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序章是我用笔用纸亲手写出来的,然后再打在word上。再发出来的。
嘛。我常常会自命不凡,类似中二。这个请读者跳过就行了。
好吧。结束语。祝读者幸福!
额。再插一句。联盟最近和骑士团闹得厉害,我不管谁是谁非,乖乖写书才是王道。骑士团听说很多的考据党。我最怕的就是考据党,因为我了解从来都属于一知半解,→→或许,我该为看自己书的人很少表示庆幸?
Act 17
Act17
年轻的魔术师麦克唐纳·马克雷密斯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就在前不久,他拿到了时计塔“王冠位”人才的评定,一举成为符文科最炙手可热的新人魔术师。即便是他的父亲麦金莱,也对他称赞有加,甚至还有了将魔术刻印传递的想法。
最近,家族更是打算跟爱德菲尔特家族联姻,如果成功,那么可以称得上是珠联璧合了。一想到爱德菲尔特姐妹花的美妙脸蛋,麦克唐纳更是觉得幸福得快要死了。
当然,还不仅仅如此。这些天来这个魔术师还收到了一个特别的信件,发信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个邀请函才对。他的父亲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然后推荐他去参加冬木市举办的魔术比赛。
魔术比赛?冬木市?
当时的麦克唐纳仅仅是冷笑着把信件丢到一边。像他这样出身高贵,血统纯正,更是在正规的魔术院校时计塔培训的一流魔术师,对于这种有野地魔术师举办的魔术比赛,持有的态度自然是不屑一顾。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轻轻松松拿到第一。
而且……冬木市?那是什么鬼地方?听都没听说过,一看便知道是乡下地方,那种地方能出来什么魔术师?
但是,正是因为对这个儿子知根知底的缘故,麦金莱在信的最后,特意写下几个特别大的字,意图在儿子匆匆浏览的时候能够准确有效的把这几个字捕捉到。
“哦?圣杯……能许下任何愿望的万能之釜?”
麦克唐纳果然看到了这几个字眼。
“哈哈,这算什么吸引人的把戏?奖品么?但这种奖品是不是太嚣张了?能许下任何愿望啊……”
将信件丢在一旁,麦克唐纳将手抚在脸上,发出一声声大笑。
“但这种奖励……但这种奖励……就算是我,也想要啊!”
在发出这种大笑之后,麦克唐纳突然从软玉温香中坐了起来,将有关这场魔术比赛的有关规定,仔仔细细地读了个遍。
其实所谓的规则,非常之简单,甚至可以用两个字便能概括完全。
——厮杀。
不同于以往那些魔术比赛,什么击倒稻草人之类的无聊把戏。这场名为圣杯战争的魔术比赛,要更刺激和激烈。它掀开那些无谓的伪装,直指魔术最本质最核心的黑暗。
是的,魔术世界就是黑暗的,残酷的。
这点麦克唐纳自然不会不知道。也正因为他熟知这一点,他才越会对这场魔术比赛感兴趣。如果说刚才只是为了那个所谓圣杯的奖品而振奋,那么现在,就是为了这个魔术比赛的本质而高兴着。
这个名叫麦克唐纳的男人,身上流着的是马克雷密斯的血液。他不同于这些被圈养的年轻魔术师们,他骨子里每一粒细胞,都在不断的呼喊着冒险。那种在生死之间徘徊的窒息感更是令他兴奋,只要稍稍一想到那种感觉,他便喜悦地双手颤抖。
“是啊,厮杀!厮杀!厮杀是最直观的方式了!哈哈哈!这场比赛越来越令我兴奋了!”
在这一刻,麦克唐纳的眼中已经没了身材惹火的美女。他的脑中,充斥着那些的是他从小被不断被训练的魔术。
他这一生的价值,或许就在这场魔术比赛中能够得以体现。
当他将圣杯捧回来的时候,便是轰动整个时计塔的时候。
但这个消息,来源真的可靠么?
突然间脑子里蹦出的这一个想法,让麦克唐纳深深锁起了眉头。
自己的父亲是怎么知道这场魔术比赛的?如果这个消息来源是假的,那么自己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他将疑问连带着回信寄给了父亲,父亲很快也回了封信。总的来说,消息是来源于麦克唐纳的师弟,卫宫弦见。
一个天赋一般,但研究精神足够,并且时不时会冒出奇思妙想的人。
麦克唐纳对他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这种所谓的研究还不如魔力要来的实际。掌握魔力,才是掌握了话语权。这个魔术世界归根到底,也不过是魔术化的原始丛林。只有爪牙锋利的猛兽,才能真正在这里生存。
不过,这已经是多余的话了。
在得知信息来源是真之后,麦克唐纳就已经东渡日本,到了这个名叫冬木市的远东之地。
不过,因为日本当地正在严厉搜捕着基督徒,所以对西方人的搜查非常之严。像麦克唐纳这种典型的外国人更是被重点搜查的对象。只不过,在他去了几间大名的住所之后,便顺利解决这个问题了。
自然,对于这个时计塔的花花公子来说,没有女人还是不行的。
所以在他来到冬木市的第二天,他便勾搭上了几个女人,然后安安心心地泡起了温泉。
“哟!”
一个与他一起在泡着温泉的蓝发男人向他打着招呼。
“来点清酒么?”
“那就却之不恭了!”
结果一盘酒盏,麦克唐纳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
“痛快!不愧是来自爱尔兰的魔道名门!”
对方翘起了大拇指。
“是啊……等会。你是谁?”
被一下子揭穿了身份,麦克唐纳迅速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然在空中划起了卢恩文字。
“啊啊,抱歉。吓着你了吗?我叫玛奇里,圣杯战争的创始人之一。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因为一旦你出手,我也不敢保证我的孩子们会不会出手。”
“孩子们?”
在麦克唐纳提出疑问的同时,一个白色的泡沫从温泉底下浮了上来。不,那不是泡沫,而是虫子!
“养殖虫子?真是恶劣的趣味。”
虽然很厌恶对方的魔术,但麦克唐纳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对方毕竟是圣杯战争的创始人,如果对他动手,难保不会被其取消参赛的资格。况且,他刻意来接近自己,应该也是有话要说。
“你接近我是想干什么?”
“接近?你或许想多了……我只是刚刚完成了一项实验研究,心情大好而过来泡温泉罢了。只是偶然碰上的,并不能算接近。”
玛奇里耸了耸肩,如同刀削般英俊的脸庞上,露出让人释然的笑意。即便是时计塔女魔术师们最想嫁的男魔术师No。1的麦克唐纳,也不得不说,对方那股潇洒的帅气,以及那成熟的大男人魅力,甚至在他之上。
“你们所谓的圣杯,真的能实现任何愿望么?”
“那为什么,你们不独自占有,而要举办这个魔术比赛?”
麦克唐纳沉声地说道。
玛奇里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想我应该把消息都说了才对。圣杯也会选择自己的人,因此只有有资格的人才会被选中,然后再通过杀戮这一方式进行角逐。人数必须是七个人。我们三个创始人自然是很想得到它的。但它并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
“你还没发现么?你已经被选上了。”
麦克唐纳闻言诧异地举起手,只看见右手手背上刻着一道朱红的印记。
“这是什么?”
“参赛的标记。或者确切的说,是圣杯的邀请函。”
【‘文’】“它有什么作用么?”
【‘人’】“没有。什么都没有。”
【‘书’】玛奇里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挤了挤眼。
【‘屋’】“虽然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觉得在这种时候,你脑子里不能仅仅装着一个杯子。不是吗?我其实就喜欢日本这点——男女混浴。好好享受吧!”
玛奇里没有多做停留,披着一条浴巾便离开这天然温泉。
麦克唐纳也笑了笑,转头看着向他走过来的女子,轻轻搂在怀里,然后衔住对方因为被冷落而嘟起的红唇。
麦克唐纳也有点喜欢上了日本。
◆
这群该死的亵渎者……
在这十年里,马洛礼怀着无比强烈的恨意,在心中默默诅咒着那三个人。
这种恨意几乎到了可以实质化的程度。
因为那三个的行为,让马洛礼举步维艰。
那个拥有圣痕的圣职者的牺牲被曝了光,圣堂教会对此尤为震怒,不仅勒令马洛礼作上书面检讨,更是有让其退位的打算。幸好亨德尔神父说了情,才勉强保住了位子,但也被关了几个月的禁闭。
在被放出来以后,马洛礼不甘心地再次搜查起这三个人的下落来,然而这三个人却就此销声匿迹,根本找不到了。而就在这种时候,亨德尔神父收回了调令,重新接管了第八秘迹会。
毫无疑问的是,现在圣堂教会还坚守着去寻求圣杯的人,只有马洛礼,和他的心腹。
终于,他们在他人的提醒下来到了日本,但是因为这里正对基督徒进行着严厉着搜查,马洛礼等人被迫将所携带的圣经、十字架丢入大海。在他们登陆的港口,宗门改役的人正束缚着一大堆的虔诚的教众,将他们剥去衣服,用木桩和锁链囚禁在了烈日之下,通过几日的曝晒,已经不成人形了。
“这群畜生!野人!毫无人性的野兽!这根本就是异端!这是不被容许的!上帝会惩罚他们的!这个小岛是罪恶的!肮脏的!卑贱的!”
面对着这种稍稍有点同情心的人便不忍目睹的场景,马洛礼身为一个神父毫无形象地咆哮起来。
毕竟是平日里歌功颂德的神父,即使是在这种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也只能说出这样贫瘠的词藻。
于是,在这个咆哮声中,宗门改役的人被吸引了过来,他们已经充分断定马洛礼是基督徒,因而展开攻击。
不过,一开始的那些武士,马洛礼等人尚且还能对付,但到了后来,他们被通缉的时候,出来了个神社的阴阳师,一套将魔术与驱魔混然杂成的阴阳道术便将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但这还不是最悲惨的。
好不容易逃出了追捕,他们来到旅店,旅店老板根本不收银元,也因害怕他们是基督徒而拒绝入住。他们风餐露宿,靠着一双腿走遍了整个日本。
最后,他们终于达到了冬木,然而一个消息却传了出来。
圣杯将会作为奖品,被奖励给圣杯战争的获胜者。
这个消息如同一个火星,把马洛礼这些年积攒的火气,全都点燃了。
他每天开始痛骂那三个害他到了如此地步的魔术师,痛骂那些不识相的圣堂教会高层,痛骂那些对他阳奉阴违的下属,痛骂欺骗了他的远坂永人。
直到有一天——
他在自己的手背上发现了朱红的印记。他知道,这就是圣杯在向他招手。
“果然是听到了我的恳求了吗……”
捂着自己的手背,马洛礼笑出声来。
“是啊,圣杯是有灵性的,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好人。谁才是他应得的归属!放心吧!圣杯!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的!我一定会把你从那些肮脏卑贱的魔术师手里抢回来的!”
马洛礼重新燃起了希望。
Act 18
Act18
没有哀嚎,没有惨叫,没有泪水,没有鲜血。
在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又一个裸露的身躯被堆叠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形成一座肉山。倘若你凑近点瞧,那么便会发觉这些受害者们全部都是女子,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都属于未成形的上等美人胚子。她们稚嫩的肌肤和青涩的身体,也在诉说着她们还正处于花季般的年龄的事实。
显而易见,那个杀害她们的凶手,并非单纯为了杀戮而杀戮,他对成为他手下的牺牲品的人有着严格而不可动摇的规定。他或许也保持着宁缺毋滥这种观点,即便是找不到合适的,也绝不拿残次品来代替。
那个杀人凶手,显然是一个极具审美力度,极其喜爱她们的人。
因为那些裸露的女子,脸上还停留着欢欣的微笑,仿佛她们根本就没有离世,仅仅是咬了一口毒苹果的关系,陷入了沉睡。这显然是杀人犯的杰作,出于那种无言的热爱,他没有让这些女子带着痛苦的表情离开人世,而极力保证她们无痛苦地死去。为了防止这些女子生出丑陋的尸斑,或是肌体腐烂而导致吸引蛆虫,杀害她们的人显然也对其做了精心的护理工作。
即便是被堆叠在了一起,也绝不是像垃圾一般的随意丢弃,而是如同艺术品一样的布置。如果你远远望上去,那么便会看到在皎洁的月光下,粉嫩光滑的肉山散发出别样的美感。她们的每一个部分都是美的离奇。如人偶般精致空洞的脸、修长笔直的大腿、娇小玲珑的足、光洁如玉的背……那个罪犯将女人最美的部分全部展露了出来,构成了这让人鼻血喷张的一幕。
雨生晴信随意用袖子擦了擦汗,然后满意地打量起自己的作品来。
这是他用被诱拐的三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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