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不通医术,只是想着到了这后,把我的血喂给病人一些,好延长他的寿命,使他的家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良方,因此在宗主向我介绍病情时,我都是沉默不语,保持高深莫测的感觉。
来到病人的房间,宗主看着病榻上的病人道:“这是我母亲。”
我走上前,装模做样的搭上她的脉搏,心里想着如何支开他,好实施我的计划,然后及早开溜。
他母亲的脉搏十分微弱,若有若无的跳动着。这显然是病人已经病入膏肓,到了最后阶段,随时有可能油干灯枯。
我抽出一丝内息,探入到老人的体内,意外的发现,她的体内竟然潜伏着极为深厚的内息,恐怕比起宗主亦是不遑多让。
我顺着她的经脉走遍全身,发现她根本没病,每一处机能都是完好的,没有任何伤病的状况,而且她有这么强大的内息,根本不可能得病。
可是她也没有走火入魔的征兆,看起来就是一个身体极为健康的人。可是为什么她的脉搏会这么弱呢,这也不是“龟息功”之类的现象呀,真是奇怪。
虽然我一直在考虑病因,但是,焦急站立一旁的宗主脸上阴晴不定之色,我也全都看在眼里,没想到宗主还是这样一位至孝之人。
忽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了病因的可能性,全身的经脉惟独剩下心脉没检查,脉搏的强弱与心脏有着极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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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精神能全部伸入到病人体内,全神贯注检查她的心脉,经过差不多四柱香的时间,我已经了解到了所以后的情况。
我收回我的内息,舒出一口气,站起身来,这才发现月儿和宗主都紧张的望着我呢,我向月儿笑了笑。
月儿见我对她抱以自信的微笑,顿时放下心来。
我望着宗主,徐徐道:“宗主,我已经把病因给查出来了。”
他控制了下紧张的情绪,顾作镇定的问:“怎么样?可以痊愈吗?”
我道:“这个还不好说,我先把令慈的病情给你说一下,我发现令慈内息深厚,有着极高的修为,一般来说,修为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百病不生,诸邪不侵。我仔细的查看了令慈体内各经脉,发现令慈昏迷是由于令慈的心脉受损。究竟为什么心脉会受到损伤,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猜测令慈是受不了强大内息而不被撑裂,而这股强大内息应该不是来自外部,所以心脉才回受损而却没有完全的断开,因此令慈只是昏迷却没有立即死亡。”
宗主现在的神情和一般普通求病之人一样,迫切的问道:“您既然看出了病因,就应该能治好我母亲的病了!”
我叹了一口气,盯着他不安的眼神,道:“令慈之病颇为棘手,宗主武学修为盖世,不用我说,您也知道经脉断裂意味着什么,要想将断开的经脉接回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心脉的重要性非比寻常,牵一发而动全身,其它经脉断裂顶多也就是丧失武学,心脉则不然,心脉是心脏与身体桥,心脉断了,人也就活不长了。”
他听完道:“那,我母亲的病究竟能不能治,无论需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找来,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道:“宗主,这并不管钱的事,无论钱是多少,没法治就是没法治。我刚才仔细察看了令慈受损的经脉,我猜,令慈定是强行修炼什么刚猛的武学以至于经脉受损吧。”
“哦~~!”
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问道:“宗主想到了什么吗?”
他道:“听先生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一件事,敝宗有一镇派之宝,是先辈留下的,传到我这已经是百年了,此法传男不传女,只是该武学秘籍晦涩难懂,直至现在无一人能够练成。从上面偶获凤毛麟角但也是受益非浅。先生在此稍候,我这就去拿来与先生一观,看是否能从中找出解救家母之法。”
说完匆匆而去。
不大功夫,他手拿一本微微泛黄的绢纸修订成的小册子回来了。
我道:“宗主不怕祖传的绝世武学外泄吗。”
他呵呵笑道:“这本武学在珍贵也比不上家母的性命珍贵,如若您能将家母之病治愈,我情愿将这本不世武学送与先生。”
我道:“好!就凭宗主这句话,我怎也要将令慈之伤给治愈,我最敬佩的便是宗主这样的至情至孝的人。”
他惊喜道:“先生有良方可以治愈家母!”
我缓缓的道:“我在仔细查看时,发觉其心脉破裂处,没有完全坏死,只是失去了韧度。我有一半把握可以只好令慈,最坏的情况也能令其延长一段寿命,宗主大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再寻良方。”
他喜道:“这就有劳先生了,即使不能完全治好,我也有充裕的时间再去寻找其他的方法,如此甚好,先生不先看看这本武学,以便对症下药吗。”
我笑道:“这都无关紧要。”下意识伸手接过宗主手中的那本武学。
随手翻开封面,几个熟悉的大字映入眼中………达摩易经筋手抄本!
“哈哈哈,”我不禁会心的笑出声来,原来是少林的镇派之宝,“宗主,这本武学就做易经筋,乃我东方大陆第一武学,没想到,辗转反侧手抄本落到宗主的手里。
该武学以阳刚为主,不宜女人修炼,怪不得令慈会出事,还好她修为深厚,才不致走火入魔。
只是经脉受创后,保养不当,或者仍然强行修炼,才造成今日之事。易经筋以洗髓、易经为主,练成后,脱胎换骨,到那时,武学精进何止千里,真是功参造化啊!”
我再翻开里面书页,发现每一页的左面是东方大陆的文字,右边不知是何人所著译的西方文字。
“还请先生先治家母之病,容后在与先生畅谈武学。”
我合上书道:“对,对,先治病要紧,有件事,希望宗主答应我。”
宗主道:“先生只管说。”
我道:“我治病有一习惯,不喜有人站在身边,因为这样,我会感受到心里压力。”
宗主道:“好,本宗这就去堂外等候。”
我道:“月儿,你和宗主一块儿出去吧,我要单独一个人治病。”
目睹他们走出屋子,我静下心集中精神准备开始治病。我让月儿陪他一块出去,是为了防止他突然中途进来。
我咬破手指,运功逼出两滴血挤进她的嘴中,再以内息包着这两滴血,不会使它们一进入她的体内就立即溶解。
我慢慢的将这两滴血给迫至经脉受损的地方,收回内息,是血滴在心脉上,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她心脉的变化。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那富含生命力的血正是融合她受损经脉的良药,受到鲜血滋润后又慢慢的连接在一起。
只要连续几天用我的血修复她的经脉,她就很快能恢复如初。我运功再逼出数滴鲜血,以内息裹住,藏在她心脉的位置。以后几天再给她疗伤,只要收回内息就可,不用在咬破手指喂她鲜血,这样别人也就无法知道我鲜血的秘密。
为了给她查找病因好有确保血滴下的位置正确,以及观察她经脉的变化,几乎耗尽了我不多的精神能。
我神色疲倦的走到堂外,月儿正焦急的盯着出口,见我神色倦怠的走出来,赶忙上前扶我。
宗主看我走出来,停下来回走动的步伐,紧张的问道:“先生,家母的病是否可救。”
我道:“只要再治几次,应该可以痊愈了。”
他感激的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我一定要重重的感谢你。”
我挥挥手道:“这到不必,只要我把令慈的伤给治好,宗主只需给我,你告示上允诺的金币就可以了。”
他道:“这没问题,我可以马上拿给先生。”
我摇摇头道:“不用,令慈康复之日,再给报酬也不迟。”
☆ ☆ ☆我和月儿回到客栈,我疲乏的一头躺在床上,月儿贴心的上来给我按摩,消除我的疲惫。
她道:“铠,他要给钱,你怎么不收呢,咱们应该拿了钱,赶快逃跑才是。不过你扮大夫还真像,连我都以为你是大夫呢。”
我道:“我们这次不用逃了,我虽然不是大夫,但她的病恰好我就能治,这次呀,咱们要堂堂正正的领赏钱。
还记得,上次我是怎么给你姐姐治腿伤的吗!”
月儿马上想到,我是用自己的血去治的。
我边舒服的享受月儿纤纤玉指在背部轻重有度、快慢有序的按摩,边道:“月儿,你想,一千个金币,除去几个月的衣食住行的费用,怎么够交学费呢,
所以我要想办法,留在水月痕宗,直到开学的日子,还有,你不是喜欢水月痕宗的魔武吗,正好可以利用几个月好好的学习一下水月痕宗的绝学。”
第四十七章 寄居水月
“喂,小猫咪起床了。”我拍拍伏在我怀中月儿的粉臀道。
“恩,天色还早呢,让人家在睡一会嘛。”
我笑道:“你以为早,别人还嫌迟了呢,等一会儿,水月痕宗就会有人来请我们过去。”
“他们才不会呢,他们又不知我们住在哪!”丽月娇憨的道。
我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骂道:“小懒猫快起床,他们都已经到门口了。”
“先生,起了吗,宗主叫我等邀请先生去用早茶。”一把嘹亮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我道:“你们先回吧,我马上就去拜访宗主。”
“宗主令我等一定把先生给接回去。”还是那个声音道。
我道:“那就麻烦各位多等会了,我一会儿就好。”
门外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铠,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呢,”月儿疑惑的问。
我道:“别忘了,这麦而地城是水月痕宗的地盘,有什么事会是他们不知道的吗!宗主乃是至孝之人,一定是宗主母亲的病情有了好转,所以他急着请我过去。”
“恩,先生,你真聪明。我就没想到。”
我笑道:“所以你姐姐把你托付给我呀,让我照顾你。”
“美的你,哎,铠你说我和姐姐,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装作没看见她娇痴的神情道:“两个一样喜欢。”
她痴缠着我不放,道:“说谎,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一定是喜欢姐姐多一点。以前那些人,就是都喜欢姐姐。”
我看着她笑道:“月儿这次可错了,我喜欢我的小懒猫多点。”
清晨是男性欲望最强的时刻,被她一闹,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她忽然道:“铠,你现在就把人家占有了好不好。”
我愕然道:“不行,水月痕宗的人还在外面等着我俩呢。”
她见我不答应,用她的身体不断的在我身上摩擦着。
这种天气,穿的衣衫本就单薄,现在她整个身体只套了件薄衫,我可以毫无隔阂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就像抱了一团火般身体不断的升温。
她道:“用不了多长时间的,让他们再等等不就好了。”
我被逼无奈,只好紧紧的抱住她使她动弹不得,同时苦着脸道:“我的小宝贝,你就别闹了,我们不能使水月痕宗的宗主等太久悄悴幌肓粼谒潞圩谘思业奈涔α恕?
还有,我在想,等咱们把你姐姐找到了,咱们再……也不迟。”
丽月道:“对啊,咱们应该先找到姐姐的。”
说完她移至我眼前,吻了我一下,站起身,脱去衣衫露出惹火的身材,开始穿衣服。
我眼观鼻,鼻观心,口中念着“非礼莫视”,来抵抗她的诱惑。
月儿见我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咭”的笑出声来,道:“人家都穿好了哩。”
我也下床开始洗漱。
美色………洪水猛兽也,是我们男人最喜欢的东西,也是我们男人最恐惧的东西。
这么美丽的姑娘,难道我不想占有她吗?我在脑海中思索着,
应该不是,我也很想占有她,可是刚才为什么不占有她呢。
我摇摇头,好象突然的出现不能占有她的念头,现在反而有些后悔,唉……,男人莫非都是贱胚子。
打理好一切,随着水月痕宗的那些弟子们,坐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不多大会儿就来到了水月痕宗。
刚一进门,就看见宗主从远处迎了过来。
我也笑着走上去道:“有劳宗主远迎,令慈的病情如何。”
宗主热情的道:“先生之法果然奇效,先生走后不久,家母便醒转过来,只是精神还是比较低靡。本宗是性急之人,所以大早就扰了先生好梦。”
我道:“不妨,宗主至孝之人,我敬佩的很呐,咱们还是先去看令慈的病吧。”
还是昨天的地方,我们进来时,老夫人正在由一个丫鬟服侍着进粥。见我们进来,指着我问宗主道:“这便是治好老婆子病的神医吗?真是年少有为啊。”
我谦虚的道:“老夫人过奖了,我原为钱而来,比起宗主的至孝,倒颇让我有汗颜之感啊。”
她挥退服侍的丫鬟,房间只剩下我们四人,她道:“先生是以何法治好老婆子的病。”
我微微一,避而不答,笑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