他继续邀请的,语调像是个讨欢的孩子,可爱得紧。
可宠儿,想起那凶残到极致的一夜**,有点怯怯的,她最怕疼,那感觉虽然销魂,但那疼痛也太刻骨铭心了,她这辈子都不想要了,而且全身的青紫,现在都还没消。
虽然她知道这一次不会疼,可是,总会留下心理阴影。
这么快进入下一场欢爱,她吃不消,她真的很需要时间缓冲一下。
可显然,墨理不会让,他捉过她的手,带领着她在他身上抚摸着,然后握住小墨理。
宠儿虽说跟小墨理不止一次亲密接触过,可亲眼看见还是第一次,只觉得那家伙又大又壮,丑陋不堪,无耻至极。
墨理见着她一脸扭捏,立马不满了,即刻催促道:“动啊!快动!”
宠儿这才半推半就地为他撸了起来。
虽然她觉得墨理自我解决挺惊艳的,但是她对这事情已经有点反感了,自然不情不愿,弄了大半个时辰都不得要领。
“还是你自己来吧!”
宠儿现在已经全然无法断定是自己技术太差,还是这时候的小墨理太强大了,反正,她的手已经麻了,不想继续了。
她起身,想要退出,却瞧见墨理一脸难受的样子,脸已经迷离起来了,而身体则在渐渐发红,出汗。
这症状,跟被下了强力**差不多。
当然不可能是**了,但是他身上残存着毒,一种类似**的毒吗?
宠儿揣度着,却止不住为自己的想法觉得玄幻,靠,这世上要是真有这种毒,那那些四十多性能力下降的男人岂不是各个宁愿中毒。
许是因为难受到了极致,墨理神色清醒了一会儿,凝着宠儿的眸子,清淡的凤眸,一脸恳求:“要我,算我求你!”
宠儿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中了百夜醉情的时候他几乎是即刻地便和她欢好,可是轮到她,却这般的不甘不愿。
宠儿觉得心底有愧,也发了狠,看着床上的男人,强压住心底的阴影,爬上床亲吻着他,爱抚着他。
到最后干脆把衣服脱了跟他真刀真枪的上。
没有前戏,没有感觉,强上,这情状,比初夜还来得糟糕些。
宠儿有点怕怕的。
而墨理,也感受到了她的恐惧似的,手探到她的体下,一阵**,她这才来了兴致,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萧宠儿,这是在扑倒老墨鱼,你要努力!
暗暗地给自己打气,宠儿这才跨坐在他身上,抓着小墨理准备压下去,那玩意太大太烫,宠儿好一会儿才彻底结合在一起。
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只是很胀。
但宠儿却大大地长舒一口气,她最怕的就是疼了,那一天强上墨理的疼痛的阴影太强烈,害得她见到这阵仗就有点畏惧。
既然意识到不会有痛苦,宠儿便颇为开心地上下起伏起来。
墨理躺在他身下,迷迷蒙蒙地瞧着这小女人的动作表情,心底叹气,这女人,对他的兴趣似乎还是那般浅薄,凉薄的女人,他都拼命再爱她了。
可要怎样?要怎样才能得到他的心呢?
墨理迷糊地思考着,身上的感官却带来令人窒息的美妙感觉。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是个禁欲的人,自然是止不住随着感觉叫了起来:“唔,宠儿,你好紧,好舒服,再用力点,左边,左边,嗯,舒服,宠儿,你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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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样,楚山十一要去旅行,要准备存稿,所以现在一天六千,完成任务就好,十一回来再爆发!
第一最好不相见 他是用命在爱你4
当清贵无双、风华绝代的墨理公子开始**的时候宠儿只觉得这世界玄幻了,事实证明,他不仅喜欢让女人**,自己也叫……
可是,宠儿,你为何这么听话,身体居然情不自禁地听着人发号施令!
宠儿觉得丢脸死了……
这大白天的,纸糊的窗子隔音效果又不太好,外面人又多,又多是高手,听到这声音会作何感想。
虽然她名声差,不在乎,可是都是熟人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宠儿果断地探手去捂他的嘴,他的声音,被强制堵成了一连串的“唔唔”声,暧昧更甚,宠儿脸上红得快滴血了,就连耳根都泛着可爱的粉色,娇媚得不像话。
“喂喂,别叫啊!”
大白天宣淫也就算了,你还要叫得人尽皆知吗?
可回答她的是湿而烫的舔吻,在手心滚烫地扫过,宠儿触电般地弹开。
墨理这才迷醉着神色,暧昧看她:“那你服务周到点啊!”
那意思很明显,你都不够给力,还不准我叫出来反抗,丫太独裁了!
宠儿囧了!
娇嗔着斜睨了他一眼,反驳之:“我是不是该在胸前挂个牌子,‘新手上路’!”
墨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个冷笑话,无奈地斜她一眼:“是新手上墨吧!”
他淡淡地说着,却一下子抓过她的腰,扶着她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宠儿嘴角抽搐了下,新手上墨,新手上磨。
墨理君,你丫太色了!
可是,她的笑没维系几秒,体内的某点便被狠狠地一撞,电流直串脑门,她止不住轻轻“啊”地叫出了声,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节奏不再由她掌控,越来越快,快到眩晕,伴随着极致的酥麻和快乐,宠儿承受不住,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哼唱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感觉。
“老墨鱼,老墨鱼……”
她颤颤地叫着,像是在濒死的快乐里竭力去抓住那仅剩的浮木。
他从床上坐起,让彼此嵌得更深。
撞击变得格外的沉和猛,宠儿再也受不住,巅峰的感觉狂卷而来,她止不住搂紧他的肩膀,指甲狠狠地嵌入他的肉中,带出青紫的掐痕。
绷紧的脚尖,代表着她的快乐,她搂着他,伴着他,一起走向最高…潮。
他抱着她再次摔倒在床上,全身都在颤抖,心底却那样的满足。
宠儿,宠儿,好像,除了狠狠爱你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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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理自然是理所当然地拉着她赶往下一场,可怜的宠儿腰酸死了,却还要来女上男下,顿时无语得要死。
所幸他好像彻底清醒过来,也没折磨着她自己动,所以宠儿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往那上面坐上去,后期都是墨理的事,省事轻松,萧宠儿是个彻底的享受主义……
只是这一回,做到半路,她全身麻软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彼时,她背靠着他坐在他怀里,而他陡然说道:“做完了这一次你去叫天君痕过来。”
宠儿看不到他的脸,却也隐隐觉得不妙,匆匆结束,这才发觉墨理的脸铁青一片,毒发的症状。
宠儿被吓到了一下,要是以后她跟他**,做着做着他就毒发身亡了那要怎么办。
她敢打赌,她以后一定会性冷感的。
一想到这种状况,初尝**的宠儿脸都绿了。
绝对,绝对要医好老墨鱼。
墨理瞧着她一脸悲哀的神色,眼角抽了抽,这死女人,定然想歪了,他很是无奈地穿着衣服道:“你放心,你期待的那一幕绝对不会出现。”
得到墨理的承诺,宠儿长舒一口气。
“因为你绝对会比我早死!”
宠儿,无语哽咽了!
墨理,你丫不这么毒不行么?
旋即,宠儿就想开了,这个吃了三年毒药长大的孩子,不毒怎么可能!
宠儿略微收拾了下,便出门,天君痕就站在门外。
宠儿看着她,脸上掠过几滴尴尬。
这听墙角的,居然听得比她这个被听的还光明正大。
他沉沉地凝了她一眼,便走了进屋。
屋外,所有人都一脸“发现奸情”的表情看着宠儿,宠儿那个尴尬,刚刚真的太过火了,老墨鱼叫得太销魂了。
宠儿淡定地无视了自己的**声,往自己房间走去,她现在全身黏黏的,必须先洗一个干净的澡。
青痕那小丫头见着郡主一脸开怀的样子,止不住笑道:“难怪郡主这几天都不开心,也对,女人嘛,就是要男人滋润来会幸福的吗?”
宠儿禁不住拧了眉,这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她看着青痕,道:“青菜,你想换名字吗?”
本名青痕的姑娘做梦都想着把名字换回去,顿时激动地点了点头:“想啊想啊,青菜先谢过主人赐名。”
“你以后就叫青色吧!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挺诗意的!”宠儿笑得一脸狰狞!
青痕一开始没察觉其中的猫腻,等到郡主走远了,这才反应过来。
青色,青色,谐音“**”,反应过来的青痕当场就快哭了!
她才不要叫那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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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那一日之后,便开始从事古往今来王妃的标准工作,也就是被墨理时不时地叫进去在他状态好的时候要上几回。
这时候宠儿才发觉,他清醒的时候真的不多,大多时候全是一种迷幻的本能。
宠儿原本对这个有点陌生,但也渐渐地轻车驾熟,能把老墨鱼的侍候得**的,毕竟,她理论知识丰富,欠缺的只是经验。
有墨理这个活体道具,宠儿自然是突飞猛进。
第一最好不相见 他是用命在爱你5
但她也意识到了墨理的身体真的有点糟糕了,据楚山说,他以前中毒只要一天就可以彻底清醒的,但现在,他的状态时好时坏的,而且这一次的治疗,持续了大半个月也没彻底好清。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次中的毒更重?老墨鱼的身体不如从前!
宠儿希望是前者,然则,她知道,后者的概率明显更大。
宠儿前几日都可以因为墨理活了下来而心情大好,但是,现在,又开始为他的身体状态不稳定而操心了!
终于,她受不了了,在某一次天君痕出来吃饭的时候拉着他问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老样子。”天君痕素来惜字如金。
宠儿对这冰块彻底无语了,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对着她萧宠儿都这般冷漠,可人家是神医,江湖人士,宠儿只能继续问道:“具体呢?”
“中的都是无解之毒,只好勉强维持身体平衡,不死就算赚!”天君痕一边极其优雅地进着食,一边叙说着。
这是一种相当糟糕的状态!
也就是说,墨理的体内藏着十几种天下无解的剧毒,解不开毒,就只能拖着,能拖多久就是多久。
可墨理已经拖了个五年,再强大的身体被十几种毒折磨着也拖不了太久,人的身体的确有潜力,墨理强大的意志可以激发这种潜力,但人是有极限,超过这个极限,墨理的身体便会彻底的……崩溃!
那个时候,就是死期。
“他还能拖多久?”这个问题,她问楚山,楚山是个外行人自然看不出来,宠儿略懂一些医术,自然知道墨理,再怎么熬也撑不过一年的寿命,有可能还会更差。
天君痕这才抬眸看了宠儿一眼,墨色的眸子,流转着冰蓝色的光华,冷得很。
这是一种要将人看透的目光。
强势而霸气,迫人至极。
宠儿在这样的目光里几乎无法喘息,有一种直觉在告诉自己,天君痕,他恨自己!
可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
宠儿只以为自己太烦乱猜错了!
“半年!”
他冷冷地给出这个答案。
宠儿讶然,时间比想象得要短得多,怎么会这样。
天君痕似是猜透了宠儿的想法,解释道:“他为了活着,刻意将毒逼到双腿上,这样虽然不能站立,但是以他的意志,最少可以熬个十数年甚至更久。但是,他疏通了腿上的经脉,十四种毒,慢慢渗透的话,他熬不过半年。”
“为什么?”宠儿止不住发问,心底隐隐知道答案,却止不住要人去肯定。
因为她怕,太多的感动是宠儿无法承受的。
从他们确定开始,他几乎每天都在给她惊喜,他的好,他的温柔,他的强大,他的宠爱,她以为自己会麻木的,可是却,一次次地更震撼。
他冷漠地拒绝她的时候可以连一面都可以不见她。
可他好起来,好像把全世界都捧在她面前似的,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在清晰明白地告诉她,在他心目中,宠儿是第一的,宠儿的意思最重要,宠儿的感受最重要。
七窍流血的时候怕她看到不准她转身,快死了却是在安慰她,即便被送去救治的路上也最先照顾着她的心情怕属下把她丢在外面,怕他担忧她的身体时不时地拉着她欢爱,毒发之前却还是要让她彻底舒服了才去治病,就连上床也是先照顾着她的感受然后他累死累活的……
而现在,他要以十几年的寿命换一双腿。
为什么?能为什么?
太多的好,压了过来,宠儿觉得自己无力承受,只能回报以更多的好,可是,他那样的人,太强大,什么都不需要似的,她除了逗他笑笑什么也做不了。
宠儿如此的彷徨如此的无助却是因为欠了那个人,太多太多,多到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他说,他想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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