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妃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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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妃难宠-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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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太后听了并没有丝毫的责怪,似乎也见怪不怪了,大概是水溶干过的出格的事也太多了罢,反而还有丝溺爱地道:“你呀,怎么把条狗带进宫了,还真是玩出圈儿去了,天天和狗滚在一起!”

    水溶嘻嘻笑着不以为意,扑闪着黑乎乎的大眼睛,瞥向翠翘,忽地他象是想起来什么似地拍了下脑袋,把太后吓了一跳,太后忙道:“溶儿,怎么了?”

    水溶瞅着翠翘,认真地问道:“翠翘姐姐,刚才我和玄虎玩的时候,看到你和一个人在一起,就在假山那边儿,那个人是谁呀?”

    一面拍着手似是非常地得意,说着歪着脑袋象是在思考着道:“好象是个男人哦,我怎么看着那么象二皇子呀,翠翘姐姐,我没说错罢?”一面神态天真又好奇地瞅着翠翘。

    他口无遮拦的一句话把翠翘吓得脸刷地一白,她一哆嗦,本以为自己轻手轻脚,不会被人发现地,可是竟然还是被这个傻子发现了,她转了转眼珠忙道:“王爷看错了罢,奴婢只是去出恭,怎么会和外人在一起呢,何况天那么黑,王爷肯定是看走眼了呢!”

 第四十三章 孩子没了
    翠翘心里怦怦直跳,脸上却仍堆起温柔娇媚的笑容,有些讨好地哄着水溶。黛玉冷眼旁观,这时,水溶悄悄向她投来一个眼神,黛玉会意,不作声地看向太后。

    太后脸色严峻,直勾勾地看着翠翘,这时,水溶撅撅嘴不乐意地嚷道:“翠翘姐姐冤枉我,我才不会看错呢!”

    说着拽着太后的衣袖不依不饶,似是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皇祖母,冷峰也看到了的,不信皇祖母可以把冷峰叫来问问,我明明看到那个影子就是个男的,那个子,还有那衣服,根本就是二皇子的嘛……”

    说着故意地拧着眉头想着,随即墨眸亮晶晶地肯定地道:“就是象二皇子的,皇祖母不信可以问冷峰哦!”

    翠翘脸色刷地一白,忙垂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一双嬾白的手在被下紧紧地纂在了一起,微微地颤抖着,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儿,饶是她再镇定,此时水溶童言无忌,如果太后相信了,自己可是死定了。

    翠翘的表情没有逃过太后,此时她犀利的眼神扫了过来,目光中满是探究。

    室内一时陷入了沉默中,水溶暗向黛玉递了个眼神,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黛玉恍然。

    果真是他干的!

    在太后无声的盯视下,终于,翠翘再也受不住,她是最了解太后的,遂忙从床上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太后娘娘,奴婢……”说着眸子不安地看了看水溶和黛玉,一时间竟然连腹中的孩子也顾不上了。

    太后久经风浪,见翠翘满面惊慌眼神闪烁便知了几分,她忙打断了水溶:“溶儿,看你这一身泥,象个小泥猴,来人,把北静王先带出去好好沐浴一番,天太晚了,该让他歇息了!”

    水溶见效果已经达到了,见好就收适时地打了个哈欠,却一把拽着黛玉道:“皇祖母,我要让娘子给我洗澡,娘子给我搓起泥来,可舒服了呢。我要和娘子一起洗花瓣澡!”一面揉着眼睛,看样子真是困了。

    黛玉好笑地看着他,心中腹诽着,水溶现在说起瞎话来根本不眨眼啊。

    太后脸色缓了缓,便向黛玉尽量地用和蔼的语气道:“玉儿,你也去罢,这里有我呢,你去照顾好溶儿就好……”

    太后很明显不希望自己在这里,黛玉貌似有些为难地看看仍在地上的翠翘,太后不动声色地道:“去罢!”黛玉方微微垂首,恭顺地趁机也退了下去。

    告退前还有些不放心地道:“皇祖母,翠翘妹妹这里劳烦您老人家了,傅太医怎么还没到呢,我再派人去催一催……”太后脸色沉如水,点点头,水溶趁机向她递过来一个胜利的眼神,拽着她嘻嘻哈哈地退了出去。

    太后冷若冰霜,看着跪在地上,神态有些惊惶失措的翠翘,刚才水溶的话,她听明白了,水溶虽然神智象个孩子,但这样的人却是最不会说假话的,所以,太后便知这件事不简单。

    看来,翠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自己老糊涂了,还以为是溶儿的。如此看来,翠翘很可能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只是事出了以后推到了水溶身上。

    水溶根本不懂这些事,所以,推他身上,是最妥当不过地。可怜的溶儿,太后越想越生气,又心疼水溶,不由气往上撞,她宝贝水溶,虽然盼着能抱上曾孙,但是她却不能容忍有人拿着水溶的傻做文章。

    翠翘为人机敏,是她看上的,她能容忍她喜欢上别人,但是却不容忍她拿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当挡箭牌。她更不容忍自己竟然也被蒙在鼓里。

    太后直勾勾地看着翠翘,犀利的眼神有如两把刀子一般,屋内顿时一片静寂。翠翘跪在地上,太后的脾气她是最清楚地,太后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能在后宫风浪中一直屹立不倒,可见其心计智谋。在她老人家面前她是无处遁形,还不如趁早坦白地好。

    反正,自己肚子中的孩子也是皇家的。虎毒不食子,她不信太后知道了真相后真会对她怎么样!

    她,要赌一赌!

    想到此,她鼓足勇气抬起头:“太后娘娘,奴婢该死,王爷所说句句是实情,奴婢一时糊涂油蒙了心,不该欺瞒太后娘娘,奴婢当时一害怕,才做出愚蠢的事来。现在后悔不及,还望太后能看在孩子的面上,饶过奴婢这一回罢。孩子虽然不是王爷的,可也是水家的骨肉,求太后能开恩,留下这个孩子,奴婢死也感激不尽!”说着头重重地磕到了地上。

    太后看了她半天,方慢慢地道:“罢了,你且好好回答哀家的问话,不得有半句隐瞒!”

    翠翘忙停住,一脸的感激,太后一字一句地道:“说,你肚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太后气势威严,无形中带着一丝压力,翠翘神色一慌,低下了头。

    太后语气凌厉:“给哀家抬起头来回答!”

    翠翘一哆嗦,她有些惊慌地抬起头,但是眼神却四处游走,小声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奴婢腹中的孩子是,二皇子的……”

    “墨儿……”太后心里一惊,随即眯了眯眼,打量着地上的翠翘,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微一沉吟不动声色地道:“说,你是何时和二皇了私下来往的,他有什么目的,给哀家一一交待……”

    在太后面前已无处遁形,翠翘低着头,老老实实地一一交待……

    太后的脸色,越来越冷峻,越来越难看,这时,傅青风背着药箱缓步而进,荷香居内气氛紧张而肃穆,太后稳稳地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如水,翠翘脸色惶恐,一直垂着头。

    见傅青风来了,太后脸色缓了缓,示意他给翠翘瞧治。翠翘腹中的孩子,傅青风早知道不是水溶地,但此时他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诊脉后对太后回道:“太后娘娘,翠姨娘腹中的孩子只怕……”语气中似充满着婉惜。

    “你的意思是说保不住了吗?”太后一脸阴沉,语气说不出地严峻,没错,虽然翠翘怀的不是水溶的孩子,但也终是水家的子孙,她虽然行事果断,但还不至于如此狠心。

    翠翘一听,脸色一白,难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了吗?这时,她只觉得腹痛难忍,额头上渗出一粒粒冷汗珠儿,傅青风照实回答道:“翠姨娘的情形,只怕要小产,臣无能,无法替王爷保住这个孩子,望太后恕罪!”

    太后脸色冷峻,目光犀利地射向翠翘,翠翘欲哭无泪,她此时方明白,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上天不怜,肚中的孩子真的是保不住了,这个孩子可是她的倚靠,没有了孩子,二皇子还能袒护自己吗?

    二皇子是成大事的人,看着温和但内里却狠辣无情,此事太后已经知晓,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吗?

    太后的手段她是清楚地,想到此翠翘心里升起一丝的恐惧。这时,小腹一阵坠胀,一丝钻心的痛楚传来,翠翘强忍着那份痛,惊慌的目光望向太后。

    太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向傅青风点点头,冷着脸子离开了,翠翘颓然,太后的行事作风,她再清楚不过了,那一刻,她有一种陷入绝望的恐惧感,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腹,额头上冷汗直冒……

    北宫陷入一片静谧中,月影西移,夜,深了……翠翘的院落静悄悄地,但灯光一直亮着,空落落的院子中,传出浓重的药味,伴随着那阵阵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翠翘腹中的骨肉最终没有保住……

    黛玉的房间,粉红色的幔帐内,两个人彼此相拥着,在水溶的纠缠下,黛玉为他洗了澡,水溶还非要拉着她一起入浴,夫妻俩一起洗了个花瓣澡,缠绵了半天,才罢休。

    躺在床上,二人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黛玉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事情怎么样了。见黛玉有丝不安水溶拍拍她:“睡罢,天可不早了,一切有为夫呢,放心便是!”

    黛玉叹了口气:“是你干的罢?”

    水溶却不以为然地道:“娘子你又冤枉我,是玄虎干的呢!”嘟着嘴状甚委屈。

    黛玉却没被他的装相哄住,她轻蹙秀眉,不知太后会如何处置翠翘,只要是与水溶有关的,太后便不会罢休,更何况此次翠翘自作聪明地用水溶当了挡箭牌,栽赃给水溶,这是太后最不能容忍的罢!

    见她仍想着此事,水溶打了个哈欠,手不老实地伸来,拥住她,魅惑的声音响起:“娘子,快睡罢,为夫困得睁不开眼了呢!”

    黛玉一笑,不去想了,明天就知道分晓了。看着怀中的小女子,水溶挑眉一笑,黑亮的双眸闪着幽幽的光,他的小娘子,心还真是善良。

    翌日,便听到了消息,执掌后宫这么多年,太后最不缺的便是杀代决断,自然,这种事是不会做到眼面上的,丑事不能外扬,所以,为了皇家的体面,太后悄悄地处理了翠翘的事。

    翠翘被太后以一个随便的理由打发去了浣衣局,这种小事激起的不过是一时的波澜。
 第四十四章 恢复正常

    日子波澜不兴,但是朝中却暗流汹涌,大皇子水明畅去世后,接下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有神医之称的云中鹤,被太医傅青风请进宫为北静王诊治。

    据云中鹤所称,他说北静王因大皇子的死受到的刺激过度,导致脑中的淤血块有开始消散的迹象,假以时日,会有康复的可能。

    太后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忙不迭地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将水溶治好。云中鹤悉心为北静王调治,很快治愈了。

    太后听到水溶用正常的语调说话的时候,竟激动地晕了过去……

    而此时的水晈却正相反,由于大皇子水明畅的英年早逝,再加上水溶的恢复正常,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本就有心病,此时触景生情,更添新病。

    尤其是,当恢复了正常的水溶站在他面前时,那份耀眼的风华,让水晈仿佛看到了先北静王水筠,更感刺激。

    心里一悲一急,身体本就没好利索,故此时更是日趋沉重,病体虚弱,神思恍惚,嘴里时常念叼着一些臣子的名字,并且每晚噩梦连连,梦到死去的水筠,每每被惊醒,心下恐惧,总疑是水筠前来索命,故如临大敌,恍惚中竟误将侍候自己的一个内侍斩杀。

    一时宫中人心惶惶,便有宫人传言皇上犯了邪祟。这是他的一块心病,又不好为外人道,但又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和折磨,为祈求内心安宁,便命人请了道士进宫驱邪做法事,但收效甚微。

    水晈更是心里不安,为安圣心,此时,二皇子水墨白建议,那位当初主持祁雨仪式的道人,如今又被他请进了宫,此人擅炼丹药,据说能使人延年益寿,长生不老,而水晈此时被折腾得心神俱疲,便执意不听众人的劝告,笃信那道人,命其为自己炼丹药增强体质。

    殊不知,这也正是他悲剧的开始……

    服药后的水晈,病情有了改善,身体也日趋恢复,神思不再恍惚,饮食上也日渐正常。但人终是不比从前,神思大减,一时总不能亲理朝政,虽有水墨白帮忙,但仍感掣肘。

    鉴于当初的承诺,太后便向水晈适时地提了出来,希望水晈能将朝中的一些事交给水溶处理,让水溶历练一下。水晈虽不情愿,但此时自己身体不争气,身边的两个皇儿,水墨白虽尽力,但水晈觉着,终是不如当初的水明畅能干,而三皇子水岚清,一身书卷气,根本不足担当大任。其余两个儿子还小,朝中亦有大臣提出由北静王水溶参与朝事,迫于无奈,水晈只得听从了太后的意见。

    此时他心里有病,不知是出于内疚还是无奈,试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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