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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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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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黑子一个人坐在屋里,越想越觉得真不该放女人出去,放出去心就野了,就收不回了……做午饭时,黑子又看到大海碗里泡着的两块糍粑,心里禁不住酸酸的,他想:俺心中有她,她却一点也不在乎俺!一边伤感着,一边又拿出一块来烤了,可咬了几口,却怎么也咽不下。
  第二天下午,大贵的女人回来了,黑子犹豫了好久,直到太阳下山时才去了他家。黑子进门时,大贵正用热水给媳妇泡脚,黑子瞪着血红的眼睛问大贵的媳妇:“俺媳妇真在鞋厂上班?”大贵的媳妇说:“你问这话,是怀疑啥呢?”黑子也不绕圈子,将村里的风言风语说了一遍,还说:“大贵哥也怀疑你哩!”
  大贵的媳妇一听,脸都气黄了,一脚把脚盆都蹬翻了,她看看黑子,又瞧瞧自家男人,咬紧嘴唇,眼里滚动着泪珠,忽然,她对着两个男人伸出了自己的双手……黑子上前一瞅,妈呀,这是双什么手啊,皮肤糙得像松树皮不说,而且满是疤痕,大拇指和食指都走了形,虎口裂得像娃娃嘴……
  女人在异乡的一切,都写在这双手上了,看着这双手,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在厂子里做最艰辛的活,会是这样一双手吗?
  黑子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他默默地走了。
  第二天,小镇的邮局里发生了一场争执:一个汉子要邮寄一块糍粑到广东,邮局却不给寄,说糍粑属易腐食品,不能寄。那汉子急红了眼,“咚”地一声当堂跪下:“求求你,给俺寄吧,俺媳妇就爱吃这一口!”

  “毛老汉的‘日记簿’”作者:云小靴;“夜半门铃响起来”作者:张维超;“糍粑里的酸甜苦辣”作者:阮红松。
  下期话题:见证母爱 (题图、插图:刘斌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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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守望这一份亲情  作者:佚名  字体:


  说大事、小事;普通人的身边事
  讲闲话、实话;老百姓的心里话

  世上什么最令人刻骨铭心、荡气回肠?一个字:情。父子母女之情、婆媳妯娌之情,兄弟姐妹之情、夫妻恋人之情,同事同窗之情、师生师徒之情,朋友邻里之情、战友学友之情……有了这份情,粗茶淡饭也是甜的、香的,餐风宿露也是暖的、好的;没了这份情,灯红酒绿、琼浆甘霖也是涩的、酸的,锦衣绣被、高楼大厦也是寒的、破的。
  满园的花草需要浇灌、栽培,才能四季常青、繁花似锦;温馨的亲情只有润泽、绵延,才能天长日久、永不枯竭。这一份亲情需要守望呀,只有守住了这一份情,你的心里才不会有冬季的降临。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这个话题。

  ●第一个故事●

  毛老汉的“日记簿”
  毛老汉75岁生日这天,他打电话
   把四个儿子叫了回来。吃了生日饭,毛老汉从屋里抱出厚厚一摞钱来,往桌子上一放,说:“你们想不到吧,这些年我勤扒苦做,竟然也攒下了16万块钱。人老了,这钱也用不着了,这些日子一直寻思着把钱分给你们……你们说说看,这钱怎么分?”
  毛老汉的四个子女做梦也没想到父亲竟然攒了这么多钱,一下子全都喜形于色。老大按捺着心里的开心劲,故意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说:“爸,我们四家的日子有穷有富,就说我们家吧,虽然在省城,各方面开销大,孩子马上高中毕业,读大学又得一笔大款子,你看是不是按照各家的实际情况来分这笔钱?”
  老二说:“各家都有一本经,说不清理不明,我看还是平均分配,公平合理,无话可说。”
  老四说:“对,我看还是一家四万,干脆利落!”
  四个儿子中,只有老三一直没吭声,毛老汉便问他有什么想法,老三说:“爸,你现在年纪大了,也要用钱,我们平时回来得又少,万一出了啥事,身边没几个钱怎么成?我看这钱还是别分的好。”
  老大咳了一声,说:“按理说这钱我们不应该拿,可现在每家都有困难不是?就说你老三吧,一把年纪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整天卖力气出苦力,比谁都忙,有几个钱也好娶个媳妇成个家啊!”
  老二和老四连声说是,毛老汉说:“这两年我身子骨越来越差,如果不趁现在明白时分了,哪天一撒手,这些钱说不定会让你们兄弟伤了和气。至于怎么分,我倒也想了个法子—”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四兄弟把纸条传了一遍,只见上面写着—
  老大:8430元
  老二:13640元
  老三:95800元
  老四:42130元
  老大一看,脸都急白了,也不知是动了真感情还是啥的,当时就忍不住流了泪,他哽咽着说:“爸,都是你的骨肉,谁都知道我家现在最需要用钱,为什么你给我的最少?你这不是偏心吗?”
  老二也很不服气,说:“爸,小时候我们家里条件差,我和哥跟着您吃的苦最多,怎么我们却分得最少啊?爸爸你老糊涂了啊?”
  这时,毛老汉哆嗦着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来,老泪纵横,说:“爸老了,可没糊涂,自从八年前你们娘去世后,你们知道这些年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天天在盼你们回家,可你们这些年来回了几次家?这是我记的日记簿,你们看看吧。”毛老汉说着打开日记簿,在四兄弟面前一页页翻过去,他翻到2月10日这一页,指着老大,说:“去年的这天晚上七点,你打来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句话,一共用了30秒。”
  毛老汉说着又翻了几页,指着老二,说:“6月14日这天的电话是你打来的,说了三句话,用了47秒。”
  毛老汉接着又说:“9月25日老四带着媳妇回来了,为我洗了衣服和被褥。”
  只有老三在每月15日的这天都有记载,有时是带回一只烧鸡,有时是扫了院子,但几乎每一次记载都有两个字:吵架。原来毛老汉看老三一大把年纪还是光杆儿一个,就劝他娶一个乡下姑娘算了,他却不听。他没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收入不多,还时常为毛老汉买这买那的,他没钱结婚,于是每次回来父子两人都免不了为这事拌嘴。

  毛老汉说:“这样的日记簿每年一本,我已记下了8本。你们每个人回家或是打电话回来的时间,我一次次都给你们累积起来,清清楚楚。现在这16万块钱,根据你们回家所花的时间按比例分配,这样才最公平!”
  看着眼前这些让父亲心酸的日记簿,四兄弟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屋子里静得可怕。好久,老三才开了口:“爸,我做得也不好,因为老觉着自己没混出个人样,每次回家都没带个好心情回来,老是惹您生气。而且,我回来得也太少!您这法子很好,很合理,不过,我看以前的就不要算了,还是从现在开始计算,将来就用您这法儿分遗产,谁再不回来陪您,您就一个子也不要给他,好不好?”
  另外三个兄弟满脸通红,一齐说“好”。

  ●第二个故事●

  夜半门铃响起来
  苏山是一名特警,经常在夜里办案,很晚才回家,可不管回来多晚,妻子小段总要等到他平安归来才能入睡,这种习惯自从结婚到现在,一晃就是三年。
  这天傍晚,小段又收到丈夫的手机短信:“亲爱的,我今晚有任务,你一个人吃得开心点。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三年来,小段收到数不清这样的手机短信,每次收到,小段总是回复说:“好的,我在睡梦中等你归来。”这次,小段回短信时恰好被旁边一位好友见到,好友取笑她说:“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那么酸?”小段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她知道,旁人无法知道丈夫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时的危险,也无法体会这条短信对丈夫的作用。
  深夜,苏山悄悄归来时,小段还是很准时地醒了。她起来倒了一杯茶,对苏山说:“我对你的脚步声敏感,一到就醒了。”苏山感到很纳闷,每次回家自己都轻手轻脚的,但每次妻子都会醒来,起床给他倒一杯茶,莫非她没有睡,还是有其他原因?苏山想不明白。后来,苏山发现了其中的秘密:这天夜里,苏山没有出勤,待在家里,小段去医院看一位生病的朋友,回来时,苏山听到了她用钥匙拨动门锁的声音,就在这时候,床头上同时发出了“叮叮叮”的声响,苏山明白了,原来妻子请人安置了一个特殊的门铃,他每次回来,只要钥匙一拨动门锁,门铃就响,妻子总是能及时知道自己回来。
  以后还是那样,只要苏山夜里回家,小段总是能及时醒来。苏山再三劝说妻子别等他,自个儿早点睡,妻子笑笑:“只有你回来了,我才能睡得踏实。”苏山喝着妻子递过来的热热的茶,心里十分感动。
  约莫半年后的一个夜晚,小段去看望一位远方来的老同学。她和那同学多年不见,不觉一下就聊到了半夜。苏山一边躺在床头看书,一边等着妻子回来。等着等着,苏山困了,心想反正妻子一回来那个特殊的门铃就会响,就没有强打精神硬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谁知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才醒,苏山睁开眼睛时,发现妻子连早餐都做好了,他吃着早餐,疑惑地问:“昨天夜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个门铃怎么没响啊?”
  小段笑了笑,说:“那个门铃呀,坏了几个月了。”
  苏山一听愣住了:就在前天,苏山凌晨两点多回来,掏出钥匙一拨门锁,妻子马上就醒了。他这一回才算真的明白了:原来即使没有门铃,他一回家,妻子也能准时醒来的!

  ●第三个故事●

  糍粑里的酸甜苦辣
  眼看要过年了,黑子的女人也要回来了。女人下广东快一年,黑子在家盼得心里生疼,早早就给女人留下了好吃的,那是三块糍粑,他和儿子舍不得吃,小心地将糍粑放在大海碗里,用腊月水泡着。女人每次打电话回来,除了说想汉子和儿子,就说念着家乡的糍粑。她说:“把糍粑在炭火上烤了,酥酥的,脆脆的,香香的……就着排骨汤下肚,三天后还打着香嗝……想死俺了!”说得黑子吧唧着嘴,口水掉了尺把长。
  这天大贵来串门,心事重重地对黑子说:“黑子,有个事,俺想告诉你……”他女人跟黑子的女人在一个工厂打工,两个留守男人就成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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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站在明处说话  作者:赵和松  字体:


  这事谁干的

  这天,上任不久的靠山村主任林海生气坏了,不知谁一纸举报,把他一条生财之道活生生卡断。
  事情是这样的:他有个城里的亲戚不久前找到他,想租用他们村背后的一块荒地,做工业废品分解场。也就是他把废品运到这里,把有用的拣出来,没用的就一把火烧了。摆在桌面上的,他每月给村里一千元租地费。桌面下的,那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知第一车废品刚刚运到,县环保局的人就到了,说是接到村民举报,检查这个废品分解场。一检查自然“坚决不行”,这事就泡了汤。
  林海生觉得上任第一件事就被人来了个下马威,而这个举报的人又不知道是谁,发火也找不到对象,就到村路上去骂街,见到人就吐着唾沫星子发无名火:“哪个狗娘养的,有本事就明着来嘛,躲在背后捅刀子,算什么好汉……”骂的次数多了,村人都害怕,见到他就远远地避开。
  又一天中午,林海生见村口有一伙人站着,就又走上去“老调重弹”。可这次,他刚开口,就“呼”地站出一个人来,大声说:“你别骂了,我告诉你,是我举报的!”
  这人叫林大树,六十多岁了,有点文化,早年当过村干部,现在儿子大了,基本上在家闲着。他平时不多说话,只在老人堆里谈谈天南海北、柴米油盐。他的举动让大伙都愣住了,林大树却言犹未尽,又冲着林海生说:“天天像只疯狗似的骂街,还像个干部吗?也不想想自己这事做得对不对,要是对的话政府会不给你做呀?这举报有什么错?明着来怎么啦,现在我就整个儿站在你面前!”
  林老头这一串“连珠炮”义正辞严,咄咄逼人,把林海生轰懵了。他原先料定不会有人敢站出来,他只是想煞煞这个人的威风,再嗅出点蛛丝马迹来,到时候给这个人一点暗苦头吃。可现在有人当面站了出来,还是个比他年长一倍的老人,又说得如此大义凛然,他一下子措手不及,不知道应该怎样说话了。他呆呆地看着林大树,仿佛被人割去了半截舌头,支支吾吾地说了声“你……你……算你狠!”一溜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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