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今天也是有功劳的,救了我出来……”别扭,自己给自己打了一巴掌。
“那就亲我一个犏劳犏劳。”闻人翎马上就笑嘻嘻的把嘴凑上去,希棋一把掌贴了过去,吓得闻人翎把嘴赶紧往回缩。
为了防止身份被揭穿,闻人翎又拿出人皮面具给两人换上,希棋成了麻子婆,而闻人翎则成了面容丑陋的汉子。
二天后,两人回到了牛家镇,换了另一家客栈。
闻人翎硬 是只订了一个房间,无奈之下也只得住下。
睡到半夜时分,闻人翎拍醒了睡得正香的希棋。捂住了希棋的嘴,另一只手作噤声状。
确定希棋不会发生声音时,推开了后窗,带着希棋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此客栈的客房后面正好是一片树林。两人迅速隐匿在树林中,向深处走了过去。
“我们这是去哪?”
“牛家村。”
“又去那……”希棋想到自己中的尸毒身体一颤。
两人从树林子里穿到了大道上。走着走着,希棋就发现前面有个人背着他们。“前面有人。”这三更半夜的正常人能在这里?
闻人翎竟然走到那人后面,拍了下那人的肩膀,“老头,你就不能挑下好点的时辰出现,大半夜的都没睡好。”埋怨的语气。
“夜里行事更方便。”空洞的声音。
原来是个人,希棋走上前,灰色的衣服,瘦小的身躯,披散的头发。“你是那天晚上来救我的灰衣人!”
三人往前走。
“闻人翎,你和他什么关系?”希棋拉住闻人翎小声问。
“他就是我干爹。”
“你干爹是不是开香火铺的?”
“你怎么知道?”
就是他把我害过来的,咬牙切齿道“我当然知道他是开香火铺的!”
快三更天时,三人到了牛家村。
“我们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希棋紧紧搂住闻人翎的手臂。
“来找死人。”闻人翎怪笑了一下。
78。养足体力好干活~~
老头站在村路边的农房外站了一会后,“用隐身咒。”
隐好身后,三人直接往村东头去。
村东头的房子很密集,一座挨一座。
早无活人的牛家村,只有一片寂静和阴森。
有声音!蹦跳的声音!像是从哪座房子里传出来的,时有时无。
三人顺着声音慢慢的走过去。
走着走着声音没有了。
突然一下他们站的旁边的门猛然一下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蹦 跳出来。
把希棋的魂都差点吓掉。
幸好闻 人翎捂住了她的嘴,不然肯定尖叫出声。
不但是因为这个人走路是用跳的,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却是当时牛家村唯一存活五人中的另一个身材稍短些的汉子。
他怎么会回到这里?还成了这样?双眼无神没有焦距,脸色像是中毒的黑色一样。
那汉子像是僵尸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希棋他们身边过去了,往村东头的最外面而去。
三人跟在那汉子后面也往村东头而去。
那汉子蹦跳进了一座很大宅院。希棋看头一看,上面的额匾写着孟苑二字。很气势磅礴的字体。
这宅院在整个牛家村的最东头,而且以其规模来看,此宅院亦是牛家村最大的宅院。
三人进了宅院。蹦跳声消失。
宅院里面果然很大,穿过花园,进入大厅。
希棋身体没由来的打了几个激灵。
先进右手边的厢房门。
希棋是弯腰出来的,一直捂住嘴,想干呕,原来厢房的地面竟然被人挖了个大坑,坑里全是死人,已经腐烂且变得半干的死人尸体。奇怪的是没有一点臭味。
又进了左手边的厢房。
同样的死人坑,最恐怖的是那汉子竟然跳进了大约三米高的坑里,手里抓着尸肉,慢慢的咀嚼着。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
老头蹲下去手抓了点坑边的土,在手上抡了下。
三人从厢房出来后,老头就从身上拿出一个圆盘来,圆盘上画满了看不懂的符号,把圆盘摆放在手心里,绕着孟苑里面走了一圈,又出得孟苑里面,包着孟苑外面走了一圈后,直接离开往回客栈的路上去。
“这牛家村不是据说只有牛姓人家吗?怎么会有一座孟苑呢?”那座孟苑让希棋感觉好生突兀。
“的确是怪,但是现在牛家村的人死的死,活下来的几个人也都不知踪向,无从问起。对了,老头,你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闻人翎转而问老头。
“孟苑里的死人坑怕不是近段时间才有的,我刚才用卦盘查看过了,孟苑修在那里怕不是用来住人的,而是用来杀人的。那孟苑正处三阴口,三阴口阴气最盛,最易聚集各种怨恨之气,这孟苑修在此处,怕是正是看中了这一点。”老头停顿下又 道“江湖上有些人收集这些邪气,用来炼就邪术,这孟苑的存在应该是于此的。”
“那到底谁是幕后黑手?”闻人翎沉思道。
“快天亮,也探不出名堂来了,明天晚上再来此一次。”老头看完天色道。
快到牛家镇 的时候,老头独自离去。
希棋和闻人翎又从后窗翻进了房间。
一觉睡到下午,吃过晚饭后,两人就出了房间。在街上瞎逛到天黑,待路人几乎没人之时,两人又匆匆的往牛家村赶。
又是昨天那地方碰到待候在那里的老头。
三人隐身后直接往孟苑而去。
这次他们没有直接进孟苑,而是进了孟苑旁边的一所不大的农院。
孟苑里没有任何的动静,直到深夜时分。
有人出现了。希棋三人透过矮矮的篱笆墙,看到有人一路轻功的飘了过来,到了孟苑门口,张望了好几下才进去了孟苑。
此人一身青衣,头上蒙着一块黑布,看不清真面容。
老头让希棋和闻人翎呆着不要动,自己单独跟尾随那人进了孟苑。
二个时辰后,那人出来了。张望了几下之后迅速离开。
老头跟着出现,对着闻人翎两人打了个手势,就跟着青衣人而去。
闻人翎带着希棋回到了客栈。
“你干爹为什么不让我们跟了?”希棋一回来就是猛喝水。
“那人轻功了得,你跟不上,去了也没有用。”闻人翎拿起希棋喝过的杯子,就着她的唇印遗留的地方喝了起来。
“你怎么拿我喝过的杯子喝水呀。”希棋把杯子抢了下来。
“怎么了?”闻人翎扬了下眉道。
“怎么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干净么?又不是没杯子。”希棋吱唔道,其实更想说你知不知道这是间接接吻呀。
闻人翎朝希棋抛下媚眼后,阴阴的笑起来。视线对着她的唇。
希棋赶紧把嘴巴一捂,然后转过身。
“还不干净吗?”闻人翎在身后问道。
“不,很干净,你拿杯子喝吧。”这丫的太阴险了。
两天后,闻人翎收到飞鸽传书。老头传给他的。
“你干爹这写的什么东西?”希棋看着上面的字不成话。
闻人翎看完信后放到火上一烧“这信你看不懂,是因为你不懂看信之法,这是我和老头之间的传信秘密,老头说的确是有人在牛家村收集死人怨气修炼邪术,而且此人正是广成道派的金安子。”
“金安子?他不是门名正派吗?怎么也炼邪术?宁大哥要是知道岂不是……”希棋颇为意外,同时也为宁青担忧,他要是知道了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师傅做出这样的事?
闻人翎看了一眼满脸忧色的希棋,“怕是你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
三天后。
希棋和闻人翎正在客栈的大厅吃饭的时候,突然进来几个江湖人士,一坐下来其中一人就大声道“广成道派的宁青被赶出师门了,他本是金道长的接班人,可惜了呀。”
“这出了什么事?”有人打听道。
“据说是那宁青与一女子发生了□,此事,正是那菊花门所传,而且据说宁青的两上师弟李凯和王峰也证实了此事。这金道长为了正门风,忍痛把宁青给赶出了广成道派。”
说者叹惜,听者唏嘘,无不为宁青扼惋。
希棋脸色铁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往房间间里走去。
闻人翎不紧不缓的跟在希棋身后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希棋在房里收拾包袱。
“你打算去找宁青?”闻人翎一手按住希棋的手掌有些愠怒道。
“不,我去找金安子,让他收回对'宁大哥的成命。”希棋激动不已,“我不能让宁大哥因为我而被赶出师门,他只是为了救我才不得已那样做的,而且我记得是自己扑上去的,怪不得宁大哥的。”
闻人翎轻笑起来“你是自己送上门给金安子抓?”
“我……”希棋一愣,是啊,自己拿玄铁宝器的事江湖人都知道,这要是真去了,不正好羊入虎口了吗?
颓败的坐到床上。
又腾的一下站起来“不行,我现在得去找宁大哥。”抓起包袱又走。
“不用去了,宁青过两天就会到这里来的,你去了搞不好和他错过了。”闻人翎冷眼看着希棋的举动。
“你怎么知道?”希棋狐疑道。
“我猜的。但是他肯定会来找你的,他若不来,这场辛苦戏不就白演了吗?”冷哼了一声。
“什么戏?”眯起双眼,听不大明白闻人翎的话。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会给你证明的。”闻人翎忽然贴到希棋的耳边轻声道。说得暧昧。
希棋一方面记挂着闻人翎说的演戏一事,但问过闻人翎都未得知,反倒是闻人翎带着希棋大吃大喝,说要是大补,好吧,前阵子是劳累了不少,就大补。一方面同样记挂着 宁青的会不会来牛家镇。担心自己带了人皮面具,宁青认不出来,希棋就天天到外地进牛家镇 的必经之路等着。
果然在两日后,希棋看到了已不再着道士衣的,不束道士髻,一脸憔悴的宁青。没想到闻人翎竟然说中了。
希棋跟着宁青进了一家客栈,听到宁青在客栈要了个房间就上楼进房间去了。希棋站了一会后,就离开回客栈 去了。
现在是大白天的,也不合适去找宁青。
回到客栈,闻人翎正在悠闲的品茶。
“宁青来了?”闻人翎问道。
“来了,他住在迎宾楼,现在大白天,我也不方便去找他,晚上再去。”希棋倒了杯茶慢慢的品着。
“你去找他说什么?说你对不起他?还是对他负责,嫁给他?还是打算怎么着?”闻人翎嘴角带笑的问 道。
希棋垂下眼帘,一会才轻声道“哪怕只能说对不起,我也要去,如果我不去,我会一辈子心里不安。”
“你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你不用去找他。”
“怎么不是我对不起他了?是我扑了他,然后他才会被赶出师门的。”
“如果我说你们并没有发生什么,那你还觉得对不起他吗?”
“没有发生?怎么可能?当初我明明是中了仙乐极的。”
“这个事情今天晚上你就会知道了,现在我们先做点准备,先吃得饱饱的,把体力养足,才能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相。”
闻人翎用手轻挑了下希棋的下巴,邪肆一笑。
79。他们终于那啥了“暧昧”
闻人翎叫了一大桌子菜上来,还叫了一坛阵年的女儿红。
“你也太浪费了,我们两个就是吃两三天也吃不完这么多呀。”希棋看着一桌子菜,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家养的,野外的,桌上都有的,叹为观止。
“今天晚上是可以浪费的,因为要干的这件事,实在是太伟大了。我们应该慎重其事。”闻人翎微笑道。凝视希棋的眼波简直能荡出一池水波来。
“你这样看我干嘛?”希棋脸上红霞飞起。
闻人翎但笑不语,打开女儿红,顿时酒香满屋。倒上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希棋。
“我不会喝酒,等会喝了会醉的。”希棋连忙推托,拿起筷子猛夹菜吃。
“这第一杯酒,一定要喝。”闻人翎举起酒杯“为我们有缘相识而干杯。”
“只此一杯呀。”希棋端起酒杯,两人的酒杯轻轻的碰在了一起。
希棋捏着鼻子喝掉了第一杯酒。
吃了一会后,闻人翎又给希棋倒了一杯酒,“你知道那天我在喜迎居酒楼为何不救你吗?”
“为什么呀?”希棋心里对于那天闻人翎袖手旁观一样的态度,其实一直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那你把这第二杯酒喝了。”闻人翎指指希棋身前的酒杯道。
希棋喝下了第二杯酒“说吧。”
“第一,我不想暴露我的身份。第二,要保留实力。宁青毕竟是金安子之徒,我不能不防着他,那天宁青救下你,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从你身上拿出玄铁宝器,后来又放了回来。这江湖上的人只知道玄铁宝器是至宝,但是知道玄铁宝器要口令催动的却是没得几人,但并不表示没有人知道,所以这宁青是极有可能知道这事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宁大哥不是这种人,我相信他的为人,他为我差点丢了性命。”希棋慢慢的摇起头来,手里的酒杯差点晃倒下去。这酒的劲可真大,不亏是阵年女儿红。
“难道我会骗你不成?你难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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