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铭听到后。终于抬头,看到漠尘她根本就不知道刚才问她过什么。漠尘见状也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说道:“你去把香菊找来,说有急事找她,还有救太子地方法已经找到,在这一段时间里,你好好照顾他。别太伤心了。”
冷铭死气沉沉地眼睛里立刻闪出光亮,她激动的拉着漠尘地衣袖说道:“真的吗?真地可以救吗?”
“真的!”漠尘绽出一丝勉强的微笑,望着冷铭又恢复希望的眼神感到欣慰,这时冷铭也察觉到自已的举动似乎不太好,忙将手拿下口中念道:“对不起公主,奴婢失礼了。”
“你呀,早失礼了。快去把香菊找过来,我现在要与她商量去找轩辕仙山地草药。”
“是,奴婢这就去。”冷铭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解开了脸上的面纱。边走边把脸上的泪水抹了干净。
“哦?公主真的这么说?”巡视城墙的香菊在听到冷铭如此说后,心情也非常的激动。她开心的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好了,走,快回去。”
香菊忙从城墙上面走下来,在回到帐中时,发现漠尘与东方锦两人正在翻阅着星月国的地图。漠尘看到香菊回来,放下地图说道:“香菊,你可知星月国哪个地方有轩辕仙山?或是大漠。”天域她都不用问了,有一个东方锦在这里,早已说明天域没有这个地方,而东方锦以前的师父说过轩辕仙山在星月,可惜如今他老人家早已归天。
“轩辕仙山?”香菊仔细回想,只觉得这个地名特别地熟悉,好似曾经有人和她提过一样,又好似她曾经在哪里听过。
“香菊?”漠尘看她发愣,不由地催促。
“好像听说过此山,但是不知道在何处。公主为何会想到寻找轩辕仙山呢?”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这山似乎很有来历。
“皇上的师父曾是一方高人,他在世地时候曾说过轩辕仙山有千年的何首乌,只是如今他老人这已经仙逝,要是想救哥哥,必须要找到轩辕仙山在何处,在上轩辕山找千年何首乌,以银丝蛊来做药引,哥哥即可治愈。”
“轩辕山,轩辕仙……”香菊低声念着,在脑海中仔细的回想曾经听谁提过。突然她盯着漠尘似乎想起什么了,漠尘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敢打扰,静静的等着她把知道的说出来。而香菊的思绪也飘到了十多年前。
太和殿中气份非常的紧张,兰心皇后手持着星月王给她的一份图纸不知所措的问道:“皇上,这轩辕山的藏宝图要如何处置?”
“轩辕山的宝图是祖先们遗留下来的,这是我张氏的传家之宝,必定不能落到周明山那狗贼手中,朕要亲临宫门拖住那狗贼,皇后这图就只能拜托你了。”
“宝图……公主……”香菊想起来了,曾在太和殿中,先皇离别时皇后曾问过这图,公主身后纹着的藏宝图就是轩辕山的地图。香菊激动不已,不止太子有救,连张氏的传家之宝也可一并找到,她之前也有考虑过藏宝图要到何处寻找,这一图上纹的又是何地方,如今轩辕山不正指的是公主背后藏宝图的地方吗?
“宝图?”漠尘不知道香菊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呃!”香菊一愣,漠尘的问题让他忽然间觉得自已说错了什么,毕竟有外人在,而且还是一个天域王,若是让别人知道藏宝图的地点,难保他们不会心起邪念,香菊想到这忙转口说道:“我是说想请皇上绘一份千年何首乌的画像,如今轩辕山在何处我们都不知道,但是千年何首乌不一定就只有轩辕山才会有。世界之大,三国之中奇人异人极多,何不求贴以重金收买呢?”
“恩。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东方锦点头,伸手从桌上拿出纸笔,仔细的绘起了千年何首乌的样子,他地笔法精堪,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个何首乌的图像就展现在几人的面前。漠尘皱眉看着。她也懂医理,不由说道:“皇上。这何首乌不是与普通的何首乌没有半点区别?是不是它长地较普通地大上很多?”
东方锦摇头,指着画上的何首乌道:“千年地何首乌实际上要比普通的还要小。因为它越老越精,珍贵地汁液慢慢的缩聚在根部,所以千年何首乌主要看须,须部发红就是年纪越久,千年的须部已经泛起了深紫色。”
“如此就好办了。漠尘立刻着手让人准备,皇上也劳累了一天了,不如让冷铭带你回帐中等下会命人帮你准备晚膳,用好后早些歇息,待到明日还要请皇上请自为皇兄挑选药品。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听公主如此一说,东方真的觉得累了,那东方先行告辞。”东方锦已连着赶了几天的路,地确是累了,但是这只是其次。其实香菊没有说真话他早就看了出来。不过不得不佩服,不说真话不难。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找到一个掩盖真话而且又可行的方案,这个香菊真的是不简单。
待东方锦走后,香菊走到门吩咐了几声守帐的侍卫,这才又返回到帐中,坐到桌前她还没有开口说话,漠尘就早她一步的说道:“轩辕山到底在何处?”
以这样求购的方式去找何首乌,虽是一个办法,但却是劳民伤财的一种举动,何首乌何其多,假的也非常地多,耽误时间不说而且用错了药只能拖延皇兄地病情,所以漠尘对香菊的这一办法并不是很满意,但是她也早看出来她话中有话,所以她静候着她说。
“公主果然冰雪聪明。”香菊叹了一口气说道:“轩辕山在何处,香菊地确不知。但是公主可还记得你背上的藏宝图?”
“藏宝图?这图到底是不是也不可知,只是这何首乌与藏宝图有何关系?”漠尘不懂,她背上的图到底是哪里自已从来不知道。
“香菊曾经记得,在周明山攻打皇宫的时候,先皇把一份藏宝图交给先后,当时皇上说道:这轩辕山的藏宝图是先祖们留下来的。由此可见,这地图必是轩辕山的地图。”
“此话当真?”漠尘不曾想过,自已这画山水宝图竟然真的找到山名,既然知道在何处,按照地图的指示,先祖留下的遗物不是很快就可以找到?想到这漠尘心中无比的兴奋,宝藏与何首乌若都能找到,那就太完美了。
“千真万确,先皇当时的确是如此说,但是关键问题是轩辕山到底在何处?这个奴婢真的不知。”
漠尘低头沉思,若是大张旗鼓的去找轩辕山,肯定会引来无数麻烦。更会有很多贪心之辈纷纷前来抢夺,如今复国之路还远,军需物资等各方面必须要备齐,原本逍遥山庄算是可靠的后援部队,可如今就连欧阳宇峰也任了星月国的相爷,而大军又来围城。看来他和她已经不存在合作的关系了。
天域王东方锦虽然派兵前来援助,但是也只是顾念曾经的恩惠居多,或是另一面只是为了她个人的因素居多,她对他只不过是朋友之宜,心知没有半点男女之情,若是想牢牢的抓紧他,献出自已就是必须的条件,这一点不用明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她不想这样,她更不想拿自已作为一个礼物去换回这千军万马。
“香菊,你现在就把我背上的图给绘制一份出来,我想等皇兄清醒的时候,问一下他,也许她会知道也说不定。”漠尘说完,命冷铭将帐门关闭,,然后解开衣衫,白玉般的身体上竟绘着一幅秀美的山水图,只不过这图竟横越肩部与腰部,让看着的人惊叹美的同时仍能想像当时的痛。
“冷铭,帮我研墨。”香菊看到怔在一外的冷铭,立刻吩咐着。
“是。”冷铭拿起墨汁研了起来,但是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漠尘的背后,这一幅图很美。但是令她多看几眼地并不是这图的风景,而是图中有一颗大树,那树她小的时候曾经爬上去玩,还被师父重重责罚过。
漠尘背对着她们,不知道冷铭的举动。但是香菊却看的真切。她指责道:“冷铭,做为一个奴婢有些东西可见有些东西不可见地道理你不懂吗?是否让本相教你?”
香菊冰冷地声音传来。冷铭也立刻回了神,她惊的立刻跪在地上。急忙说道:“启禀左相,奴婢并非贪财之徒,绝对对这幅藏宝图没有半点非份之想,只是这图中有一处地景色与奴婢小时候去过的地方很像,所以奴婢奇怪才会多看几眼。”
“有一处很像?何处?你可是见过这图中地景色?”香菊忙追问。
冷铭想抬头在看一眼又不敢。遂将头府在地上说道:“奴婢只是觉得有一小处非常像,但是轩辕山应该是一个整体的地图,但是其它的地方奴婢都不认识,可能是奴婢看错了。”
漠尘转回头,看着地上的冷铭,想想之前她对皇兄的态度,在回想她一直以来地表现,应该算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遂对香菊说道:“让冷铭起来看个明白吧。然后把相同的地方说出来。曾经在何处见过?也许对我们寻找轩辕山会有帮助。”
“冷铭,你还不快点起来谢过公主。”
“是。奴婢谢过公主。”冷铭起身,走至漠尘身后,她望着她肩部绘的那一块风景,那是一颗生长在冷山禁地天水池后的一颗老榕树。百年的榕树枝繁叶茂,个头又比较低,所以在她一次误闯冷山禁地的时候就爬上去乘凉,结果被师父发现痛打了一顿。但是这里只有天水池这一块的景色,天水池已经到了冷山的边上,后面根本就没路,没山,没水,也没有摆上任何地阵法。往边住看去就是石头与悬崖,跟这画比起来只有百分之一地景点一样,肯定是看错了。
想到这,冷铭并不确定这幅图与自已知道的地方相同,遂说道:“公主,是奴婢看错了,除了这一颗老容树,还有这一处天水池,其它地景色没有一点相像的,可能只是偶然罢了。”
“天水池?老容树?你怎么这就是天水池,怎么知道这树就是老容树?”漠尘倍觉奇怪,若是只有一处相像,她也不会说的如此真切吧?”
“回公主的话,这是冷山的禁地天坛,这里的天水池是自然的温泉,而这边上的确在这个位置生长出一颗大容树,这一角的景色完全就是冷山。如若公主不信,可以等主人醒了去问下主人。”
“如此说来,那么轩辕山与冷山脱不了关系?不过的确未曾听说在星月国有轩辕仙山这个地方,难道是冷山的阵法将此山隐匿了起来?”
冷铭听到漠尘如此说又忙解释道:“奴婢不敢断言这两山之间的关系,但是奴婢可以肯定的说,冷山的天坛并没有设置任何的阵法,当时是奴婢误闯入内的,走遍了整个天坛,未见任何阵法的迹像。”
漠尘与香菊对视了一眼,如若照她这么说那这后来的山山水水又是何处?两个均想不明白,看来还要寻求冷无常的帮助,只是如今他昏迷不醒,着急也没有用,漠尘遂吩咐香菊道:“待太子醒后在商议此事。你还是把图绘好在说吧。”
“是!”香菊应手然后手执起笔,又绘了起来,这图对与他们来说又是一个希望。
外面的夜色渐渐深了,与紫陵关成对比的就是星月国京都的皇宫了,此时周明山在太和殿的大厅中走来走去。信史给他报来的战报一次比一次糟糕,这让他吃睡不香,郭品正开口就要五十万大军的支援,星月国精兵不过百万,如今已损十万,他带走三十万,若他在出兵五十万,那么京都不是已然成了无兵把守的空城?
“皇上,不派援兵也不是办法,郭将军也说了,逍遥城的十万兵马都被退了,可想而知那天域王带了多少人马前来,天域与我星月一直不和,如今更是想趁此机会将我星月国灭了,好将我国士纳入私囊。”元冰烟看着信史不安的跪在地上,又看到来回不停走动的周明山最终还是开口劝说了。
如今周明山也是骑虎难下,战报竟说天域王派兵五十万,难道他新国刚立就会倾城而出去帮一个前朝公主吗?这让他十分怀疑。
“皇上……”元冰烟还想游说。却被周明山伸手打断,他吼道:“难不成让朕把所有的兵马都给郭品正去平乱吗?或是平乱不成反被攻入京都,那么朕拿什么去挡那五十万大军?”
“皇上不如把精兵留在城中,把一些新入五的战士派去紫陵关也未尝不可。”如若精兵不派只能退一步讲了。
可是周明山依然不松口,他放令军权给郭品正几十万大军,已经是日夜不得安枕,想他这个皇位是如何得来的?他如何能不防备?元冰烟也看出周明山并非酒色昏庸之辈,他已然对郭品正的求援产生的怀疑。如何才能让自已做一个最后的赢家,元冰烟的思想也在左右的斗争着“况天军!”周明山对着边上不远的文相吩咐道:“就派你儿况士成挂帅十万大军前去支援,另外不必与郭品正的大军会师,两军分开作战,这样一来容易分散敌军的注意力,二来也能起到一个相互补的作用,若你儿战胜归来,朕定封他来护国大元帅,位列二品。”
“啊……,臣谢过皇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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