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所受的所有的羞辱那可完全是自找的!
而且!等塞北事解决完了,按照皇上的旨意是要让塞北外的锦州城不再存在张家!
单凭这张家天下第一世家珠钗的名号,便知道张家的底蕴丰富,皇上这么多年在外征税都没有张家的利润来得实在,张家这些年不肯向朝廷纳贡,已经让皇上十分头疼,自己本来就有着替皇上神不知鬼不觉,铲除张家的任务。
张玉兰!既然你的命运是早死晚死都得死,那不如死在我手上吧!
凤祁居高临下的伸出手一把抬起了她的下巴。
“本将军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别人玩腻了的残花败柳!本将军就替这塞北守军军营的所有将士们感谢凌王爷的厚爱!如此美色若不与大家一起分享,岂不可惜?”
下方刚刚还围着张玉兰的几个士兵立刻点头道“凤将军说的是!”
凤祁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带下去!把她送给各营帐里的兄弟们玩一玩。留口气别弄死就行!”
“是。小的遵命。”
☆、101 窃窃私语《
“不……凤祁……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张玉兰原本以为着凤祁一直仰慕自己,如今自己落到他手里,必定会有一个特别的待遇,把自己完好无损的送回家里。
却没想到这凤祁与她想象的可是大相径庭。
凤祁居然阴狠的要把自己送给他手下的兄弟们玩弄!
怎么会这样!
张玉兰睁大了双眼,仿佛有些不敢置信!
凤祁皱了皱眉“本将军多年征战沙场,为轩辕王朝立下汗马功劳,何时有过未婚妻呀?更何况玉兰下妾虽然不过是凌王爷手里一个暖床的玩物!但那也是王爷的女人,与本将军无关!”
“不……不是这样的……凤祁!”
张玉兰情急之下抓住了凤祁的下摆。却被他一手挥开!
还没等张玉兰说完,便已经有几个小兵上来把她拉走了。
凤祁嫌恶的拿剑直接把被她碰过的下摆全部撕开扔了出去。
“传本将之令,新来的军妓张玉兰是凌王爷赏的,从今天起每个人都去给本将军好好领取王爷的恩典。”
“是。”
……
宫汐月站在军营外的一处岗哨上,静静地观察着营帐里的动静。见那张玉兰不过几日时间,竟然落得如此惨样心中大惑。正准备要下来打听消息,便听见外边有几个士兵正在窃窃私语。
“兄弟。你怎么不去领取恩典?”
“哥们,张玉兰好歹也是曾经王爷的女人,我们这样子不会被罚吧?”
“哈哈,傻兄弟,你还担心这个!现在可是王爷把她送到军营的!咱们将军都已经下了令了,你还以为是假的不成!”
“好端端的,这城主府的小姐怎么就惹了凌王?”
“就是啊,我也想知道!”
不知不觉已经围了几个士兵!
“嘘,小点声,我听说是这样的,这多年前,张家原本可是京都里的珠钗大家,这张家小姐这么多年没嫁人,更是有原因的。据说那年她去选秀便已经一眼相中了凌王爷,愣是买通了宫里的人,把她从选秀的单子上给弄了出来。她曾经对凌王下药想要成其美事,却被王爷发觉了赶了出来,这张家因此在京都里丢尽了颜面,遂搬离了京都,来到了锦洲城。凭借着张家的财力,这些年上门求亲的也是许多。可这些年这张玉兰一直是思慕着凌王而非常不肯嫁人,也就拖到了现在,这不前几日才在宴会上凭借了一支舞赢得了凌王喜爱,就被王爷给纳为了下妾,只可惜这王爷还是心里数意王妃的,这些天来都没有圆房,把她活活的给晾在了一边。这张玉兰本就出身于世家,如今又是城主府的千金,何时受过这等的嫌罪,时隔多年,她又想用当年的那一招对王爷下药,听说还下了一剂猛药,凌王对她并没有防备,便中了招,中招后可是差点就成了好事。却被他身边的侍卫救下来了。凌王被人算计了,恼羞成怒,遂命人把她送到了军营里做军妓了!”
“哦,原来是这样!”
“天啊,这城主府的千金,真是胆子肥,竟然敢在王一身上,下两次药呀!”
“也不知道这王爷是怎么挺过去的,硬是没拿这个小骚娘们儿来解火!”
“没准是这骚娘们儿长的不好,所以王爷没看的上!”
“嗯,走!兄弟,咱们一起去!一起去尝尝城主府的千金大小姐是个什么味!”
“走!”
宫汐月原本想要可怜张玉兰的那份心思瞬间被浇灭了。
呵呵。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些不是自己管得了。
宫汐月转身刚要离开,却听得下方传来一声大吼。
“什么人在那?”
☆、102 上架万更求首订!!
凤祁也不愧为是轩辕炎那个老皇帝的心腹,耳听四路眼,眼观八方的本事也不是白练的,只要是细微的一点点动静,他在下方都能听得见。
宫汐月站在那远方的岗哨上,闻声刚要逃走,却发现了瘟疫,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自己使不出半点内力。只好转过来身刚要走下去,却被凤祁带人团团围住。
“哟!女人!真不容易。今天王爷刚赏了一个女人过来,这塞北的守军营里居然能出现第二个女人!拿下!”
凤祁一声令下,立刻有几个身着红巾铠甲,身侧带着佩剑的小将围了上来。
“原来塞北守成大将竟然也如此胆小,如此提防我一个女子!”宫汐月浅笑道。面不改色。
凤祁皱了皱眉,亲自登上了哨岗。一见宫汐月蓦然嘴里笑的差点绽出一朵花来。
“哈哈哈,原来是凌王妃呀,只是王妃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出现在锦州城吗?怎么来了塞北?王妃来了塞北,这路途遥远,也不通知一声,也好让本将军亲自去迎接呀!王妃如此不告诉本将军,让本将军失了礼数,实在不是本将军的错呀,王妃,请吧?”
凤祁拂了拂手,示意宫汐月。宫汐月心里暗道不好。只好走了下来。
“多谢将军。”宫汐月心里一阵抽搐。
这瘟疫果然不轻,只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自己都已经受不住了。纵然自己身上寒毒过重,但是自己身子怎么也比那些寻常百姓强得多!如果自己都受不住的话,那寻常百姓岂能熬得过3日,岂不是第一天便要尸横遍野了!
宫汐月此时内心十分焦急,简直是痛心疾首!可如今已经深入虎口,落在了他……凤祁的手里!该死!自己现在已经内力,全是如果单枪匹马的话一定打不过他手下的守军!看来如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外,此时宫汐月更担心的是……轩辕凌也不知道是被张玉兰下了什么猛药,他还真是坐怀不乱的!居然没对张玉兰动心!关键是以他的身体,本来腿疾还没好,又被那个贱女人给下了药!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闪失,自己一定会追悔莫及!恨自己当初知道了实情,没有赶紧杀了那个贱女人!导致了如今凌在受苦!自己给他治疗腿疾的药,与那等药混在一起应该是没有太大副作用,但是如果强行消耗掉这些虎狼之药的话,他必定会内力受损!该死的!宫汐月不由一阵懊恼!
凤祁从宫汐月进来开始就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这个王妃确实是有一点非比寻常,不哭不闹不害怕,仿佛进入军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难道她就不知道已经要羊入虎口了吗?自己可是奉了皇命,打算把他和王爷一起留在塞北的人!
她居然一点都不害怕?难道是不知情?凤祁好笑的指了指桌上的美食。
“凌王妃,还请恕本将军无礼之罪,不能热情款待王妃,塞北地处贫瘠,没有什么好酒好肉来招待客人。王妃身份尊贵,不过,本将军恐怕就要怠慢了。”
宫汐月当然知道塞北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又怎么会在意一些桌案上的食物呢?况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千娇万宠的王妃!凭什么就要有好酒好菜?还在瘟疫期间吃的平常老百姓吃不到的东西呢?人生来本是平等的,只是在这古代等级森严的地方才会人分出高低贵贱,无论自己身份多么的尊贵,在塞北这里还有千千万万受瘟疫的百姓,还有千千万万将要饿死冻死的人,如果自己现在可以胡吃海喝的浪费着他们的粮食,岂不是又多一个人见阎王了?
她本意来塞北就是要解救这些人,本身是应该用她的医术来救他们,只不过为今之计要先拿到凤祁手里应付瘟疫的草药才是正理。
不过,依她看来,这凤祁也并非是好对付之辈,暂且看他如此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应对,便知道他也是个小心谨慎之人。难得能进军营已经很不容易,不知道凤祁是如何听出来自己在那哨岗之上的。单凭岗哨之上肉眼的视野是看不见的,这凤祁恐怕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本事吧,只是没有外露而已,看来自己此行必须小心些,不能轻易的暴露自己的武功。
“不过一些寻常即可。塞北如今正遭受着瘟疫,本妃为何还要奢侈浪费?”
“呵呵,本将军没有想到王妃还是个如此简朴的人。”
凤祁眸色一紧,看来眼前这个王妃的确有些不同,不过到底是哪里不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特长和不对劲,自己马上就试出来了。他突然心生一计,吩咐道。
“去把那个凌王爷亲赏的军妓张玉兰带进来!”
宫汐月刚听到那两个字。还诧异了一会儿。
真是没想到凤祁会对张玉兰有这么深的恨意。看来事情与自己所想的有些不同呢,这位守关大将也不是没有破绽的,而这破绽似乎,就在那个人身上!
只不过她好奇张玉兰是城主府的千金小姐,而凤祁是塞北的守关大将,这两个人是怎么有的联系呢?这里边究竟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宫汐月但愿自己是想错了。张玉兰,不会比自己想象中的讨厌更讨厌吧。
张玉兰披头散发的,蓬松的还滴着汗。衣不蔽体的袍子倒是让她更加妩媚了,两个略微发红发黑的大眼圈可以看得出这两天绝对是休息不好…。
宫汐月眉头都不眨一下,看向桌上的米饭,抬起筷子夹了几口菜。
张玉兰本来以为这凤祁派人把自己接过来了会是什么好事情,起码不用再受苦了不是,
只是她一进门看见那几个小将还好,看见了中间正襟危坐的凤祁也好,只是他身边还坐着一位凌王妃…宫汐月?
张玉兰微微微张开的双唇,可以看得出,她惊讶不小。宫汐月的身份,怎么会来塞北的军营里…。
下一秒就不是刚开始那么友好了…
张玉兰就像发了疯一样拼命的向前扑过来。
“宫汐月!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把我害到这里来是不是?你现在就像凤将军告状要把我更加往死里作贱!怪不得凤祁会百般折磨我!原来都是你捣的鬼,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怎么没让王爷也休了你!”
“来人!把她的嘴堵上!”凤祁一见到像一个泼妇一样的张玉兰。那眼底里说不出的厌恶,掩饰得极好。
只是他忘了自己身边坐着的不是旁人,是凌王妃。宫汐月。她只需一眼便可以瞧得出这中间的不对劲。
按理说,纵然是轩辕凌要把他的侍妾贬为军妓送到军营里来,可是这凤祁身为塞北守关大将,完全有可能去改变张玉兰的命运,他已经完全有权力让他的手下放了张玉兰,而以凌王现在的处境根本没有时间来管这件事!
可凤祁并没有,甚至他一点都不怕,得罪了城主府的张玉兰的亲爹!也就是说他对张玉兰本身可能是存在了某种偏见,而他刚刚也是极好的掩饰了这种不容易被发觉的情绪,没准就是某一种极为讨厌的不屑,或者就是恨意!
只是他究竟何时有了这样的接触?宫汐月心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好像没看错。
“呜呜呜——”被堵上嘴的张玉兰依然还在坚持着想说什么。可惜却发不出刚才的声音了。
凤祁满意的看一下了将要用完晚膳的凌王妃。
“王妃可满意?本将军替你处理掉了一个勾引王爷的下贱货!”
宫汐月淡淡瞥了一眼张玉兰,也总算是施舍给她了一个眼神。
“本宫并不需要。”
“喔?”
“王妃莫非是想要亲自动手,那本将军也不建议的,反正是在本将军在军营里,也不会有些人说王妃的闲话,更不会有人敢传到外面去。”
凤祁一副早已经为你打算好的神情。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这一种可能了。宫汐月到底是个女人,女人哪有不争风吃醋的?
可宫汐月却忽然转头看向了心里正在暗暗谋划中的凤祁。
“凤将军多虑了。本宫有没有这个心情。”
“喔?”
凤祁皱了皱眉,蓦然心下一沉。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