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罨啡啤
“飘雪,女,峨嵋弟子,主要武功为峨嵋的‘飘雪穿云’,主要武器为倚天剑。”钱多多的声音到最后明显提高了不少。
众人哗声四起。倚天剑啊,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屠龙不出,谁与争锋?
“我靠!倚天剑!峨嵋镇派之宝!还有天理吗?”King不服地嚷道。
“郁闷!”一向娴静的云嫣居然也嘟嚷了一句。是啊,倚天剑具有唯一性,被一个人得到了,意味着整个峨嵋派其它人再也无一丝机会。
“没事啊,不是还有九阴白骨爪么?”浪寒夜安慰着云嫣:“到时我去抢它过来便是。”
“说得倒是轻巧!”King哼了一声。
傲剑天君神情冷峻地站在坛台之上,长剑负于后背,颇有点站如松的风范。待到钱多多介绍完毕后,却是神情大变,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可惜我却没那么好的眼光研究他表情代表着什么意思。
飘雪已如飞仙般地跃上台来,只见她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手中拿的正是天下闻名的倚天剑!
浪寒夜长叹道:“血盟帮居然美女如云。。。。。。啊!!!”话未说完,云嫣早已忍无可忍,再次使出类似“九阴白骨爪”的绝招“九转扭”,在浪寒夜胳膊上正转、反转、倒转、旋转。。。。。。
此时却听得傲剑天君叹了一口气道:“冷漠孤傲性格才能匹配这柄绝世之剑,飘雪,你如何能发挥出此剑的威力?”
飘雪娇喝一声,倚天剑划出一道匹练似的亮光道:“便是发挥不出威力,也可斩下你的头!”
傲剑天君丝毫未动身形,却是幽幽道:“你若要取我性命,拿去便是了。”言毕胸膛一挺,居然向倚天剑剑尖迎去!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众人惊呼。倚天剑在距离傲剑天君咽喉仅半寸之时嘎然而停。
飘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道:“为何不还手?”
傲剑天君脸上露出苦笑道:“死于你手也算死得其所,何必还手?”
“当”地一声,方天画戟掉落在地。“情圣啊!偶像。”浪寒夜低声喃喃道:“正是我辈学习的楷模。。。。。。”
“呛”地一声,倚天剑收回。只见飘雪跺脚嗔道:“你这人哩,不和你打了。”说罢便要下台去。
“且慢。”傲剑天君止住飘雪道:“你若下台岂非输了?我弃权退出。”说完飞身下台。
“你。。。。。。我也弃权。”飘雪嗫嚅了几个字,却是脚步一点,居然也飞身下台。
“极度暧昧!两个人定有奸情。。。。。”浪寒夜摇摇头道:“敌对帮派出现这样的情况,冤孽呐!”
这场双方同时下台,却是计算成平局。8场下来,居然各胜3场,平了2场。总的还是打成了平手。
最后一场终于是血凋零对阵从未闻名的影武者。
第十九章 惨胜
“血凋零,男,魔教弟子,师承关羽,主要武功为‘半月斩’,主要武器为青龙偃月刀,关羽所赠。”随着钱多多的介绍,血盟帮又是一阵欢呼。
“影武者,男,魔教弟子,师承孙策,主要武功为‘雷击闪’,主要武功为古锭刀,孙策所赠。”
名师传承,又见名师传承!二者的师父都是不折不扣的名师啊!我飞了一只信鸽给铁中棠道:“影武者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铁中棠回信很快:“他之前一直在修炼,孙策传了他隐藏功法,所以他没在榜上,我也不知道他的等级修为,估计比我只高不低。就在我们被清台的时候他才回到总坛,正好赶上决斗。”
坛台上的影武者一袭黑衫迎风猎猎,身材挺拔,长发束起,乍一看与普通江湖人物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眼中的光芒让人感觉似是一只择食而噬的豹子。
古锭刀拿在他的手中,古朴无华,丝毫未觉其锋芒。
血凋零面色肃然,双手拢刀抱拳道:“影兄,请。”
影武者亦提刀拱手道:“与血帮主一战,期待已久,还请血帮主不必留手,暢快一战!”
“好!”血凋零大喝一声道:“影兄小心了。”言罢双手持青龙刀,内力上涌,一出手便是“半月斩”。只见暗红光芒闪烁,青龙刀破空劈至,在空中呜呜作响,果然划出一道半月弧形。
影武者大步跨前,扬起古锭刀,蓦地暗淡的刀身亮起数道白光,径直往青龙刀上格去。
“当!当!当!”两刀相碰,爆出数声巨响与几道火花。两人同时退了几步,青龙刀红光濛濛,古锭刀暗淡依然。
影武者提气跃起,古锭刀炫起白光,朝血凋零头上劈去,在“雷击闪”映耀古锭刀赫然现出几丝血色;血凋零却也不闪不避,青龙刀红光大涨,于半空中形成半月镰刀,向影武者腰部斩去。
影武者空中不及变向,腰部被斩个正着,幸好是刀光所伤,饶是如此,却从空中跌落下来,右手持刀撑地,左膝轰然跪下,看来受伤非轻。
血凋零也好看不到哪去,被“雷击闪”分别击中左右臂膀,一时无力,拖着青龙刀“噔噔噔”地连退数步才站稳脚根,肩部血痕顿现。
“杀!!!”血凋零脸上红晕乍起,吼了一声,再次双手持刀,“半月斩”向影武者攻去。
“咣!”地一声,影武者用古锭刀挡了青龙刀一招,右肩受到刀光劈砍,身形一顿,竟运功提气,斜斜飞起,掠到了血凋零后方,古锭刀换到左手,“雷击闪”再现,“噗噗噗”连续三刀砍在血凋零后背处。
血凋零踉跄几步,几欲扑倒,缓缓地提刀转身;影武者右臂下垂,左手持刀,脚步轻浮,喘息不已。
台下静悄悄一片,似乎已屏住了呼吸。台上二人喘息声清晰可闻,双方都在调息回血,四目相对,却没有发起进攻。
半响,影武者大笑道:“痛快!血帮主再接我几刀!”。影武右左手持刀飞身而上,只见白光掠起,又是“雷击闪”翻滚着涌向血凋零,状若疯虎。
“来得好!”血凋零也喝了一声,居然也扛起青龙刀向影武者掠去,半空中“半月斩”已呈血红色。
“啪!”青龙刀后发先至,一刀砍中影武者胸部;影武者挺胸不退,“唰”地一声,古锭刀削中血凋零腹部。
两人身体同时一震,双双向后翻滚落下;影武者跌坐在地,血凋零双手持刀,刀尖点地,双膝已然跪在地上。
“呃!”影武者惨哼一声,吃力地用刀尖顿地,撑起身体,勉强地运气起纵,再起跃起向血凋零攻去。
蓦地血凋零双手抓着刀柄,居然使出轻功,纵得比影武者还高,只见人在前,刀在后,拖着刀向影武者砍去。
“雷击闪!”、“半月斩!”两个招式冲击在一起,红光弥漫,白光冲天,竟是看不清人影。
“轰!”两人同时掉落台面上,闪起一道白光。
“系统'江湖快报':十大高手血凋零击败影武者!!!”
血凋零却是躺在台面上,喘息如牛,胸膛剧烈起伏着,青龙刀脱落在身边。过了许久,才缓缓地用刀撑起身体站立起来,惨笑道:“我。。。胜。。。了!”
此时台下血盟帮众才回过神来,哄然吼起:“血盟天下,战无不胜!!!”
“系统'公告':攻城时间已到,恭喜铁血大旗门成功守住帮派驻地!!!”
原来戌时已过,攻城战这时候结束,而决斗也恰在这时结束,血盟帮虽然在恶人谷的介入之下未曾攻下铁血大旗盟,但在9场决斗下,以9战4胜2平的战绩显示出帮派的强悍,成功地捍卫了天下第一帮的荣耀。
此时白光一闪,所有在攻城广场上的人员全被传送到铁血大旗门总坛外。我正想叫他们一起回京城,信鸽“扑凌凌”地飞到,原来是老铁来信:“请众位到铁血总坛一叙。”
队聊问了下,浪寒夜无名云嫣都收到了铁中棠的来信,King不是他好友,无法发信鸽,招呼了一下,一起走进铁血总坛。
正迈入总坛,却看见铁中棠大步向前,搂着我的肩膀纵声大笑道:“K兄来得正好,我们正想聚聚呢。”
原来恶人谷和铁血大旗门的各高手赫然在总坛内闲聊着。铁中棠大手一挥,爽朗地道:“此次承蒙各位仗义援手,成功守住帮派驻地,铁某感激不尽,不如我们一起到京城陶然居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众人轰然叫好。
京城陶然居,宴会厅。
铁中棠再怎么豪阔,却也不可能将全帮1500余人全请到陶然居;而恶人谷自然也不会让全帮人马集中在此大吃大喝,俱是解散帮众,各就各位。
浪寒夜打了一个寒噤道:“恶人谷与铁血加起来有十几号人,而我们才5人,一会喝起酒来,除了无名之外,我们不是要被灭了?”
我故作神密一笑道:“其实我有件事没告诉你,我的内力可以把酒逼出来,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浪寒夜道:“#¥@%#¥^%&。。。。。。”
杯觥交错,酒过三巡。在恶人谷众人的强烈要求下,我终于脱下了。。。。。。呃,面罩。我们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暗暗手中传说的终极暗器―――孔雀翎。而影武者,居然是108级,仅比浪寒夜低一级,若非前几天浪寒夜升了一级,这下第一高手便是他了,难怪能和血凋零血战到底,最后是在空中交手中被血凋零刺中颈部而死的。
而最令人惊诧的就是上官红云居然不会武功!!!
大家杯来盏往,喝得天昏地暗,果然是计划一醉方休,不过却没有被浪寒夜的乌鸦嘴说中,我们5个人没有被全灭,除了无名之外,还有云嫣没醉,那是因为云嫣滴酒未沾。
这下浪寒夜可不饶人了,拉着影武者非得去京城擂台分个高下不可。丫的喝得连他奶奶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想找影武者决斗,估计上官红云一个指头便可以把他撂倒在地。老办法,敲晕了让云嫣和无名送入他们的闭关密室,说实在的,我们的确怕他又要到护城河里游泳。
众人皆散。我勾着King的肩膀,甩开百晓生搀扶的手,没戴面罩走出陶然居。
第二十章 完了
一出陶然居,我纵声大笑。
步伐踉跄的King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就像看到五毒教祖一样。呃,直接说吧,像看怪物一样。
我忍不住狂笑道:“我叫百晓生用白开水兑花雕酒,用这种方法和他们拼酒,结果。。。。。。嘿嘿。咦,你丫的肩膀很是削瘦啊。”
“你不知道。。。呃。。。这样勾兑着。。。喝。。。喝。。。。更容易醉么?而且是后面。。。醉。。。醉的。”King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想睡。。。觉了。送我。。。回。。。回客栈。。。”
“客栈?哪里的客栈?哪一间?”我问道。不知是King说的后面醉还是心理作用,感觉有点头重脚轻,幸好京城不能决斗,否则被人杀了都不知什么回事。
“呃,我。。。忘记。。。了。”King含糊不清地道,酒气喷在我的脸上,很是浓厚。
唉,本来想送他到客栈后自己去闭关的,可他连自己客栈哪间都不知,看来要用到我订的客栈了。
搀着东倒西歪的King,估计是喝了点酒,感觉他并不如想像中沉重,一脚轻一脚重地来到了京城最大的客栈―――百晓生客栈。虽然客栈距离陶然居不远,但也把我累得够呛。
天!我当时为了图清净,居然把房间订在顶楼的独间。不但是最高的楼层,而且整层只有我一个人住。不要钱的么,当然只选贵的,不选对的。
现在心中那个悔啊。要弄他上去不是要去了半条命?
再开一间?爆满。换房?现在可是亥时,会有人和你拼命的。四楼啊四楼,咋地看上去那么高哩?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头死猪弄上了四楼,输入房间密码,一脚踹开房门,推推搡搡地把他送了进去,扶到房间的床上,慢慢地让他躺下。拉好被褥,蹑手蹑脚地走出,感觉确实有点头晕脑胀,昏昏欲睡,还是趁早闭关去为好。
还未走出房门,这厮突然喃喃地道:“好。。。渴。有没。。。有。。。水?”
我鼻子一酸,却是欲哭无泪。这是啥事啊,我是小厮还是店小二呐?送佛送上西天,我“噔噔噔”地跑下去,端了一盆水上来,这下够了喝了吧?没酒量还逞什么能呢?
强压着愈涌愈烈的酒意,左手端着盆子,右手扶起他起身,将盆子凑进他的脸。小样儿,喝不死你?King右手撑床,勉强在我的帮助下直起上身,眼睛微眯,左手往盆子握去。你丫的当是杯子装水哩?
“咣当!”盆子被他打翻,整盆水不多不少,从他的脸开始,泼到整个上身,盆子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幸好被褥已经滑落下来,也未湿及床铺。
听到声响,King微一睁眼,旋即又闭上道:“灰。。。灰,你。。。搞什么,是不是。。。呃,跳。。。河了。好。。。难受。。。。。。好。。。困”
看着他湿漉漉的样子,我啼笑皆非,3月啊,这样会病的。我过去把他的面罩揭下,呃?好丑。感觉他除了眼睛外,就没一个五官看得的,可是现在连眼睛都闭上了。
这样的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