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兰向本宫老姆笑道:“女王殿下,一下子娶我们三个,她受得了吗?”“何事受不了?”
“你们也是老人家了,该不会没听说过男女之事吧?且是你们喝那一两碗子母河水这般简单?”汐兰笑得极其邪媚。
本宫老姆也听出了汐兰话中之意,虽自己并没经历过,但也曾听老辈之人说起过这男女之事,不自在起来,老脸一红,喏喏地道:“殿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那她还敢同时娶三个王夫?”
“殿下为三位王夫另配美貌暖床侍妾,也方便为本国城民接种。是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们中任何人只要怀上孕,便要不可再留在王夫身边。而王夫也不过宠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只可做暖床之用。”
汐兰打心里笑翻了天,感情将他们当成种猪了。再看三藏和行者,早是铁青了脸,眼里尽是怒气。而八戒却是流着口水羡慕不已。清了清噪子,道:“承蒙殿下厚爱,不过我们这只有我师傅可以留下。”
“小徒儿,你……”三藏没料到汐兰将他卖了出去,又急又恼。
汐兰不理会他眼里喷出的怒火焚烧着自己,接着道:“我本也是女子,自然不能给你们接种了。”
本宫老姆一愣,再仔细打量汐兰,见她喉咙光滑,不象另外四人有个凸起部位,果然与自己相同,但心存疑念,“你这话如何信得?”
汐兰笑道:“要不要脱衣服验身?”
“如此最好。”
汐兰一撇嘴,何需这么麻烦,抓起她地手,按向自己胸部。三藏和行者见她突然如此,瞬间红了脸,忙将头别过一边。
老婆子摸到她胸部柔软隆起,但必竟没见过男人,又问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汐兰一愣,随即明白,她们并不知男人胸部与女子不同,拉她到三藏身边,在三藏的目瞪口呆之下,拉着她的手摸向三藏胸脯。
老婆子的手极快地在三藏胸前乱摸,三藏是怒不敢言,只能到处闪避。老婆子看着自己的手,老泪横秋,颤声道:“我摸过男人了,我摸过男人了……”
汐兰朝她笑道:“这男人女人,不同吧?”
“不同,不同。”
“相信了?”
“相信了,相信了。”暗道了声可惜,“那还有两位。”看向行者,“他该不会也是女子吧?”说完伸手要去摸行者胸脯。
行者哪能象三藏那般好性子,扮了个鬼脸,斥喝道:“去……”
老婆子见他目露凶光,也不敢再造次,向汐兰问道:“这位难道也是女子?”
“我大师兄倒是有假包换的男儿。”
“那他为何不可?”
“他性子浮燥,手上力气又大,怕与女王睡到半夜,万一做了个什么恶梦,这手一挥,便将女王拍成了肉饼,为女王的安危着想,所以他无当做女王地王夫。”
“如果是怕做梦伤了女王,只要事后不同睡便是了。”
“即使事后不同睡,可做事之时,万一他一个激动,这脚一蹬,这女王还不是一样性命难保?”
“这……”本宫老姆犯了愁,这接种之事固然重要,可是说什么也没女王的安危重要,“你言之有理,这却是使不得。”
行者见汐兰帮他说话,解了难,好生欢喜。
三藏却是不依了,汐兰朝行者使了个眼色,行者嘻嘻哈哈地拦住三藏,“师傅就依了吧,舍你一人,我们换了关文替你前去西天,功德自少不得你一份。”
三藏还要再辩,行者捂了他的嘴,对两个老婆子道:“你们尽管回去回禀女王,便说我们师傅答允了。”
如今三个王夫变成了一个,两个老婆子虽有些失望,但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好在还办成了一个,也就安然退了出去向女王复命去了。
正文 126 鸿门宴
两个老婆子一离开,三藏推开行者,一把扯住汐兰的手臂,骂道:“你这小丫头,我平日百般待你,就怕你受半分委曲。你现在却摆我上台,教我在此招婚,你们西天拜佛,我就是死也不愿留在此处。”
汐兰第一次见三藏对她发脾气,可见这次,真触到他的底线了,忙道:“师傅,先别急,听我细细说来。”
三藏放开了她,“看你有什么可说,如果说的不好,我们这师徒也做到头了。”
“师傅放心,我哪能不知道你的性情,只是这种事遇上了,也躲不掉,也只能将计就计了。”
“此话怎么讲?”
“你想,如果我们三个,全不同意,她们定不肯给我们交换关文,我们如何走得了?”
“可是你们把我留下了,你们走了,我如何是好?”
“你假意与她成亲,等他们交换了关文,便设法出城。”
“那何不将悟空留下,我们先行出城,他随后追来便是。”
“我也想过如此,不过看他们的意思,是定不肯放过师傅而要大师兄的。如果强将大师兄留下了,他那性子来了,将那哭丧棒一扫,以他那身蛮力气,这城里的妇人还不被他尽数打得稀烂?”
“这…。。”
“这到是,师傅一惯行善,不伤一个生灵。这一国的人全是百姓,并非妖孽,而我手粗棒重,万一将这一城的人全打杀干净了。双手血腥,我们几个也不用再去见那佛祖老二了。”行者极力附和汐兰。
“你们说的也极是,但我怕那女王将我招了去,要行夫妻之礼。让我接种。我该如何是好?”
八戒听了凑了上来。“师傅就给他留下个孩儿便是了,反正那事对男人来说,只有好没有坏的。这样地好事,老猪想还想不到呢。”
三藏恼羞成怒,揪了他的耳朵骂道:“你这瘟猪,该正经给个主意的时候,不见你有用,胡说瞎拌倒是处处有你。”八戒吃痛,不敢再说,只是一味的叫三藏放手。
汐兰掩嘴而笑。“师傅你且答应了她成亲,哄得她高高兴兴地,要她先与我们交换关文。我们拿了关门便上路,你跟女王说送我们出城,这徒弟要走,师傅相送本是人间常情,女王不会不允。等出了城。大师兄使个定咒,将她们尽数定住,我们尽管走人,等走得远了,大师兄再解了咒,一人不伤,你一样保了童子身。且不两全齐美?”
三藏如梦方醒。顿时忘了忧愁,喜上眉稍。“贤徒高见,为师错怪了你。”
五人正自行商议却不知这番话全落在了他人耳里。
原来那两个老婆子,本欢天喜地地离开了,但想到忘了问三藏地生辰八字,填写名谱,便又折了回来。刚走到门口便听三藏责骂汐兰,便住了脚缩于门外,将他们的一席话听了个完完全全。冷冷一笑,好在这回来一趟,要不可就让他们走脱了,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忙踢着小脚向女王寝宫奔去,太师更是卖了老命地去招集女官前来商议对策。
三藏等人商议好对策,只等女王派人来请。到了晚间,果然女王又布下了宴席来请他们。八戒是只要有得吃,早顾不得换关文之事,已领先屁颠屁颠地跟在女官身后去了。汐兰怕他嘴大,一不留神泄了秘,也只得催着三藏等人跟了去。
到了席上却不象中午那般仅女王及几个亲随相伴,而是摆了三四十张短几,每张短几后均坐了两人。
女王邀三藏从到她身边,三藏别觉别扭,但想到依计而行,也只得在她身边坐下。汐兰与行者坐了一桌,八戒和悟净对了他们一桌。
原本汐兰打算多给女王灌灌迷汤,依着八戒和行者的酒量,灌醉她不是难事,让她喝到二晕之时,便乘机换了关文。然见这阵势,实在没把握让八戒和行者的酒量可以一对二十,也便不敢轻动了。然她不动,对方却不闲着了,刚等他们坐定,本官老姆便端了一大杯酒上来,向三藏道:“老身先敬王夫一杯,祝女王殿下与王夫能永结同心。”说完一口干了,好不爽快。
三藏本不饮酒,老婆子不等他推脱便已干了,这到让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女王在一旁推着他道:“王夫快喝啊,老姆在宫中身份显赫,已先干为敬,你不喝就失礼了人了。”
王藏无奈,只得喝了。
这酒杯还没放下,太师又来了,“老身也来敬王夫一杯,望王夫早些与我们女王殿下生下龙种。”
三藏忙拦着,“贫僧喝不得了,喝不得了。”
太师面露不喜之色,“老姆敬的酒,你就喝得,我敬的酒,你就喝不得了?是不是看不起老身?”
三藏忙要分辨,女王端起酒递给他道:“太师在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我也得给她三分面子,得罪不得。”
三藏无奈又只得喝了。
仍是没放下酒杯,又有人端了酒来,都是各有各的理,无一可以推脱,又加上女王在一边劝着,不知不觉中,十来杯酒便已下肚,只觉天旋地转,两眼昏花。再喝得两杯便伏了在桌子上烂醉如泥。
这下面汐兰他们也好不了哪儿去,也是几十人轮翻灌酒。汐兰虽然脑袋沉重,但心里还明白。再看八戒正和几个美貌女官眉来眼去,那酒就一碗一碗在往肚子里倒,不用多久,但滑下矮几如一滩烂泥一般。悟净也是被灌得伏在了桌上,不知事物。唯有行者还勉强支撑,暗道不秒。
借着上厕所,拉了行者出来,在他耳边道:“这里面有诈,只怕是我们泄露了秘密,她们反摆我们呢,只怕是想灌醉了我们,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和尚便脱不得身了。”
行者也感到形势不对,“如今计只有设法转移女王的注意力,否则和尚的童子身难保。”
“不如你变成和尚,去替下他吧,反正你又不是和尚,也无须戒色。”汐兰想着就忍不住想笑。
行者狠狠地刮了她一眼,“你也识得变幻之术,你为何不去替了他?”
“我替他,能行成人之礼?”
“不能。”
“那不露馅?”
“那肯不两不吃亏?”
“你去还有艳福可享,又能助我们交换关文,有何不好?”
“我老孙且能随便和一个不相干地女子上床?”
“男人不是可以只有性没有爱吗?”
行者不可思议地看着汐兰,这小丫头这些歪理论是哪儿学来的?说出来象吃饭自然,全不知羞,“那不成,我老孙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你去替他。”
“我不是玻璃,女人跟女人恶心。”
二人争吵不休,谁也不肯相让,行者无奈,道:“如我们二人均不肯去替,只能另寻个人来引开女王的注意了。”
“这虽是办法,可是哪有比和尚更好看的男人来吸引女
“比和尚好看的只有杨……”说罢看了汐兰一眼,也知自己说错了话,忙打住。
汐兰心里一黯,象被重重敲了一锤,强装无事一般笑了笑,转身回走。这时突然灵光一动,怎么就没想到他?回身对行者道:“我有办法了,不过得你帮忙。”
行者一喜,“什么办法?”
“办法先不能告诉你,否则就不灵了,你回席上设法稳住女王,不可今晚洞房。”
“这到不是问题。”
二人回到席间,那群妇人又上来敬酒,汐兰假意醉得不行了,伏在了桌上。下面的戏就得行者一个人去演了。
行者对那些妇人道,“我不可再饮了,如果再饮便要出事了。”
“能出何事?”
“你们有所不知,我过去除妖之时受了重创,身上被打得稀烂,后来菩萨念我除妖有功,才弄了些不知什么东西地肠肠肚肚的与我重新装上。平时里倒没什么,这酒一喝多了,这些东西便要发生变化,不受我身体约束。我怕流了出来吓到你们。”
妇人们只是不信,还是一味劝酒,行者又喝多两杯,装做烂醉,扯开胸前衣襟,使了个障眼法,花花绿绿的肠子突然从肚子里挤了出来。吓得那些敬酒的女人纷纷丢了酒杯四处逃窜,转眼间厅堂中便没了人影。
行者嘿嘿一笑,收了障眼法,推推汐兰,“起来,别装了。”上前去扛了烂醉的三藏回客房去。
汐兰踢了踢睡得如死猪般的八戒,全无反应,也不再理他,叫醒了悟净也追着行者去了。
127 与女王打赌
女王本和众女官商议好,将三藏等人灌醉,先与他有了夫妻之实,那他便只能死了去西天朝拜佛祖之心,心甘情愿她结为夫妇。哪知好好的计划却让行者搅混了,回到寝宫也回过味来,这是行者使的计,阻止她与三藏行夫妇之事。
带了两个力大的妇人前往三藏寝宫,想将三藏抢了回来。到了三藏寝宫外,却听里面有人叙叙叨叨地说着话,停了下来,偷偷往里看去。
见汐兰坐在三藏床边嘟嘟啷啷地道:“我知道,要你娶女王,你心里不愿意。也不是不知道你对我的情义。”女人在门外听了,怒火冲天,原来他不肯做自己王夫,是因为这个女扮男装的小贱人。
本想冲进去叫人将她痛打一顿,这时又听汐兰道:“但你无论相貌,本事都不及那人十分之一,我自见了他,魂便跟着他走了,又怎么能接受你?”
心里犯了疑,三藏象神仙一般的人物却不及那人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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