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奉孝,男,‘鬼才’,许昌的策士,现判定为等级D斗士,估计可达到A级。”
“曹仁子孝,女,现判定为等级E斗士,估计可达到A级。”
“徐晃公明,男,现判定为等级D斗士,估计可达到A级。”
“乐进文谦,女,拥有“法力伝心来”的异能者,现判定为等级D斗士,估计可达到B级。”
“于禁文则,男,现判定为等级E斗士,估计可达到A级。”
“牛金,男,力气大,现判定为等级D斗士,估计可达到B级。”
“李通文达,男,现判定为等级E斗士,估计可达到C级。”
“张合隽义,男,现判定为等级E斗士,估计可达到A级。”
“接下来是成都学院,首先是关羽云长,女,‘武圣’,所用兵器为‘冷艳锯’,现判定为B级斗士,估计可达到特A级。”
“黄忠汉升,男,硬气功专家,现判定为等级C斗士,估计可达到特A级。”
“豫州学院,袁绍本初,男,现判定为等级D斗士,估计可达到B级。”
“颜良,男,据说能切断气功,现判定为等级C斗士,估计可达到A级。”
“文丑,男,现判定为等级C斗士,估计可达到B级。”
“扬州学院,太史慈,男,现判定为等级B斗士,估计可达到特A级。”
“最后是,洛阳学院。”
少年停了下来,他望向了青年,青年的手悬在了空中。
“洛阳啊……就是‘他’舍弃了这个凉州而奔向的地方呢……”青年闭上了双眼,一甩手,“继续。”
“是!首先是董卓仲颖,男,‘暴君’,现判定为等级B斗士,估计可达到特A级。”
“李催稚然,男,现判定为等级E斗士,估计可达到B级。”
“华雄,男,据说可以看透人心,现判定为等级D斗士,估计可达到A级。”
“左慈元放,男,‘方外第一术士’,现判定为等级C斗士,估计可达到A级。”
“贾诩文和,女,‘毒士’,现判定为E级斗士,估计可达到C级。”
“吕布奉先,女,‘天下第一’,现判定为等级B斗士,估计可达到特A级。”
“最后是……”
“他吗?”青年笑了笑,他看向桌子的一角,那里正立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青年和灰发的少年肩膀搭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满是笑容,在少年左手边上,一身黑衣的青年冷着脸站着,而蓝色头发的少女就站在黑衣青年的身旁,金发红眼的少女站在灰发少年的身后。
下面是一张字迹已经开始模糊了的纸,依稀间,还可以看出上面写了什么。
签字:马腾、张机、边宏云方、吉平、貂蝉。
友谊永存。
青年嘴角浮起一丝略显苍凉的笑容,“说吧。”
“是!边宏云方,男,‘西凉画戟王’,现判定为等级B斗士,估计可达到特A级。”
西凉画戟王啊……
青年闭上了眼睛。
边宏啊,你是我们西凉的王啊,是这个凉州的画戟王啊……
“以上,判定结束,辛苦了,马腾会长。”
青年摇了摇头,“不,你才是辛苦了,杨秋。”
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们啊……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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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
边宏坐在方凳上,丹凤眼紧紧闭在一起。
张机点了点头,“既然你重新有了觉悟,那么,接下来就一如既往的是我的工作了。现在,全身放松!”
咔!
药箱打开了,房中金光一闪,一根金针已刺进了边宏的左肩。
按照针灸,现在应该刺下一根针了,但是,还没有结束。
哗!
金色的气排山倒海般的涌来,却又温顺的流进了金针的尾端。
边宏眉头一皱,双拳猛的握紧。
张机看了看边宏的双拳,“听说你的那几个队友都要求参赛了,不过为什么不利用玉玺持有者的身份而直接参加决赛呢?”
“啊……大概是怕……不经磨合反而……会输吧………继续!”
张机点了点头,“明白了。”
唰!
不再是一道金光,金色的光滑充斥了视野,金针中伴着金黄的气,边宏面部的肌肉不停的抖动着,原本清秀的脸庞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你……能让我……正常战斗……多久……”
张机双手速度不减反增,“十五分钟,这是你的极限,也是我的。”
忽的,他停住了,不远处,边宏的手机正在震动。
边宏伸出手。
是短信。
打开:下午3点,东区废弃工厂,对手,成都学院。
边宏站了起来,他笑了笑。
“十五分钟吗?……哼!足够了!”
“是啊。”张机的目光落在短信上,“学院制霸战”吗?
终于开始了啊,我都等不及了。
“说起来,张机你代表哪个学院参赛?还是向前两年一样不参加?”
“参加。”张机看了看边宏后说道。
“这次我将代表凉州学院,和马腾一起参加。边宏啊,如果你想要打破宿命,就先打倒我们两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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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厂里,少年和少女们沉默不语,气氛一时显得很尴尬。
边宏倚着方天画戟冷冷地望着窗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睛不适应长时间的光环境,边宏却十分喜欢看向窗外。
董卓正端详着两个西瓜,他的脸色有些阴沉,整个人身上都显出了一股暴戾的气息。
贾诩是五人中最为淡定的一个,她只是冷冷的翻看资料,那是由凉州学院所发布的新生判定结果,不知为什么,明明应该只有凉州学院的盟友成都学院才应有的资料被送到洛阳一份。贾诩扶了扶眼镜,她漆黑犹如午夜星空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利芒,“对了,记得署名是……边宏云方……”
吕布正用MP3听这个,不是还会哼出几句,她的声音和人一样,都很美,所以两个龌龊男心里都很享受。
(边宏&左慈:我才不龌龊!)
左慈是五个人里最惨的一个,他的左手手指有一根断了,现在正绑着绷带,帅气的脸上也贴了几个OK绷。
“事先声明,既然参加,我们就要赢!”边宏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队友们。
“随便,”董卓的脸微微一抖,“只要让我找到昨晚打扰我吃西瓜的元凶,然后让我好好请他吃一顿西瓜,其他的怎样都无所谓!”
左慈笑了笑,“啊,对啊,如果能遇见豫州的颜良,怎样都行啊。”
贾诩收起资料,“我也事先声明,我的目的是玉玺,我想研究一下。”
吕布摘下耳机,“那么,走吧?”
“也对。”边宏提起方天画戟,气缓缓地攀升起来。
“走!”
天下制霸之战,开始了。
一,她有病
明明是名门的洛阳的第一场,可参观的人却少得可怜,正当五人对此感到纳闷时,对面走来的人影让他们明白了个大概。
五人的眉毛不约而同的抖动了一下,对面只有一个人。
黑发的少女静静地站着,她紧闭着双眼,在乌黑的发梢间传来了丝丝的清香,她穿着成都学院的校服,双手上一如既往的戴着血红的拳套,手里依旧紧握着那把散发着寒气的龙头利刃。
成都学院唯一的参战斗士——关羽云长。
“原来如此。”贾诩哀叹了一声,她伸手扶住自己不住的抖动着的眉头,一脸的无奈。
左慈倒是一脸的蛋腚(左慈:刚刚某个词好像有些不对吧!绝对有些不对吧!),“虽然对手是个美人但还是让人感到很泄气啊。”
“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能请她吃西瓜了吗?”董卓瞪大了眼睛指着关羽大声的问。
边宏耸了耸肩,“那么,谁去?”
“我。”
吕布的声音猛的响起,对面的关羽听见了吕布的声音不由的睁开了眼睛。
“是你?……吕布奉先吗?正好,”关羽站起身,“就让我们来继续昨日的未完之战吧。”
“好啊。”吕布妩媚的一笑,边宏的脸不知为什么红了一下。
“在那之前能不能打扰一下。”冷冷的声音响起,全身被黑衣包裹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了一旁,他提着药箱,从阴影中透出的目光冰冷之中却又富有属于人类的感情。
关羽斜眼看了看青年,她向后退了几步。
青年向着关羽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感谢。
“你是!”左慈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惊讶,他伸手指着青年,“荆州学院三年级,三大特A级斗士之一的张机仲景!”
听了左慈的话,吕布不由得又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的青年。
就连边宏都惊讶的望了过来,“你还有这么大的名头啊。”
“只是些无所谓的虚名罢了。”
张机看向洛阳的五人,“边宏,我有些事要找你的队友们谈谈,你能先离开一下吗?”
边宏皱了皱眉,虽然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边宏还是照做了。
面前只剩下四人,张机打开了药箱拿出了一个紫檀木的小盒子,“各位应该或多或少的都知道边宏他的病症了;对吧?”
“的确。”贾诩点了点头。
“那么,我现在来详细的解释一下,关于他的病,与其说是一种病不如说是他宿命的一环。”张机说着打开了紫檀木的小盒子,里面只有一根不粗而且已经被烧得很短的香。
“这是什么?”吕布皱着没问。
“‘不焚之香’,就算不被烧也会自然的想烧着一样削减,当它燃尽时,边宏的大限就到了。”说完,张机合上了盒子,“应为你们是边宏的队友,所以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们这些……打扰了。”张机将盒子装进药箱里,看向关羽,“那么,成都的小家伙,你们继续比赛吧。”说着,他走到了边宏身边。
关羽上前一步,“那么,开始吧!”
吕布一挑眉,“好。”
张机看着两个人点了点头,“那么,我宣布成都学院对洛阳学院,关羽云长对吕布奉先之战,现在开始!”
唰!唰!
张机话音刚落,两道身影就急速的动了起来,似乎刚刚开始就想要使出全力,两个人的身影已经模糊,如同两道雷光一样在空中相撞。
轰!
刀刃的冷光和凌厉的气猛的撞击在了一起发出惊人的响动。
张机点了点头,“实力不错。”
“说起来,边宏,我上次没有机会告诉你,”张机一指关羽,“那个小家伙有病。”
“啊?”边宏一脸疑惑的看向张机,“什么病?”
“心理病……唔……或许也不需要称之为病,”张机皱了皱眉,“总之就是同性恋。”
“你怎么知道的啊。”
“这种东西看看就知道了。”
边宏一脸的怀疑,“你骗谁啊,怎么可能这么神,而且就算她是同性恋又怎么样?”
张机斜了边宏一眼,似乎对他的怀疑非常不满,“听马腾说这一代的刘备玄德也是女孩。”
边宏眼前一亮,“原来如此,臣下与君主的恋情吗……对成都而言不是个好消息呢。”
“还有一件事……”
关羽背刀回转,明亮的利刃顺着风流向着吕布纤细的脖颈抹去。吕布身子一弯让过了刀刃,她左手迅速一伸,轻巧的抓住了刀口的龙头。
关羽脸色一变,她身上的气终于毫无保留的散发了出来,冷艳锯的刃尖上冷光一闪,吕布左手上一股巨力猛地传来,吕布只是轻轻一笑,对她而言这股力量还不足以使她放手。
忽的,吕布脸色一变,左手猛地收了回来飞快的背在了身后。
边宏看了不由的皱了皱眉。
张机眼中精光一闪,“开始了么……看来现在说有些晚了……”
“什么?”边宏看向了张机,皮肤与方天画戟的戟柄贴的更紧发出了古怪的摩擦声。
他握紧了方天画戟,他有些紧张,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
张机一指吕布,“她有病。”
“什么意思!”边宏动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动了,动的迅速的惊人,他抓紧了张机的衣襟,力气大的似乎是要把张机勒死。
“她的身上有病,似乎和你很像,却没有你这么严重。”张机虽然被勒住了可呼吸却没有改变,话语也很流畅,语调依然冰冷,似乎对他而言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应该是……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吧。”
张机伸手拍了拍边宏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不用太紧张,似乎只是局部轻微的发病,不过疼痛不会减轻,而且实力没有办法发挥好。”
的确,只能右手迎战的吕布的动作早已慢了下来,疼痛和失去一只手的辅助对她而言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不过十几秒,冷艳锯的刀锋已经多次差一些就可以切开她的咽喉。
边宏一甩手把张机放了下来,他想了想,忽的举起方天画戟,“吕布!接着!”
唰!
乌黑的方天画戟发出刺耳的破风声,吕布仿佛是出于本能一般的伸出手接住了戟。
吕布和关羽同时停了下来,她们都看向了边宏。
边宏瞪大了眼睛看着吕布,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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