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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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警花爱人-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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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憬正为这事惭愧,闻言暴汗:“别胡说!这是办公室!谁、谁和你一起用?”

  “我不管!”徐燕俏脸胀红,委屈不已揪住,“你你你、你把她赶走,不许用我的床!”

  刘憬忙闪,尴尬道:“徐燕,别闹了!我……我就用一天,明天就还给你!”

  这个话题很色情,徐燕挂不住,又不是真要赶郭蝈走,怨气十足地松开:“算了吧,我就是说着玩,大不了换张床单。”

  下午的阳光很盛,徐燕娇嗔的脸闪着金麦色光芒。刘憬正正颜色道:“徐燕,你先回去,我答应你,等过段时间平静了,我会好好想想,这总行了吧?”

  和徐燕一起发生那么多事,要说刘憬心平如镜,那肯定是说谎。男女能成为朋友,必然有喜欢成份,但是否那种感情,至少他目前觉得不是。前段时间和理想集团死斗,他始终心不在焉,现在郭蝈即将离去,或许该冷静考虑了。

  “那好吧,不过不准想出我不满意的结果哦?”刘憬说考虑,已经是大进步,徐燕露出羞赧而欢欣地颜色。

  刘憬苦笑,这话和他当初对小老虎说的一样,徐燕也学会耍赖了。

  徐燕走了,刘憬转进。郭蝈穿戴整齐地站出,深望他道:“你们地话我听见了。我不是骄傲,也没瞧不起人,我爱你就要拥有全部的你,不会跟别人分享。如果不能,我宁愿带着你地爱离开。”

  刘憬走到她面前,迎着她倔强的眼睛:“郭蝈,她们那么说。是因为不懂你,但我懂。我没办法给你全部的爱,但会支持你做任何喜欢地事,只要你喜欢,我都会开心。”

  郭蝈慢慢靠到他怀里,环住他的腰。刘憬拥住道:“郭蝈,咱去吃东西吧,边吃边聊,然后天黑睡觉。”刚刚的兴致被徐燕打断,都换做说话情致。

  郭蝈点点头。忽然翘脚贴到他耳边:“你喜欢我走,是不是怕我把你那几个女人赶跑!”

  “别瞎说。那都是意外!”刘憬笑了笑,在她肉屁蛋上拍了一把。“走,今天我豁出去,好好陪你喝两杯!”

  郭蝈忙把他推开,委屈道:“你可得了!人家就一晚,你喝多又忘了怎么办?”

  “啊对!”刘憬笑,捧着她小脸亲了一个,“你放心。我不喝了,一定把你这小胖子的滋味尝个遍,记牢牢地!”

  郭蝈喜滋滋一嗔,刘憬把小几搬到床边,两人一起摆东西。

  他们都不饿,却吃了很久;东西吃不多。话却说不少。他们相依相偎,在甜蜜拥抱和亲嘴中,好多年的往事随红酒和饮料的流曳婉转。陕西的夜晚。西藏的雪山,郭蝈多次可笑的事故,还有刘憬遗忘地初夜。直到酒水饮尽,夜幕而满窗外,月亮爬上梢头,郭蝈烧红俏靥,刘憬在席间解去女孩儿全身衣裳。

  “坏蛋!还没吃完,就把人脱光了!”郭蝈蜷着一丝不挂的火热肉身,捏着空杯在爱人怀里撒娇,红红地脸蛋看不出任何害羞,只有欢喜和兴奋。

  “天都黑了,再不开始没时间怎么办?”刘憬爱不释手地在郭蝈摸不到骨头地肉躯上滑动摩挲,从饱满地奶子到肉圆的下腹,从肥嘟嘟的屁股到小白猪般的脚丫,再自下而上,到肉包子似的雪白粉蚌。

  “啊!别碰那!”刘憬手指不经意掠过敏感的肉豆,郭蝈娇躯一颤,忙不迭缩到他胸前。

  “不碰就不碰,站起来让老公好好看看。”

  郭蝈俏眸如水,酒后的近视眼如迷似梦,笑滋滋跟他亲了个嘴,就蹶着肉屁股爬到床上跳起。“看好了,不许再忘!”郭蝈小嘴一扁,张开双臂,就翘着小短辫在他面前转起。

  室内只有大灯,刘憬没点,两只红烛在几上闪着温暖迷人地火苗。郭蝈在烛光中俏盈盈旋转,两只脚丫交替踩踏,娇美的肉躯晶莹柔嫩,冰雕玉琢;颤悠悠的圆乳娇软可爱,含苞欲放的嫣红乳头在正中羞赧俏立;柔若无骨的浑圆蛮腰,丰润可爱的人字屁股,雪藕般地两腿间,黑绒卷曲的草丛下,细白柔软的阜丘急隆而起,娇艳紧闭地玉门将春色尽掩其中。

  如果说玉瑕的身体让人血脉膨胀,芳袭的胴躯青春撩人,那么郭蝈的胖乎乎的肉身令人爱煞,爱到恨不得时时含在嘴,处处吃进肚。

  “郭蝈,过来。”刘憬招手。

  郭蝈嘻嘻一笑,倏地蹦到他面前,小肥兔般。刘憬一把扯过,昂首就叼住她左胸樱桃。

  “啊!好痒!”郭蝈一声欢叫,漾着酒窝抱住他头。刘憬抱着她亲啃不休,一双奶子吃得全是唾液。郭蝈又酥又麻又痒,抱着他又扭又躲,还不时咯咯娇笑,肉屁股在烛影中拧得无比活脱。

  刘憬连抓带捏,上下其手,又弯身在郭蝈股间前后舐舔吸吮。

  “啊啊啊!……刘憬,别、别弄了!”郭蝈粉腮绯红,发着串串好听的叫声,娇满的身躯摇摇欲坠,清楚地感到温热滑腻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刘憬怕郭蝈累,恋恋不舍地直起身:“郭蝈,我还没亲够呢,你转过去躺下。”

  郭蝈呼一声侧坐他面前,扁起小嘴说:“不行!你还没脱衣服呢,这不公平!”

  “那好,我现在就脱。”刘憬笑,说话就要动手。

  “我帮你!”郭蝈甜甜一笑,跪直身体。

  刘憬收手,把机会留给新妻。郭蝈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慢解开他衬衫钮扣,刘憬恐怖的疤痕呈现,在烛火中闪着妖异的光芒。郭蝈面容一敛,眼中绽出无限留恋,缓慢而深情地靠上。用自己柔软的樱唇和舌尖亲吻起来。

  郭蝈亲得很认真,一路向下,直至看到刘憬腰间新伤,才翻着眼皮,不屑地轻哼一声,双手把上他裤带。刘憬早已蓄势待发,随着障碍解除,那大根腾地弹跳而出,啪地打在郭蝈面颊,发出清脆一响。

  “哦!”郭蝈调皮一叫。忙用小肉手扶住,随即怯怯一瞥。笑眯眯张开小嘴含进。

  刘憬立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道:“我们上回做这个了吗?”

  郭蝈吐出。委屈不已道:“怎么没做?你跟老牛似地,干弄弄不出,还让人家用嘴,差点没把人喉咙插破,射人满嘴,都流到肚子里了,恶心死人!”

  哇!做那么多内容。看来挺清醒的嘛,怎么会忘了呢?刘憬既得意又失落,笑笑说:“你放心,上回是喝完酒反应麻木。你不爱吃,这回肯定不射你嘴里。”

  “谁会爱吃这种东西?变态呀!”郭蝈啐了一句,重新含进。

  刘憬无语。可不就有人爱吃咋的,小老虎嘛!非是森林之王,却是吞精之王!

  郭蝈只是第二次。第一次据说还是被动的,却比小老虎温柔多了,也细心多了,虽尚不懂手口的配合,但从舌功来看,不仅温柔细致,而且不拖泥带水,还能准确地区别重点。

  郭蝈倾注心情,更倾注感情,时而侧滑,时而缠绕,时而猛吸,小头左右倾拧,上上下下。刘憬浓情充斥,不舍地低望娇妻动作。郭蝈头后的短辫随动作翘来翘去,刘憬动情地抚上她尚未长长的发稍,忽然酸楚。他想到一句歌: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为你做的嫁衣。郭蝈的发稍终会长长,可那时人面桃花,又将何处?

  刘憬默默注视,又默默振作,把妻子扶起。郭蝈一怔,尚未回过神,刘憬身驱已铺头压来,一口吻住她樱唇。两人激吻,直到气喘吁吁,刘憬甩掉衬衫,踢脱裤子,准备进入曾经遗忘地身体。

  “刘憬!”郭蝈忽然叫停。

  刘憬停住,询问地看她。郭蝈笑了下说:“上次你主动,这次换我吧?我想好好记住你。”

  烛光摇错,刘憬看到郭蝈坚决苍凉的眼睛。他点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抱紧猛一翻身,两人换位。郭蝈羞赧一笑,笨拙地翘起胖屁股,小心翼翼避过他腰伤,悬跨他腰间,然后扶正、闭眸、昂首,啊一声呻吟缓缓吞进。

  “刘憬,我爱你。”郭蝈满足地睁开双眸,深深不舍望他。

  “我也爱你。”刘憬好多感触,再度吻住她唇,同时扒住她肉臀。

  一对新人深深交吻,也深深交融。

  这夜,烛影摇红,郭蝈发着酣畅淋漓地浪叫,先以主动的方式感受了爱人久违地左冲右突,但没有局限于主动。两人用尽所有姿势,迷醉于梦境的欢情,激烈交媾,郭蝈不顾下身红肿,刘憬忘了力不从心,一次次爱不停,一次次深深地射入爱的最深处。直过了夜最深,黎明前的最黑暗,天初见亮,两人方以插入方式沉沉睡去。那时,夜风扑打窗棂,启明星刚刚透出第一丝珑玲,仿佛室内赤裸的的肌肤如冰。

  日上三杆,两人苏醒,在微笑对望的亲吻中做最后一次爱,然后收拾出门。工作人员眼光惊异无比,他们离婚了,真地离婚,时隔一天,结婚证换做离婚证。

  “刘憬,我走了。”出门后,郭蝈如是说,出奇的平静。

  “郭蝈,我……”望着手里的离婚证,刘憬眼圈迅速红热,终于忍不住,也忘了一贯的尊重。他紧紧抓住她的手:“郭蝈,不走了行吗?我舍不得你,真的!”

  郭蝈流泪,然后摇头说:“刘憬,你别这样,我都要走了,你答应过放开我?”

  眼泪比爱液干得快,却让人清醒。刘憬在脸在横了一把,重重点头:“是,我答应你。”

  郭蝈破涕为笑,抽出手擦他眼睛:“刘憬,这都是上天地安排,我们听天由命吧!”

  刘憬说不出话,又想哭。郭蝈踮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转身奔去。天上有阳光,阳光下有风,郭蝈翘翘的短辫在风中一闪,钻进一辆出租车。刘憬紧趋几步,看见郭蝈回眸地笑脸和挥手。车子迅速去远,街上只剩风,无行人车辆。

  郭蝈走了,在一个心碎地路口,挥了挥手就掉头。

  或许分别了信也没有,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或许再有新的追求。

  也只是不完美的拼凑。

  或许,许多年以后。

  风仍无悔,吹奏一样的春秋。

  …………

  刘憬回到医院已过正午。精神很好,没有失魂落魄。玉瑕和芳袭办好出院手续,收拾好东西,正在病房静坐等他。

  “回来了?”玉瑕问,对独自进门的刘憬。

  “回来了。”刘憬一屁股挤进两女中间。

  芳袭哼了一声,把头别过,眼中有怨意。但同样理解。刘憬拍了拍她膝头,把离婚证扔过:“芳袭,我不仅是二手男人,又是二婚男人了,你说咋办?”

  芳袭没说话,也没看他。低头看离婚证,面有戚容,不知心恨谁。刘憬张开双臂。把两女分搂在怀,感慨道:“好了,都过去了,咱以后好好过日子!”

  两女转头,热烈看他,刘憬手臂一加力,三头凑近相贴,然后,三条舌头交吻。

  第二天,阳光柔柔,郊外的风吹灌原野。高速公路,一辆中巴飞快奔驰,延宕已久的旅行终于开始。董乐开车,田豫抱孩子坐在副驾驶位,玉瑕和芳袭并坐在前,只有徐燕和刘憬孤立最后。

  车子经过机场,刘憬远远遥望。他不知那里是否有他妻子,但好多不舍,好多祝福。爱一个人就让她自由,他不怨天,不怨地,也不怨自己,更无所谓听天由命,就象窗外的风,因为自由,所以飞扬。

  “刘憬,你在想她?”身边地徐燕依依开口。

  “嗯。”刘憬坦然点头。

  徐燕拢了下鬓发,瞥他说:“秦姐说我们要在山里野营,还说……会帮我们一件大事?”

  “我们?”

  “嗯,就是我和你。”徐燕低头说。

  “什么大事?”刘憬看了看前面两女,闪着眼问。

  “我不知道。”徐燕不说。

  “不知道你就答应?”刘憬没好气地瞅她。

  徐燕低笑,抬起晕红的脸,抓住他手说:“不就是原本你要和郑姐做那事?她们都告诉我了!我觉得不错,非做不可!”

  刘憬愣了愣,指着她说:“徐燕,你傻,真傻!”

  “我傻也比走那个强。”徐燕瞪了瞪,干脆头一歪,靠在他肩旁。

  “我说你什么好!”刘憬长吁口气,揽住她肩头,“行,那咱就做,大不了让你傻到家!”

  徐燕俏靥更红,偎在他怀里瑟瑟发笑。原来追他挺容易地嘛!这丫头臭美了。

  “哼!”小老虎回头重重一哼;玉瑕挤了妩媚的眼波。


  车行愈快,转瞬无影。风乍起,机场方向,一架大型波音机迎风腾空,兜了一个巨大椭圆,飞向正东地大洋彼岸。机舱中,郭蝈趴在窗边深情凝望,向不爱哭的她泪不成行。

  哭声吸引了周围乘客,郭蝈擦干眼泪转回,掏出随身的离婚证细细端详,泪水再度浸湿镜片,模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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