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嫁值千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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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嫁值千金文-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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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回来,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发话的竟然是宋之任。
  老爷子听到苏珩风又要去找乔念昭,当即就黑了脸,别忘了,之前宋冉琴还刚跟他保证苏珩风会乖乖和白桑桑结婚,结果一转眼他又是这个态度!
  宋冉琴也急了,站起来跑过来扯住苏珩风的手臂,不让他走,低声在他耳边咬着牙低声喝骂:“不是让你跟她断了联系,断了联系,怎么还牵扯不清!”
  苏珩风面露为难:“妈,不是这样,我傍晚打电话给她说这件事,她没有任何反应就挂了电话,后来我打她电话她就关机了,我担心她出事。”
  “就算她出事也跟你没有关系!”宋之任严厉的声音响彻客厅:“你看看你自己到底像什么样!但凡有点出息,都不该再跟她藕断丝连!”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靳子琦和宋其衍保持沉默,不准备掺和进来,都是别人家的事,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苏珩风却是皱着眉头,不赞同宋之任的说辞,“你们说让我对白桑桑和那个孩子负责,我负责了,现在,难道我连关心一个人的权力都没有吗?”
  他话音未落,便是一声拐杖敲地声,“冉琴,你给我放开他,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要找哪个女人就找哪个女人,我也管不了了!”
  “爸,你别气,这孩子就是太有情有义了,才会看不得别人受苦受难,事情绝对不是你想得那样,阿风,还不快跟你外公道歉。”
  宋冉琴忙转身跟宋之任解释,结果她刚转过身,身侧的苏珩风便挣脱了她的手夺门而去,不管她怎么喊都没有停下来。
  “阿风——”宋冉琴就要追上去。
  “谁也不准给我去追!搞七捻三,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情况,我现在很庆幸自己没有把宋氏交给这样一个担不起大任的人手里!”
  宋之任掷地有声地说完,便起身拄着拐杖牵着某某的小手离开了客厅。
  没有什么话比宋家大家长的这一句定论来得严重,他算是彻底否决了苏珩风继承宋家的可能,也是断了宋冉琴这些年来朝思夜想的念头!
  靳子琦回头,便看到宋冉琴猩红的眼圈和狰狞扭曲的五官,似乎还没从宋之任的苛责里回过神,怔愣地杵在那里。
  片刻之后,宋冉琴脸上的表情愈加仇深似海,气势汹汹地跑了出去,高跟鞋砸地声响亮,嘴里不断念叨着:“扫把星,这个扫把星……”
  想来,对乔念昭的怨恨又深了几分,毕竟,在她眼里是乔念昭毁了苏珩风。
  又岂知,宋之任其实在四年前苏珩风在婚礼上弃靳子琦而去的那刹那,就已经在心里有了计较,觉得一个为女人左右的男人如何能执掌宋氏?
  热闹的客厅重新恢复了安静,靳子琦的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起来。
  是靳昭东打来的电话,一接起,便是靳昭东略显焦急的询问:“子琦,珩风说你晚上见过念昭,你知道她跟谁在一起,去哪里了?”
  “她还没回去吗?”
  “没有,我现在在盛世豪庭,在停车场找到了念昭的跑车,可是,服务台小姐却说她已经走了,是被三个男人带走的,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孙皓竟然没有送乔念昭回家?
  靳子琦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按时间,早该把她安全送到家了。
  忍不住抬头和宋其衍对视一眼,难道当初真的该记下孙皓的车牌号码?
  转身悠然地在沙发上坐下,孕妇站了这么久还是蛮累的。
  听筒里靳昭东的呼吸有些急喘,应该正在那边四处寻找,甚至还隐约有乔欣卉担忧的声音,果真像是一对寻女心切的夫妻!
  只不过,这对半路夫妻还不知道会不会倒头?
  靳子琦正坏心地想着,宋其衍便已经靠坐在沙发扶手上,伸手夺走了她的手机,语气间颇有责备之意:“孕妇怎么能整拿着手机。”
  靳子琦翘着嘴角横了他一眼,而他已经拿着电话起身走到窗户前。
  端起佣人准备好的温水喝了一口,宋其衍已经回来,把手机随手往茶几上一扔,惬意地坐到她的身边,接过她的水杯就着她的唇印喝水。
  靳子琦觉得他是故意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脸颊有些微微地发烫。
  “都告诉他们了?”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他点头:“嗯,没什么好瞒的,只要去监控室一查就知道了。”
  将水杯搁到茶几上,宋其衍便突然把靳子琦拦腰抱起,“到胎教时间了!”
  靳子琦被猝不及防地抱起,慌忙之下搂住他的脖子,一双美眸瞪得圆圆的,宋其衍却越看越喜欢,低头就偷香了一个,“准妈妈真漂亮!”
  周围站着的佣人或低头轻笑或捂着嘴,一脸暧昧歆羡。
  靳子琦推了推他结实的胸口,他却岿然不动,调戏地冲她吹了声口哨,就喜滋滋地抱着她一路步伐轻快地上楼。靠在他的肩头,靳子琦轻轻地喟叹一声,她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意,他是怕她多想,才故意这样好分散她的注意力,父爱早已如此又何必再多去在乎?
  ……
  夜晚明月当空,月色皎洁,透过薄薄的纱帘倾洒在羊毛地毯上。
  因为靳子琦总喜欢赤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尤其是怀孕后,担心寒气从脚底板入侵伤身,卧室便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防寒防滑。
  暖气从空调口子里呼呼冒出来,卧室里只点了一盏淡黄色的吊灯
  宋其衍抱着靳子琦坐在床头,听着音响里播放出来的轻音乐,从《日光海岸》听到《莱茵河波影》,一首接着一首,陶冶着情操。
  耳边是空灵使人宁静的钢琴曲,头顶是一道柔和的光晕,唯美的意境。
  夜已深,靳子琦窝在宋其衍怀里,眯着眼望他:“听够了吗?”
  宋其衍被她强行从音乐的世界里拔出来,睁开轻阖的眼,一脸的不情愿。
  “小琦,音乐对胎教很重要,咱们得耐心地多听会儿……”顿了顿,“对了,我今研究了一下唐诗宋词,其中有一段我非常喜欢。”
  靳子琦看他一副做学问的样子,挽起嘴角笑了下:“说说看。”
  宋其衍清了清嗓眼,瞟了她一样,才慢慢地念出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靳子琦一蹙眉心:“你确定这是唐诗或是宋词,不是诗经?”
  宋其衍的嘴角一抽,但很快就淡定地点点她的鼻子:“没想到竟然骗不了你,其实我是故意说错的,想看看你是不是瞌睡到意识不清了。”
  靳子琦听着他别扭的狡辩闷笑出声,将头靠在他胸膛上:“讲个笑话听听。”
  “讲笑话?”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有三个护士聚在一起讲她们之前捉弄医师的事,第一个护士说‘我把药棉塞在了他的听诊器里’。”
  头顶没有了声响,靳子琦抬起眼,盯着他:“然后呢?”
  宋其衍的眼神有些闪烁,忽然搂着她有商量的语气说道:“大晚上讲什么笑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靳子琦看他一双眼左右忽闪,似有懊恼之色,更是对他那个没说完的笑话感到好奇:“不要,我就要听那个笑话,继续讲下去。”
  “其实一点也不好笑。”宋其衍眉头微蹙,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靳子琦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那你说出来我评判一下。”
  宋其衍见她真的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知道逃不过去,硬着头皮说:“第二个护士说‘我把医师抽屉里的保险套戳破了’,第三个护士听完就晕倒了。”
  说完就小心翼翼地观察靳子琦的表情,果然,她嘴角的笑容有些僵滞,看她瞪着自己,讪讪地笑:“呵呵,我就说不好笑的,你还偏要听。”
  靳子琦扯了扯嘴角,盯着他,目光凛凛然,皮笑肉不笑。
  她真恨不得揪住他的耳朵问问,到底是在哪里看来的荤段子?
  “咳!”宋其衍干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小琦,下面我给你讲个故事。”
  靳子琦眉角一挑,弯起嘴角笑得甜蜜:“好啊!”
  宋其衍全身毛骨悚然地一抖,有种骑虎难下的不祥之感:“这是在一个德国小乡村发生的故事,从前,有一头怀了猪宝宝的母猪叫花姑娘……”
  故事只讲一个头,宋其衍便“哎呦”一声,耳朵被两根玉葱纤指捏住,“别别……我还没说完,猪圈的角落还蹲着一头公猪。”
  靳子琦别过脸,忍住笑意,却也放开了他的耳朵。
  离开他的胸膛,兀自躺到床的一侧,然后背过身不去理他。
  宋其衍揉着别掐红的耳朵,轻叹一声,又不怕死地贴过去。
  “生气了?”
  “……”
  “媳妇儿,我真不是有意要把你比喻成母猪的。”
  本佯装熟睡的人蓦地转身,虎虎生威地用一双眼睛瞪着她。
  宋其衍只觉得媚眼如丝,自从怀孕后更是平添了一份风情温婉,他低头伸手覆上她的肚子:“好像比昨大了一些,宝宝发育真快。”
  靳子琦一抽眼角:“今多喝了一碗汤。”语调淡淡的,还没消气。
  宋其衍推了下她手感极佳的腰:“我帮你量一量吧?”
  靳子琦嗔了他一眼,不予理会,又转回身去:“不想动。”
  “没事,我去拿皮尺好了。”
  宋其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去梳妆台抽屉里拿了皮尺过来,又蹑手蹑脚地爬回床上,然后好脾气地说:“来,我给你量量。”
  靳子琦肤质很细腻光滑,尤其是怀孕后,整个腰上的皮肤又软又柔,宋其衍量着量着,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手开始不安分地上移。
  一股滚烫的触感从腰际蔓延至胸口,并且有越来越烫的趋势,靳子琦警惕地张开眼转头:“你干什么?”
  宋其衍抬眸看着她,仿佛一只大灰狼耷拉着耳朵委屈:“我有点难受。”
  靳子琦上下打量着他,然后明白了他话里的“难受”,跟她最初理解的似乎不一样,待宋其衍已经付诸行动的时候,靳子琦差点从床上弹坐起来。
  靳子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她双手抓着挡在胸前,疾言厉色地制止宋其衍,表情严肃地像一个卫道士。
  “大半夜的,你别乱来,旁边还睡着某某和青乔……”
  说到后来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心跳也随即一滞,突然觉得自己口是心非。
  宋其衍的眼睛幽深晦暗,唇角带笑,又显得轻佻,从后面抱住她:“这里的隔音效果特别好!”
  蜷在被窝里的靳子琦脸一阵红一阵紫,不想去理会他耍流氓的行为动作,却也是大势所趋,如何能抵挡得住荷尔蒙的诱惑?
  ……
  晨起,靳子琦对昨晚的失控觉得有些羞涩,趁着宋其衍还没醒来,就先起床出了卧室,见隔壁青乔和某某也没有起床的迹象,就独自下楼去。
  宋家的后花园建得很漂亮,靳子琦披了一件羽绒服散步,路过花园里的亭子时,看到里面有一道身影坐在里面,一动不动。
  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距离不远,便发现竟然是苏珩风。
  有些诧异,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是从昨晚回来开始还是早上起床后才来这个凉亭里的,他此刻正紧闭着眼靠在护栏上。
  她清楚地看见他的左眼角红肿着,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揍过一拳。
  如果她没有记错,昨晚在客厅里见到他时,两只眼睛还好好的,也就嘴角还余留着那么点淤青,今早怎么脸上又挂彩了?
  大清早的露水太重,她穿羽绒服都嫌冷,更何况他一个穿夹克的?
  靳子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发善心,竟然走过去叫醒他。
  她想了想,把这份心软归咎于肚子里的宝宝,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
  苏珩风听到声音倏然睁开眼抬头,看到是靳子琦,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他看上去比昨晚更加疲惫,身上和脸上都有些狼狈。
  靳子琦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他似乎被她打量得不自在,突然坐直了身体,双手也不由地搁到腿上:“这么早?宋其衍呢?”
  “他还在睡。”靳子琦平静地叙述,看了眼他被露水打湿的肩头,“如果要睡就回房去睡。”说完便自顾自地转身准备回主楼。
  却突然听到他叫自己:“子琦,不要每次看到我都如避蛇蝎一样。”
  如避蛇蝎?这个比喻用得倒是贴切。
  靳子琦回转过头,望着他,嘴角扬起浅浅的角度:“依我们前未婚夫妻的关系,若还过于亲近,怕是会遭人非议,我也不想成为我那个同父异母妹妹的假想敌,更不想你舅舅有所误会,如果你不介意,以后见面可以喊我舅妈。”
  苏珩风却直勾勾地望着她:“昨晚念昭一直跟一个叫孙皓的男人在一起。”
  靳子琦眼底闪过惊愕,目光又落在他眼角的伤上:“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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