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韵留香:同人卷 回明同人之韩幼娘
作者:安之宝宝(美眉写的文章的确细腻呀~~^_^)
我是幼娘,我的爹爹是村里远近闻名的猎人王。打小我就同哥哥们一起跟着爹爹习武,调皮的事儿没少做过,虽然娘亲总是皱着眉头说我成天打打闹闹不像个女孩儿家,可爹爹总是护着我的,直到那年疫病,村里死伤殆半,娘亲也染上了。娘亲临终前念念不忘的,是我的终身大事。
“幼娘,你若再疯下去,怎么找得到婆家呢……”
娘亲走了,爹爹像变了个人似的。到处找媒婆,直到有一天,哥哥们都上山打猎去了,爹爹把我叫到跟前,告诉我:
“幼娘,爹帮你找了户好人家……”
“他可是鸡鸣堡里唯一有功名的人,父母皆不在,你嫁过去不用担心被婆婆欺负……”
“幼娘,疯魔棍法太刚烈,如非必要,你以后都不要使出来,以后,你不可以像从前一样疯了……”
“幼娘,你越来越像你娘亲了……”
出嫁的那天,阴雨连绵。
登上花轿的那一瞬间,我看到,爹爹跟哥哥们的眼睛也被雨水湿了。小弟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一路吹吹打打摇摇晃晃,把人颠得荤八素的。
一番繁繁琐琐的程序步骤下来,我终于被送进洞房,耳边终于清静下来。
我悄悄地掀起红头盖,四下打量。
“好简陋!”屋内除了张摆了些盘盘碟碟的花生枣子之类的桌子跟几张圆凳之外,就是垂了两条红绸的床了。
床上睡着一个人!
我走近床边,定睛一看。
“他便是我的相公了吗?”他的脸色好惨白,气若游丝。
“他还能活多久?爹爹是被媒婆那张臭嘴给骗了吗?”
我的新婚之夜,便是坐在床沿胡思乱想了一夜,任红烛燃烧殆尽。
窗户透进的光线渐渐亮了起来,已是第二天清早了。我的心里也下了决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是爹爹为幼娘选的相公,幼娘便要跟着相公一辈子,不管他是不是会一不小心便断了气。
“你……便是我的娘子吗?”屋里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扭头看向床头,他睁开了眼睛,微微笑着望着我。虽然他已是病魔缠身,可他,却是那般好看。我有些局促,喃喃地回答道:
“我是你的娘子。”
“对不起……”我猛地抬头看着他,他的声音脆弱地像娘一样,当年,娘亲便是这副口吻离开了人世的。我的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
“相公,您会好起来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眼见着相公的气息越来越弱,可面对四壁空空的家,我毫无办法。
“相公……我该怎么办?”坐在床头,望着昏睡的他,泪,不由自主地滚落。
油灯的灯草突然爆出一朵绚烂的灯花。床上的他,停止了呼吸。
幼娘压抑着哽咽的声音,泪珠一滴一滴落在床头。
门上的红喜字还没褪色,转眼又换上了白色挽联。
族长带了一大堆的人出现在相公的灵堂。
鞠躬,回礼;再鞠躬,再回礼。我呆呆地重复地做着,眼前,却总是浮现着相公那张苍白的脸。
“杨韩氏,今后你可有什么打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杨氏族长的声音。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幼娘啊,你年纪尚小,独立支撑这个门户不易,你现在是我们杨家的人了,咱杨家在本地也算是个大族,总不成让你一个人辛苦渡日,叫旁人取笑咱们。
我跟族里几个老人商议,想把你这四亩山田交给泉儿耕种,由泉儿家负责你的一日三餐,说进来你算是他的弟妇,田地给他耕种,你也求个衣食无忧,也还说得过去,你看可好?”
“杨泉?就是那个无所事事的败家仔?那个所谓的堂哥,打相公一病不起就对我动手动脚的家伙?”思及起,心底的怒火渐起,“他们是看相公不在了便要来欺负我这么个弱女子么!”
“叔叔一番好意,幼娘心领了,幼娘命薄,夫君去得早,也不曾留下一点香火,但幼娘虽是平常人家女儿,也是幼读《女训》,知道为人妻子从一而终的道理。
奴家生是杨家的人,死是杨家的鬼,现在家里虽只余奴家一人,这一门也不算绝了。杨泉大伯和夫君既不是一母同胞,就是和叔叔您也都是早已分家过了,将公婆传下的田产交付与他,不妥当吧?”
“韩幼娘,你年纪轻轻,靠什么维持这个家?莫要你到时过不下去,做出有辱我杨家门风的事儿来!”族长身边一个猴尖嘴腮的人物跳了出来,原来是杨泉恼羞成怒,“凌弟是我杨家唯一考取秀才的人,杨家光宗耀祖,全指着他呢,若不是你八字硬克死了他,他年轻轻的,怎么会说死便死了?”
“不!”我抬头向周围的人看去,一双双冷漠无情的眼神瞪着我,想不到相公尸骨未寒,他的族人便要谋夺家产,以后我一人又怎能活下去?
“罢!罢!罢!我韩幼娘且舍了这身子便随夫君去罢,也免受这小人之气!”下定决心,我闭上眼睛,向棺材冲去。
“吱呀……”什么声音?我睁开眼睛,棺盖怎么移开了些,一支惨白的手出现在棺材板上。
“是相公吗?是相公见我受人欺侮还阳来了吗?”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一把掀开棺盖,只见相公跪坐在棺椁之中,喘着气。
“相公!”
“不要害怕,我还没死……”他微微笑着,眼神有一丝光亮。
“咚!”他又晕倒在棺椁里。
“哇……”我不由自主地腿一软跌坐在棺材旁,放声大哭起来。
相公终于醒了,醒来后的相公有些不一样。跟爹爹跟别的男人看上去很不一样。相公的话里,总能感受到一种宠爱呵护的味道,爹爹跟娘亲,原来也是这样的么?
相公要把地卖了举家搬到城里住,我有些疑惑但还是随着相公,夫是天,相公怎么说都是对的。
没想到相公到城里,转眼就成了县太爷的师爷,身边也有别的姑娘,看得出来,怜儿姑娘对相公是有情的,要不然,她姑娘家家的,为什么要送礼物给幼娘呢。
相公,不再是幼娘一人的相公了。男人么,三妻四妾那本是平常事,可是,一念至此,为什么幼娘的心会痛?想到相公将来左拥右抱、像对幼娘的呵护一样对别的女子,幼娘该怎么做呢?
好困惑……唉……
可相公却不让幼娘一个人困惑呢,相公居然要带幼娘一块去县衙,让幼娘帮相公抄文书。看着相公故作为难般的模样,幼娘好开心。相公是秀才,怎么会不会写文书呢?每天同相公一起上县衙,一起回家,静静地看着相公的背影,如果,一辈子就这样天荒地老,该有多好?
可恶的鞑子,人家与相公才过上幸福生活,他们居然敢来捣乱!可相公居然要幼娘一人逃出这地儿。
“幼娘,答应我,如果城不可守,你一定要逃出去,找个好人家嫁了,不要让我在九泉之下还牵挂着你……”
相公怎么可以这样,幼娘是相公的人,自是生死相随的。相公若不在,幼娘也不会一人苟活于世。
“幼娘懂得,幼娘知道夫君疼我、怜我,可是夫君知不知道,幼娘此生已与夫君同心一体,若是夫君不在,幼娘生而何欢”望着相公,我一字一顿地说着。
可恶的鞑子,我灭了你!
眼见得一鞑子举刀向相公砍去,偶发飙了。顺手操起烧火棍,向那厮打去。
我打我打我打!
等我停下来,满目血腥,刚才的力气突然一下散去,我跌坐在相公身畔。
鞑子的攻势暂停了。
救兵终于来了。
不经意间,相公越发的俊秀起来,而面对鞑子的那番气度,幼娘得嫁如此夫君,死亦何憾?
想起相公的吻,幼娘心里甜甜的,相公的身子骨好起来了,人却坏坏的。真是讨厌呢……
相公被提拔,要去京城了。爹爹告诫我,要把持好为人妻的规矩。其实,爹爹不说,幼娘也会做好相公的妻子。相公把怜儿姑娘劝走了,但她临行送的那三箭情丝却记在幼娘的心上,她很爱相公,相公对她也不是毫无情义的,若是将来再见,幼娘会与怜儿姑娘好好相处的。
相公真是笨蛋,幼娘爱相公,相公心底有幼娘,幼娘便心满意足了,谁会介意他收怜儿姑娘呢。相公前途无可限量,若是遇上好女子,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事情,幼娘不会妒忌的,因为,幼娘是相公的第一个妻子,拥有相公的第一份爱,幼娘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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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韵留香:同人卷 回明同人之成绮韵
作者:安之宝宝
呃……有些细节跟关大叔写滴不全一样,莫见怪捏……
“清河,对不起……”当我只能捧着跟随自己十余载的梳妆匣离开小楼,我知道,我与你的恩恩怨怨,都已经了结,而结局只会是你的死亡。
眼前有些迷蒙,仿佛又回到十多年前的江南。那时,我不过是春雨楼一个正在学着琴棋书画的丫头,而清河,也只是一介落拓世家子弟。只因看不惯旁人对他的嘲讽,心高气傲的我将不多的私房赠予他做上京赶考的盘缠。
谁知,他却在途中遭劫,当他拖着一身伤痕来到京城,考试却已经结束。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场打劫不但令他失去了考试的机会,还令他失去了做为男人的权利。悲愤之下,他入宫做了太监。
再度相逢,我已是江南闻名的花魁——“春雨楼”的清倌黛楼儿,而他,也摇身一变成了江南粮茶道的镇守太监。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老鸨很轻易很高兴地放我随他离开春雨楼。
他说他爱我感激我当年对他的帮助,要让我离开那污秽的地方,我信了,他要纳我为妾,我答应了。因为我累了,至于别的,不想考虑。
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拿我送给那个肥头大耳的知府,甚至,他就在隔壁偷窥。一次,又一次,我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送给不同的男人,为他谋取利益。
第一次,我哭了,嚎啕大哭,一点也没当家花魁的模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居然错看了他,错许了一生。难道我的一生,就这下去吗?
不!绝不能。
我恨,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不,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死去。
我的嘴角,不由得又浮起曾经那冷冷的笑。
这偌大莫府,对我而言,不过是另一座青楼;而他莫清河,跟那老鸨又有何不同?
习惯了送往迎来的日子,在青楼守身如玉并非我看重那所谓的清白,什么“出污泥而不染”,全是狗屁!那些冠冕堂皇的君子,视妓女为玩物,他们,何曾又不是我的玩物呢!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
……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是从哪天起,我习惯了随他斡旋于达官贵人之间,一点一点走进他的核心体系?又是从哪天起,江南官员一个一个成为我的裙下之臣?我告诉他吃人脑的偏方,看着他与倭寇勾结搜刮财富,看着他一步一步滑入深渊不能回头。我知道,会有他身败名裂的那天,我等着。
皇帝派钦差出巡江南。他要我好好招待那位钦差大人。
“我会好好招待那位大人的……”我意味深长地回答他,可他早已听不出其中的意味了。这样的他,真有些令我失望。
好俊俏的钦差!我故作不知地迎上前去,心底暗自念道,若他也和别的官员一般,那实在可惜了。
他是嫌我吗?可是他的眼神却是那般清澈坦荡。他若是正人君子,又怎会娇妻美妾之外,还带着美婢出巡?他若不是,为何那美婢却还是处子之身?他若是清廉,又怎会收下清河他们纳的财物?他若不是欺世盗名,又怎能连端毕春袁雄、一举击败倭贼?他若是男人,又怎能面对我的挑逗毫不动心?他若不是,又怎能显得如此英雄气概?
莫清河怕了,惧了,他想逃,想带着那肮脏的财物带着我出逃海外,哼!他休想。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又怎能让他如此轻意逃脱呢?钦差要做清天大老爷,那奴家便把莫清河送给他。
我帮莫清河出谋划策,借民变暗杀钦差;同时,将莫清河的暗杀计划又透露给了钦差。事实朝着我算计的方向走着。在佛堂,我亲手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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