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江少品?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说话了,“李天生,你少在我父亲面前装蒜!我父亲不会说话了,你作为他的代言人,难免会有误解他意思的事情发生!”他停了停,我一听那贴身侍卫竟然是李天生,他带了面具,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他是那个卖友求荣、背叛朋友的狗屁警察!如今做了江老爷子的狗腿子,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由得感慨万分,气血上涌,五味杂陈。只听得江少品又说,“我父亲讲不了话,表达不了自己真实的意图,可不能任由你李天生胡言乱语,信口胡诌!”
我远远的看见江老爷子在听了江少品的话之后,着急得想要挣扎起身,无奈半身瘫软,急得话也说不出来,稍微弓起了身子一下,又无力的趴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爬都爬不了。
江少品又说,“今天,我就代我父亲做主,放了这三个,免得他们指责我们说话不算数!我就让他们看看,我江少品并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种食言的人!各位兄弟,听到了吗?”
黑袍人大声回应说,“听到了!”
那些鬼舞者不同意了,它们蠢蠢欲动,凶相毕露。
江少品一看,皱了皱眉头,大声喝道,“你们不打算听我的命令?我可告诉你们,那周永刚是杀了无相魔方的,你们也想尝试一下他的厉害吗?”他高高举起镇魂珠,念叨着,“镇魂珠在此,见珠如见令,鬼舞者听令,在十秒钟之内给我销声匿迹,不然,这镇魂珠可是会毫不留情的收了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
鬼舞者开始渐至退走,不一会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老爷子气得昏了过去。
江少品背对着我和周永刚,没好气的说,“两位,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不然,我要是再碰到你们,你们就死定了!”说完,一挥手,带着一干黑袍人分分钟就撤走了。
我和周永刚虚惊一场,急忙抱了红小鬼,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一路奔逃
我不知道江少品为什么要这么做,当众违抗他父亲的意思,不过,我也想得通,谁要是再把我的一只手臂给断了,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和他拼命的!可是,我又由不得的纳闷,江老爷子可真不是个东西,自己儿子也要这么对待?好不容易生出来,养大了,还这般的糟蹋自己的骨肉,非把儿子弄残废了不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干嘛要生他?这江老爷子是不是有病啊?难道他很痛恨江少品吗?他为什么这么狠心呢?试问天底下的父母,哪一个不想为了自己的子女好,希望他们健康、平安、幸福和快乐?然而,这些美好的东西,江少品一样也不具备,他就像一个虽然长着脑子但是不管用的人肉工具,被他父亲利用过来,折腾过去的,他那狠毒、阴险的父亲就一点没把他当人看!亏他还这么的一心向着他父亲,为他作牛作马,在所不惜,真是值不得啊!
再说江少品,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在他父亲面前傻成了这样子?任凭自己的父亲这么残忍冷酷的对待自己,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他是不是也有病啊?不过,这一次,他鼓起勇气为我和周永刚求了情,总算迈出了反抗的第一步,尽管还是不敢直接、坚决的对抗,而是多多少少带有巧妙避让的因素,但他毕竟迈出了这一步。
有些时候我就想,如果他父亲对他不是那么的无情,要断了他的另一只手臂的话,他也许不会反抗他,或者要反抗也会再等待一段时日,所以,江少品做的这一切也是被江老爷子逼的。情有可原。
江少品在他父亲面前相当窝囊,处处受到限制,为了他父亲,他可是出卖了真挚的友情,背叛了真正对他好的人,差一点葬送了曾经是他好兄弟的周永刚的性命。说句实在话,如果他没有做出那一系列让人寒心的事,我对他是很动心的,他总是不经意就拨动了我内心深处某个最柔软、最不可碰触的角落里的某根心弦,让我身不由己的对他倾心。但是现在。我对他只有鄙视、怨恨和不理解,我感觉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这一次。他能大着胆子、不顾一切的忤逆他父亲的意思,应该是他渐至成熟的表现吧,不过,我又很担心,他这么做。肯定要引起他父亲的不满和仇视,我的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一种可怕的预感。说不定江少品要遭到他父亲的报复了!我想象得出来,江老爷子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虽然他半身瘫痪了,嘴里面也只能含含糊糊、断断续续的说点词不达意的话,但是他的力量仍然不可低估,更可怕的是,还有个连信仰都背叛了的李天生在旁边。他们如果勾搭在一起,狼狈为奸,事态怎样发展,还是不可预料。因而,江少品有可能凶多吉少。
但是这江少品又是个倔脾气。我和周永刚很想帮他,我们并不是太计较他出卖过我们。给我们带来过伤害,我们仍然活着,还得感谢他,要不然单单凭借周永刚一个人的力量,我们是绝无可能从那么多的黑袍人,还有可怖的鬼舞者手中全身而退的,也许丧命在它们手里也说不一定,所以,从某个角度来看,江少品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尽管他也曾是差点置我们于死地的敌人。
唉!想着想着,我由不得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走在我旁边的周永刚听我叹气,瞧了我一眼,问道,“成香,为什么要叹气啊?”
我抬起头,侧着脸,并未回答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反而问他,“永刚,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回江老医生那里去,不管怎样,要把红小弟救回来!”周永刚低头看着怀抱里的小鬼红小弟,一脸悲戚,眉头紧皱,心如刀割。
哎呀!我忍不住使劲拍了拍脑门,暗自责怪自己,想什么江少品?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和精力好好关心小鬼红小弟,心里不停的祈祷他千万别有什么事,但愿江老医生药到病除,及时挽救他的元神,让他完好如初。
我们抱着红小弟轻飘飘的身子拼了命的往江老医生那里赶,总算在三个时辰之后出了那片密不透风、少见阳光的树林子,到达了一片悬崖,站在上面往下看,高得让人一瞧就眩晕,下面深不可测,云雾缭绕。周永刚欣喜的对我说,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我疑惑的望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禁不住喃喃的问出了声,“这里就是老江医生的地方?”周永刚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我不由得想起了前几次和老江医生有关的离奇经历,它们一幕一幕的宛若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快速、轮流的浮现:最先的一次,我的师父,警官陈路德受了重伤,我们在昏迷之中被江少品带到了老江医生那里,他妙手回春,挽救了陈路德的性命,然后,我们被江少品领着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他冷不防一推,我们便出了老江医生的地盘。
不久之后,我被绑缚在摄魂台上,周永刚不顾一切的救了我,我们一路奔逃,我不巧被江老爷子的顶级鬼舞者无相魔方所伤,昏死过去,也是被带到老江医生那里,由他救活过来。?p》乙丫遣坏弥苡栏帐窃趺窗盐掖肽抢弦缴牡嘏痰模坏阌∠蠖济挥校帽茸呗罚咦抛咦牛恢痪醯木统隽四堑囟约阂裁皇裁匆斐5母芯酢?p》
现在,周永刚说,我们又一次来到了江老医生的地儿,我第一次十分清醒的看到他那地盘的入口,竟然是在一个悬崖上,我愣了好大一会儿,左顾右盼,没见着有什么房屋茅舍,又仔细搜索了一番,还是没发现什么比较隐蔽的洞穴、窠巢,实在是一头雾水,不知其所然。
回头一见周永刚正站在那悬崖边上,静默了一阵子,伸出了一只脚,悬空站着,金鸡独立,好像要跳崖似的,我吓了一大跳,急忙奔过去,扯住了他的胳膊,嘴里直叫唤,“永刚,你怎么了?脑袋昏了?那可是悬崖!不小心掉下去会没命的!”
周永刚转过脸来,瞅见我一脸惊慌,不由得微微笑了笑,安慰我说道,“没事!去老江医生那里,路就是要这样走的!来,我拉着你,一起吧!”
我一听,敢情是要拉我跳崖?不!不不!直吓得不停的往后缩,连连摆手,叫道,“永刚,你疯了吗?那是万丈悬崖,跳下去会尸骨无存的!我,我可不糊涂!”
周永刚皱了皱眉头,问我,“你知道结界吗?老江医生就住在传说中的结界里!快!别磨蹭了!红小弟可等不及!”
我迟疑着,慢慢的走上前去,把手交给了他,周永刚一手抱着红小弟,一手拉着我,朝着那悬崖迈出步去,那一霎那,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空之结界
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个世上有“结界”那样神奇的空间,它不属于我们这个现世,却和我们平行向前,也许是时空隧道,也许是平行宇宙,也许是什么异次元之类的多维空间,当然,这些都是科幻的说法。
而我这里要说的,却是一种很玄妙很哲学的说法:你能想象你被包裹在一个透明的气泡里面,被风吹拂着,任意游走,到处浮动,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或者是一个无形的深洞,你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它就在那里,当你终身一跃的时候,你的脚、你的躯干、你的手臂,还有你的头,你的整个人就坠入到那洞里面去了,而你根本没有任何深洞的意识和想法?还有一种更为高深莫测的想法,就是你已经忘却了自己,超脱了一切,达到一种无知无觉、无畏无惧的冥想状态,你感觉不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甚至连自己也感觉不到了,就好像你浮在半空中,瞧见另外的一个你在另一个境界里做事情?
唉!瞧我,越说越离谱了,说实话,我一点也解释不清楚。
但是当周永刚拉着我的手站在悬崖上,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的时候,我们一起进入了“结界”。
有那么一刹那,我很想挣脱他的手,因为我对他说的“结界”很迷惑,我从来不相信有这东西的存在,我的思想和我所见到的一切都让我觉得“结界”是根本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的。
但,周永刚对我解释说,这就是结界,是空之结界,由某个人利用他的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为自己营造的一个区域,用于防御。用于保护,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曾经让我们几个起死回生的神医老江,他就居住在这样的一个名叫“空之结界”的地方。有些时候,我怀疑,我和周永刚看到的悬崖是不存在的,它只不过是个老江医生为了阻止有人闯入他的地盘而使用的障眼法。
说起这个老江医生,我并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江少品、周永刚都这么叫他,我也就跟着这么叫了。但我想。他既然姓江,说不定和江氏家族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不过,现在,我还来不及对这些疑团追根究底,因为我和周永刚得赶快救治小鬼红小弟。
我们看似跳下了悬崖,烈风在耳边“呼呼”的吹。我们在急速坠落,迎面而来的雾里夹杂着雨丝。刺疼了我的脸颊,但是我们一直在向下掉,那崖好像很高很高,总也见不到底。
我开始有些绝望,瞅了一眼身旁的周永刚,一袭白袍,虽然上面有着斑驳的泥土与血迹交织的颜色。不过还是很抢眼。我的眼珠子急速的转动,不经意看到了坠落的周围那些重重叠叠的山林云雾,恍惚间,我怎么感觉我和周永刚在一幅山水泼墨画里向下沉,向下沉……
我有些迷糊了。宛若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似梦非梦,等我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一间茅草屋子里,面前的土墙上挂着一幅山水泼墨画,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大惊失色,这不就是刚刚我们跳下来的悬崖,怎么会这样?我赶紧低头瞧了瞧我的衣衫,我好好的站着,确实就在这屋子里。再四处一看,除了那幅画和身旁站立的周永刚,整间屋子空空如也。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周永刚,他一脸焦虑担忧的表情,正注视着怀里的小鬼红小弟,他像个透明人一般,我都能隐隐约约的看得到周永刚抱在红小弟身下的手臂。
还没等我询问周永刚,他便大声叫唤,“老江医生!老江医生!”叫声刚停,一身黑袍蒙了面的老江医生挑开门口的帘子,大步走了进来,一见我们就惊讶的问,“你们怎么来了?”说罢,看到周永刚怀里的小鬼红小弟,脸色一变,皱着眉头说道,“这小鬼恐怕没救了!”
周永刚一听,眼泪都急出来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老江医生的面前,急声说道,“老江医生,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救救他,救救他!他快要魂飞魄散了!”
老江医生为难的回应,“永刚,不是我不救,而是这个小鬼本来就没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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