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嫁值千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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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嫁值千金文-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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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的靳子琦一进来就看到压在宋冉琴圆润肚子上的小姑娘,也就十几岁,但那一身行头已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那两巴掌的声音连她都听到了。
  望着宋冉琴那因为气愤而扭曲的五官,靳子琦不免期待起后续发展——
  这次宋冉琴是狠狠地落了面子,以她的性子,只怕以后白桑桑的日子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好过了,她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白桑桑和恶婆婆对战的打好戏码!
  苏珩风看到自家母亲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由地黑了脸,冷冷地伸手去扯那个小太妹,“我妈再怎么不是,也是长辈,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小太妹被苏珩风毫不怜香惜玉的拎开,脚下一个不稳就要跌倒,所幸白路晨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小太妹的眼底立刻盈上了泪花。
  她委屈地把自己红红的手心伸到灯光下,就是那只手扇的宋冉琴巴掌。
  “阿晨,你看我的手……都肿了!”
  白路晨则吹了吹小太妹的手,一顿柔声细语的安抚:“来,我帮你吹吹,以后别看到老树皮就往上拍知道吗?”
  宋冉琴脸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一声咆哮的“你——”出口后,就要从沙发上爬起来冲向白路晨,却被苏珩风及时地拉住。
  苏珩风艰难地拖着缓缓前进的宋冉琴,不耐烦地斥责:“妈你消停会行吗?”
  “你嫌我闹事?”宋冉琴不敢相信地转头看着一脸倦意的苏珩风。
  而这边的小太妹适时地发出清脆甜美的娇嗔:“嗯,我知道了!”
  宋冉琴怒火丛生,一声愤怒的高吼,趁着苏珩风不注意的空隙,随手抡起旁边的那只青花釉里红葫芦瓶往白路晨的脑门上砸过去。
  “小弟!”白桑桑一声惊慌的提醒。
  白夫人想要跑过去接住那个花瓶已经来不及了……
  “砰——”花瓶掉落在地上,再一次壮烈牺牲。
  白路晨甩了甩自己挡得发麻的手臂,龇牙咧嘴,只是,他还没有发作,门口就响起了一声犹如雄狮咆哮的怒吼声——
  “宋冉琴,我让你暂住在这个家里,不是让你来败坏这个家的!”
  靳子琦听到那久久绕梁不去的震怒吼声,只觉得精神一震,然后便看到宋其衍拄着拐杖,一手牵着某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老人家穿着睡衣,外面就披了件外套,但此刻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觉得火气蹭蹭地上涌,尤其是看到宋冉琴那副愚蠢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宋冉琴在看到赶来的宋之任时,大脑顿时停当,呆呆地看了气急败坏的宋之任片刻,待回过神,一张脸涨得通红,倏然躲到了苏珩风的背后。
  她的嘴角剧烈抽动了几下,低头瞅着那些摔碎的古董,这才意识到祸闯大了!
  “宋老,这件事……”白夫人脸色尴尬,试图上前解释。
  宋之任却摆摆手,制止了她的话,而是冷眼瞪着缩着脖子的宋冉琴。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心软了,你这坨扶不起墙的烂泥!”
  宋冉琴这一辈被宋之任骂过的最介意的话就是这句“扶不起墙的烂泥”,偏偏宋之任还要掐住她的七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她!
  当即,她的脸色就煞白了,而苏珩风也觉得无比丢脸,恨不得没进过这个客厅,身后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
  一时间,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宋之任粗粗的喘息声。
  某某捏了捏宋之任的大手,“爷爷,不要生气,反正这些瓶子放在家里也是装花的呀,姑姑也是气坏了才不小心砸了,爷爷的身体比这些花瓶重要多了!”
  宋之任低头看着自家听话懂事的孙子,心头一阵柔软,摸了摸某某柔软的头发,声音有些哽咽地感慨:“好孩子好孩子,爷爷不生气……”
  靳子琦站在一旁听到这段对话,低头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让眼底的笑意不合适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这个小坏蛋……
  宋其衍好似察觉了她的情绪,他不着痕迹地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腰。
  靳子琦天生怕痒,身体下意识地一紧,转头,宋其衍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冲她笑,他倒是毫不避讳自己愉悦的心情。
  “这叫虎父无犬子,我新学的成语,怎么样?”
  他靠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那薄韧的唇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耳根子。
  她难忍那阵子的瘙痒,本能地缩了缩白皙纤长的脖子,他低低地笑起来,然后移开了自己的头,看着场中央那僵持的众人笑得恰到好处。
  “父亲,这天寒,您还是早些回房,这里,就交给儿子处理吧!”
  宋之任抿紧双唇,回头看了眼宋其衍,不作响,过了会儿,才望着宋冉琴,语气冷漠:“给你一星期时间,从这里搬出去,不然我帮你叫搬家公司!”
  说完,宋之任就忿忿地拄着拐杖走了,没忘记带走可以抚慰自己受伤心灵的靳某某小朋友,即便是出了客厅,还能听到那稚嫩体贴的声音——
  “爷爷,某某给你唱首歌吧,那样你就不会不高兴了。”
  戏散了,各路演员和观众也要相继退场。
  宋冉琴在宋之任走开后,就撒了那层子畏惧,从苏珩风后面出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朝宋其衍冷哼一声,一把夺过苏珩风手里的高跟鞋套到脚上,然后,踩着那双高跟鞋风姿摇曳地就要走。
  “宋女士。”宋其衍却在后面叫住了她。
  宋冉琴不耐烦地转头:“干什么!”极为不耐的语调。
  宋其衍两手相叠放在身前,冲宋冉琴意味深远地一笑,话却说得极为客气:“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这些瓶瓶罐罐的我找谁去算账?”
  “噢,你这话的意思是,要我拿出钱来买这些碎片?”
  宋冉琴不敢置信地吹胡子瞪眼,一手直指着地上那些碎成渣的花瓶。
  “不然呢?”宋其衍依旧笑吟吟地,看在宋冉琴眼里着实欠揍。
  宋冉琴干脆也破罐子破摔:“谁知道这些是不是赝品,这是我爸爸家,我摔几个瓶子怎么啦?再说,是我要摔得吗?你要钱就去跟他们要!”
  反正马上就要搬出去了,在这之前,她打死也不愿意破费这么一大笔。
  所以,宋冉琴一下子就把矛头指向了白家众人。
  白夫人一听也立刻不高兴了:“苏夫人,你这话说得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过程我们都看到的,哪一个花瓶不是经你手碎的,你怎么好赖到我们头上?”
  “哎呀,白夫人!”宋冉琴不服输地叫嚣起来:“要不是你儿子带来这么个闹事的,我会砸花瓶吗?你不自我反省还要把账赖到我头上,有你这样的吗?”
  “苏夫人!做人不可以这么蛮横不讲理!”白夫人对宋冉琴终于忍无可忍了,“要不是我们桑桑快要跟珩风结婚了,我不想让大家的脸上不好看,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站在这里吗?”
  宋冉琴冷嗤笑:“白夫人真会讲笑话,倒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白夫人神情一震,没想到宋冉琴皮厚到这个地步,一时语塞。
  而宋冉琴则眼梢往上一挑,冲不远处的苏珩风一声吆喝:“儿啊,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少在这里跟群没素质的人做没必要的争执!”
  说完,径直甩着两条结实的胳臂,顶着一张花猫脸风风火火地走了。
  苏珩风的脸色自始至终没好看过,但他好歹还有点男人的担当,没有像宋冉琴那样甩甩手就走,路过宋其衍时停下了脚步。
  “让古董鉴赏家估算出损失就让佣人告诉我一声。”
  然后才抬步离开了客厅,却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白桑桑。
  白夫人看到这么无赖的宋冉琴和对女儿漠不关心的苏珩风气得不行。
  白桑桑只是抱着双臂冷笑,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倒是白路晨迟疑地询问白桑桑:“姐,你确定要嫁进这个家吗?”
  白夫人重重地舒了口气解压,对白桑桑说:“我先回去了,这件事我会跟你爷爷和你爸爸说,到时给你打电话。”
  说着,扯了白路晨就走,那小太妹颠颠地跟在白路晨身后寸步不离。
  只是刚走了两步,就被宋其衍拦住了去路。
  白夫人拧起眉头:“还有什么事吗?”
  宋其衍朝不远处站着的佣人一使眼色,然后看着一脸警惕的白夫人莞尔:“只是想要告诉白夫人,还有些账没结呢!”
  “什么账?”白夫人一头雾水,但提防着眼前这个笑得阴险的男人。
  宋其衍一打响指,佣人已经到了白夫人跟前说明:“白夫人,刚才这位小姐打碎了一只彩瓷茶壶和一个白瓷,大概价值二十七八万。”
  “什么意思?”百夫人暗道不好,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钱包。
  靳子琦把白夫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微微而笑,纤手绕过宋其衍的手臂,望着白夫人:“白夫人好歹是宋家的客,以后我们两家也沾了点亲戚,这两样东西就打个折吧,亲情价二十万怎么样?”
  白夫人的嘴角一抽,两肩头微微颤抖,许久的对峙,不见宋其衍和靳子琦妥协下来,无奈之下,恨恨地丢下一句:“明天把账单寄去白氏!”
  说完,再也不愿意待在这个晦气破财的地方,拎着包气呼呼地走了。
  白路晨来宋家本就是为了打击报复宋冉琴,这会子恶气出了,也觉得无劲,瞅了眼并肩而立的宋其衍和靳子琦,摸着鼻子去追自己的母亲。
  小太妹鼻青脸肿地咧着嘴,冲宋其衍竖了竖拇指:“大哥哥,你真的好抠啊!”说完,不管宋其衍凉飕飕的两道目光,拔腿跟在白路晨身后跑了。
  靳子琦听了那小太妹对宋其衍的夸赞,愣了愣,忍不住笑起来。
  宋其衍倒是绷着脸,朝靳子琦翻了个白眼,捏着她柔滑的脸颊,叹了口气:“有那么好笑吗?”
  靳子琦故作正经地点头,“是呀,阿巴贡先生(阿巴贡:吝啬代名词)!”
  那边的白桑桑瞅着那相偎嬉闹的两人,心中只觉得一片凄凉,人家怀了孕都有丈夫陪在身边,她有什么?什么也没有,还有一大堆糟心的事!
  不想再那别人的幸福甜蜜反衬自己的悲戚,白桑桑微扬着下颌,以一种骄傲的姿态退场,即使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疲惫不堪。
  靳子琦注意到白桑桑黯然的离开,停止了与宋其衍的互嘲,瞟了眼那道怀孕后略显笨重的身影,“有宋冉琴这个婆婆在,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这不是猜测,而是笃定,没人会喜欢那样蛮横的婆婆!
  宋其衍叹息地挽住她:“哪一天,你也能这么关心我就好了。”
  靳子琦闻言横了他一眼,挽起唇角:“我不关心你吗?”
  “终归是觉得不够啊!”一声叹息,消散在一个紧致的拥抱之中。
  ……
  夜已深,靳子琦洗漱好出来,宋其衍已经躺坐在床头看育儿书籍。
  她刚要上床,卧室的门悄然被打开,然后一颗小脑袋东张西望的,贼头贼脑地溜了进来,光着一双胖胖的小脚丫,穿着卡通小睡衣。
  “今晚某某立了大功,你们要怎么奖励某某呢?”
  小家伙不客气地攀爬到床上,一骨碌地把肥肥的小身子钻了进去。
  宋其衍温热的身体被贴上一阵冰凉,眉头一皱,忍不住打起手里的书籍,作势轻轻地往那颗西瓜头上一敲:“回自己房间去睡!”
  “不嘛不嘛!”某某在被窝里扭动着身子,一双手抓着被子,只贼溜溜地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骨碌碌地转:“某某今晚要和琦琦一起睡!”
  说着,往宋其衍身边挪了挪,大方地拍拍旁边的空位:“琦琦来吧!”
  靳子琦失笑地看着那挤眉弄眼的孩子,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某某立刻扑了过来,在靳子琦的怀里蹭啊蹭:“琦琦的怀抱好软,某某最喜欢啦!”
  宋其衍无可奈何,被这个小坏蛋割去了一般殖民地,但习惯了那个柔软馨香的身子,没办法,最后只能把一大一小全搂进了怀里。
  ……
  翌日清晨——
  “靳某某!”
  一声怒吼响彻了宋宅主楼的上空,惊飞了一院的冬鸟。
  花园里正在修剪枝叶的园艺工人闻声抬头,一楼正在打扫屋子的女佣也纷纷敲响二楼某个房间,正在厨房做菜的厨师面面相觑、不知所解。
  靳子琦掀开着被子,看着自己裤子上湿漉漉的一大片,无奈至极。
  她还好点,宋其衍直接湿在了裤裆上,乍一眼,绝对会以为,这么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竟然尿床了,也难怪他火气这么大了。
  而罪魁祸首正大一字地,嘴角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得雷打不惊。
  天蓝色的床单已经变成了深蓝色的汪洋。
  湿湿的,热热的,这是靳子琦早晨醒来的第一感觉。
  然后她倏然转头看向旁边,宋其衍睡得眉头深深皱起,似乎为身下那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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