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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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嫡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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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他找丁成贵,对方也总是心不在焉。
  丁成贵看了一眼丁远,发现自己这个儿子越来越优秀了,他慈祥的笑了笑,“远儿长大了……”
  丁远更奇怪了,他今年都二十五了,家中更是有一妻一妾三个儿子,父亲为何忽然对自己说,你长大了?
  长叹一口气,丁成贵的脸上便不再有任何表情。
  “爹,您到底怎么了?”丁远皱眉问道。
  丁成贵无奈地摇了摇头,终于肯说出这几天为何愁眉不展的原因了,“你还记得央家的案子吧?”
  “爹是说那央倾城?”丁远问道。
  丁成贵点了点头,“不错。其实,央家是被冤枉的。而冤枉央家的人,就是我……”
  丁远愣了愣,四处打量一番,确定无人以后,才缓缓说道:“爹,您为何……”
  要知道,央大将军央长郅可是一品护国将军,若是被皇上查出丁成贵冤枉此人,诛灭九族不说,单是丁成贵,便难逃一劫。
  虽然如此,丁远只是愣住而非惊讶,说明他对此事也是略知一二,否则他也不会和央倾城赛马,从中取利。
  这么想来,这个丁远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然,丁成贵这么多儿子,也不会偏爱这一个庶出的儿子。
  丁成贵是相信丁远的,所以他选择了告诉这个儿子,“你别担心太多,因为这件事情,皇上也有份儿……”
  

  ☆、第四十三章 都是阴谋

  丁远不明白了,“爹,您是什么意思?皇上也参与陷害央家?可是这说不通……”不,等会!
  丁远忽然睁大了眼睛。
  央家素来中立,央家大将军央长郅在朝中,除了父亲丁成贵以外,从来没有结交朋友,他从不贪污例银,不轻易接受别人的礼品,不然他被人冤枉,也不会没有人请求皇上彻查。
  而且,若是没有宁天玺的旨意,央长郅堂堂一品护国将军,又怎么可能在丁成贵一个二品将军麾下当副帅?
  这么说来,宁天玺只是想要央家消失,不让央家阻碍到自己。
  如此想着,丁远眉毛越蹙越紧。
  丁成贵见他已经想清楚了,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央长郅已经无翻身可能,但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央倾城是个聪明的人,我怕总有一天她会发现我所做的一切,所以……”
  “所以,爹打算除去她?”丁远补充了丁成贵的话。
  丁成贵点了点头,“但是这不容易。你看那袁贵妃和王管家,哪一个有好的下场?”
  是啊,袁贵妃对萧婉歌下手,央倾城便使了个法子让她回宫禁足;王管家更是杖毙了被拖去后山喂狼,若是让她知道自己陷害了央家,无论如何,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丁远沉默了,帐篷内忽然安静下来。
  半晌,丁成贵开口了,“当初宸王殿下力劝皇上,留下央倾城,我当时也一是慈悲留下了央倾城入宫,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不仅活着,而且活得很好,”丁远摇了摇头,说话有些无力,“秋猎当日便大出风头,更是三言两语击退了来犯者,此女留着,真是个祸害。”
  丁成贵倏忽冷笑一声,“就是因为央倾城这几天过得太顺利了,我们才更不能让她继续活下去。”
  “儿子明白,”丁远似乎明白了丁成贵的意思,忽然又转移了话题,“只是父亲,儿子很奇怪,您和央长郅明明是很好的朋友,为何要和皇上一起陷害他?”
  “朋友?”丁成贵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忽然大笑出口。
  丁远蹙眉,不解地看着自己这个父亲。
  他也有朋友,不过他知道,这些所谓的朋友,不过是看在他父亲是二品将军的份儿上,如若不然,他一个庶出儿子,怎么可能被那些嫡大公子瞧上?
  也正是因为庶出,所以丁远才学会了如何隐忍,如何讨父亲的欢心。
  丁成贵的笑声忽然止住了,双手放在背后,淡淡说道:“朋友不过是用来利用的。我的才能明明不输于他央长郅,凭什么他可以当上一品护国将军,而我却只能当一个二品将军?”
  说白了,就是因为权势,就是因为地位!
  “可是父亲,”丁远低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您以前是二品将军,如今依然是,难道皇上还给了您其他什么好处吗?”
  对,若是没有好处,丁成贵为何要帮着宁天玺冒这个险?
  “陈国公,他会给我陈国公的封号,”丁成贵的双手忽然摁住了丁远的双肩,大笑着,“这样一来,我便是大渝的异姓侯了!”
  丁远忽然抬起头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父亲,诧异之余,他说:“可是皇上并没有实现诺言不是吗?”
  丁成贵忽然推开了丁远,冷声说道:“昨夜皇上来找过我了,说是只要我除掉了央倾城,他会在三日之内,封我为陈国公。”
  丁远不再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他是丁家的儿子,便要一心为丁家着想,既然父亲能官升,那么他一定会协助自己的父亲。
  整个大渝朝堂,除了那左丞相罗协和右丞相袁氏以外,能压住父亲的也只有张尚书一人,若是父亲成了陈国公,那么即便是丞相,看见他也要礼让三分。
  左丞相罗协是罗太后的亲弟弟,右丞相袁氏是袁贵妃的父亲,一个是罗太后党,一个是保皇派,自然是难以动得,所以张尚书便是最好的利用人选……
  如此想着,丁远心里打定了注意,再和丁成贵说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远儿啊,你是我最看重的一个儿子,希望这一次,你别让我失望……”直到丁远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丁成贵才这么感叹一句。
  他其实是知道的,知道宁天玺一定不会给自己这个陈国公的封号,因为他丁成贵知道得太多,将皇上的秘密都参透完了,若是留着自己,那么皇上便不是皇上了。
  可是他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他想要赌,赌皇上的帝王心。
  因为权势,因为地位,他愿意将自己的性命当做押注,只为那个陈国公的权利……
  晚上的时候,丁远以探望张尚书的名义,进了张尚书的帐篷。
  因为痛失爱子,张尚书已经有好几日不曾离开自己的帐篷了,即使处理了王管家,但是儿子毕竟死了,所以他一直都是郁郁不欢。
  “丁少爷怎么没事到这里来了?”张尚书只是看了一眼丁远,便又低下了头。
  丁远微微一笑,开门见山说道:“张尚书,实不相瞒,丁远来这里,是想告诉您令郎的死,另有凶手。”
  一听见丁远提起伤害爱子的另有他人,张尚书猛地抬起了头,眼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和惊讶,“你可别乱说。难道不是王管家吗?”
  丁远笑着解释:“张小少爷的确是王管家杀的,但是您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张尚书重复着丁远的话。
  他不知道王管家为什么要杀死张剑,因为央倾城并没有与自己细说,甚至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如今丁远特意跑来告诉自己,张剑的死非常蹊跷,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丁远说道:“因为央倾城骗了您。她是在帮人做掩饰。”
  “你说什么?!”张尚书猛然起身,看着丁远。
  丁远故作无奈,长叹一口气,才缓缓说道:“因为这个人是央倾城的靠山,所以她才帮着那人做掩饰,您想啊……王管家和张小少爷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杀了张小少爷呢?所以……”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将剩下的交给张尚书自己去想。
  对,对啊,王管家在张剑身边虽说不上吃香喝辣,但是张剑对下人还算不错,王管家也是衣食无忧,他怎么可能会杀了张剑,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呢?
  其实丁远说的话漏洞不少,但是爱子心切,张尚书自然也顾不了那么多,问道:“央倾城的靠山不就是萧婕妤吗?难不成萧婕妤真的和一个守将私会?”
  丁远有意无意扯开话题:“张尚书倒是不必多虑,只要告诉我,您想杀了央倾城,为令郎报仇吗?”
  张尚书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需要我怎么做?”
  丁远见目的达成,嘴角一勾,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并给了张尚书一包药粉。
  

  ☆、第四十四章 奇怪症状

  秋猎第八天的早晨,一直没有出帐篷的张尚书终于出来了,只是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去了萧婕妤的帐篷。
  或许是为了答谢萧婕妤身边的宫女央倾城吧!毕竟央倾城告诉了他杀死张剑的凶手。
  张尚书走到央倾城的身边,向她鞠躬道谢:“多谢央姑娘告诉我杀害犬子的真凶。”
  央倾城连道不敢,接着便去扶起了张尚书,“张尚书贵为尚书,着实不必像我一个末等丫鬟鞠躬。”
  张尚书那沧桑的脸顿时笑了起来,“央姑娘,无论如何,我都得谢谢你。”
  央倾城淡淡地笑了笑,再和张尚书聊了几句,便送他离开了。
  萧婉歌走到央倾城的身边,眉心微蹙,神情疑惑,“好奇怪。”
  “是很奇怪,”央倾城注视张尚书离开的背影,嘴巴紧抿,“若是他要道谢,为何现在才来?而且……”说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抓了抓手心手背,“而且,我也没有特意帮助他找杀死张剑的真凶……”
  萧婉歌点了点头,“不错。可是他来这里,有何目的。”
  央倾城摇了摇头,不打算纠结这个问题,“算了,我们还是准备吃早膳吧。”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央倾城便坐下来和萧婉歌一起用膳,在这期间,萧婉歌注意到,央倾城时不时就挠一挠手心手背,她感到疑惑,不由问道:“倾城,你手很痒吗?”
  “啊?”央倾城忽然抬起头来,听萧婉歌这么说,点了点头,“有点。”
  说着,她便低下头去,看着早已被自己抓红的小手。
  “真奇怪,”萧婉歌蹙了蹙眉,“不如找陈太医来看看吧?”
  “不用,”央倾城摇了摇头,然后又忍不住抠了抠双手,“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忍着点就是了。”
  萧婉歌虽然担心,但是拗不过央倾城,只好任她去了。
  然而接下来,央倾城却是越来越忍不住想要去抓自己的手了,不仅是手,脸上、手臂、小腿……这些地方都被她抓得通红,严重一点的地方,甚至被抓的溃烂。
  “不行,”萧婉歌见她这样,便拉起央倾城的手,眉头紧蹙,说道,“我还是带你去找陈太医看看吧。”说着,便拉着央倾城想要往帐篷外走去。
  可是就在央倾城想要拒绝的时候,她便全身抽搐一下,摇摇欲坠,若不是萧婉歌及时拉住,恐怕她此时已经倒在地上。
  萧婉歌眉头越蹙越紧,扶着央倾城坐在椅子上,便跑出了帐篷,打算去找陈太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光朦朦胧胧得散发着金黄的光芒,照着一顶帐篷底下的两个男人。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是张尚书的声音。
  在他身边的年轻男子便是丁远了,他嘴角一勾,淡淡一笑,“放心吧,我这种药效果奇佳,既然她央倾城扶起了你,碰了你的手,那么不死也是半条命了。至于你,服用了我的解药,便不会出事的。”
  张尚书摇了摇头,语气稍微显得有些疲惫,“我不是说这个,你让我这么做,有何目的?”
  丁远被他的话哽了一哽,随即笑道:“张尚书,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看不过去,想为您讨个公道罢了。”
  张尚书莫名的一笑,却没有再说话了。
  讨个公道?若真是这样,你丁远为何不光明正大的为我讨回公道?何况,央倾城可是你父亲的故人之女,你害了她,又能有什么好目的吗?
  张尚书在心底淡淡地笑了。
  笑丁远的幼稚,也笑自己的天真。
  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竟然还为了一己之私,而分不清是非。
  不过他不后悔,因为,央倾城本来就没有将张剑的死因,悉数告诉他。
  丁远见张尚书神情莫名,为了不露出什么破绽来,再与他强调了一些事情,便匆匆离开了。
  萧婉歌把陈太医请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徐御风和墨染珏。
  还没有进入帐篷,便听见了央倾城痛苦沉闷的叫声。
  徐御风想也不想,便猛然掀开帐篷,第一个冲了进去。
  看见的一幕便是央倾城在地上打滚,烛光照着她,不难看出额间一滴又一滴的汗珠,还有那打湿的青丝。
  徐御风将央倾城抱在怀里,见她眉目紧锁,牙齿‘咯咯’打颤,不由转头急声问道:“倾城怎么了?”
  萧婉歌走到他的身边,眉头紧蹙,“我也不知道,突然间,倾城就一直抓着她的手,然后越来越严重,最后就这样了……”
  墨染珏因为对央倾城并没有多少的情感,所以他算是比较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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