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即使你们有你们的理由你们也不会了解……
我与孟节这种人……
是的……我们是一种人……
为了被爱与所爱之人而战斗
为了打破这可笑的宿命而战斗
没错……
就像那天一样,他赋予了我更加强大的信念。
“你们,想去更加的了解孟节么?”边宏看着孟获和孟优,“是或不是,请立刻给我答案。”
……
孟获和孟优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点下了头。
“既然你说我们不了解他,那就让我们看看你有多么了解他!不要只在这里说的好像自己什么都知道一样!”
……
“很好。”边宏点了点头,算是表示自己满意。
那是很久以前了……
早在张机还会问他怕不怕死的时候,亦或者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那天,正是我动摇的时候……
二十三,孟节踏出的一步(下)
我在大街上走着,漆黑的夜晚里只斜露着一两点路灯光,昏黄的光芒只能把一些空间照的昏暗,冷雨下着,击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有足够的机会冷静下来。
上天啊,你赐予了我张机与马腾都在赞叹的天赋……
赐予了我深爱着我而又有趣的富足家庭……
那么,又为何要夺走我的时间呢……
为何要赐予我那不停地燃烧着只剩下一半的‘不焚之香’来提醒我呢……
我该……怎么办呢……
嘭!
“呃!”
一声痛呼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了头。
那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他有着一旦对视就可以令人骇然的血红色眼眸,在那里面丝毫不见人性的光芒,有的只是疯狂和信念。
—文—他就在我不远处,手中握着巨大的半人高单手斧。
—人—痛呼并非他所呼出,但我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被他所吸引。
—书—一个国中生站在十个高中生之中,高中生们虎视眈眈的面对着他,然而他却并不退缩
—屋—虽然很明显,他只是一个拥有着暗红色勾玉的C级斗士——跟我一样,而他的对手中却有着几个B级斗士。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正规高中的人呢……
我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这里离张机的诊所已经很近了,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走到了这里不得不自我嘲笑一下自己的软弱。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嘭!
身边忽然传来风声,一具肉体迎面向我飞来,我想也不想就横起戟用柄尾将其顶住然后抬高,再由大约大约三米的高空狠狠地将其轰在地上!
轰!
近乎于本能的,我做出了这些动作,似乎是我轰人的时候用的力气太大了的原因,原本开始了争斗的人们和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年一起看了过来。
“喂!小子!你是他的同党吧!”一个B级斗士向我走了过来。
“鄂焕,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咳咳!咳——!与,与这孩子无关。”脸色苍白的少年说到一半就开始剧烈的咳嗦起来,很明显,他的身体很不好。
另外,谁是孩子了,我都是国中一年级的学生了,虽然还没去过学校一直在山里修行。
“在他打我的人的时候就已经与他有关了!”鄂焕恶狠狠地看着我。
唔——这家伙的表情很有一股翻拍龙套的气势。
“你们继续!”鄂焕一偏头,示意其余的同伙继续围攻少年,而他则转过头来看着我按了按双手的关节,一时间传来了复数声音的爆响,然后,没有任何预告的,一个拳头向我飞了过来。
我双臂用力,方天画戟向上运用戟柄顶住了鄂焕的拳头。
“问个问题行吗?”我冷冷的看着鄂焕,是的,对这样的家伙已经没有讲求武道的必要了。
“没人告诉过你战斗之前要先通名吗。”同时,我挥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西凉学院国中部一年级d组!边宏云方!”
黑色的气缠在了戟上,我用戟身的半月刃对准了鄂焕用上七分力。
方天画戟和蛇矛一样都有一个好处——多用,不但可以如枪一般刺、突、卷、打,还可以像大刀一样的劈砍,而那用于劈砍的部分正是这月牙形的刃锋。
鄂焕似乎并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只是用手去抓,似乎想要抓住方天画戟的戟锋,所以
哧!
“啊!”
杀猪一般凄厉的嚎叫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没有理会,只是横敲戟身,长戟戟身飞旋,戟柄前端直接命中鄂焕将其甩飞了出去。
嘭!
不远处,鄂焕摔在了墙上,然后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他似乎是这伙人的头目,看见鄂焕倒下了其他的斗士也都跑了过来,当然他们无一例外都挂了彩,有两个甚至被打断了双臂和双腿。
闹剧,我只能这么评价。
我向着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年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向着张机的诊所走去。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舒爽多了。
———————————————————————————————————————
“你来了。”张机看见了我并不惊讶的样子,他示意我坐在病床上。
“我有了一个新病人。”张机归置着他的药瓶,“我一会儿大概可以到这里来。”
咔!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房门开了。
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走了进来。
“是你!”我和他同时大叫了起来,张机回头奇怪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然后对着我指了指走进来的少年,“南蛮的孟节。”然后又指了指我,“西凉的边宏。”
“你好。”孟节主动向我伸出了手,与战斗时不同,他现在表现的很友善。
“你好。”我与他握了手。
“坐下吧。”张机朝孟节推了把椅子,孟节坐下后根本不需号脉,张机皱起了眉头。
“你的病情恶化了。”
!孟节身子微微一颤,“可能吧。”
“!咳咳——!咳咳咳!”孟节开始咳嗦,一股股殷红的血块从他的喉管中被硬生生的挤出来。
……张机沉默了一会儿,“你……不怕死么?”
!我抬起了头看向孟节,我知道,张机这里治的大概都是我这种人——希求打破宿命,而又不敢去做的人。
“死?”似乎为了强调一遍,孟节喃喃自语着,“怕啊,咳!咳!咳——!你不怕?”孟节一遍穿着粗气一遍说着。
“咳咳——咳咳咳!”孟节用纸巾捂住嘴,他已说不出话来了。
……“何必为了你妹妹们而到这地步呢,你根本没有必要,为什么不归隐呢。”张机皱起了眉,他开始调药。
“我啊,不认为自己可以打破宿命,也很怕死咳!咳!咳——!咳!”孟节放下了沾满了血液的纸巾,“但是,有些事一定要由我来完成,那不知识我的责任,更是我的梦想!”
梦想?
我的大脑不知为何变得一片空白。
“总有一天,南蛮会回到阳光下,被抛弃的斗士们也可以正常的学习、工作,斗士不再会被注定生命的轨迹,所有人都可以自由的生活!”
……“但是短期内不会有人这么去做——打破宿命什么的。”张机调好了药,冷冷的打消着孟节的积极性。
“只是因为没有人踏出第一步而已。”孟节笑着起身将药一饮而尽,眼中绽放出不屈的光芒。
“如果没人去做……”
“那么,就由我来踏出第一步!”
———————————————————————————————————————
“我不知道你们的想法,也不想知道,”边宏看着孟获和孟优,“我只知道有一个男人将他的梦想托付给了我,所以”
边宏身上的气忽然升腾起来,整个人仿佛被无尽的气流包裹着一样。
“接下来,我要尽全力了。”
二十四,不安
黑色的气旋转着向上升腾,边宏的身子先是微微拱起然后又猛地舒张开来,整个人像是飞箭一样的向着孟获和孟优冲去。
孟获和孟优一左一右的迅速逃开,不给边宏一点同时追击的机会。
看到孟获和孟优分开逃走,边宏却依然向前奔跑着,他伸出手抻过两个枕头然后他连头也没有就把枕头甩了出去。
在这里要重复一遍,是甩,不是扔。
“怎么会!”孟获和孟优抬头的时候才发现,两个回旋的枕头已经直直的逼向了她们的面门。
孟获和孟优两个人同时选择了矮下身已失去重心的方式闪开枕头,然而正当孟获和孟优闪开了枕头,又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孟获一手抓住了枕头,自己也将气缠在了上面。
孟优一拳打飞了枕头,她的身体顿时斜飞了出去,然而她并没有掉在地上,她的身子被一只手掌用力一拖抛向了自己斜飞的反方向。
嘭!
就在孟获想要回过身扔出枕头时,孟获的身体已经撞上了一个柔软而纤细的身躯。然后是
砰!砰!
两个枕头落在了孟获和孟优的脸上,原本在孟优那边的边宏早已不知何时随着孟优出现在了孟获的身前。
怎么会这么快……
这家伙之前根本没有认真吗……
!是啊,这就是真正的被孟节所认同的人吧……
西凉画戟王边宏云方的真正实力。
边宏一击得手就停了下来,他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不远处呆立着的关羽和貂蝉。
唰!唰!
边宏的手微微的闪了一下,两个枕头就莫名其妙的飞旋着向着关羽和貂蝉飞来,关羽和貂蝉想闪开,可是她们两个想要闪开的方向却又出现了两个划着美妙弧线的枕头。
“怎么会,”关羽的瞳孔一缩,“他能够预知我们的行动吗……”
貂蝉一拳打飞了第一个枕头,由拍开了随之而来的第二个枕头。忽然,一片阴影出现在正上方。
如同流光一般的天鹅白,枕头。
貂蝉不懈的一笑一手打开枕头,然而迎面而来的却是一个灰白色偏分头的丹凤眼少年!
貂蝉一脸惊恐的看着边宏高高跃起向自己逼来的身影。
然后,惊恐瞬间转为了诡异的笑容。
!在边宏惊讶的目光中,貂蝉举起了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枕头,面对了离天花板还有一米多并且四周也没有着力点的边宏用尽全力将枕头扔了出去!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这么幼稚,阿蝉。”边宏冷冷的对着貂蝉一笑。
噹!
一道乌黑的厉芒重重的轰击在天花板上,边宏顿时在貂蝉的视野里消失了,而留在貂蝉视野里的只剩下了一柄插在天花板上的方天画戟。
貂蝉连忙极力的调整自己的体式,想要向着反方向移动,可是她的身体却跟不上她的意识,刚刚一动貂蝉就失去了重心向着榻榻米亲吻过去。
“嘿咻!”一支并不粗壮但很有力的手臂勒住了貂蝉的细腰。
边宏的脸正对着貂蝉的脸,边宏的右手臂环在貂蝉的腰上,貂蝉的脸红了起来。
看着这两个人的姿势,仿佛边宏和貂蝉要进行一次特殊的亲吻一样。
“阿宏,放开我!”貂蝉红着脸有些害羞的小声说着。
边宏摇了摇头,“阿蝉。”
“什……什么?”
“你变重了。”边宏十分冷静的看着貂蝉的眼睛,然后用左手把一个枕头狠狠地打在了貂蝉的头上。
“三个了。”边宏看向了下一个目标——关羽云长。
“喝!”关羽像是在挥舞冷艳锯一样的将枕头扔了出去,边宏侧过身闪过枕头双手快速的来回挥动着甩起枕头。
左右都飞来了二位数的枕头,关羽皱起了眉,她矮下身子让枕头在自己上方撞击在一起,而她的眼睛则紧紧地盯着边宏,观察着他的举动。边宏站着没有动,看见了关羽看向自己反而向上指了指。
关羽冷冷一笑
我才没有笨到听你的话呢。
嘭!
软绵绵的东西掉在了关羽的脑袋上然后落下,那是一片明显的天鹅白。
“怎么会!什么时候!”
边宏叹了口气,“我早告诉过你了,是你不听。”
“不过,”边宏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如果我没指,你大概会有向上看的可能吧。”
“真是的,我说了不要以为我只会缠气了。”
三十六计,欲擒故纵。
“那么现在……”边宏看向了吕布。
“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呢。”
“啊?”吕布呆愣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原本围着边宏的人只剩她一个好好的站着了,“只剩我们两个了吗?”
边宏看着吕布心不在焉的样子自己也感觉有些不安,“没事吧。”
“没事!当然没事了!”吕布有些尴尬似的向着别处看去,以不正视边宏的双眼。
……“算了。”边宏沉默了一会儿说了话。
听了边宏的话,吕布的身子一颤,她猛地回过头望向边宏,目光如同是火焰一般似乎想要把边宏烧成灰一样。
“只有我吗……”吕布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咬着下唇小声问着。
“啊?”边宏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解。
“只有我没有被你砸的必要吗?”吕布大吼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你情况不太好所以”
“不是一样吗?你不想那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