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泳薇不由自主的把茶水尽数喝下,她终于惊恐无比的看着我粗鲁的,甚至是有些暴戾的把那看起来该是价值昂贵的茶壶摔在了地上,连忙畏惧道:“你……你,快……快放开我,不然……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尽管叫啊,会有人听得到么?”我轻蔑的笑了笑,“府里的那些下人大概都被你调到远处去了吧?”
显然我的话儿一下子就说中了马泳薇的心事儿,她的脸色一变,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我得意的将马泳薇身上的衣衫尽数扯开,让她全身上下都裸露在了我眼光之下,撕扯衣服的时候,我也不在乎有没有把她弄疼了,只知道她在我的动作之下眼睛里面的惊惶已经达到了一个最大的程度。
她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女人,该大的地方大,该圆的地方圆,整个身子都显得非常匀称好看。而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的皮肤好得出奇,全身上下都是那么白皙,只是轻轻一摸,就已经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温润凝滑。
我朝着马泳薇不断打量,并不急着要做什么,马泳薇的身子畏惧的扭了几下之后,终于开始现出了微微的红色,想来是那茶水中的“大量”的药力已经开始作用了。
我并不知道马泳薇这时候究竟会有怎样的感受,但是就我先前的经验看来,她应该先是感觉的燥热,继而那股燥热会很快的蔓延她全身,让她大汗淋漓起来……如今看来,她开始感觉到那股燥热带来的全身酥痒,或许因为药力的关系,比我刚才更要强烈了许多。
“嗯……唔……咿唔……”伴随着如同雌猫低哝声,马泳薇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了,虽然手脚已经被绑了起来,但是她的腰身股臀扭动之际,却是真的想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毫无羞耻不羞耻可言。
我虽然已经用月垠缺压下了体内的燥热,可是到底还没有化解,这时候看见这种情形,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忙跳了床榻,深吸了一口气保持头脑的情形,然后又再次返到床上,对着马泳薇道:“小姨婆啊,你现下觉得好玩了么?”
“不,好痒……好痒……”马泳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儿,她嘟哝着挤出了几个字儿来。
我看见这个时候马泳薇双目睁得大大望着我,大有些两眼放光的意思,也不像是昏迷的样子,料想该是因为那药力的作用,使得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强自运功压抑着自己的欲火所产生的反作用,我感觉自己竟然没有了丝毫的怜悯之心,轻轻摸了摸马泳薇的红得发烫的脸蛋儿,说了一句“好玩吧”,然后就一扬手,顿时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嗯唔……”
我正为自己打的这一个耳光而快意十足的时候,马泳薇受了打,反而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呻吟,从那呻吟声中,她似乎也很为这一个耳光感觉快意十足。
我见状心头莫名的就是一阵狂跳,转过眼里看了看马泳薇已经略现肿起的左颊,突然那股打人的冲动再次从心底涌了出来,反手立即又向着她的右颊摔了过去。
“啪”
这一下比上一下来得更凶,可马泳薇“咿唔”的一声过后,眼睛再次朝我望来,那眼神里面,分明就是一副渴望求恳的意思。
“原来你也喜欢,原来你也喜欢……”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那股压抑已久的燥热让我心底下埋藏深处的某些东西,似乎突然冒了起来。我极快的为马泳薇解开手上的束缚,然后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整个儿从床榻之上拖到地上,其中她所受到的磕碰,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感觉看着就爽快非常。
而于此同时的,马泳薇似乎也没有感觉到疼痛,获得了手脚的自由后,她像一只雪白的母狗挨近到了我的脚下,她匍匐着,但是却在不断向上摸索。
我把刚才用来绑住她的布条揉合成了一条,然后对着她的身子就狠狠的抽了一记,嘴里同时暴虐的迭声叫道:“好玩么?好玩么……”
“嗯……嗯……”
身下的马泳薇抵受着我如狂风暴雨一般的鞭挞,她只是发出很有快感的呻吟,似乎我的每一鞭抽下去,对她来说都是一份享受。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雪白的身子上就已经布满红红的鞭痕,所幸我手上的只是不太受力的布条而已,要是用真的鞭子这一番打将下去,恐怕她的身子再健壮一些,也要被我活活的打死了。
好一顿狂抽,马泳薇的呻吟声大得充室可闻,终于又抽了她十余鞭后,她突然真的像是母狗一般,高高的耸立起了腰臀,不断的颤抖几下后,终于从私处射出了晶莹的溺水,然后整个蜷缩着趴在了地上。
我见状怔了一怔,摇摇头回想了一下,也不知道先前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么作,又自朝着马泳薇打量了一眼后,连忙匆匆的穿好衣裤,就独自离开了她的房间,出府回宫去了。
回到宫中的时候,已经快要入夜,我坐在轿子之中,默默的回想着之前在商国公府对马泳薇的举动,心中莫名的有些后怕起来,不过并不是为了打了马泳薇,而是为了我自己怎会变得刚才的那个样子。
我的轿子才一在我的住处停下,我立即就快步走近了院子里面,然后一把拉着正要对我说话的紫箬,径自走进了我的房间。
紫箬顺从的让我拉着,直至进到房中,见我关好了门,又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并且双双拥到在了床上,她才像是缓下了心中的惊讶,转而吃吃的笑了起来:“主子,你……你今日怎么这么着急?”
“是的,我是着急,不过不是一般的着急,是着急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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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相见(1)
忘我的在紫箬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欲火,笼罩在心头的那份压抑感终于消失殆尽,接着而来的是,我开始为之前的作为慢慢回想,实在不知道涵养功夫如此之好的自己,究竟为什么会作出这么荒唐的事儿来。
“莫非我就是这样的人么?”我显然并不是这样的人,渐渐的,得到的唯一能令自己觉得可信的结论就是:那茶水中所含的药物能够令人神志兴奋,以至有些发狂,虽说我有着月垠缺压制着那药物的药力,但只怕也正是由于这样强自压制着,所以才更令我不自觉中受到了药力的影响,作出了那样的事儿。
“也不知她醒过来后,会怎样了?”我心中突然为马泳薇有些担心起来,想想自己对她的作为,实在太过了些。
“主子,你在想些什么?”紫箬蜷缩在我的怀里,看见我怔怔的思索了许久,大概早就想问我这一句话儿了。
“我……没什么,嗯,过些天我父王和我娘要来京城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紫箬脸上微微一红,她自然知道我这句“带你去见见他们”的意思,因此想了一想后,回答道:“主子,您已经有五位王妃了,奴婢不过是您的丫头,奴婢希望能够永远这样伺候着您就心满意足了。”
听着紫箬的话儿,她的乖巧温顺让我的心中不自禁的升起了一阵温馨的感觉,于是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她的秀发后,和声说道:“我娘从前也是父王府里的婢子,可是后来怀上了我之后,就再也不是婢子了。”我微微一顿,又接着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婢子,如果你心中硬要这样想,那等到日后你也怀上了我的孩子,可不就不再是婢子了?”
紫箬听到我的话儿,眼中立即闪过一阵感动和憧憬的神色,好像是我的这一番话儿顿时就让她有了一个很好的将来,于是,她再一次紧紧的拥到了我的怀里……
过得几日,父王和我娘的一行人终于要抵达京城,我也照例随着太子朱标出城去等候迎接他们。朱标这一段日子以来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我,以减少和我相见的机会,我对于他的这个举动也心知肚明,他害我不成,只怕会对我生出愧疚和怨恨之心,因此我更需要防范的,是他日后对我放来的冷箭。
不过说起来,我的境况其实也尴尬非常,退一万步来说,朱标毕竟是当今的太子,日后也就是我们大吴的一朝天子,我作为一个藩王,他的一个臣子,如果和他生出了怨隙,那以后我只要一个不小心,就极有可能丢掉脑袋了,因此“如履薄冰”很有可能就成了我将来的写照。不过话儿又说回来,我现在唯一还能凭持的,就是皇祖父赐给我的那一条打皇鞭,这一样能够令到朱标心怀忌惮的东西,也是皇祖父日后百年归老后,留给我唯一保命的资本了。
两人这么静静的在城门之前等候,那些卫士们都散在了四周,我看了看身旁朱标正自举目向着远处了望,装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突地一动,说道:“太子皇伯,不知道我父王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到呢?”
“这个……”朱标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对他说话儿,略一愕然之后,答道:“最近京城的驿站已经快马传来急报,王弟他们已经正往这边过来,正午时候就应该到了。”
“哦……”我点了点头,又接着道:“皇伯,从前的事儿,长洛是朱家的子孙,自然明白您是为了什么,日后还望你莫要再把事儿放在心上了。”
我这是有意向朱标示好,朱标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似乎一点儿也料想不到我会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儿。过了好一会儿,他都说不出一句话儿来,我只看见他握着马鞭的手不时轻轻颤抖几下,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来了,来了,燕王的车驾过来了。”就在这时候,一旁的侍卫们大声叫嚷了起来。
远远的看见官道上面扬起了一阵尘土,那尘土之前还并不太高,渐渐的随着那尘土前面的一行人不断移近,那尘土也越扬越高起来。
“走吧,我们过去接你父王吧!”朱标和我一样眺望了一阵,又对我挥手说了一句。
我纵马随着他急驰过去,隔着老远的就看见那来人之中,当先的一人就是我那一经分别了数年的父王,而在父王身后的那辆车驾上面,我看见那车帘子后面,露出了一张充满了期待的脸,虽然比起之前显得憔悴,但是我一看见就立即认出那是我娘。
“娘,娘啊……”我的心情不断的激荡着,若真要那我父王和我娘对比起来,我娘对我来说更是亲了许多。不过这种时候,我并不能因为心中的情感而有缺了礼数,连忙跃下马来跪在地上,首先就给父王行了一个礼,朗声道:“儿臣长洛拜见父王。”
前面一行人也停了下来,父王的身手还是和从前一样矫捷沉稳,他一下子从马上跃下,走到我的身前一下子把我拉了起来,大声笑道:“好啊,长洛,你的事儿父王在燕京都听说了,你给父王长了体面,好,好得很啊!”说罢,他又放开我的手,走到一旁的朱标面前,叫了一声“皇兄”后,两人又紧紧的拥在了一起,那情形显然就和从前一般的亲热。
客套话儿说了几句,我终于可以走到父王身后的车驾前面,好好的看看我那分别已久的娘亲,我也终于可以给她老人家磕一个头了。
“娘,孩儿好想您啊!”等我看清楚了娘她脸庞泪水,我终于忍不住带些哭泣的声儿说了一句。
我娘她大概能够见回我,也很是欢喜,她朝着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了一句:“你……你不要理娘,先作你的正事儿吧!”说罢,她又极快的退回到了马车之中。
对于娘的话儿,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因为我娘并不是父王的正妃,按着我们朝廷里面的规矩,没有诰命的女子,在这种场面是不适合露面的,因此娘她是要我先应酬好眼前的场面,先不要只顾着和她说话儿,这样于礼不合。
我心中带些依依不舍的退回到了父王的身旁,父王和朱标正亲热的说着话儿,他们说得一阵,终于又再重新上马,就像当年父王送我进京的时候一样,浩浩荡荡的朝着应天城里行了进去。
进到城里,我们一行人还没有行到驿站,一道圣旨就已经由一位皇祖父的近身太监传了下来,这道圣旨大概是皇祖父为了能让我娘参加今晚在大殿上设下的筵席,而特地封了我娘为父王的侧妃。这一道圣旨的内容,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对我和对我娘来说,却实在是意义重大无比的,直到了这个时候,我娘在燕王府里,终于算是有了一席之地,不用再因为她那婢子的出身而让人看不起。
父王一行人在京城最大的驿站安顿下来,太子朱标就回去宫中复命去了。我留在父王身边,只等到今晚的宴会之时,再与父王和娘一起进宫去。我和娘她只是匆匆的说了一会子的话儿,还没来得及互诉别离情,父王就派人让我到内厅去见他了。
我去到内厅,才知道这一次父王除了带了我娘之外,还带了另一位我想见的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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