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王赖上神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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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王赖上神医妃-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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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迷雾似是越来越大,人都绕晕了。

    “娘也不知道那些锦书是怎么来的?好像是你爹的东西。”说罢,娘亲站起身,“好像还有些残卷。”

    叶如陌高兴地差点蹦了起来,“娘,快去拿过来。”

    只要是和爹爹有关的东西,娘亲定会护的像宝一样,怎么会轻易烧了呢?

    一整日,叶如陌都待在房间里,拿着娘亲拿过来的几本译本,艰难地核对着素绫上的文字,直到下午晚膳后,总算将大部分文字译出来了,有些不明白地地方只能靠琢磨了。

    “苍天在上,想我梅山族人,与世无争,百年辉煌,最后竟会毁在我的手里,天命难为,福星落入梅山族,……是幸?是祸?留待后人去评判,如果梅山族人侥幸从大难中活了下来,见此锦书,请记得扬我梅山族人威风,造福一方百姓。为成大业,梅山族人在。留有一处宝藏,只有我族人才能开启,切记切记…梅山族人世代经商,积累之财富竟然求不得一世平安,我叹…我悔…。如有来世…定要家财散尽,铁马金戈走四方…。无机老人拜上。”

    言词恳切,字字珠玑,让叶如陌唏嘘不已。

    这份锦书应该是梅山族人灭族之前,族长无机老人预见这一次横祸难以躲过,提前写下的“遗书”。

    空白处,便是自己不认识的字了。

    抹了抹额角的汗珠,叶如陌疑道,这里面提到的宝藏是怎么回事?

    梅山族人百年辉煌,与世无争,一心扑在财富的积累上,这笔宝藏到底多大?叶如陌也不敢揣测,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无机老人只要是想组建军队称霸一方,也不是不可能。

    数声啧啧后,心底突然闪过一丝不妙,梅山族人到底因何而死?目前不得而知,但是这个神秘家族被沙尘暴覆盖之后,他们留下的巨额财富,作为周边这些野心家们,所谓的统治者必定不会放过这么大块肥肉。

    难道,天狼谷人为什么要活捉自己?难道也是因为这笔宝藏?

    想起身后那些看不见的黑手,叶如陌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现在的她只希望自己不是兮月,只是梅花村简简单单地小村姑。

    门口,“吱呀”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

    叶如陌若无其事地将桌上的译本收了起来,手里素绫折好递了过去,“王爷,给你,娘亲她说不认识。”心底闪过一丝愧疚,此事牵连甚广,关系到一个百年家族的灭族,现在不知道谁在明谁在暗,暂时只能这样。

    奚辰逸伸手接过,随口应道,“哦。”如果是以往,两人在一起,叶如陌定会唤自己阿逸,但是今日…。,明亮的眸子暗了暗,衣袖里手掌不自觉地紧了紧。

    “我问了半天,她只说自己什么都记不起了。”

    “陌儿,你在房里待了整日,狗蛋都快成了黑狗了。”奚辰逸抬眸,浅笑,屋外的阳光照在他妖魅似的容颜上,纯净的笑容像是门外的清风,沁入脾肺。

    有那么一瞬,叶如陌想脱口而出,告诉他真相,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啊?”

    半晌,叶如陌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说不清什么原因,总觉得狗蛋和自己特别投缘,怎么能让小弟这么欺负它呢?

    什么时候,陌儿反应这么迟钝了?

    奚辰逸苦笑,眼角余光斜睨了一眼木桌上写的乱七八糟的字,若无其事地紧紧跟了上去。

    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小弟正在院子里与狗蛋滚在一起,分不清人和狗,小弟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见着叶如陌从房间里出来,狗蛋忙不迭地扔下小弟跑了过来,嘴里呜咽着,撒着娇,像是一个想要吃糖的孩子。

    叶如陌急的忙跑向一旁,这狗蛋,身上这么脏,还想到身边来蹭,不知道这是为了今晚看烟花特地准备的衣裳么?

    见到叶如陌避开自己,狗蛋有了一丝委屈,小弟再怎么招呼,也不愿意去和他玩了。

    大妹乖巧地带狗蛋去了洗澡房,早上,狗蛋一来,小弟他们就已经贴心地为它准备了洗澡房,让它享受和大家一样的待遇,说到底,房子大嘛。

    不过,这都是奚辰逸的功劳,想到这里,叶如陌心头隐过一丝不安,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为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不知道以后,他若是知道了,会怎样?

    庭院里,凉风乍起,天际边最后一抹阳光隐入云层里,天色暗了下来。

    知道今晚要去看烟火,叶如陌早早地拉着小青姑娘到大门口等着,林韩若和奚辰逸在旁边,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好一阵,阿柴换了身新衣裳,兴奋地从房里走出来,望向倚在回廊里发呆的叶如芊,“芊儿,准备好了吗?”

    “好了。”叶如芊浅笑,眼眸却望向门口处。

    T

 106 霍氏被绑

    月光姣姣,星光璀璨。

    一如今夜的徐州城,笙旗飘飘人头攒动,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摊贩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像闵府高挂的灯笼,光彩照人。

    人人争相议论着今晚的主角,闵府长子闵天成、闵老夫人,说着他们平时的一些善举。

    闵府,位于徐州城最热闹的地方,青砖粉墙琉璃瓦,无一不彰显着这座宅院的实力,围墙外整整齐齐地摆满了摊子,人头攒动,门口守卫众多,却不曾上前呵斥,一切都那么和谐。

    叶如陌暗暗点了个赞,不愧为徐州城内最大的家族,有容人之量,乐善好施,颇得民心。

    今夜烟火燃放,是闵府长子闵天成特地为闵府老夫人庆祝七十岁生日准备的节目,意在全城欢庆,为老夫人祈福添寿。

    闵府前,街市上,阿柴与芊儿走在前头,林韩若和小青姑娘走在中间,两人似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奚辰逸和叶如陌走在后面,东看看西瞧瞧,云鹤和冷月隐在人群里,时而蹦出来,时而不知所踪。

    辰河决堤后,叶如陌和奚辰逸便一起“失踪”了,虽然有些事不得不出面,就像是穆州俞府抢亲,但是从未正面承认过自己便是当今瑾王,有些事只要没捅破,真相怎样?永远都是猜测,确认是需要时日的。正好利用这些时日与某些人躲猫猫,做一些不能在阳光下做的事。

    一行人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一个是云奚国瑾王爷,一个是云奚国第一才子,此时的他们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隐在人群里,锋芒微敛,旁人也只是以为哪家的公子小姐出来赏烟花。

    闵府前,几位男子悄声议论。

    “听说今日闵老夫人宴席办了近百桌。”

    一旁的男子掩住了嘴,不可置信,“这么多?”

    “嗯,听说圣上都派人过来了,上一次辰河决堤,闵府捐了不少银子。”

    一旁男子连声啧啧,“这么大的场面,真是让人羡慕呀。”

    ……

    闵府大门口,迎来送往,好不热闹,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果然有钱人在哪个朝代都一样,自有人捧上天。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叶如陌的注意,俞寒珩?他怎么会在这里?想到他干的那些营生,心底不由地一颤,急忙向人群里躲去。

    说实话,在穆州时,俞寒珩帮了自己不少,两人也曾合作过,也曾像战友一样亲密无间,但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后,竟成了逼亲,不是奚辰逸及时出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有那么一瞬,差点被他感动了,如果不是奚辰逸天天在跟前晃来晃去,或许真和他成亲了。

    好一阵,心还在“砰砰”直跳,真是吓死宝宝,想到当日婚礼上他那阴戾的眼神,身子就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奚辰逸体贴地靠了过来。

    “你没看见?”

    “看见了。”奚辰逸淡淡地回道。

    叶如陌疑道,“你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说罢,努了努嘴,望向闵府大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叶如陌干笑了几声,“走吧。”

    穆州和徐州近,都是巨贾,在生意和人情来往也是正常的,欢欢喜喜来庆贺,怎会眼眸使劲往大街上瞄呢,人头攒动,更何况他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离开了穆州,还是赖在漠北不走,在徐州待了下来。

    心里忐忑不安,脑补着各种可能与不可能的假象,初时看烟火的热情褪去了不少。

    神游天外间,大妹已经跑了过来,拉着叶如陌,“大姐,烟火就要开始了,我们去看吧。”说罢,拉着叶如陌一路小跑,往徐州城内的烟花台去。

    烟花台,位于徐州城城东,漠河支流旁,由闵府出资搭建而成,徐州城里重大事情都会在这里公布,重大节日也会在这里燃放鞭炮,全城同庆。

    说起放烟花,瞬间人群像是炸开了锅,沸腾了,人人往烟花台跑去。

    物质条件好了,精神生活丰富了,徐州城里自然也是民风淳朴,徐州官员只差没叫闵府长子闵天成爷爷了。每天乐呵乐呵地,陪着闵天成喝喝茶,便是一天了。当官,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让人舒坦,百姓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人群相互推搡着,一回头,奚辰逸他们都不见了,大妹也不见了,身边都是些陌生的面孔,一瞬间,叶如陌脑子有点晕,不是说徐州民风淳朴,老百姓见惯了大场面,怎么见着放烟花,也像是恶虎扑食似的,直推搡。

    再一次埋怨自己,看了那么多的武侠小说,干嘛不学些草上飞之类的轻功。

    至少遇到危险或是突发情况时,能像古装剧里的演员一样,飞来飞去,显摆了自己,远离了危险。

    想到危险两个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由来地,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伟岸的身影,该死,要是碰上那个极品怎么办?

    一边拍得胸膛,脑补着,这个极品应该没有这么奇葩,有时间看这种低级趣味的烟火,一边低着头,侧着身子往人群外钻去。费了好的劲,终于见到了天日。

    被人群推搡着走了好一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烟花台后面,手正扶着河边的木制栏杆,心里不由地缓了一口气,想着徐州果然是名不虚传,城市建设搞得好,难怪老百姓热情似火,都被他们推搡到烟花台后面来了。

    六月的夜晚,星光璀璨,月色倾泻如流水般洒入河面,凉风习习,波光涟漪,岸边林木枝繁叶茂,与烟花台前相比,这里更引人遐想,让自己选择,更喜欢这里。

    如此良辰美景,身边却缺了一个人,低叹了一声,便想往回走,指不定奚辰逸和大妹急成什么样呢。

    “陌儿,别来无恙?”一个熟悉地声音突然自耳边蹦了出来。

    俞寒珩?

    叶如陌身子一颤,眼风扫向一侧,月色里,俞寒珩高大伟岸的身影倚在河边扶栏旁,眸光灼灼,蓝色的眸子在皎洁的月色下散着别样的炙热。看来,这些日子并没有让他忘却,反而有种更深的欲望在燃烧,那种感觉像是想随时吞噬了自己。

    像是在非洲平原上,孤身一人遇到了美洲豹,极度危险。

    叶如陌脚底往后退去,想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陌儿,我就这么可怕吗?”俞寒珩身形依旧不动,嘴角微抿带起一抹笑意,笑意里却透着些许无奈和苍凉,远处的叫好声,欢笑声,此起彼伏。

    叶如陌脚步微微停滞,嘴角喃喃,“谢谢你…以前为我做的一切,只不过,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免得生了误会,误了寒爷终身大事。”

    “你说…。,我有心思说那些吗?”俞寒珩月白色的长袍在风里飘拂,月光在他的身边拖曳出长长的影子,低低地声音借着河风送了过来,像是说与叶如陌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叶如陌微微一怔,热娜的事,婚宴的事,一下子涌上了脑海,穆州城里神一样存在的男子,竟是这样接地气,这是在表白吗?让叶如陌措手不及。

    瞬间凌乱了,“寒爷,那些事其实都是误会,你自己当初说的,只是合作,这也不能怪我一个人,对吧?”

    俞寒珩抬眸苦笑,月色下,长长的睫毛像把刷子呼闪着,蓝色眸子里的热潮褪去了不少,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低声回道,“是,如果真有错,那也只是我一人的错,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如果有一日,再见,我们还是朋友吗?”

    不知为何,如果这番话是从奚辰逸嘴里说出来,自己早就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但是从俞寒珩的嘴里说出来,却让自己浑身不自在,同样的深情,同样的话语,不一样的人,区别竟如此大,算起来与他们两人相处的日子差不多。

    想起他在婚宴上的狰狞,想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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