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在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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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在隋唐-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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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拿出一半枚筹码,扔到写着“四”的格子上,那位伙计问道:“各位客爷,落地生根了,小人可要分了。”说着话,拿起一根细长的拨杆开始拨分棋子,最后就剩下了四个棋子(奇*书*网*。*整*理*提*供),伙计摸出十个红色筹码,连同他押下的筹码,一并放在他身前,把棋子拨到一边,又拿小盒,抓出一把棋子,开始第二盘。

这个游戏的运气成分不小,而且受过训练的伙计们也可以灵活的作弊,就凭着诸葛山真的本事,他也赌差了不少,起身的时候,手里的筹码没多也没少,转到另一桌去了,这一桌子挺简单的,赌骰子点,但是也麻烦,赌的不是点大点小,而是准确的赌出一共几点,三个骰子最少三点,最多十八点,站在桌边听了听,看了看,十几把之后,他已经可以听出各个点面的声音了,坐在桌前赌了一把,果然很准,五六把之后,就有人跟着他下注了,又玩了几把,还故意输了几局,他站起身,拿出几枚筹码扔到伙计手里,他虽然第一次进来赌坊,但是也知道不能赢的太透彻了。

各个桌子转了一圈,手里的筹码从二十个变成了四十个,赢了个翻倍,准备离开了,可是忽然有个伙计过来,恭敬的施礼:“这位先生,咱们东家有请。”“带路。”“请。”

二楼一个拐角处,开了一扇暗门,进去后,里面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正在一张圆桌前喝茶,身后站着两个丫鬟,桌子上放着一个托盘,红布盖住托盘,想来里面是银子,但是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先生请坐。”这个东家发出邀请,诸葛山真安坐在对面,“给先生上茶。”一个丫鬟去倒茶了。

诸葛山真借机会打量打量房间,房间布置简单,只有一扇窗子,可是还被窗帘遮住,壁柜上立着一支蜡烛,但是屋子里亮堂堂的,原因是因为墙壁上镶着三颗明珠,每颗珠子都是价值连城,而那墙壁,居然毫不掩饰的用金块砌成,他暗暗想着:“这是谁啊,这么有钱……”

一杯香茶摆在面前,诸葛山真很客气向丫鬟表示感谢,这让那个丫鬟吃了一惊,那个面具东家也是:“没想到,先生对一个丫鬟也这么客气。”“哪里,既然她帮我沏茶,我自然要感谢的。”“请品茶。”“这个,在下可能要让老板失望了,老板对在下谈品茶,便如对牛弹琴,这茶嘛,在下也只好从心里说一声,很香。”“哈哈哈,”那个面具人大笑:“香儿啊,你精心烹调的茶,也只有这一人会品啊。”,那人身后的丫鬟轻轻的捂着嘴笑:“这茶嘛,当然是要由心里品的。”

诸葛山真愣了下,不过又没事般的笑笑,肩头的黄鸟也跳下来抓着杯沿点了几下,似乎不大满意,又飞回了他的肩头,诸葛山真喝了口茶:“但不知,赌坊的东家找到我,有什么事情吗?”“今日看到先生在此耍钱,看先生赢了个盆满钵满,那狗四上报说先生是第一次耍钱,看来先生运气极好,咱们赌坊有别与其他小赌坊,相信先生也知道了,咱们这里有赌人游戏,只是这赌人游戏并非是所有人都能赌的,要么一次出银一万两,要么在任何一桌上连胜二十局,这位先生虽然未在任何一桌上呆上二十局,但是每每上桌便要赢钱,可见,先生是不愿赢的太透彻而已,所以,请先生来无非是想问先生是否要参加明天的赌人活动。”“自然参加。”

第二天的晚上,还是那一身装扮,又一次出现在“还复来”,很巧,还是那个狗四看门,亮出一张翠玉简,这是参加赌人的赌客才有的东西,递上一两银子,狗四记性还算好,抑或是根本就没有想起是谁,反正看到翠玉竹简就是贵客,还是热情的过火:“客爷,您又来了,您老参加赌人的吧,您等等。”喊过一个人来,却是那个泡茶的叫香儿的丫鬟,见到诸葛山真香儿施礼道:“您是昨天那个客人啊,请随我来。”“有劳姑娘。”

香儿带着诸葛山真没有进赌坊,而是绕到另一条街道,走进一座茶楼,茶楼外灯笼高挂,骏马香车停在外面,只看这些车马,便知道来者都是一些富甲一方的富豪,“请跟我上楼。”香儿引路到楼梯口,正巧遇上了一个正下楼来的富家公子,诸葛山真摇摇头,这个小白脸穿得太没品了,一幅暴发户的样子,明明是只是秋天,却穿着貂皮,脖子围着狐狸尾,双手戴十一枚戒指(右手六指)。

看到香儿带着诸葛山真往上走,“呦呵呵,这不是香儿姑娘吗,不是不陪人的吗,怎么了这是,让小爷心里痒痒啊……”,说着话那家伙伸出手想在香儿脸上揩油,香儿微微一皱眉,想要避过,不想诸葛山真的扇子从她肩头探出,正点在那富家少爷的手指尖上,那家伙疼得大叫一声,诸葛山真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家伙,所以也算是小惩大诫,在扇子里夹着一根针,所谓十指连心,那家伙自然疼入肺腑,他抱着手大声叫骂着冲出去,香儿向诸葛山真笑了笑:“谢谢先生。”“哪里,这等俗人若是沾染了姑娘,那才是大罪,若是在我面前,那是罪上加罪。”

“先生请坐,赌局就要开始。”

第七节 他乡遇故知

 茶楼的二楼分成六十个隔间,说是二楼,其实就是沿着墙壁修成的一圈凸出的台子,所以隔间的露台都是靠着阑干的,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景象,不知道别的隔间什么样,诸葛山真的那个隔间里,放着一张小几,小几下面有一个小火炉,火红的炭火正旺,香儿坐在小几前开始煮茶,诸葛山真不明白了:“姑娘,你不必回到你主人那里吗?”“先生初到此,不知规矩,以后先生每次来这里,都由小婢候。”“你们主人有这么多的丫鬟!”“先生误会了,主人身边的丫鬟只有四人,小婢排在第二,在小婢之前,还有两个妹妹被派伺候别人,现在就在十三号、十六号,还有一个姐姐,是一直陪伴主人的。”“啊,原来是这样,那么,是怎么样的人才能得到这样的荣幸呢?”“先生说的可真有意思,其实,连先生在内的三人,都是凭着精湛的赌术才被邀请参加赌人的。”

小丫鬟看看水,又盖上盖子,调小了火,又道:“小婢在这里其实也是为了向先生解释,赌人的赌法,下注的规矩,以及替先生传筹码的。”“那么这里最低赌多少呢?”“最低,五百两。”“啊哈,要是只有运气好的话,怕是也难以继续下去了。”“先生说笑,若是运气真的极好,便是一文钱,也能变成黄金千万。”“那得是多好的运气,你不是说开始了吗,怎么还在跳舞。”

“啊,因为,人还没来齐。”又指了指高高挂起的灯笼:“哪一间外的灯笼没有摘下,就是表示几号间的客爷没到。”“就是六号喽。”“是啊,除非六号的客爷提出了放弃,否则,要等半个时辰的。”“挺麻烦的,你给我讲讲怎么叫文赌,怎么叫武赌。”“怎么,先生不知道?”“我只知道文赌赌的女,武赌赌的是男,但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哦,是这么回事……”

所谓文赌武赌,文赌的意思赌女人,上来三十个女人,带上面具,一到三十编号,在中间走一圈,赌客可以赌这个女子擅长什么,三十个女人全部亮相之后,每一个包间会送上一些东西,有时候是一匹布,有时候是一道菜,有时候是一条绣花手帕,根据这些让客人猜测是哪一个女子的手艺,一共三次,若是可以赌准,可以赢三倍的钱;所谓的武赌赌男,意思就比较简单了,就是赌拳,一共三十个男子,也带着面具,共分十五组,淘汰赛,赌最后的赢家,若是觉得自己要输了,可以退赌金,但是之前赢的钱也不给了。

这赌人的赌局每逢单日开赌,其实一个月只赌五次,诸葛山真还以为隔一天赌一次,他只是恰巧赶上了今天有赌局,丫鬟香儿解释完,茶也泡好了,轻轻抿了一口,真的很香,不过不仅是茶香,似乎还有些别的香味儿,像是香料的味道。

那个六号的家伙终于来了,就像诸葛山真想的那样,就是被自己教训的那个家伙,在六号间的灯笼撤了之后,歌舞退下,有一个中年人走到中央,抱拳作了个罗圈揖,然后大声道:“数日前,有一位客人离去,今日,我还复来赌坊赌人局又来了一位新客人,这位客人就座六十号。”他又向着六十号间方向鞠了一躬,其实只有三十个客人,但是都是隔一个空间坐一个人,单号全部空出来了,“先生,他在等您的赏钱。”“那得给多少?”香儿在一旁提醒,诸葛山真摸出一锭百两的银元宝,掂了掂,生怕不够,香儿笑道:“够啦,他不过是个奴才,没必要那么多的。”诸葛山真听说够了,一抬手,百两元宝飘出隔间,稳稳当当落在那人手里,那人也不看多少,只是往怀里一揣,大声道:“谢客爷赏银。”

又走回中央,“列为客爷,今日乃是文赌,有所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装。话说古时美人,最善舞蹈者当属汉时赵飞燕,今日我家东主所选三十位佳丽,皆擅歌舞,列为客爷今日可以尽情欣赏绝妙舞姿,但是莫要忘记了,咱们是赌坊。”

说完话,“啪啪啪”三击掌,音乐响起,十五位身材窈窕,服装艳丽的女子出来,这次倒是没有遮面具,但是都围着轻纱遮面,十五人随着音乐起舞,虽然舞姿不尽相同,但确实曼妙不已,他看了看这些舞女,记住了她们的牌号,这段舞蹈时间不短,诸葛山真靠在椅子上端着茶杯,问身边的香儿:“刚才那人说的诗句,就是一枝红艳露凝香那个,那首诗是谁写的?”“是我家主人。”“你家主人……请问,有笔和纸吗?”“啊,这茶几下准备了的,您要写什么吗?”“啊,给你家主人回一首诗。”铺好宣纸,诸葛山真拿起笔,香儿在一边磨墨,诸葛山真提着笔想着,这个什么主人也是个穿越者吧,写什么不好,写李白的诗,露馅了不是,既然都是穿越的主儿,也得应和一首诗。

提笔也写了一首李白的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并且故意横着写的四句诗,写好后,把诗教给了香儿:“姑娘,你现在能找到你家主人吗,若是能,请现在就把这诗教给你家主人。”小丫鬟看看这诗,自作聪明的笑笑:“哦,你想和我家主人和诗吧,我家主人其实就在这里,我去给你送啊。”不多时便又回来了,“先生,我家主人让我带来一首诗。”展开看,是一首宋词,诸葛山真心里暗骂这个家伙是笨蛋,自己把诗横着写,已经这么明显了,还不知道吗,要写也写一首现代诗啊,小丫鬟又说:“我家主人说,先生要写一首和这诗对的上的诗,可是我看怎么也不像诗。”上面写的是一首《钗头凤》:“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好在诸葛山真看过这篇词,也看过《风流千古》的电影,对于这词记得很清楚,提笔写道:“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写完了还在纳闷:“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的人不至于这么难吧,要是我不知道这词,怎么办,让丫鬟把词送去,他忽然想到,莫非这个穿越的家伙是杜甫或是唐婉,又一想,不大可能。

想着,丫鬟回来了,拿来一首元曲《山坡羊》:“鹏抟九万,腰缠万贯,扬州鹤背骑来惯。事间关,景阑珊,黄金不富英雄汉。一片世情天地间。白,也是眼;青,也是眼。”诸葛山真郁闷了,他虽然算不得是书香门第,但是家里唐诗宋词之类的也不少,可是他并没有背过多少元曲,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首,也是《山坡羊》,但是自己似乎记不大清楚了,闷着看了一会表演,其实是在想,一边的小丫鬟高兴,心里想着:“还是主人更高明些。”可是眼前这客人突然拿起笔,唰唰唰就写好了:“云浓云淡,窗明窗暗,等闲休擘骊龙颌。正尴尬,莫贪婪,恶风波吃闪的都淹着俺。流则盈科止则坎。行,也在俺;藏,也在俺。”想了想,诸葛山真有在下面写上一句:“2008”,让香儿送去了,此时一支舞已经完了,第二队美女上来开始跳舞。

又来了一首诗,那个家伙似乎对于2008有些反应,写了一首徐志摩的诗,后面也带了一个“2008”附着几个字“赌局完毕,过来一叙。”终于知道有来自同一时代的人,诸葛山真高高兴兴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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