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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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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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想让她离开百花楼,让她干干净净,不再受人欺凌,不好意思,笔者就是想让她留在百花楼,让你心疼,让你可怜,让你紧张愤怒,让你心系她的命运,为她捏一把汗。
    如果你觉得心脏受不了,那就对了,笔者就是想让你血液沸腾,不管是负面的还是正面的,这是笔者想让你感受的情绪。
    没有苦的对比,哪来的甘的甜美,就像一碗中药过后,来片陈皮,十公里长跑之后,停下来躺在草地,冬泳之后,穿上毛衣,那种感觉是笔者所追求的快乐,如果这算是自虐的话,就算是吧,人都是在自虐中找到快乐的。
    笔者一向认为,苦难中的幸福,更具深度。
    你如果想要看点有追求的文字,请随我一起,一定会给你想要的。


370 百密一疏
    待张氏坐定,杨侗转身回到龙座,王世充从群臣中站出,朝身披甲胄,带剑上朝的甄命苦喝道:“甄命苦,你把我儿怎么样了!”
    甄命苦不可一世地冷哼一声:“他暂时死不了,本将军回朝路上,见他竟敢假传圣旨,谎说奉皇上之命捉拿本将军,实则是挟私报复,还下令城防兵对郡主射箭,若不是本将军及时制止,郡主已经受到重伤,这才出手拿下,带回来听由皇上发落。”
    杨侗闻言眉头一皱,朝张氏望去,张氏轻声说:“甄将军所说句句属实,张鹅可以作证。”
    杨侗怒道:“王玄恕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王世充冷笑一声:“甄命苦与南阳郡主夫妻同声同气,怎么污蔑我儿都行,我儿是奉命请将军进宫对质,又怎么会对郡主出手?望皇上明察!”
    杨侗闻言朝甄命苦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甄将军,王尚书弹劾你瞒上欺下,自作主张,将龙门镇物资偷偷运往龙门,暗中投靠朱粲,事泄后又将朱粲处极刑灭口,可有此事?”
    甄命苦一听杨侗这话,便已恍然,忍不住朝张氏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惊叹,来皇宫的路上,张氏已经跟他分析了这次王世充弹劾他的种种理由,其中一条便是这偷运龙门物资到南阳之事。
    此时的张氏仪态端庄,目不斜视,凛然不可侵犯,十足的高贵典雅的郡主模样,这妮子真的是演什么像什么,谁又知道,在跟他两人独处的时候,她那眼波如水的妩媚模样是多么地诱。人,她勾男人的本领这几年更是被柳叶儿调教得炉火纯青,青出于蓝,堪称天下第一。
    一丝迷人的红霞渐渐地爬上了张氏的脸颊,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他目光中的异样,看得甄命苦忍不住心中一荡,嘴里更加滔滔不绝,将她所教的应对之词说了出来,包括朱粲为了控制他和张氏,逼两人服下尸蛊之毒的事,将两人不得已降朱粲的苦衷说了。
    在他平淡无奇地叙述中,尸蛊毒的可怖,朱粲的残忍嗜血,都显得格外惊悚,听得满朝文武大臣惊骇不已,若这种尸蛊毒流入朝廷,岂不是满朝文武都要受朱粲的控制,如此看来,诛杀朱粲此举其实是解除满朝文武的心腹大患。
    眼看满朝文武都认同了甄命苦说法,王世充却没有一丝焦急,冷笑一声:“那朱粲大军号称二十万,甄将军又是如何凭区区三千暗卫军破了他二十万大军,将他抓捕处斩的?”
    甄命苦对张氏的洞察越发地敬佩,早已想出了应对之法,将如何招降邓州刺史吕子臧,如何策反朱粲军中将领杨士林一事大概说了一遍,满朝文武又是一阵唏嘘,纷纷感叹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王世充听他说完,脸露喜色,大喝一声:“甄命苦,你欺君瞒上,该当何罪!”
    甄命苦奇道:“王大人何出此言?”
    王世充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出来,朝杨侗大声道:“皇上,此封是几天前从南阳传来的紧急密件,这甄命苦欺上瞒下,通敌卖国,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实则罪大恶极,图谋不轨,皇上过目便知!”
    这时,张氏脸上露出一丝惊慌来,显然是没料到王世充竟然还有此一着,甄命苦也已经猜到王世充手中是什么东西。
    杨侗从一名公公手中接过这封信笺,拆开一看,不多时,脸上便露出一丝怒不可抑的神色,猛地将信笺拍到龙案上,朝甄命苦怒喝一声:“甄命苦,你好大的胆子!”
    张氏正待为甄命苦分辨几句,杨侗却不等她说话,朝她一摆手:“张姐姐,朕先让人送你回百花楼,改日再召姐姐入宫相聚,来人,送南阳郡主回百花楼。”
    两名宫娥走上前来,张氏回头看了甄命苦一眼,见他朝她轻轻点了点头,也知此事她帮不上什么忙,只得站起身来,跟杨侗告了别,出了太极殿。
    “朕有话要当面问暗卫大将军,其余人没事就退了吧。”
    杨侗随即喝退了群臣,独留下甄命苦,王世充见已达到目的,也不再多说,朝甄命苦冷笑了几句,转身出了门,命人扶起门外昏迷的王玄应,打道回府。
    杨侗一把将信笺甩到甄命苦脚下,怒气冲冲朝甄命苦喝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
    月桂楼中。
    张氏倚在三楼的阳台栏杆上,举目远眺江面,一脸的焦急不安。
    她已隐约猜到王世充交给杨侗的那封信是什么,能让杨侗如此愤怒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甄命苦跟唐军的秘密协议。
    对任何一个君王来说,臣下瞒着主上跟敌军做下这种等同卖国的交易,都是不可饶恕的,更何况甄命苦确实没有为杨侗尽心尽力的意思,他的出发点只是想让南阳城和邓州城的百姓免遭战乱之苦,根本没有考虑到杨侗的立场。
    杨侗生气也是情理之中,她最怕的是杨侗不顾情面,怪罪下来,甄命苦这次出使不但无功,反而有过,那甄命苦可就要遭殃了。
    终于,江面上有一艘扁舟朝月桂楼的方向驶来,船头上站着的,正是甄命苦假扮成的老头甄护院。
    她脸露喜色,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匆匆跑下楼去,正要跑出门迎接,甄命苦迎着门进来,与她撞了个满怀,若不是甄命苦及时伸手抱住了她,非被撞得弹出去不可。
    甄命苦低头看了一眼她雪白的赤足,调笑道:“仙子何事如此毛躁?竟连鞋子都不穿,万一伤了仙子娇嫩小脚儿,老夫岂不是要心疼死了?”
    张氏听他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登时放下心来,咯咯笑道:“人家才没有那么娇贵,甄护院,事情怎么样了?”
    旁边的丫鬟见这两人明明亲密得要命,却始终保持这种欲盖弥彰的称呼,让她们忍不住偷偷掩嘴笑。
    甄命苦也不在乎她们的目光,反正楼中的人大多已经知道张氏跟他这个护院的亲密关系,拦腰抱起张氏,在她的娇嗔抗议声中,上了楼。


371 停职另用
    甄命苦脱了铠甲,老爷般坐在太师椅上,任由张氏服侍着他脱去鞋袜,给他递来热毛巾,擦洗了脸,又端了热水,一边蹲下身为他洗脚,一边问起刚刚发生的事。
    甄命苦享受着娇妻最周到的服务,慢条斯理地说起了刚刚发生的事。
    “什么?”张氏听完,猛地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被撤职了?还被阿侗夺了兵权?你到底是怎么跟阿侗说的?”
    她微张粉嫩小嘴,模样可爱,由于半蹲的原因,居高临下的角度,从衣襟里能看见她胸前那两团雪乳被她的腿挤压得几乎要裂衣而出,像两个发胀的大馒头,甄命苦忍不住将她拉了起来,搂在怀里,重重地亲了一口,这才笑着说:
    “我跟他说,长安李家如今已成气候,兵容强盛,而且北连突厥,西面又无大敌,南临川蜀天府之国,自古以来,王者霸业无不是由北统南,由西镇东,长安所在,占尽地利,李家如今占据长安,一旦入川蜀,大势已定,其他人与李家抗衡无疑是自取灭亡,倒不如顺应潮流,向其称臣,一来免了百姓战乱之苦,二来李家对降臣一向宽厚,他也能乐得做一个清静逍遥的王爷,倒也逍遥自在,何乐而不为?”
    “你真是一个大混蛋。”张氏推开他朝她脖子拱来的大嘴,红着脸,罕见地说了一句粗口。
    甄命苦讶道:“杨侗也是这么说,娘子果然是赛过女诸葛,料事如神。”
    张氏没好气地瞪着他道:“难怪阿侗会把你撤职,换了是我,非把你关进监牢不可!”
    甄命苦笑道:“他虽没把我关进监牢,却也差不多了,不但停了我的职,停薪奉三年,还把龙门镇的封地也给收回去了,说我既然这么喜欢归隐田园,就让我好好地呆在百花楼,醉死花丛里算了,如今为夫是无官一身轻,也没有收入了,以后就要靠娘子你养着,其实为夫一直以来有个心愿,就是能当个小白脸,让娘子你养着,就是没有这个机会,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娘子你不会嫌弃我吧?”
    张氏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挡住他凑过来的大嘴,别开脸道:“你有资格做小白脸吗?人家要养小白脸也要养个高大英俊的吧?”
    甄命苦笑道:“嘿嘿,你若不挣钱养相公,不给相公零花钱,相公就不让你过花仙子的考试。”
    张氏闻言“啊”地一声,一脸惊讶,愣愣地看着他,等他说出下文。
    甄命苦慢条斯理地说:“杨侗见我无心仕途,却也不能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所以给了我一个闲职,让我戴罪立功,踏踏实实地替他把好选妃这一关,说不定还有官复原职的机会……为夫现在有的是时间和空闲,可以专心跟娘子你造小鹅鹅了!”
    张氏听着,先是松了一口气,听到后来,啊地一声,慌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出门去……
    以前他不在,她总想着他若在身边该有多好,如今他真的能天天陪在她身边了,她却又感到不安起来,这个男人的荒唐无度,深受其害的她最有发言权,她一定应付不来的。
    ……
    转眼几日匆匆而过。
    月桂楼门口大片空地上,甄命苦带着数十个精壮汉子,赤膊上身,在太阳下挥汗如雨,挥动着锄头和铁浆等工具,挖凿着脚下的湿泥,将一箩筐一箩筐的泥土运出坑去。
    他们的身下,是一个长百米宽几十米,深约两米的方形大坑,月桂楼上的丫鬟全都好奇围在栏杆上,她们这些宅女们何曾见过这么多光着膀的精壮汉子,虽然有些害羞,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张望。
    有人还在阳台上摆开了龙门阵,磕着瓜子,指点着挥汗如雨的汉子们,交头接耳,不时地发出悦耳清脆的笑声。
    几天后,一个大坑挖好了,甄命苦又招来十几个泥水匠,将这大坑用石灰和沙石砌了起来,铺上龙门镇上烧制的精美陶瓷。
    每天收工后,甄命苦就像个暴发户似的,扛着一箩筐的银子,给这些人发丰厚的工钱,工人们虽然全都连夜赶工劳累不堪,但收到这么丰厚的报酬后,登时觉得再苦再累也值了。
    丫鬟们都知道,甄命苦用来发工钱的这些银子,其实都是他跟张氏讨要的,都是张氏这半年来积攒的私房钱,也亏张氏愿意给他,不管他开口要多少,她都会给他,也不问缘由,连她们这些丫鬟都看不过去了,暗地里对这个吃软饭的男人议论纷纷,为张氏感到不值。
    有时这些话传到张氏的耳中,张氏都会笑着将这些话转告给甄命苦,奈何甄命苦却不当回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这也算是迈出了他当小白脸的第一步。
    待瓷砖贴好后,甄命苦又让人从池子的一端开凿十几道小水渠,江河水引入池子中,又在池子地势低的一端引出,形成活水系统,出水和如水口都加了一道阀门,控制水的流入流出。
    近两米深的河水清澈见底,分成浅水和深水区,形成由浅入深坡度。
    从月桂楼的阳台往下望,一池碧水,清澈见底,绿树环荫,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月桂楼的丫鬟们突然又觉得这个甄护院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起码这个池子造得比她们看见的任何一个池塘都漂亮,这要是养上几百尾红鲤鱼,从楼上观赏,不知道有多漂亮。
    只是她们不太明白为什么池子的一端建有跳台和跳板,也始终没见甄命苦往池子里放鱼,最让她们不解的是,水池的旁边,还建造有一个弯弯曲曲的管状建筑,有个阶梯可以爬上高高平台,甄命苦还让人做了一个高达数米的大水车,用水流的动力,将水送上了几米高空的金属水箱中,再由水箱中流出,进入管道,从管道流了下来,流入水池中,出口处是一个鱼嘴状的大口。
    虽然不明白这些东西都是干嘛用的,却不影响丫鬟们对这个水池利用,成了她们洗衣的好地方。


372 荒唐之作
    半个月后,所有的设施都已经搭建完毕,建好的那天,甄命苦兴冲冲跑上三楼的阳台上,脱得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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