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去做危险的事情。”叶玄眼中闪着阳光般温和的目光，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至少夏雪已经信了大半。
微微点点头，夏雪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即使叶玄不与自己说真的去找了那位姓段得老人，那也是啪自己担心，“那你说，你是去干什么了？”
夏雪的情绪平静下来，叶玄也松了口气，昨天那场战斗对夏雪的杀害不小，脱力休息一下变可以，可上门抢孩子的事还是把雪儿吓得不轻。
揉揉夏雪的头，叶玄这才说道，“雪儿，你真的不用担心，昨天的段老人对咱们没有恶意，他对我出手也显然也留了手，至于他老人家说的‘试试我有没有资格’我还真不懂。”
“有没有资格？”夏雪一皱眉，“那你上午是去？……”
“我去了祖老那里。”
……
叶玄先是将昨天夏雪晕倒之后的事情交代了一遍，问夏雪听了那句配不配也是一头雾水。
今天上午……，叶玄回到叶家大宅，依雨去了自己家，也不是周末，家里除了一些熟面孔，小丫头们都不在。
推开方老的房门，那股幽蓝的味道已经飘到了大厅。一步跨出，叶玄走进玄夜，祖老高高飘在半空，好像等了自己好久一般。
“你来了。”不知道祖老是不是双子座的，有的时候，他老人家想个老小孩儿，莹儿扯他的胡子都乐得开心，可有的时候，他又是那么高高在上，仿佛神灵一般。
“祖老，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叶玄缓缓说道。
“先坐吧。”
袍袖一挥，那张古老的石凳，古朴的石桌再次出现在叶玄面前。作为老人的小辈儿，这个时候他也是为老人命是从。
老少二人相对而坐，还没等叶玄说什么，祖老先说道，“你是想问夏雪的事情？”
叶玄点点头，都是自家人，也不用拐弯抹角的，“一年前雪儿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昨天却爆发出连我都觉得心寒的力量，想必，能将这件事办到的人，有想让夏雪办的只有您了。”
手捻须髯，祖老也是点点头，“你猜的没错，那本《雪》是我送给夏雪的。”转而祖老又有些疑惑，“这本书是当年我一个朋友留下来，曾经流落到多个人手中，却没有当年的威力。缘分是天注定，当初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姑娘……”
说道小姑娘三个字，祖老的眼睛旋即扫了扫叶玄。叶玄干咳两声，姑娘在祖老者个老古董面前意义何为，他知道———当时夏雪已经不是什么小姑娘了……
呵呵一笑，人家小年轻你情我愿，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当初我第一次见夏雪的时候，那本陈旧了几年前的古籍居然闪出了傲人的光芒，当即我便决定将书交给她，也许能有什么奇迹发生吧。”
干枯的手臂拿起桌上的香茶，饮茶回忆，应该别有一番韵味吧。
“没想到，这个传说是真的。”老人自言自语道。
“什么真的？”叶玄被老人说糊涂了，一想老人怀旧的样子，叶玄才知道这句话应该不是对他说的。
“有没有一位姓段得老人找过你们没有？”
叶玄一惊，自己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这个段老人，祖老怎么知道的？
见到叶玄惊讶的模样，身为老油条的祖老还猜不出的一二，思而索，祖老顿时拍案而起，转身便向门口冲去！
“祖老，您去哪？”
脚步不停，祖老回答道，“我去找姓段得那个老不死的要人去！”
一个闪身，叶玄拦在老人面前，“祖老，莹儿没被他抢走。”
原以为叶玄怕自己危险才阻拦，祖老刚要拨开他却被的他的话叫停了，“你说什么，他把莹儿带走？”
“大概的事情是这样的……”
昨日的大战一惊过了十数个小时，可没一个细节依然历历在目。祖老听了叶玄的叙说，才真正平静下来。
将老人扶回座上，叶玄心中已是满心疑惑，“祖老，您刚才是怎么了？”
灌了一口茶水，老人呼呼喘了两口粗气，也许就是因为他心底的那份冲动才会有当年的惨剧。
恢复了刚刚的古波不平，祖老说道，“没事，可能你会问我为什么会猜出这么多，也可能在你心里我永远是那么神通广大。不过现在，我能告诉你的，一年之后，如果你接不住段老头儿的一剑，我也只能拼着这条老命，把我的孙女抢回来！”
叶玄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一次听祖老说拼命这个词汇，他也知道祖老没有开玩笑，因为段老人的能量反应比祖老还要高。
就在这时，祖老的口中又蹦出几个字，“夏雪是那个老家伙的后人。”
“什么？”现在轮到夏雪惊讶了，那匡樱桃小口此时能塞进两个鸡蛋。
叶玄也不奇怪，上午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嘴能塞进一辆火车。
第六十五章 再见小小
“雪儿。雪儿？”看到夏雪建在的模样，叶玄便想起了上午的自己。
此时夏雪还在如梦如幻当中，昨天段老人从来到走一直保持的和蔼可亲，夏雪可以感觉到老人的慈祥不是装出来的，尤其是在高空拦住他之后，段老见到一身白发的自己，明镜止水的双眼中波动不是一点两点。
“玄。”夏雪脸上的泪水已经消失不见，原本她就是清水出芙蓉的那种，在家里更是素颜青衫，愣了半晌，夏雪终于说话了。
叶玄“嗯？”了一声，等待下文。
“你是说昨天来抢莹儿的老爷爷是我的祖先？”夏雪其实很想说段老是自己的爷爷姥爷老爷子什么的，一想到祖老，便改口说祖先。
“没错，昨天祖老是这么说的，他说相传那本《雪》只有后人们得到才会展现它的本来面目，而写下这本书的人，正是段老的妻子。”
“妻子？”叶玄的解释如果让旁人听到一定会认为他在说疯话，可这一年多以来夏雪遇到的离奇事情已经数不胜数。缓缓靠在叶玄的怀中，夏雪心中的疑问依然不少，段老为什么要带走自己的小外孙女，又为什么要叶玄一年之后叶玄接他一剑……
许许多多的为什么在夏雪头上盘旋，不过有些事就是难得糊涂，原本她与叶玄只有七年时间在一起，现在那个“永远”的目标已经不远。
四个小时，叶玄去祖老那里不是开车去的，一来一去他只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之后呢？……叶玄去了九界。
九界游戏皇王斌，这个家伙的中央电脑有着过去和现在最齐全的资料。当初灰迪鼓捣这台电脑为的就是其中的资料。
可惜，灰迪在怎么已经老了，中央电脑中大部分资料都被他拷贝下来，但是最高秘的，那电脑的糊了也没有到手。
此时，夜刃灰迪沉睡在叶玄夜之戒中，他与叶玄已连在一起，可关于这个姓段老者的资料……，没有。
取得了月之女皇萧小小的认可，叶玄可以随时随地到九界，与祖老辞别，叶玄变进入过去大门，来到了游戏城。
在全力加速下，叶玄横冲直撞，找到了正与陈小鱼打游戏的王斌。现今的王斌在小鱼的管束下愈发成熟，叶玄风风火火来找自己，一定有事。
男人的事一般不好女人在场，小鱼一个电话，赌皇城第一夫人小玉童鞋与陈小鱼很投缘。二人的名字有些相像，再过不久清老人也就走向幕后了，两位夫人都是年纪轻轻，有共同语言，有叶玄在中间，两座城市已经开始互通有无，这二位不时还会把“照顾”老公的经验交流一下。
小鱼与叶玄打了声招呼便去赌皇城找小玉玩牌去了，房间中只剩下王斌与叶玄两人。就他俩的关系，叶玄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自己的来意说明；时间紧迫，王斌深知媳妇大如天的道理，开启中央电脑最高权限，终于在十分钟之后找到了“神剑”段安的名字。
甚至，叶玄都来不及惊诧，便与王斌告辞，王斌问他要不要去见见那些老朋友，大哥、师父、妹妹、还有他这个哥们都是与叶玄患过难的。
不过最后，这些都被叶玄拒绝了，他心中存了不少事，还是不要给朋友们添乱的好。
……
一声“再见”，叶玄辞别了王斌，九界得时间换算到现世，现在上午十点，叶玄依然不敢怠慢，脚尖一点便消失在天际。
上次界王的传送什么的纯属唬人，九界的大门就在那里，黄泉守望者那大块头立在山脚之下，巨大的开山斧抗在守望者肩上，遥在天际，叶玄变看到了他。
视野扩大，叶玄发现今天的守望者很奇怪，自己进来的时候他只是惊异，可现在却一副便秘的表情。
“大块头，咋的了，我来时说的话你没当耳旁风吧？”事情圆满结束，叶玄打趣道。
叶玄不说话还好，一说守望者的肥脸上一层猪胆色，闻言赶忙说道，“没有，可是……”
“我已经知道了。”
在高大守望者之后，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闪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小小。
见到一脸不悦的小小叶玄只得尴尬地笑了笑，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瞪着黄泉大块头。见状，黄泉守望者赶忙双膝跪倒在小小身前，“女皇大人，您得给我做主，我上有八十岁得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小孩，家里可不能没有我啊！”
黄泉这么魁梧家伙居然说得声泪俱下，倒是把小小逗乐了，“放心，我是你老大，去吧，先给你放半个月假，去吧去吧。”
擦干眼泪，守望者头都没敢抬便向九界内逃了去。
高山之下又只剩下两个人，叶玄飞身跳下来，妹妹正生着气，叶玄赶忙岔开话题，“小小，家里怎么样，早上吃的啥……”等等等等，东拉西扯。
小小手环抱于胸前，看着眼前满脸堆笑得叶玄无奈摇摇头，“叶哥，你瘦了。”
一句话，叶玄那些废话顿时停了，走到小小跟前，宠溺般揉揉妹妹的头，“小小，你也瘦了。”
晶莹的泪珠从小小的眼角溢出，燃青死了，九界这么个大担子一下子都压到了小小肩上，疲累之下，有怎能不瘦？
破涕为笑，小小的笑容还想当初那样纯净自然，“叶哥，你来九界都不来看看小小，伤心了。”
小小一脸颓废，虽然是装出来的，可让人看在眼里却是心疼不已。小小的模样太像夏雪了，不过不是小小额头上的印记，即使是叶玄都没法一下发觉，岂不知，当初自己在山洞养伤那一段，二人的关系可不是兄妹那么简单。
看看手腕上的表，叶玄心中有些焦急，就怕夏雪醒来，看不到自己，聪明的小小有怎会看不出来，“叶哥，小小知道你忙，音儿回来过一次把你那边的情况都跟我说了，有需要帮忙的吗？”
叶玄呵呵一笑，“现在暂时还没有，有的话哥哥不会客气的。”
“嗯。”小小点点头，“哥你现在也是有家有业得人了，小小都当了姑姑，什么时候带莹儿那小妮子过来？”
“有空一定让她看看你这位漂亮的小姑。”
第六十六章 杀机
“好滴，小小也还有个会，叶哥你不知道，当什么月之女皇太累了，那群死老家伙整天缠着我，还是当年跟你你身边逍遥，先走了哈，带我向家里人问好！”说着，小小身形一闪，飘身离开九界大门。
往向远方，小小的的身影化成天边的一颗黑点，洒下的水滴没挡住她心中的不舍。
深深叹了一口气，说成功男人身边总是离不开美女缠绕，如果可以的话，叶玄宁愿当一个平凡男人。
一步踏出，叶玄飞离九界，天边的小小只是躲在云层之中，两界相隔二人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下午时候夏雪还是在叶玄怀中进入了梦乡，一人回到客厅，叶玄闭上双眸，庞大的信息从心领深处飞向大脑中枢。
段安，上古时期现世仅此于冕夜暗三大势力的一个家族，段安只是上古一名普通人类，白手起家渐渐成为冕夜都必须正视的势力。更离奇的是，段家最强大的并不是家主段安，他的妻子雪比祖老更早成为神界一员，段家的保护神。
上古段家，对冕夜与暗的争斗一直保持着中立状态，现世的天平一直保持的微妙的平衡，可这个平横就在祖夜的失败下告破，夜的陨落，冕的藏匿，段家也就不得不隐世。
资料在这里戛然而止，资料上面只说当年的段老仅次于神，人称剑神，一把竹剑在当初那个混沌的年代创造出辉煌的一页，现在？段老还在现世，说明他老人家现在不是神，叶玄的能量探测器也显示段老现在是3s等级，距离那个0只有一步之遥。
睁开双眼，叶玄嘴角一勾，段老的历史并不是那么详尽，可是英雄本就不问出处，段老是夏雪的祖先，说得再宽泛点，他是自己这边的人，一年后的一剑之约，到时候再说。
“哇”！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