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虽绝顶,两人体内的内气依然高腾不退,只觉浑身气血欲穿皮而出,越泄越欢,越是难受。
“淫魔……光这样……还不够……”
九千院舔着自己留在邪犽肩上的齿痕,“想让我怀孕……这样不够……”
九千院所指,邪犽亦是心知肚明,他喘了两口气,腰身挪移,捧起九千院的柔臀,只觉淌满了蜜的滑肤咬手黏人,更把鼓胀欲裂的阳物一提,往花径深处那散发着冰寒冻意的胎房顶去。
闷响无声,只感觉龟头捣进一团柔韧之物,那肉随即箍住了阳物,再也不放,无形阴寒之气从四面八方逼入男根之内,邪犽瞬时如堕冰海。
“呜啊!”
尽管妖力分散,但九千院子宫中的阴气却丝毫没有减弱,更沿着肉茎逆流而上,直冲精关,邪犽不禁叫出声来。
(怎么……她胎房里……还是如此冰冷?精关剧颤,邪犽胯下两粒肉囊烫得快喷出火来,在九千院至阴之气的催逼下,阴阳二气相互吸引,阳物猛烈抽搐,阳精疯狂喷射,令邪犽处在至高狂喜和锥心剧痛之间。
(不……还没找到九千院卵巢所在……得撑下去……邪犽咬牙苦撑,只觉就算动上一丝一毫,便会当场仙死在九千院双股之间。
“傻瓜……你还不明白?”
九千院搂着邪犽,沉浸在阳精的滋润里,她嗓音也随之朦胧,“我的卵巢……本就不在尾巴里……你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什、什么?”
邪犽颤声道,他使尽气力抵御,催逼过度,身上秘纹亦烧烫如烙。
“淫魔,你也不想想我是何等人物……会只为了刁难你,而把卵巢移入尾中,使你难以发现吗?”
九千院柔声道:“卵巢虽在我体内,但却不知位在何处……此乃实言。”
“早在八千年前,我体内那娇小丸物……便已萎缩如豆,与经脉分离,无法察觉了……”
九千院缓缓道。
邪犽闻言大惊,他本以为九千院迟迟不透露卵巢所在,只是故意捉弄他,未料到竟46是连她本人也不知其下落。
(那……那我为了搜寻九千院卵巢所在……花了这么大一番工夫……“嘻嘻……傻瓜……就算你有妖星之助,这回可算你输了吧,接下来的几十年你都是我的了。”
九千院忽地媚然一笑,蜜肉如蛇如鳗,吸吮卷扭,阴气催逼更甚。
欢快如刀,无情地往邪犽的丹田刺来,面对九千院冻寒阴气的贪婪索求,唯一抵御之道,便是不断注以阳精,是以邪犽射精不息,销魂快意不断。
“啊……你……你早知如此……”
邪犽喘道,终于明白一年前九千院那诡异的大笑,所笑为何了。
“我是你妻子……若早知怀孕生子之法……自当坦然以告……”
九千院娇躯在邪犽身下乱颤,邪犽固然射精不止,但受阳精不停倾灌,她亦是绝顶连绵,腹中鼓胀,欢美难耐,“岂会……故意隐瞒……”
“但……你……”
邪犽道,但体内阳气不继,阴寒之气逼至心窝,他竟说不话来。
查知邪犽内气败退,九千院连忙一个翻腾,三千发丝将邪犽扯开,两人倏地分离,分卧宝床两侧,均是气喘吁吁。邪犽阳根抽颤,精喷如滚,九千院下体艳红,银浆泉涌,花门、菊轮均如呼息般激烈缩放。
“只有一法……能让我怀孕生子……”
九千院缓缓趋近,素手揽着邪犽的颈项,在他耳边细声低语,“你以阳气与我体内的经脉相连……丹田内二气互通……以混元之气行遍四肢百骸……修复那佚失经脉始可……”
“那……那不就是得先让你真泄,打开丹田才成?”
邪犽喘道,体内阴气不退,依旧打着寒颤。然而欲使九千院真泄,他就非得跨越她胎内那积郁万年的冻寒之气不可。
(九千院或可自撤胎内阴气,但终究是她自屈退让,就算泄身,也只是平泄,不是真泄,阳气进不去丹田,从她这数十年来与我交欢时从未显过真身,便可见一般……欲使她真泄,除以阳气硬拚之外,恐无第二条路……
(但以我现今的妖力,欲使九千院真泄,实与痴人说梦无异……这下可该如何是好?还有其他法子吗?但无论如何苦心细想,邪犽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主意,似乎就连妖星赤贲也对此无可奈何。
想到自己花费数月,消耗一身妖力,遍施阳精予尾玄众女的辛苦,竟是徒劳无功,邪犽已心头一沉,又听闻九千院所言,需使她真泄方可令她怀孕受胎,更是心灰意冷。
正丧气时,邪犽身躯一暖,九千院娇躯贴附,搂着他冰寒未退的身子,烧烫内股夹着射精不止的阳物,妙灵胴体如水蛇滑荡,一双乳房在他胸前厮磨,以自身体热为他取暖。
“傻瓜……”
九千院见邪犽神情,竟反过头来安慰,“等上了无尽天,你以妖星之力,自可轻易让我真泄,到时还怕我怀不了胎吗?”
“那你岂不还要再等五十年?”
邪犽问道,内气运转,缓缓复原,已驱走大半阴寒。
“只要有你陪伴,五十年转眼即逝,有何困难?”
九千院笑道,吻着邪犽肩上的齿痕,“你答应我的,接下来到登天为止,你可不准再和那些丫头好了。”
邪犽思索半晌,伸手捧住九千院热烘烘的臀,“噗哧”一声,阳物又顶进那永不饱足的花门蜜径。
“嗯……啊啊……”
龟头捣入蜜穴之底,马眼咬着花心嫩肉,九千院娇躯一颤,柔声呻吟。
“淫魔……只要不入胎房……便无须担忧我体内阴气反扑……我俩可尽享淫欢……”
九千院娇嗔道,双手撑着邪犽厚实的胸膛,一颗桃臀颠扭如浪,水蛇腰肢不停迎送,蜜处吃着阳物,吮得邪犽精关发颤。
“不,九千院,我身为你夫君,明知你心愿为何,岂可望难生惧!”
邪犽心一横,猛然坐起,再将九千院压在身下。
“淫魔?你想做什么?”
九千院惊道。
话未说完,九千院只觉菊门一烫,一根粗大灵活宛如腾蛇的火热阳物顶开了她的后庭门户,深深捣入肠中嫩肉。
那阳物首级的狰狞形状,蜿蜒淫茎的辣人热度早已烙印在九千院心中,有如己身一部分,故菊中嫩软毫无抗拒,任由其恣意肆虐。
(他……他明知无法使我怀孕,却还不放弃?
(难道……比起我来,他宁愿要那些丫头?
“你……你这畜生!那些丫头真值得你这样?”
九千院只道邪犽依旧贪图众小辈股间的滋味,顿时妒火攻心,“不惜赔上性命,也不放弃那些淫屄浪穴?”
“俏狐狸,你怎么还在说这种话?”
邪犽一边苦笑,一边在阳物与淫根中酷酿妖力,“夫妻之间,怀孕生子乃理所当然,我既夸下海口,岂可自打嘴巴?”
“哼,谁知道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淫秽念头!”
九千院嗔道:“话说在前头,你若依旧执迷不悟,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自行将胎内阴气撤下了!”
“用不着手下留情。”
邪犽笑道,低头将九千院的柔唇含入口中,“若我无法让你怀孕,就成你裙下幽魂便是了。”
“你……你少胡说!”
九千院听了,心头一震,“我可不准你死!”
邪犽不知,九千院的卵巢于八千年前萎缩的缘由,正是因为她与昔日夫君交欢,酣热忘情之际,阴气催动过度,尽吸其阳,使其仙死于床之故。此事不但令九千院受创极深,更令她卵巢日渐萎缩,她因此疏远男欢女爱,直至遇见邪犽这妖星化身为止。
(这死淫魔,难道真以为我想你死吗!你可知为何每次交欢,我都自撤胎内阴气,把自己整个给你?九千院又怒又怨,只恨邪犽不解其心意,十指用力,爪尖刺穿邪犽护身秘纹,令他痛得躐了起来。
“还不放手?”
九千院怒道。
“不放!”
邪犽喊道:“没让你怀上我的胎种,我绝对不放!”
话未说完,邪犽腰肢上挺,阳物再度深入九千院的阴寒胎房之内。
阴气逼来,邪犽体内的阳气自然反应,往下聚涌于男根之中,与其相抗。
“你……你这执迷不悟的蠢货!”
九千院骂道,欲再以发丝将邪犽扯开,他却紧搂着她,说什么也不放手。
不过眨眼工夫,九千院的阴气便攻进邪犽的精关,直冲心窝,阴阳二气互相抗衡,邪犽经历多次消耗,内气本就不济,转瞬败下阵来,深陷在九千院菊中的淫物亦化成一滩精水。
“傻瓜,快住手!”
九千院惊呼,“你会死的!”
邪犽无法回答,牙齿“嗜瞎”寒颤个不停,一身秘纹也像被浇熄的石碳般漆黑。
“快放手!淫魔!”
九千院惊恐越甚,“算我求你了!”
“不……没让你怀孕……我绝不放手……”
邪犽气若游丝,阴气已攻进丹田,妖星纯阳之气受九千院内气吸引,如海啸倾泄,狂涌入其胎中,眼见便将干涸。
(不……不成!思及邪犽即将命丧于己,九千院顾不得其他,胎中阴气尽撤,将子宫内无数混元灵气纳入丹田之内。
一时间,她胎内空虚,阴气干涸,而邪犽阳气未继,子宫肉壁吮着发凉的龟头,兀自收缩拧绞。
“啊……呜……”
邪犽搂着九千院,动也不动,口中呻吟细微,脸色如墨。
“傻瓜……你这傻瓜!”
九千院又怒又悲,不停往邪犽唇上亲吻,将自身妖力透入他体内,但不知为何,邪犽的内气却毫无反应,平时那贪得无厌的淫热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没有吸尽他体内阳气才是啊?”
过了半晌,见邪犽久无动静,九千院心乱如焚。
“你……你别开玩笑了,臭淫魔,你要是死了,我一点也不会心痛的,你听见没有?”
九千院难掩慌张,娇躯迎送,但邪犽阳物虽仍刚硬,男根里却是一点热劲也无。
九千院慌乱更甚,受她心情影响,凤昭宫内万余狐女都停止欢爱,不安地往宝床上望去,满是呻吟娇喘的正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第三章 受孕
“……呜呜……”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邪犽肩头一震,一哆嗦,好不容易醒转过来,“九千院……你可真是厉害……我差点死了……”
“浑蛋!”
九千院见到邪犽恢复意识,心中先是一喜,接着怒不可遏,一口便往他肩上狠狠咬去,牙齿穿皮过肉,滚烫的乌血顿时在口中扩散,九千院气恼至极,更将其全部咽下。
邪犽吃痛,却不退避,因九千院心音在他耳边如雷轰电鸣,怒火之中,更有无尽爱怜之意。
“没心肝的东西!你要是死了,我是跟谁生孩子去!”
九千院两眼一红,泪水盈眶,心里爱恨交织,满腔怨怼无处发泄,无意识中,嘴在邪犽肩上又咬又嚼,竟将他半个肩头都吃进肚里。
在无匹妖力的加持之下,玉齿柔唇也可劈金断铁,邪犽却动也不动,任由九千院嚼食,直到乌血腥味扑鼻,九千院这才惊觉,连忙松开嘴巴。
“你……你为何不躲?”
见到邪犽右边肩头血肉模糊,白骨外露,九千院心疼极了,手心一拂,将伤势复原。
“既然我无法让你怀孕,那索性化成你腹中膏泥,倒来得痛快。”
邪犽叹道。
“白痴,你发疯了吗?”
九千院啐道,她担忧邪犽又想硬闯胎房,娇躯从他身上滑开,“我吃你这脏东西做什么?”
“今日到此为止!”
九千院转身,面对床下千万狐女,道:“自此刻起,直至登天之日,本宫与淫魔将长居离恨天,不再入宫。樱雪,本宫不在,你就是一族之长,这群丫头都交给你好好照顾。”
“是……是!小的敬遵娘娘吩咐!”
樱雪连忙答应,她的肚腹已小了一半,但依旧与九千院的分身相拥,下体结合处一片黏稠。
“好了,淫魔,你乖乖跟我上去吧,”
回头面向邪犽,他内气消耗过度,尚无法动弹,九千院遂以发丝将他卷起,笑道:“接下来五十年,可没人能再打扰我们了。”
心知无计可施,邪犽只能黯然点头,九千院遂一展狐尾,便欲往上飞升。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凤昭宫之际,忽然一股燥热从九千院四肢百骸猛然散出,她头一晕,竟落回了床上。
“这……又是怎么了?”
九千院大惊,只觉浑身热暖,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缠在邪丫四肢上的发丝也松了。
经脉之中似有无数细微难辨之物在隐隐蠢动,如虫咬蚁啮,又如千万舌尖在爱抚,所触均是血管、骨髓内侧,凡常五感不及之处。
“啊……啊啊……”
九千院颤声呻吟,难以形容的燥热酥痒令她不停喘息。但这滋味并非陌生,许久之前她便尝过了。
(记得第一次咽下妖人毒血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但那时可没这般强烈呀?“九千院?”
邪犽将九千院拥入怀中,奇道:“你怎么了?”
“臭淫魔……你又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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