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论不谬论且先不管,只是,眼下皇后娘娘的确动心了,眼前这条件、环境、心理,完美地营造了一个极佳的出轨条件,耶律宜兰娇靥火热,娇躯乍绷乍酥,一双粉腿当真是夹也夹不住……
她虽然贵为西夏皇后,可李元昊疏云懒雨,只顾着宠爱那些嫔妃,一个女人远离故国身边又没什么亲人,她得知萧潜乃是萧胡骨典的儿子,满口我儿心肝,便是这种心理作祟。
酒是色媒人,她到底是喝了一两杯酒下肚,此刻这心思一动,那欲望当真是如地火岩浆一般喷涌了出来抑制不住……
他又不是我亲生儿子(契丹的部落婚姻制度,父死,死承父妻,兄死,弟随兄妻),如何偷不得?
不行,万一他行乖卖俏说了出去又或者日后纠缠不休,脸上如何好看?
……
她左思右想,脸上神色数变,狠狠咬了咬唇,这才克制了一些,顿时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妇人和少女面对俊男的克制力毕竟不一样,若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或许还能克制住,可妇人到底尝过男女滋味,一时间如何肯罢休?
到了门口,她转首看看床上保罗,只见那小保罗高翘,当真是如一杆金枪一般,却又按耐不住了:他眼下醉酒,人事不知,我即使试一试,他又如何得知?
想到这儿,她又缓缓走到床前,看着床上保罗爷那张俊俏脸蛋,心头火热不已,慢慢伸出柔荑,轻轻握住了那亢奋的小保罗,一握之下,蓦感一阵热浪盈身,心头悸透,身子一软,便倒在保罗爷身上。
这春情一动,顿时满脑子便是这个,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什么身份什么羞耻,她轻轻抚摸揉搓手上宝贝,心中酥透:要死了,他怎生得如此本钱,岂不是要被弄坏。
轻搓着手上宝贝,她缓缓便勾着粉腿把裙内衾裤褪了下来……
女将军正要翻身上马做一个倒浇蜡烛,这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却是把皇后娘娘惊觉了,顿时扯了被子帮保罗盖上,接着假意拿毛巾在那儿擦拭,心里面却是一阵乱跳。
“娘娘,你怎么还没睡?小主子回来了?哎呀!这些事奴婢来做就行了。”门外进来的正是酒醒的乌古喜,看自己主子坐在床边给小主子擦拭脸颊,赶紧走了过去抢过毛巾,“娘娘,你先去睡罢!这儿我来就好。小主子怎喝成这样?”她低头擦拭,全没发现耶律宜兰脸色不对。
耶律宜兰又羞又恼,也不说话低头就走,回到自己房间却是辗转反侧左右睡不着,又拿出那画着自己画像的图纸来,看来看去,心里面却是愈发火热了,那感觉便如有一只猫在心头乱抓一般。
翻来翻去将近半个时辰,她还是按耐不住,起身汲了鞋,轻手轻脚又走回保罗房间。
她走到房间里面,刚要掀开门帘进去,便听见里面娇啼婉转,顿时心叫一声,坏了。
原来,乌古喜给保罗擦身,也是发现了小保罗的状况,她三十年处子之身,顿时羞煞了,当下轻啐了一口转过头去,却是恰好看见了床上皇后娘娘留下的那条衾裤,那上面湿痕宛然,她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明白,顿时却是呆住了。
坐在床边寻思良久,也知道这事情万万不能透露出去半点风声,便悄然把那衾裤收起,正要起身,却听见床上小主子喃喃喊要喝水。
她赶紧起身倒了水,接着扶起保罗喂他喝水,保罗一口气把那水贪婪尽数饮下,他也是的确喝多了,糊里糊涂还以为在四海馆内,闭着眼睛叫蓉娘,反手一探便把乌古喜搂进了怀中,“好蓉娘,让爷好好疼你。”
乌古喜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脸上红透了,糊里糊涂便觉着一只手探进小衣在胸前揉捏,顿时身子一软,接下来便糊里糊涂被着了手,小保罗闯进了那三十多年从未有人家踏足过的花径,乌古喜忍着痛,鬓乱钗横,任由小主子闭着眼睛在自己身上挞伐……香臀下床上被褥千叠万皱揉成一团,也湿了一团。
这保罗爷胡天胡地,慢慢睁开眼睛,顿时吓了了跳,就算是在醉中,那也不能错把乌古喜看成蓉娘,虽然没吓出一身冷汗,却也是额头渗了几颗汗珠来,“喜姐姐,怎么是你?”
“小主子……唔……”这时候乌古喜被他一惊一顶,却是宛如被那燃烧得火红的铁条给贯穿了身子一般,只觉得浑身一颤,却是苦尽甘来,纤纤十指顿时紧紧陷入保罗爷背后肌肉内,香臀使劲抬起来奉承,喉中发出细若箫管的美妙呻吟……
只要是个男人,这时候哪儿还有将身退出的道理,自然是将错就错了,何况保罗本就是醉醺醺的,也就装作不知埋头苦干了,一时间房内春意盎然,只听见娇啼婉转……
只是,这声声娇啼却苦了外面皇后娘娘,只觉得身子酥酸软麻,哪里还站得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津津荷花露水却是把襦裙都打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里面罢休了,外面耶律宜兰却是痴呆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耳朵里面全是方才那娇啼,脑海中尽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交媾的图像。
许久,乌古喜掀开门帘子,一手捂着小腹,蹙着眉缓缓往外走去,却是怕早晨小主子醒来不好意思面对,她掀开门帘正好是在耶律宜兰坐在地上的另外一侧,却是没瞧见自家娘娘正玉腮酡红如痴如醉坐在地上。
进去还是不进去?
听了半晌的壁角,宛如服下了一剂最强烈的春药,耶律宜兰心头如猫挠一般。思来想去,一咬樱唇,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保罗酒后一番荒唐,虽然知道不妥,可迷迷糊糊还是睡了过去,桌上烛光轻摇,把皇后娘娘欲火中烧的娇靥映得甚至有些狰狞。
最后还是体内荷尔蒙占了上风,她顾不得了,嘬口便把桌上蜡烛给吹熄灭。最后的一点儿羞耻之心也随着那烛花没了。一把扯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小保罗酒足饭饱,眼下去是乖乖的休息,只是被褥内靡靡之味,却是让皇后娘娘愈发荒唐起来。顿时做了个鸾凤翻身,一张口便把小保罗尽数吃进口中。
小保罗一惊,顿时便如定海神针一般,见风就长……
皇后娇喘吁吁,轻轻吞吐了几下,急不可耐,急急一翻身,一手掀起自家襦裙。一手扶着定海神针,肥硕雪股便往下一压……顿时定海神针戳破了天。
她坐了一个尽根,凤目一张,瞳孔都放大了,檀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天呐!这般长大,又如火一般滚烫,死了死了,皇后咬着唇,不也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只闭着眼睛体会体内饱满热涨,只觉如登仙境,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已婚妇人,哪里湿滑得有趣,她一时间得意,缓缓抬坐香臀,轻研慢磨,只觉得身子酥坏,方才那乌古喜的娇啼和身下人的特殊身份更加给她一种异样的刺激,死死咬着唇不敢放声叫,喉中发出猫儿打呼噜一般的声音。
真真是没个安生了,保罗这时候却是当真醒了,“喜姐姐,食髓知味了么?”一使坏,腰胯一挺,上面皇后顿时嘴巴张大成了O型,喉中呻吟一下便吐了出来,“噢……”
把我当做了乌古喜么,这……也好,省得不知如何面对,当下皇后放心做事,顿时便多了许多绮旎景况,柳腰差点便摇断了。
一个是久旷花间故事的妇人,一个是远离娇妻美妾的浪子,这番情事,有分教:
雪夜闺房,错把冯京当马良,多情男女,一室春晚芙蓉帐。
柳腰轻摆,莲足勾郎,说不出羞涩在心上。
挺枪乱战,直冲敌帐,勇猛精进日月无光。
这边恬着脸儿直唤郎,那边挺着枪儿只顾忙。
两厢个颠鸾倒凤,当真如鱼得水,春情荡漾。
恨只恨,夜太短,日太长。
保罗爷虽然还有酒意,可早就觉着不对劲了,皇后娘娘被弄坏了,早忘了遮掩,只是匍匐在他身上,啃着被角不敢大声叫。
怎么这般湿滑通泰?不对劲啊!保罗爷心里面嘀咕,顿时做了个黄龙转身,附耳轻轻说:“喜姐姐,我点了灯来可好?”
因这皇后娘娘下面正是痒的时候,这时候又痒,又搔痒舒适,却又越搔越痒,那心头和下面俱痒,哪里还有思考能力,便轻劝嗯了一声。
等她惊觉,欲待喝止,结果这蜡烛却是点起来了,眼看着自家侄子赤身裸体拿着大蜡烛目瞪口呆站在床边,顿时羞也羞坏了,素手一抬便把脸颊蒙进了被子里面。
保罗爷这番目瞪口呆自然是装出来的,假意颤着声音说:“姑姑……潜儿真真混蛋,喝醉了酒,却是……”
皇后娘娘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那是主动倒浇蜡烛的,就坡下驴在被子里面低声说:“你……酒醉纠缠不休,姑姑缠不过你,只许你这一次,下次必不饶你。”
吓!真是身子肯了嘴不肯,保罗心中好笑,不过这种事情总要留些颜面,当下假作大喜,顿时放下蜡烛又钻进被窝去。
这时候两厢挑明了,却又是一番光景了,皇后红着脸蛋低声说你且熄了灯来,保罗爷邪邪一笑(阿弥陀佛,居然又用了一次这个词),低声说:“姑姑这般美人,真真艳盖群芳,那李元昊当真瞎了眼,潜儿可舍不得熄灯……”
女人哪个不喜欢听这等情话的?顿时心里面吃了蜜一般舒适,一个不察,却是被他把身上小衣和襦裙也褪了去放进了床边熏笼里面,两人赤条条再也无一丝牵挂面对了。
女人极怪的,便如有些妓女打死都不愿意跟客人接吻,而耶律宜兰敢于倒浇蜡烛,此刻被脱了个精光,却是大羞起来,双手捂着脸蛋再也不敢看,保罗爷却是把她粉腿架上肩膀,顿时做金箍棒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这挑明了做事就是不一样,甫一进去,皇后娘娘浑身打了个寒颤,心头按耐不住,颤声娇啼,“心肝,好心肝……”
保罗爷低头不语,继续轻抽浅送,她到底是妇人,又怕自家侄子面嫩怕羞,心说说自己乃是尊长,应该主动些,不然潜儿终究是有些怕的,抛开了羞耻,伸出柔荑紧紧揽住身上人脖颈,“好心肝,姑姑被你弄坏了,呜……不行了,快叫姑姑,叫我亲姑姑……”说着凤目迷离,肥股乱摇。
保罗这三级片情色戏演得极好,顿时加大了力道,只听得皮肉相撞,皇后娘娘叫出了许多妙语,实在不足为外人道矣,那烛光乱摇,无声观摩着顶级好戏,却也是看得面红耳赤流沿了一桌子,最后怕羞,寂寂成灰。
外面有野雀鸣叫,天色却是放亮了,乌古喜忍着破瓜这疼,前来端茶倒水,一掀开门帘,顿时目瞪口呆,就瞧见自家娘娘雪白粉腻的身子跪在床上,半个身子匍匐在乱成一团的锦被上,斜侧着的娇靥上如痴如醉,洁白贝齿死死咬着被角,却是无力再叫,小主子站在床边正勤奋开拓,筛动不休……
一百五十二章 一根红绳牵姻缘
耶律宜兰和侄子偷上了手,顿时渴风逢了甘露,公然住进了侄子房间,当真是索求无度夜夜春宵,又对绥德侯府上下恩威并重,那些侍女原本就是她宫中宫女,如何敢言?
那乌古喜是不消说的,自家人一路货色,自然是大被一裹三人共眠,小保罗日夜忙个不停。
皇后或许因为身份地位等等诸多因素刺激,在床上尤其放得开,保罗和乌古喜欢愉的时候她居然能放下皇后架子在下面用香舌轻扫,这一招当真比那什么“奇淫合欢散”“我爱一条柴”之类的淫药还要厉害,皇后娘娘如此奉承,保罗的定海神针往往便再涨三分,顿时便如孙猴子的金箍棒逢上了白骨精,愈发精进勇猛,当真是战得白骨精香汗淋漓、娇啼不已、连连求饶、递上降表。
为何如此勇猛精进呢?这里面却也有个道理,日后扶桑国有个猴子关白丰臣秀吉,发达后娶妻河豚夫人,那河豚妇人面目可憎满涂白粉,是个极无趣的女人,可猴子关白却是宠爱得紧,盖因为河豚夫人是朝廷显贵公卿家的女儿,血统身份高贵。
这朝廷公卿家的女儿哪儿抵得上契丹公主、西夏皇后血统身份来得高贵?有位哲人说“男人是和自己的大脑做爱”,而那些有特珠嗜好的玩弄变态游戏,说白了,还不就是脑下垂体在作怪。
更何况她还是皇太后姐姐的长女、未婚妻耶律呼伦瑶的亲姑姑、眉来眼去红颜知己丹东姐姐的姐姐,还顶个便宜假姑姑的身份在,则又是愈发刺激了,当真应了扬州府市井俚语“买半斤荸荠搭个梨子,娶一个马马(娶妻)搭个小姨子。”又譬如白山黑水地方俚语“好吃莫过饺子,好玩莫过嫂子。”说白了便是越轨偷情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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