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刺客没有说话儿。我皱了皱眉,又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那女刺客眼中精光一闪,道:“你这狗王官商勾结。私下贩卖妇孺,死有余辜!
听到她的话儿,我毫不避让的望着她,说道:“姑娘是亲眼年见,还是亲身经历?我朱长洛行事可对天地,你说的全属诬蔑之辞!”微微一顿,我又冷声道:“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以杀了我就是了,不过……不知道姑娘有没有看到,如今四川和百姓都不能没有我,因为在我的治理下,过一两年百姓们又可以渐渐过上好日子了,姑娘要是如今杀了我,日后只怕要追悔莫及了。”
“什么正派中人?呸!”不知道是不是经历先前的一番生离死别的感觉,我心中突然对那些自诩正道的武林中人开始有些恨得入骨起来,“大概她今日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我,还会以为是为民行侠,杀掉一个狗王了吧?哼,有朝一日,我定要让你们统统都俯身在我的脚下,任我驱使!”
我一边暗暗立誓今后要着力打压这些武林中人,一边又继续着对那女刺客的攻心之言:“姑娘如此武功,要杀我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姑娘先前不是说百姓都称我为贤王么?为何等日后看看在我的治下,百姓是不是能够安居乐业,再看是否要杀我呢?我可以清楚地告诉姑娘,那贩卖妇孺的事儿绝对不是我做的,莫非姑娘没有听说我颁下不准贩卖人口的明令么?”
气力渐渐见长,我的心中也愈发的安定了下来,那女子似乎没有看出我的用心,有些惊疑不定的说道:“告诉这事儿的人绝对不会骗我,你休想狡辩。”
“我绝对没做过姑娘说的事儿!”我坚决无比说着话儿的时候,双眼毫不退让的和她对望着。气恼之余,我的心中开始有些想见识一下她的真面目,因为看她如今犹豫不诀的处事态度,实在和寻常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哪像什么行侠仗义的侠客。
那女子沉吟了好一阵,似乎有什么事儿在她的心中极难抉择,不过到了最后,她终于说道:“今日便饶了你,不过日后我若真的查出是你做的,不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来取你性命的!”说罢,她一个转身就跃出了房间,然后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外。
“日后你还杀得了我么?”看着她的背影,我心中稍稍安定下来,连忙让常怀玉穿好衣衫,到外面通知人来。过了一阵,曹福安急急的奔进房间。连连向我口称该死,说是守在了外头的十余名侍卫,竟然让人全都无声无息地放倒了。我心知那女刺客的武功实在不下于我,我能做得到的事儿她也可以做到,便挥了挥手,吩咐曹福安从此以后要加强宫中守卫,而且还要多招募些武功高强的人来充当宫里的侍卫。这才让他出去了。
事儿虽然了却,但是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武林控制起来。我强烈感觉了他们的威胁,以武犯禁,这是我如今最容忍不得的了。
我继续全神应付起身上的蛊毒,施洁儿、李灵翎、李月如,等诸女陆续进来为我吸毒,最后轮到胡梅馨地时候,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时辰。
天色已然大亮,胡梅馨正半跪在我的胯下,看着我的身子,她一脸的娇羞和好奇,说道:“彝族的那个女人说。想不到你好得这么快,看来不需要十二个人来帮你吸……吸毒,也能好了。”
我看了看她,透过她的小亵衣,恰好可以见到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双峰。不禁逗趣道:“梅馨,那你还不快些为我吸毒?”
胡梅馨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我本想凭她的性子,听到我这种话儿,定然会反驳两句的,可是谁想她竟然张开小嘴就把我的身子含了进去,然后吞吐了两下后,突然带着些调皮地看了我一眼。含糊道:“我们打个赌吧!”
“打赌?打什么赌?”我还真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因此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赌……我会不会一口咬下去!”说话的时候,胡梅馨露出雪白的牙齿。作伏在我地身上磨了一下,那带着些得意的神情,似乎还真是想就这么咬下去了。
这或许该算是男女间心防的交战,我微微一笑,不动声色伸过手去,慢慢的在胡梅馨的胸乳上搓揉起来,说道:“你要是敢咬,那日后你就再不是我的女人了。”
“你?”胡梅馨想不到我竟然会对她如此放肆,双手挣扎着还想过来推开我的禄山之爪,可是我等到她的双手抓在了我地手上时,我立即就郁闷挺动了两下下身,只往她的喉咙深处戳去。
胡梅馨大吃了一惊,连忙仰头避开,双手急急的双回来按住了我地双腿。我微微一笑,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子上搜掠起来,只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就连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了。
“你还要不要咬我?”我嘻嘻一笑,对着胡梅馨调侃道。
“别弄人家了,人家不敢……不咬就是了!”小妮子露出一副不堪情挑的模样儿,口里虽然说着不要,但是上身却挺得笔直,似乎是要把胸前最重要的地儿送到我的手上一样。
如果不是我身上。蛊毒未清,我这个时候只怕就要对她动手了,于是我恣意的抚摸着她,过了好一阵后,我突然感觉下体生出了一股难以抑止的疼痛,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喷发出来的征召。
胡梅馨大约也感觉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着急道:“你……你怎么?”
疼痛,是我这时候唯一的感觉,那股子锥心的涨痛让我额上、身上冷汗直冒,我就连话儿也说不出来了。
胡梅馨见我这个模样儿,随手拿起一件衣衫披上,打开房门就对着外头叫道:“快把那彝族女人叫来,快!”
转瞬之间,我的感官好像完全的闭塞住了,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体内有着一股热流不断冲击着我的下身,就由于这股冲击,让我感觉涨痛不已。一次又一次,我苦苦的守住心中的一丝清明,忍受那肆虐的煎熬,我发现这似乎并不是蛊毒作崇那么简单,因为我能感觉到体内真气的运行,它们正随着那股热流撞击着我的任督两脉的天地桥梁。
不知不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我发现体内的真气似乎已经冲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朝着那里狂涌过去……就在这时候,我全身猛地一颤,然后喉咙一甜,张口便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第四十九章 险象(2)
等到我重新睁开眼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见的是胡梅馨和莫萝都跪在我的身前,凑过小嘴为我吸允着,她们两人都带着焦急的看着我,脸上全是斑斑的血迹和那淡红的蛊毒。
我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是我却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一切似乎都变了,真气变得厚实无比,像是一股股沸水流过各处经脉,让我当堂就精神大振。我缓缓的站起身来,左看右看,胡梅馨和莫萝愕然的看着我,神情之中都充满了关切之意。
“天啊,莫非这就是师父所说的天人之境么?”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双手,房中虽然紧闭窗户,又落下了帘子,但是我却能够将一切看得非常的清楚,就像是房子里的每一个角都落在柔和的阳光照射下一样。
我差点就想引颈高呼出来,尽管我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在那种畅快的感觉包围下,我真的觉得这一次是因祸得福了,我的内力修为又精进了好大的一步。
……
蛊毒一事过去之后,我和诸女之间已经算是有了夫妻之实,除了例行处理的政务之外,我每日纵意在后宫之中,算是享受到了些做王爷的逍遥。
过得几日,京城那边终于回来了一些消息,说是皇祖父虽然并不是佯病,但是从那太医丞口中透露出来的几味药可以知道,皇祖父的病却称不上是重病。
按照我朝廷中太医院的官制,太医分为太医令和太医丞。通常来说,为皇上以及皇亲们看病的只以是太医令,这些太医令每次看病后所开的处方都需要保留在大内之中。并且不得将宫中主子们的病情泄漏出去,如果违抗,视为死罪。太医丞虽然也是医官,但是宫中只属于太医令的助手,他们无权知道皇上的病情,能做的只是为太医令跑腿,有时候帮忙抓几味药儿。
这一回布在京城的厂卫照着我的吩咐。花费了一阵功夫之后,从一名太医丞的小妾身上下手,终于探得了皇祖父用的两味药来,虽然只是两味药。但是经过一番推敲,倒是发现这两味药合着常用于消却风寒,因此看来皇祖父并不是什么重病,只不过是稍染风寒罢了,至少有极大的可能是如此。
“稍染风寒?”我听了曹福安的详尽禀报之后笑了一笑,皇祖父身系整个天下的安危,能够听到他没有什么大碍,我真是由衷的感到放心。
“殿下,您上回的书信,连同那些四川的土特产都已经送进宫去了。据说皇后娘娘尝了那咸菜头之后,还连赞殿下有孝心,如今那带着皇后娘娘回赐礼物的人,都已经在路上了。”
“哦?”我点了点头,连忙又问:“可带来了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的回信?”
“回殿下的话儿。皇后娘娘有给殿下写了回信,至于皇上……”曹福安大概也知道我话儿里面问的是什么,不禁有些迟疑的回道。
“这就好,这就好了!”我朝着曹福安摆了摆手,笑着道:“皇祖父和皇祖母向来恩爱,若是皇祖父得了重病,皇祖母她老人家又哪有心情给我回信,这一回呀。京城传过来的消息倒是八九是错不了地了。”说话的时候,我顿了顿,又继续“这一次在京城的厂卫要赏。从今往后,有功的便重重的赏,有过也需重责才是。”
要知道我建立东厂之初,就有心要把它当作我的情报组织,只是因为有了京城锦衣和金吾两卫的前车之鉴,我对厂卫的拣选极是严格,而且他们也并没有任何官职可言,只是由首领曹福安记录在薄,直接对我效命而已。
当然,支持东厂对我来说还是一笔极大花费,曹福安曾为我算过,就以现今东厂的规模,我每年都需要有约十万两银子才能维持,而且还只是目前的状况下,更不说日后的扩大,不过东厂的重要,实在让我不得不狠下心来,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投进去,我深知在这个暗流汹涌地时候,情报才是最为重要的。
“回殿下的话儿,今年泸州粮食丰收,田十二万顷……”
不知不觉又过去三个月,宋宜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隆起,而四川各地也终于有好消息传回到了成都,虽然年内的风调雨顺早就让我预见到了即将而来的好收成,但是直到听见最后一个站出来向我禀告收成的泸州知州的话儿,我的心才真正感觉到喜悦,才真正塌实了。
是啊,丰收了,经过半年的苦苦经营,四川境内各州府的首脑官员都来到了我的面前向我禀告收成的状况,都出奇的好,让我的心头好一阵飘飘然起来,可以看见四大家族的当家主、李子如和赵云杉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一切都是所有人努力的功劳。
“殿下,泸州的百姓作了一顶万民伞,要臣送来给殿下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我“王心甚悦”,泸州知州童礼突然说了一句。
“哦,万民伞?”我微微一笑,童礼的锦上添花之举我不是不知道,不过在这种喜庆的日子,我也就顺着众人的意思乐上一回,“好,好,难得百姓如此有心,就把那万民伞给孤拿上来,让所有人都为孤欢喜欢喜。”
童礼见我受了他的这一记马屁,笑口颜工之余连忙让人出去把万民伞给拿进银安殿里来,其余知州知府见他“得了手”,眼中都流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大概心里都要暗恨自己不会趁机拍我马屁了。
那万民伞送上前来,让人端上殿来左看右看一番后,笑道:“民心啊,这就是民心,有了这等民心,天下间还有什么难事儿?”
殿内的大小数十名官员听了我的话儿,连忙都躬身齐声颂道:“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哈哈一笑后让众人免礼,又道:“这万民伞孤看了很喜欢,相信皇上看了也会龙心大悦,因此孤要把它送到京城去,让皇上好好的看一看。孤很感激泸州的百姓,童礼你日后回到治下,也需得继续善待百姓,不要让孤的万民伞上蒙污了!”微微一顿,我摆了个手势制止住众人想要口呼千岁的势头,又道:“孤知道如今各处都是显丰收,百姓也算是勉强能够维持了,可是这还不够,孤希望四川不愧了那天府之国的美誉,孤希望百姓们能过上富足的日子。”
说时,我指了指那西昌的知府钱国嵘,说:“钱国嵘,孤知道你是今年粮食收成最好的一个州府,也是百姓户籍恢复最快的州府,你来给孤和其他人说说,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的厂卫在四川已经无处不在,听说了他们对各州府的回报后,钱国嵘在我的心中实在能够称得上一位能吏,因此我倒是带着赞赏之意的让他把治理西昌的方法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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