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么,就有些八卦了,峨嵋掌门普度的两位女弟子寒江孤雁尚云凤和一字峨嵋剑马凤姑在淮南东路和年轻四杰之一的负笈书生柳木一起闯荡江湖,很是杀了几个出名的淫贼,譬如喜好人妻的云欲雨,癖好幼女的殷杜友,老幼通杀的向无惧,都是那淫贼榜上排名前三十的。
贝南东路自古就是富庶之地,尤其是扬州府,号称风月天下第一,又多出美人,本就是淫贼的天堂,天下淫贼榜上出名的淫贼,十停倒有五停是在淮南东路厮混,被尚云凤她们这么一杀,吓的淫贼们个个缩头不出,一时间人人自危,连那个号称“轻功天下第三,文采天下第三,相貌天下第三,淫贼天下第三”的大淫贼陈星诺都连夜跑路了,简直是淫贼界的一场劫难。
“我说玉堂,你出去好几天就这点消息?”保罗啃完手上的梨,顺手把核一抛,“什么消息渠道啊。”
白玉堂英俊的脸上有些红,“也不是,我倒是打探到孙七斤可能是摩尼教的圣女,只是,不能确定。”
“什么?明教的圣女?”保罗跳了起来,“她一个教派圣女跑来做什么花魁啊,难道?要学观音入世度化世人?”
“所以我才不敢确定。”白玉堂喝了一口茶,“你是不准备回武馆了么?”
顿时,保罗苦起了一张脸,“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阿风这小子。”
“欧阳春大侠也够怪的,自己的女儿不当女儿养,连我都没瞧出来,你的师侄居然是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白玉堂看他的眼神很是暧昧,“我说,你一直把她当个小子对待,该不会是有什么断袖分桃的特殊爱好罢?”
保罗知道他的脾气,这分明就是逮着机会公报私仇,他无可奈何,只能苦笑,“玉堂,咱们第一次我带你去嫖妓呢,的确是我错了,你能不能别老是放在心上啊,我算是看透你了,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王八咬了手,死也不撒口……”
白玉堂薄怒,脸上红云一闪而过,“老子懒得管你家的闲事,我可是跟你说清楚了,蓉娘现在可是你正儿八经的妾室,你要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别怪我们陷空岛五鼠不仗义……”
“得,当我没说好不好?”
“我要回陷空岛一次。”小白说着,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江湖上暗潮涌动,东京城地界也不太平,你自己小心。”
他说着,回头一笑,“不妨跟赖皮猫多亲近亲近,好歹有个照应。”
保罗被他那讽刺的笑气了个半死,这家伙分明是诬陷自己有龙阳之好,实在是太小肚鸡肠了,我不就是请你去嫖妓然后让你会了一次钞么,这睚眦必报的个性,真是非大丈夫所为。
“快滚。”
白玉堂回了陷空岛,保罗觉得实在无所事事,总不能天天躺在床上罢,他刚准备找点儿事情做,比如去找刚认识的杨门女小将杨金花逛逛夜市什么的,事情主动找上门来了。
那位叫白银凤的小美人胚子,带着孙七斤的邀请,请他去千金一笑楼一会。
她请我干嘛?保罗看着手上的便笺,上面一笔妩媚小楷写的很是有几分功力。
“爷,你一个人去……”蓉娘欲言又止,“要不,请展大哥陪你一起去罢。”
保罗知道她担心自己,笑着搂过她在她唇边一吻,“找他干什么,嘿,我陈保罗武功盖世……”
濒蓉娘噗哧一笑,“爷,您要是说别的天下无双奴都相信,可武功么……”她这段时间接触的都是杰出好手,白玉堂和展昭都成了她义兄,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省 」室饫帕常焓衷谌啬锘朐睬唐鸬难┩紊弦慌模耙谋B奚袂梗褪歉鞘牢匏彼底乓话崖ё∷谒4缴虾莺菸窍拢恢皇忠膊焕鲜档馗哺亲×怂男夭俊?
香津满口,娇舌滑腻,蓉娘喘息着软在他怀中,媚眼如丝地看着情郎,“爷,一枪刺死奴罢。”
入夜,微风轻起,黄历上说今天宜出行,大利西南。
保罗独身一人往杀猪巷而去。
千金一笑楼的生意还是那么好,空气中的脂粉香还是那么浓厚,保罗刚到,就看见小美人胚子提着灯笼站在楼下,看见他来了,满脸喜色,快步迎了过来。
“银凤姑娘今儿怎么没佩剑?”保罗笑着搭讪。
小姑娘一喜,显然为保罗留意到自己身上的细节而高兴,“人家又不是整天打打杀杀的。”这口气,有点儿像是撒娇。
这小姑娘,怕是动了春心,保罗笑笑,跟着她上楼。
到了二楼孙七斤房门口,银白凤高声喊了一句,“姐姐,保罗公子来了。”说着,伸手替保罗撩起门帘。
保罗笑嘻嘻低声在小美人耳边说:“你以后要是闲着气闷,就去找我,我保证带你四处玩儿,这东京城八景,我可是最好的导游。”说着在她滑腻白皙的手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跨过门槛走进房间,把面红耳赤的小姑娘扔在了外面。
孙七斤今天穿着蜀锦襦裙,上身一件湖丝马甲,只堪一握的雪白腰肢暴露在空气中,一头秀发也没盘着,丝缎一般随意披着,正懒散地半卧在胡床(椅子的前身,有点儿像是后世的沙发)上,看见保罗后脸上似笑非笑,用磁性的低沙嗓子说道:“保罗公子,您一来我千金一笑楼就调戏我表妹……”
保罗耸了耸肩,“孙大家,我只是好意,她年纪轻轻,自然贪玩,年轻人的叛逆性子,只可疏,不可堵,东京城坏人多啊,我带她出去玩儿,好歹有个照应不是。”
孙七斤噗哧一笑,大眼睛一眯之下,顿时风情万种,连陈保罗都有点儿动心了,“我说保罗公子,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啊,调戏少女都被你说成好心好意,怪不得东京城市井之间流传你日后是柳三变的嫡裔,偶像级的淫贼。”
揉了揉鼻子,保罗说:“人嘴两块皮,随便人家去说了,孙大家今儿邀我来,不会是想跟我讨论淫贼的问题罢!”说着自己拖了一张锦凳,一屁股坐了下来。
孙七斤眼中笑意愈发深了,在胡床上直起腰肢,湖丝马甲细滑贴身,保罗分明看到了里面嫣红的两点。
宴无好宴啊!保罗暗叹,半斜着身子,右手垂在大腿内侧,这个姿势,随时可以从腋下的特制百宝囊中掏出科尔特来,防人之心不可无,孙七斤很可能是摩尼教圣女,万一有什么变卦,他也好对付。
“我的确是想跟你讨论一下淫贼的问题。”孙七斤雪白光洁的脚也没穿鞋子,脚趾甲上凤仙花染成的红色,绚烂一片,白的白,红的红,很是吸引男人的眼球,她轻轻扭动胯步,走到了保罗跟前,身子往前面倾了倾,长可及臀的秀发无声滑下,一股栀子花香。
“我真的很好奇,你从前一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怎么就吸引了阮阿蛮、米香香和梅忒丽呢?”孙七斤的大眼睛死死盯着他看,“论相貌,俊杰榜上超过你的人多了,论才学,东京城满大街跑的才子……”
惫没等保罗搭腔,她突然一转身,长发带起一阵香风,“还是……你有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
她走到胡床边,拈指从果盘中拿了一颗葡萄,轻轻塞进嫣红的樱唇,舌尖在食指上轻舔……
不知道怎么,保罗突然觉得很热,看着孙七斤把修长白皙的食指慢慢塞进口中,忍不住,使劲咽了一口口水。
孙七斤扭动胯部,窈窈又往他跟前走来,这种走路方式很奇怪,她每跨出去一步,必然是先抬起胯骨,然后,伸腿,落脚,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诱惑了要死,怪不得那些嫖客们都喜欢意淫孙七斤坐在怀中扭动腰肢,果然有些道理的。
这动作有些像是后世的模特猫步,但是孙七斤走起来,更加的流畅自如。
“你倒是说说,我们四大花魁,怎么就叫你勾搭去了三个呢?”孙七斤慢慢弯腰,身子往前倾去,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保罗的鼻尖上,说话的时候眼眉尾梢轻动,给人眼角含春的一股子妩媚荡意。
保罗第一个念头是“她在调戏我”,第二个念头是“听说摩尼教有什么天魔舞,最是勾人心魄”。
剥丝马甲很宽松,孙七斤弯腰,胸前白花花一片就在保罗眼皮子低下,连那两点蓓蕾的轮廓都依稀瞧见了那么一些。
懊白,形状不错,估计有34C罩杯,他心里面寻思,老实不客气地使劲大饱眼福,嘴巴却不饶人,“听人说有一种什么天魔心法,最是会控制人心……”
孙七斤噗哧一笑,“保罗公子,保罗大爷,您就别试探我啦,我们明教可没什么天魔心法。”
“没有就好,我克制力不强……”他刚顺口说,突然回过味来,“我们明教?”
“别装啦。”孙七斤撇嘴,“锦毛鼠白玉堂四处打探,你以为我们明教的消息渠道就那么滥么?我承认,我就是明教圣女。”
保罗眼珠子顾不上看雪白的酥胸了,心说孙七斤如此直接坦白身份,到底是为什么?
彷佛看到了保罗内心,孙七斤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粉腻的大腿恰懊压住了他的右手,“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秘密?”
小保使劲点头,想抽出手来,却有点儿舍不得,孙七斤大腿内侧美妙嫩滑的触感很是刺激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孙七斤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腻声说道,“小油花,小钡蛋,是不是觉得自己把四大花魁的三个都勾搭上手,色胆儿包了天,连我这个第四个也不放过。”
保罗苦笑,到底谁勾搭谁啊,只是这话却不好直接出口,“我跟阿蛮、香香她们很纯情的。”
“噗哧。”孙七斤笑了起来,宛如一朵绽放的栀子花,“你臊不臊啊?敢说自己纯情,你以为东京城的人眼睛都瞎了么,“画皮馆前花魁骂街”这个段子可不是我编的罢,难道这世上还有空穴来风的事情么。”
“好了,我也不跟你胡搅蛮缠这些子事情,彭海的武功比我高了许多,我也是无可奈何。”孙七斤把珠圆玉润的粉嫩藕臂往小保脖子上一围,“他是我们明教叛出的前护法,曾经的明教第一高手,好歹有些香火情份在,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行刺襄阳王。”
说到这儿,她脸上有些黯然,“武功不如人,徒之奈何。”
“就算那样,你也应该去勾搭展昭而不是我啊?”保罗口不择言,话说出口才后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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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睡不好,都在琢磨怎么才能写出出彩的桥段来,武侠推陈出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把每个出现的女人写鲜活,更加不是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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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真假襄阳王 第八章 跳艳舞的圣女(下)
孙七斤眼中怒气一闪,“我为什么要勾搭展昭?你们男人全一个德行,觉得送上门的都是贱货是不是。”
这话就有点重了,保罗觉得自己肩膀瘦小经不起这么大帽子压,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哟喂……”
他这一声喊,是因为孙七斤的贝齿狠狠咬在了他肩膀上,把他疼得龇牙咧嘴,“好汉动手,娘们动口,你咬人干什么。”
眉花眼笑下,孙七斤噘嘴,“我本来就是娘们,怎么?”
两人此刻的姿势可是极暧昧,孙七斤跟个考拉熊差不多,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两支胳膊还环着他的脖子,此时虽然是春天,不过孙七斤穿的少,房间里面还燃着木炭取暖,不管从哪个意义上来说,都可以说是一室皆春。
“想知道我为什么勾搭你么?”孙七斤腻声在小保耳边说,保罗摇了摇头。
“因为我听过你唱歌。”孙七斤说到这儿,眼神有点儿迷离,“你唱的那首歌儿真好听,怪不得梅忒丽服气,你能不能哼一次给我听听?”
小保尴尬,那个黄易笔下的主角是盗用诗词来泡美女,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要了罢,深更半夜的,挺吓唬人的。”
“你小声点不就好了。”孙七斤有点儿撒娇的味道,“你能唱给别人听就不能单独给我唱?太伤姐姐的心了。”说着,眼神一瞥,盈盈欲泣的模样,保罗明知道她这番模样是故意做作,但依旧心一软。
轻声咳嗽了一下,他低哼起来,依然是那天夜里的“夜半歌声”,从头到尾没一句歌词的歌,他前世混过唱诗班,对这类有宗教背景的音乐感悟十分强,而孙七斤作为摩尼教圣女,对类似有宗教背景的音乐总是比较容易引起共鸣的。
在浅浅低吟中结束,孙七斤眼神迷离,依旧沉湎在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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