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内“呸”了一声,说道:“白痴!谁跟你是一家人?”(未完待续。。)
章二百五十八:拒绝接见
翌日,晨早,正好是九点,卡比内立在安多西的家门口,并敲了三下门。
应门的是培贝奥,门一滑开,他就一身居家服立在卡比内的面前,清楚是卡比内来家作客後,培贝奥还形式上询问了卡比内此次出外放假好玩麽,二人只是简单谈了几句,便来到了客厅。
安多西自然不在客厅,恐怕还是躲在自己的房间内,那小子有自己的世界,更不会轻易让外人闯进他的世界,这是自闭症最显眼的病症,对患者的身边人来说,是何等的无奈呢?
哥哥培贝奥也识机,明白卡比内为何而来,等卡比内坐好在沙发上後,他没有直接去敲安多西的房门,而是在房门外就那麽一喊:“安多西!卡比内渡假回来了,快出来!”
甚至是十秒後,房门都没有动静,卡比内与培贝奥都已见怪不怪,安多西的行径如果是那麽的正常,那他就不叫安多西了,然後过了好一会儿,卡比内才听见房门处有了些细微的动静。
很快,安多西的声音从房间里头传出:“我知道卡比内回来了,他昨晚就回来了,是楼下的保安员告诉我的,我是知道的。”
卡比内没有听明白,起码说安多西话里的意思,他是短时间弄不清的,好在身为哥哥的培贝奥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弟弟,於是他便提醒着卡比内:“原来。。。安多西是怪你昨晚回来後,没有及时来找他。”
卡比内听後就拍了下脑门。嘴里长长地“哦”了一声,他知道昨晚自己本是回家後,就该第一时间来找安多西的。只是麻鼠那白痴突然致电过来,误了一些时间,加上旅途归来,难免累了一身,跟麻鼠聊完闲事後,他便提早休息了。
谁会知道,安多西还不满意了呢?
跟安多西说事实。说道理是几乎行不通的,虽然安多西只是在受到自闭症的困扰,但恰恰是自闭症的患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固执,只要心中认定的东西,外人如何力劝解释都是没用的,一般这类患者根本没有对问题做出一个换方向去思考的意识。
但也不能完全否定这类患者的智力发育。因为卡比内以前读过一份报纸。上面详细报导过一段新闻,说是一名中度自闭症患者虽然不能自理生活,但却是一个数学天才,普通人难以解决的数学题,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嘶~~!”卡比内嘴里发出一声,他明白自己是遇上难题了,但总不能什麽都不实行,於是他上前敲了敲安多西的房间门。在门外说道:“呃~~!安多西!我昨晚回来後,的确是想及时过来找一找你的。你塞给我的白纸我也见着了,但是我在临出门准备来见你的时候,科博尼教练就来了一通电话,跟我谈了好久关於球队的事情,所以。。。後来我就没时间过来找你了。”
什麽叫做‘急中生智’,卡比内已是诠释得很完美了,他作出解释前是没有经过草稿的,但敲下房间门後,他的脑子里头就立时蹦出了一个小想法,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道光来。
想法也就是在一两秒间而生,转念间,卡比内心说安多西是格拉纳达队的忠实球迷,那麽将解释跟格拉纳达队扯上关系,会不会很有效果呢?例如,就解释说是科博尼教练致电过来找自己聊事,反正安多西也不会找科博尼教练求证的。
这时,房间里头暂时没有动静响起,但培贝奥却在一旁对着卡比内翘起了大拇指,那意思明显得很,是说连他都很是佩服卡比内想出的这个法子,而卡比内也得意不起来,毕竟安多西还不肯走出房间。
其实,卡比内大可以什麽都不管,暂时离开这里,安多西要生气,那就让他生个够。这般想法在卡比内的脑子里也生出过,只是安多西的形象让卡比内直觉可爱有趣,加上二人交情不浅,要卡比内什麽都不管,他是不忍心的。
这见,卡比内与培贝奥足足在房间门口呆立了两分钟左右,接着才从房间门里听出了一些动静,仔细再一听,他们皆是明白了,应该是安多西在弄着门锁之类的东西,才会发出来声响。
卡比内长长地呼出一口大气,“敲门大师”终肯接见,差点‘犯错’的他又是如释负重,而身为哥哥的培贝奥本想跟卡比内说声抱歉,因为安多西时不时的任性固执非常,让卡比内确实吃了不少苦头,哪想卡比内猜中了培贝奥的举动,便说道:“没关系!我习惯了!”
可见,卡比内与培贝奥都很无奈,但是,像安多西这类的人,你更是不能揍他,尽量也不能骂他,只要事情不太严重,相信绝大数人去处理相似情况之时,都会像卡比内一样,编个谎之类的,有何不可?
“啪~!”一声起,那自然是安多西将房间门打开了。
卡比内与培贝奥相视而望,共同庆幸这次的‘任务’又完美结束了,不过在卡比内扭头回去,跟安多西对视了之後,另一个画面的现出,又让卡比内感到不舒服起来,更是有一点点气急的情绪在慢慢酝酿。。。
因为,立在卡比内身前的自然是安多西,熟悉的呆滞面孔,一副黑色粗边眼镜,但安多西身穿的是一件球衣,一件格拉纳达队的球衣,还是被他反着穿了起来,卡比内自然是见着了球衣上印着的号码,‘31’号。
那是捷克人,外号开膛手,班姆的新球衣。
谁都明白,安多西故意反穿球衣,令‘31’号码让卡比内一眼见着,此行为当然幼稚,但恰恰就是在气卡比内,让卡比内感到尴尬。
安多西早已是卡比内的忠实球迷,这件事连哈斯先生都知道,此时安多西的行为表达又是这麽容易解释,甚至是培贝奥也吃了一惊。
幸好,卡比内的气急情绪是短暂的,如果他很会计较介意的,那麽他一开始就不会花时间去哄安多西了。这见卡比内为是舒缓一下现场局面,便先开口对安多西说道:“嘿!安多西!要不要跟我出去逛一逛,我正好有事要办,我们一起去吧?”
安多西态度冷淡,低着脑袋那麽一问:“去哪?”
卡比内走前半步,立在伸手便会碰到安多西肩头的位置,说道:“范卡基特要我帮忙,所以我要去一趟宠物酒店,帮忙领回他的宠物狗,你想一起去吗?”
安多西是格拉纳达队的忠实球迷,他自然知道范卡基特是谁,这时他低着脑袋“呃”了半天,好久才说道:“嗯~?我知道,有一个人也很喜欢宠物狗,你领回狗後,能不能跟我去见那个人,让那个人跟宠物狗玩一会呢?”
既然安多西已是答应一同外出,卡比内就不准备管太多了,只是有一点他还不了解,便向安多西问道:“不过,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未完待续。。)
章二百五十九:不知名女人
卡比内领着安多西搭上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在市区逛了十多分钟,後又驶上一条两旁有树荫的小道,看样子也距离市区很远了。
在几分钟後,计程车再拐进一条私家路段,顾名思义是不许无关的车辆驶入,但计程车前去是有目的的,便继续朝前进的方向驶去,那路段真心不短,让计程车开了个五分钟左右,才在一处门口稳下来。
“我们到了,安多西!快醒醒!”
安多西最正常的时候,也是他睡去的时候,既然目的地已到,卡比内就摇醒了他,然而醒来的安多西仍是睡意极浓,说了句让卡比内预料不及的话:“你进去,我不去,我在车厢等你!”
这种事情换着其他人还好,但若是安多西的话,卡比内是不愿意冒险的,於是他硬要安多西彻底醒来,再吩咐计程车司机等一等他们,就将安多西从後车厢拉了出来。
期间,卡比内深知安多西倔强起来,无人能够在短时间内弄得妥当,为防安多西发脾气,便用‘班姆的签名’这种事情哄着他,好笑的是,无论安多西有没有准备发脾气,但那小子像极了一只被驯服好的绵羊,只声不出,就呆呆地跟着卡比内。
此时,出现在二人身前的正是一间宠物酒店,为的就是帮麻鼠那白痴处理烦事,宠物酒店不比人住的那种,这里占地面积不大,三大座屋子建立在此。也刚好够用。
门口被一大铁栏们与外面隔着,旁边自然是宠物酒店的招牌,卡比内透过麻鼠给的信息。还是核对了一下宠物酒店的名字,之後便领着安多西,来到铁栏们旁边,按响了门外的通话器。
一切很是顺利,当卡比内与安多西走进宠物酒店内部的时候,是一分钟後,前来领路的工作人员表示。麻鼠那家伙早就来电通知过他们,今天会有一个朋友来接走‘越位’。
在一处类似迎宾的大堂里,安多西不怎麽有精神地坐在了一边。而卡比内就忙着为接走‘越位’办着几项繁复的手续,时间一过,便很快弄好一切,就等着‘越位’被牵出来。
确切些说。‘越位’没有被人牵着。它是一路小跑出来的,一直奔到卡比内的身下,又是摇尾又是哈头,狗嘴里发出‘霍霍’的声音,是说明它高兴得很,一点不像刚刚病癒的样子。
这时,宠物酒店的工作人员上前说道:“先生!你可以领走它了,因为基本上我们已经确认完毕了。谢谢!”
卡比内不明白工作人员最後的那句话,就问着:“确认?什麽确认?一切手续我都办好了。还要最後确认吗?”
工作人员解释着:“动物不会表达说话,我们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刚刚专门让‘越位’自己跑出来,就是想看看你跟‘越位’到底是不是熟人,不过见着‘越位’跟你很亲密,我们就排除了多余的想法。”
卡比内好气又好笑,想不到自己也有‘偷狗’的嫌疑,他说道:“真有趣,你们宠物酒店还有这样的暗动作,不过我也很理解,毕竟住在这里的宠物都是客人交代下来的,万一不见,肯定很麻烦。”
工作人员抱歉一笑,说道:“就是!就是!先生你能够理解就最好了,在你们离开之前,我要说明,‘越位’肚泻刚好,尽量不要让它进食油腻的东西,也不要喂食太多的狗粮,那样会破坏它的消化,‘越位’主治医生的联系电话,我已经写在了那张单据上,如果病情出现问题,你可以致电过去找主治医生。”
卡比内扬了扬手里的一张单据,说道:“很清楚了,谢谢!那我们走了。”
立时,宠物酒店的工作人员不是送卡比内他们出去,而是吞吞吐吐地说道:“先生!还。。。还有一件。。。事情,我想我们应该告诉你。”
本是立起身来的安多西倒像知道事情不会很快结束一样,貌似生气地又坐了下去,而卡比内不顾‘越位’在他的脚下一味乱窜,便转身说道:“哦~?什麽事?”
工作人员‘嗯’了半天,抿着嘴唇,才说道:“由於‘越位’早几天肚泻生病的关系,它的情绪一直不好,在刚刚病情好一些後,它又和入住酒店的其他几只大犬打了架,不过‘越位’本身没有受什麽伤,反而那几只大犬被它给咬损了皮。”
卡比内慌了起来,忙是问道:“那。。。那问题大吗?那几只大犬的主人有没有表示过什麽?一切损失我可以先替我朋友负责的。”
工作人员摆了摆右手,说道:“不~!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在,几天前,有一个打扮入流的女人来过我们这里,她坚持要见一见‘越位’,又在得知‘越位’跟其他大犬打过架後,便迅速处理好了一切事情,不但承担了那几只大犬的康复费用,而且还再三向我们表示,不要将她来过这里的这件事,告诉给‘越位’的直属主人。”
卡比内边听边低着脑袋,他怎想也想不到出现的那个女人是谁,这才抬起脑袋,说道:“那。。。你为什麽又向我提起这件事情呢?”
工作人员一笑,有些尴尬,说道:“我们的经理考虑过,还是不要隐瞒得好,毕竟范卡基特先生是我们的长期客户,双方合作已久,而且那女人看起来跟‘越位’很熟,她只是在这里逗留了三小时便离开了,行为一般来说很是正常,恰好你不是‘越位’的直属主人,我们就想藉你的身份将事情转告给范卡基特先生。”
卡比内仍是不明白,说道:“你们酒店方面为什麽不直接转告范卡基特呢?就是打一通电话过去而已啊?”
工作人员再解释道:“因为,我们记得,那女人再三强调,不可以将事情告诉给范卡基特先生,但是,正好你是范卡基特先生的朋友,又在今天出现了,所以我们觉得还是先转告给你听较好。”
卡比内身子一仰,吸了一口大气,说道:“明白!你们酒店也有难言之处,两方客户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