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的主宰,而女人跟孩子便成了他们的附属品。”
“所以,月儿认为男子跟女子本质上是一样的了?”
“不错。生命本生是没有给他们一个贫贵的界限的。只是人们长期受到这样的暗示与影响,才会产生这样的依附想法。其实女人跟男人本是密不可分的一体,若是真要分出个贵贱来,想来女子还应该要高贵得多。因为世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由母亲生育抚养的。”
“有朝一日,谁何其有幸,能成为月儿的夫君?”灼热的眼光流动着光彩。
在他热切的眼眸中我红了脸:“是啊,我也想知道呢!但他肯定是个不一样的人。最起码他得知我懂我、怜我爱我,最重要的是一生之中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他要跟我一般,对感情忠贞不二。”
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挂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那笑容打动了我,也感动了我,一种异样光彩的情绪在我们中间晕染开来。
06 请求
刚进雨的宫里,就看见大哥跟哥哥也在。
“咦?月儿怎么会跟华庭在一起?”放屁雨一见到我,马上就跑了过来。当着那个小老头一样的大哥的面,我可不敢太放肆。到不是怕他,只是因为现在他大我们较多,彼此很少交流,我估摸着他也未必愿意跟我们玩,所以彼此之间有代沟!估且就将他叫做代沟吧。
皱皱鼻子,趁着雨挡着我的时候,做了个鬼脸:“二哥!”甜甜地叫一声,好像还看见他发了个抖。
“大哥、三哥。”最小还是不好,总是要先叫人。
“嗯,月儿来啦!”淡淡地应了一声,眉头稍稍舒展,大哥才又坐回上首。哥走过来,趁着他们不注意:“你今天又偷溜啦!一下学,大哥说一起去月华宫找你,可满宫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再不出现,大哥就要禀告父皇了。”
这么严重?真是的,本来在宫中住了十四年,哪也没去过,已经很闷了,这会人就在宫里转悠,还要被人天天盯着,照这样下去,我非疯掉不可!
“月儿!”
“是,大哥。”
“回来就好,你在这儿玩会儿,三弟叫人回去告诉小丫一声,省得她着急。”交待完,先回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他的背影特别孤独。
大哥一走,金雨马上就活洛起来:“月儿,你还没说怎么会跟表哥在一起呢!”
“二哥,我们在宫内走动遇见的,就一起到你这儿来了。”说谎不打草稿,也是我这些年来在宫里学到的‘本事’。使个眼色,放屁雨颠颠地把人都遣了出去。雨从书桌上端来围棋,放在桌上。
“二哥~!”故意叫得肉麻一点儿,成功地看见他脸上的肉又抖了抖:“今天,我跟华庭先下一局。”转过头来看着华庭:“诺,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们借这盘棋来个赌注,你别轻易应我,因为说到就得做到!二哥三哥可都在这做证哦!”
“好,就依月儿的。”笑笑,不以为意。也对,在他眼里,哪可能是他这个久经棋场的对手?不过说实话,他那一笑真好看,风度翩翩,而且他的眼睛是狭长的,里面总是若有若无地闪着光芒,虽然不像父皇那样的深沉冷静,想来欠缺的无非是阅历了。再过几年,成了家,就又不同了吧!
“先说好,咱们下的可不叫围棋,只是用围棋的棋子棋盘来下五子棋。”细细地将规则讲了,他只略沉吟了一下,就同意开始,这到叫我有些意外。
必竟这一局不是闹着玩的,我让他做的事会相当有难度。五子棋这玩意儿,在二十一世纪实在是不算什么高智能的东西,早被无聊的电脑高手们破解得一无是处,最后,联合电脑人脑,制定了共计三种走势,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不然,我也不敢拿出来现丑啊!
平时,我们两兄妹都是用这五子棋来骗放屁雨的好东西的。
“华庭表哥,你输了!”经常被我们用那招陷害,放屁雨一见华庭落子,马上就看戏似地撇撇嘴:原来,自负聪明的表哥不过如此!
“哈,我输了!”其实不用金雨说,他自己也看出来,只是无奈之下,总要争取一下,才又落了两子,可看我的眼神仿佛是我是先知一般,让我觉得赢得挺不光彩的。好在俺们脸皮厚。
“耶!”跟哥哥拍手庆祝一下,谄媚地看着华庭,一左一右拉着他的手,向外走去。
“喂!你们两个小鬼,拉着表哥去哪啊!我也要去!”见我们不理他,金雨在后面急得直叫。
“放屁雨,你还是乖乖呆在宫里吧,不然等下蓉母妃问起来,可就糟了。”
嘴巴动了动,生气又无奈:“我不叫放屁雨,两个小屁孩!”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唉!我们的心理年龄已经十八了好不好,比起放屁雨跟客华庭都要成熟,可偏偏又让生命重来了一次,悲哀啊!
七拐八拐,把华庭又带到了之前我遇见他的地方。“月儿,三殿下,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华庭,月儿说你是个好人,所以你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金阳就可以了。”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为何,哥哥刚刚的表情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
“华庭,我们兄妹两个是一胎双生的,你怎么待我就怎么待哥哥就好了。”渴望的眼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摸不准我们找他来到底有什么事。
“好吧!有话你们两个尽管说吧!”
“嘻嘻,是这样的:我们两个从来没有见过宫外的世界,你可不可以想个办法带我们出去一趟?”
“有点难。”沉思了一下。“那就是说可以喽!我们就当做你答应了。”默契地异口同声,堵得客华庭无话可说。
“你们两个,哎!行吧,我带你们出宫,但如何出去我说了算,你们不可以发表意见。”
“没问题!”我们在各自宫里积极准备着东西,当然是为了这第一次难得的出宫准备着东西。
“小丫,准备这么多根本希望有用,只是不知道值多少钱呢?”
“公主,您真要把这些东西拿去卖掉啊!”
“是啊,不然呢?带出去玩又背回来?”我又没疯。“可公主,这些大都是各宫娘娘的赏赐,还有些是皇上的赏赐。”
“小丫,你傻呀!”翻翻白眼:“那些比较名贵的记录册子赏下来的我肯定不敢乱动啊!但这些无非是些金银黄白之物,大不了就说赏了人了,或是拿去玩丢了。”
“可到时候要是买家把它们拿出来卖的话,不是更糟?”“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上好的物件,不是一般人买不起的。商家哪用拿出来叫卖啊,不藏到有钱人来看,是不会轻易摆放出来的。”公主我可等钱用呢!
“公主……”小丫还想说什么,可看到提了一大堆东西进来的哥哥,马上就又住了口,傻眼了呆站在那里:这两兄妹怎么一个得性啊?御书房“雨儿最近课业如何?”
“回皇上话,二殿下近来学习十分用功。”
“嗯。华庭啦,你姑姑请求朕将你召回来,朕也知道非你所愿。只是,她也是用心良苦。”
“华庭能为皇上分忧,在哪都是一样的。”恭敬地立在一旁,皇帝今天找他来似有话要说。
“朕就直说了:现下王后家族与蓉妃家族之势力已形同水火,你怎么看?”皇帝貌似漠不经心,其实杀机已现。暗自心惊,但也明白自身道行尚浅,论心机远不是帝王的对手。今天皇上召见,竟问他如此敏感的话题,奇Qisuu。сom书尤其这中间有一方还是自己的至亲,这要他如何回答?
跪倒在地,沉声回答:“回皇上话:华庭自十岁起随舅舅上战场,舅舅严厉,期间大小战役经历了无数次,见过太多流血牺牲。华庭不愿参加朝堂之争,这比战场更可怕。无奈身处客家,又是长子。臣唯听皇上调遣,早日结束目前的状况,让金色王朝更强大富饶。”
抬眼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青年,比之前听到的更加机警,心中也十分欣赏。是时候了,该让她们知道:天还是金色的天!算算时候,他也该到了。
“客华庭接旨:封侍中长子华庭为一品带刀千卫,赐御前行走。”
“谢皇上,吾皇万岁!”
亲手扶了他起来,语重心肠地说:“你娘舅一家都是我金色王朝的栋梁之臣,你能亲近他们,朕很欣慰。不是朕逼你,不然形势发展,将来谁可以来保住朕的三个儿子跟月儿?”如果说刚刚客华庭还觉得帝王可怕,这会就只感觉他无非也是一个寻常的父亲罢了。
“微臣明白,请皇上放心:臣万死也要保住三位皇子与两位公主。”还有一个长公主,皇帝都忘了提。
愣了一下,皇上苦笑一声:“是啊,还有华儿,朕这个父亲好久没去看过她了。华庭有时间替朕去陪陪她,也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早听说长公主温柔文雅,美丽端庄,只是从没见过。
“臣有一事相求。”想起那两个小鬼,不由得心里苦笑。
“嗯?”以为要告退了,却又有事要说,皇帝抬眼看着他,示意他但说无妨。
“启禀皇上,其实也没什么。微臣前日遇见三殿下与小公主,两位天真童趣,臣十分向往,想要邀请二位殿下去臣的新居游玩一日,还请皇上批准。”
“阳儿月儿是朕最疼爱的孩子,自出生到现在没有离开过皇宫一步。也该让他们出去瞧瞧了,也罢,即有华庭相伴,准了!只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帝王意思再明显不过,带出去可以,只是带出去什么样,带回来也得什么样。“微臣将全力护卫两位殿下周全。”
“有你这句话,朕有什么不放心的?华庭的功夫可是得到了你舅父的亲传吧!”
“微臣只习得舅父三成,还成不了大器。”谦虚是必要的。不过也确实只学了大舅舅的武功,还没能学全了小舅舅的功夫。
07 家当
好在是皇帝的儿女,出宫的时候带些金器银器的,没人敢问,所以一辆华丽的小马车,带着哥哥跟我,当然,还有我们不少的家当,算是很低调的出了宫,直奔华庭新买的府第。
“华庭,做御前千卫是不是很有钱啊?”看着这个不大但很精致的四合院,不由得感慨:不愧是给皇帝打工的,待遇真是没得说!
“月儿,怎么这么问?”好笑地看着我,奇怪我怎么会冒出这么个问题。“瞧这院子得不少钱吧?”
“这院子是我父亲送给我的。”原来如此!吐吐舌头:一个侍中送儿子的成年府第都这么大,那到时候哥哥成年的时候,赐的亲王府第不得更大?想想都乐歪了。哎吆!头上挨了一记。“臭金阳,你打我干嘛?”
“又在那胡思乱想,还不该打?”戏谑地看着我,挑起眉头:你我心意相通,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
不满地瘪起嘴:“都说是双胞胎了,还不能肖想一下你未来的房子?”真不明白,儿子女儿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我的表情逗乐了他们两个,自己也无所谓地笑了笑:不送,难到还不准我自己买吗?想想带出来的大包小包,仿佛看见了大批金子在眼前晃悠似的,富贵逼人啦!给哥哥使了个眼色,我们借口累了,让华庭给我们安排个地方歇歇脚。
“华庭,我们休息一下,呆会儿差人叫你,反正还早,快中午的时候再一起出门吃东西顺便逛逛街。”
“也好。”眼中有丝疑虑,不过这两个都是金枝玉叶,娇嫩些也是正常的,再贪玩可也得有体力,坐了大半个时辰的马车也该累了。
“月儿,咱们还真背着他出去啊?”
“哥,不是还有青姨跟铁诚吗?难道让他一个朝庭臣子、蓉妃侄子看着咱们两个半大孩子出去当了宫里的赏赐?”
“也是哦!”
“当然是啊!你个白痴。”翻了个大白眼,有个这样的哥哥,是我的荣幸还是我的不幸!
“月儿!我是哥哥,不可以乱骂人。再说了,我只是没往那方面去想罢了。唉,大脑太久不用,都快生锈了。”
“在这一点上,我可不敢与你苟同。咱的脑袋可是一直都是使用,而且越来越好用!”鬼才愿意认自己脑袋生锈了,那不就是在说自己变笨了吗?活了十八年,呃,是活了十八年又重生了十四年的说,偶可一直是粉聪明可爱的少女是也!待青姨悄悄潜了进来,替我们换了装,又跟铁诚两人带了我们悄悄出去,径直到了京城最大的一家当铺。
当然,我们留下了母妃生前的心腹小幺子公公,在华庭的府上替我们打掩护。皮头一看来人:两男两女,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少年,瞧着像一家人,可又不像一家人,亦主亦仆的样子十分贵气。
且不说那二十出头的女子,她一身娇媚,却又一身冰冷,似与外人间有着一层厚厚的冰隔着。但她瞧向那两个孩子的眼神,又是那么敬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人感觉那两个孩子与她之间,像是有着亲情与忠心的两种情感交错。那个二十左右的青年,眉目间有着女子同样的身影,只是稍嫌嫩稚一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