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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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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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绍本不愿暴露自己跟凌霜的关系,闻言心中还是涌起一阵不舒服,甄命苦此时的口气,就像是一个丈夫的口气在责怪做错事的妻子一般,只有他知道,甄命苦只是一个被凌霜利用的棋子,这话却只能藏在心里,按凌霜的话说,甄命苦对李家还有利用的价值,他站起身来,挤出一丝笑容:“甄将军请多见谅,今日喜事连连,霜儿高兴,这才多喝了几杯,甄将军,你不是有事在身前往仓城,怎么这么快就回到荥阳?”
    甄命苦木无表情地回说:“脚程快,自然回来得快,夜已深了,柴将军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霜儿由我照顾就行了。”
    对他毫不客气的逐客令,柴绍脸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总算保持住了贵公子仪态,微微一笑:“如此柴某就先告辞了。”
    张氏急忙说:“我送柴公子出去。”
    说完,不顾甄命苦锐利如箭的眼神,逃也似地带着柴绍出了房门。
    ……
    送走柴绍,张氏没有再到凌霜的房间,而是直接回了自己房里,关上房门,飞快地上了床,钻进被窝,露出两只眼,脸上带着紧张,偷偷地盯着房门。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
    “开门。”
    张氏不敢回话,报以响亮的呼噜声。
    甄命苦在门外笑道:“别装了,你不打呼,睡觉安静得像个小猫。”
    张氏怯怯道:“我困了,你今晚就照顾凌霜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外很快没了动静,甄命苦像是离开了。
    张氏探头偷看了一下,确定甄命苦已经离开,这才松了一口,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拍了拍胸口。
    就在这时,甄命苦突然出现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吓了她尖叫一声,转身又要钻进被窝,甄命苦岂容她逃跑,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拉着她脚拖到床边。
    张氏推搡着他的胸口,“坏蛋,你要干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呀。”
    甄命苦恨声道:“我有说你做什么了吗?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想故伎重演是吧?单雄信的事我可还记得呢,今天晚上的事就算了,我当作没听见没看见,下不为例,我可不是开玩笑的,霜儿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冤枉我,你又没证据。”张氏抵赖说。
    “我用手机录下来了,视频录音应有尽有,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张氏登时不说话了。
    甄命苦蹲下身,为她穿起鞋子,仰头看见她眼神左闪右躲,做贼心虚的表情别提有多可爱,忍不住笑道:“不用担心,我才没那么无聊录你的犯罪证据,叫你起来是想让你帮霜儿洗个热水澡清醒一下,酒醉的人最怕冷,洗个热水澡散酒快。”
    张氏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他,眼中含笑:“你不是她的相公吗?为什么你不帮她洗?”
    “你相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不知道,给她这个醉猫洗澡,还在浴缸里把她给办了。”
    张氏咬着唇:“办了就办了呀,又不是没办过,早就驾轻就熟了吧?”
    甄命苦闻言伸手在她娇嫩的脚底挠了一下,惹得她咯咯娇笑,这才为她穿上鞋子,拉她站起身来,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喝道:“少废话,为夫说什么你就给我照做就是了,就算让你脱光了在房顶跳钢管舞,你也给为夫照办,敢违抗小心为夫休了你。”
    张氏伸手拧住他耳朵,“你能再说一遍吗?人家没听清楚。”


636 游说徐世绩
    张氏伸手拧住他耳朵,“你能再说一遍吗?人家没听清楚。”
    甄命苦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娘子说什么为夫给你照做就是了,就算让为夫脱光了在房顶跳钢管舞,为夫也给你照办,敢违抗?难道不怕娘子你休了为夫吗?”
    张氏笑得花枝乱颤,这才放过了他,“这还差不多,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她要再喝醉,就让她睡马路好了,身为女子,怎么能没有一点克制,仪态全无,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说你甄大将军管妻不严呢。”
    说着,起身出了房门,朝凌霜的房间走去。
    ……
    除了自己的身体,张氏还从来没有真正打量过一个女人的身体,凌霜那如白瓷的皮肤,紧实的美腿,纤细一握的水蛇腰,让她这个身为同性的女人都忍不住欣赏。
    她有些理解那坏蛋为什么经常说说女人的身体是上天的杰作了,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尤物躺在浴缸里,触手可摸,洁白如瓷,擦拭肌肤时那滑腻娇嫩的触感,连她身为女人都忍不住地着迷,更何况是喜欢沉溺温柔乡的那个大色狼。
    当她瞥见凌霜大腿根处那一记殷红的唇印时,微微愣了一愣,接着似有所悟,眼中闪过一丝气苦。
    据甄命苦的招供,他跟凌霜相遇,比跟她相遇更早,而且刚见面就在她大腿上留下了这个终身相随的红唇印,就像纹身一样,一辈子都留在凌霜最私密的地方。
    难怪凌霜对甄命苦一直怀恨在心,任哪一个女子遭受这种经历,只怕也会恨不得杀了对方吧。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因为她无论怎么想象,也无法想象出这样一幅情景,甄命苦的头为什么会被凌霜夹在双腿间,还在她腿上留下一记吻痕。
    甄命苦虽然好色,却并非那种见色起心的登徒子,而且就算是世界末日,天下只剩下了甄命苦一个男人,凌霜也不可能巴巴地张开双腿让他亲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其中必有隐情。
    甄命苦一直对此事闪烁其词,他不肯说,她也无法逼他说出来,论无赖手段,这个无赖可是无赖中的极品,最擅长插科打诨,每次她提起这事,他都会用他最擅长的顾左右而言他战术阻止她继续问下去。
    为凌霜洗漱干净后,为她穿上睡衣,这才让甄命苦进来,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甄命苦还为她准备了水和点心,以防她半夜醒来口渴。
    安排妥当,甄命苦这才总算是放了心,笑着抱起醋意冲天的张氏出了房门,进了隔壁房间。
    ……
    第二天,李密带着家人,装扮成暗卫军,在几百名卫兵的护送下,出了荥阳城,往洛阳的方向去了。
    按照凌霜的意思,是让李密通过皇泰朝军把守的关卡,打道洛阳,再找机会离开洛阳往长安。
    甄命苦作为暗卫大将军,自然是护送他此行的最佳人选。
    离别时,他叮嘱了张氏和凌霜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闹别扭,不指望她们能相亲相爱,却也不希望她们乘他不在,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张氏只是顶了一句嘴:“你不在,我才没空跟她闹,你又看不见。”
    一句话把甄命苦气得不行,抱起来架在腿上又是几记屁股辣子,直到她讨饶连连这才作罢,接着又叮嘱一旁的通吃,让他照顾两女,防止任何猥亵的男人靠近张氏。
    通吃不知道什么是猥亵的男人。
    甄命苦也解释不清楚,在他看来,任何靠近张氏的男人,除了通吃这心如白纸一张的纯洁吃货,其他都挺猥亵的,只好叮嘱他,不准张氏三尺内有任何男人靠近,通吃登时明白了,脸上登时有了警惕之色,眼神炯炯有光,看谁都跟防贼似的,两眼放光。
    安排妥当,甄命苦放心了不少,有凌霜这样的剑术大家,又有通吃这样的少林胖武僧在张氏的身边,他也不用再担心有人对张氏不利,可以放心地为凌霜跑腿。
    在他一再劝阻下,张氏送了他几里路远,这才依依不舍地让通吃停下马车,目送甄命苦的骑队远去。
    ……
    远在荥阳西北方向几百公里外的黎阳城中,徐世绩如今正坐在城中的酒楼中,点了几个小菜,一壶酒,坐在靠窗的位置,听着身边几名部下的报告。
    自从翟让死后,心灰意冷的他便向李密申请调往黎阳看守粮仓,远离是非,如今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心中的结却始终未曾消解,独自一人解救消除,显得有些意志消沉。
    “李当家已经投入了大唐,几天前离开了荥阳前往长安。”
    徐世绩叹了一口气:“虽然已经料到瓦岗军必败无疑,却没想到败得如此快,这天下有三小姐运筹帷幄,又有暗卫大将军辅佐,别人再无机会,天下一统,指日可待,徐某虽败得窝囊,却也该为天下百姓福祉浮一大白。”
    “将军何必自暴自弃,属下听说三小姐一向礼贤下士,慧眼识英才,将军在三小姐帐下一定能有所作为。”
    徐世绩落寞一笑:“顺其自然吧,瓦岗众当家死的死散的散,往日情谊一朝毁弃,徐某已心灰意冷,再无与人争胜之心。”
    他的部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将军,卑职昨天得知一事,是有关三小姐的,不知该不该禀报。”
    徐世绩眼神微微一亮,回过头盯着他:“哦?什么事?”
    “几天前李家四公子李元吉带着几十名亲卫,路过黎阳城北上晋阳,在黎阳的客栈住了一晚,客栈中有卑职布下的眼线,无意中探听到一个消息,事关三小姐安危。”
    徐世绩神情一震,急忙让他详细说来。
    他的部下说:“从李元吉与他的手下商议的内容来看,李元吉此行是要回晋阳向他的母后告状,言语中不无怨毒,似欲对三小姐不利,连计划都已经想好了,此计若成,三小姐必难活命。”
    “什么计划?”


637 窦皇后手谕
    这名部下将那天晚上探听到的密谋跟他细细地说了,徐世绩听着,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惊讶,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是他的姐姐,他竟下得去这毒手?”
    “卑职听说这三小姐其实并非唐王亲生,与窦皇后一直感情不和,若不是唐王护着,只怕早已被窦皇后暗中除去,此次不知什么事得罪了李元吉,似乎铁了心要置她于死地。”
    徐世绩沉默了半晌,从桌上站起来,“给我准备纸笔!”
    半个时辰之后,一只信鸽从酒肆中飞了出来,朝荥阳的方向飞去……
    ……
    虎牢关位于荥阳城西北十几公里外的汜水镇,关外是连绵狭长的嵩山余脉,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阻隔了东北方向,山东如今是夏王窦建德的势力范围,若要南侵,必然要经过虎牢关。
    虎牢关的北面是黄河,河沟深深,水急难渡,加之地势险要,大军无法抢渡,夏王窦建德一向雄心勃勃,也是争天下最有力的人选之一,要攻打荥阳,西进洛阳,唯一的通途就是从虎牢关通过,以荥阳为跳板,直逼洛阳。
    虎牢关也因此成了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天下十大雄关之一,与川蜀剑门关同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美誉。
    早在李密还未投诚之际,凌霜就已经派潘仁和和马三宝两名最信任的将领,重兵把守虎牢关。
    此时的关外,下着绵绵小雨。
    数百名身穿蓑衣的骑兵正朝虎牢关的方向赶去……
    ……
    两个时辰之后,这些骑兵全都到了虎牢关脚下。
    关上守卫齐齐亮出了弓弩,对准了这些不速之客。
    “关外何人!”
    一名为首的骑兵摘下头上的防水斗笠,朝关楼上的守卫喝道:“谁是总统领,让他出来说话。”
    “报上名来!”
    “让你们统领出来说话,误了皇后娘娘的大事,小心你们脑袋!”
    城楼上几名旅正互相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谨慎,唐军中一直流传着一件事:大唐最有威望最有权势的,是为皇上生了三个皇子的窦皇后,大唐皇帝的**中,窦皇后一言九鼎,得罪了窦皇后,就是得罪了大唐,而这个窦皇后,也是三小姐的命中克星。
    作为三小姐的部下,他们哪敢有半点迟疑,急忙下了关楼,到潘仁和的营帐里禀报。
    潘仁和正在帐中歇息,听说是窦皇后的人,一时间睡意全无,匆匆披了件盔甲,连蓑衣也没带,冒雨上了关楼,让对方出示令牌。
    一见果然是窦皇后的通关手令,急忙打开关门,让这几百名骑兵进来。
    ……
    营帐里,潘仁和与马三宝让人准备了酒菜,为这骑兵将领接风洗尘,他们身为三小姐的亲信,自然知道窦皇后对三小姐一向不怎么待见,三小姐也一直告诫他们千万不可与窦皇后的人马起什么冲突,他们虽然不知其中缘由,却也知是大唐皇室的家务秘辛,哪敢轻易过问,只是照办而已。
    那骑兵领队的军阶虽然比他们小了一级,他们却一点不敢轻视怠慢。
    那领队一脸的阴沉,眼神锐利,脸上那几道横七竖八的刀疤显示此人就算不是身经百战,也必是杀人如麻的亡命之徒。
    他的那几名手下也都是一言不发,神情诡异。
    潘仁和心中暗自估摸着这些人的来历,他早就听说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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