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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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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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广场上突然乱了起来,摆摊做买卖的全都没命地跑起来。一位大叔见柳阿丽一动不动地发呆,就提醒她说:“还不快跑!被城管逮住不但要没收你的书,还要罚你的款。”
  阿丽顿时慌起来,急忙把摊上的书放进纸箱,抱起来踉踉跄跄地跟着大家跑,纸箱很沉,她越跑越慢,渐渐跑不动了。这时一个卖馄饨的小贩推着车冲过来,一下把她撞倒在地,柳阿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柳阿丽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林晴和同寝室另外几个小姐妹正焦急地围在她身边,那个买书的小男孩也在。见她醒过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林晴告诉她,男孩是她表弟,傍晚时她带表弟到广场玩,看到柳阿丽在摆摊卖书,故意装作没看见走了过去。可她又想弄明白,就让小表弟假装买书,打听到了缘由。柳阿丽昏倒后,林晴把她送到医院,又赶紧给同寝室的小姐妹们打了电话。
  接着,林晴拿出一个漂亮的大盒子,说:“你从来不给我们说你家里的事,真不够意思。给,这是我们买的一套护肤系列化妆品,送给你妈妈的!”见柳阿丽张开嘴要说话,林晴摇摇头,拿手轻轻按住她的嘴唇,说:“别说拒绝的话,因为这不是给你的。我们几个说好了,明天一起去你家,把东西亲手交给你妈妈!”同寝室几个小姐妹齐齐点着头。
  柳阿丽当时主要是又累又饿,再加上惊吓过度,才昏了过去,她一个劲地流泪,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礼物

  母亲节这天清早,柳阿丽还是留下一张纸条悄悄走了,她说感谢姐妹们,她妈妈用不上这些东西,她家很偏僻,路不好走,大家就不要去了。
  寝室里几个小姐妹看了纸条有些失望。她们一商量,说,柳阿丽不邀请,干脆自己去。反正地址也知道,顺便还能看看乡下的田园风光。
  她们说走就走,很快上了汽车,到了柳阿丽家所在镇子下了车,又走了好几里土路。几个小姑娘边走边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突然,一位女生手朝前面一指,说:“咦,那不是柳阿丽吗?”几个人一看,前方不远处一块麦地有一座新坟,一位女孩正趴在坟头哭泣,身影很像柳阿丽。
  她们连忙赶过去,只见柳阿丽将一盒崭新的护手霜摆在坟头,哭着说:“妈妈,您用用这盒护手霜,手就不会冻裂了……”
  刹那间,一伙人全都愣在那里。仿佛过了好久,几个小姑娘一起轻轻地说:“妈妈,节日快乐!”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真够朋友  作者:文 愿  字体:


  一场迷醉后,心在滴血……

  大年初八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没多大一会,就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我也喝得肚皮发胀,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和一个同样歪歪斜斜的人撞在一起,睁眼一看,竟然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彭展。
  我一下来了劲,拉着他高声说:“什么话也不要说,走,到我们包厢喝酒去。我们几个铁哥们正在聚会,你也去认识认识!”
  彭展见了我挺高兴,说:“我们哥几个也在一起喝,他们在等我……”
  “不行,你要是不去,以后就不是朋友!”我把彭展强拉硬拽弄进包厢,一说,大家一一站起来,和彭展连连碰杯。
  我正要给他一一介绍,彭展一摆手说不要,说他学过相面,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干啥的。接着,他把杯举到一个人跟前,说:“你是记者,一看你文质彬彬,就是个舞文弄墨的人。如果不是,我自罚三杯!”
  当记者的朋友点头称是,站起来端起杯一饮而尽。
  “这位是我们可爱的保护神,说书的嘴唱戏的腿,公安的眼睛似刀锤。我若是个贼,一看你那刀子似的眼睛,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会先瘫下去。”
  没说的,我的那位警察朋友也喝光了。
  接下来是第三位朋友,彭展打量一番,一时间没说话。房间里静极了,大伙儿屏着呼吸,等着彭展的判断。
  片刻之后,只见彭展拿起一根筷子,顶住了那位朋友的脖子,说:“废话少说,钱包拿来!”
  “哗—”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掌声。
  彭展喝完一圈,就邀我去和他的朋友见见面,我也不推辞,来到外面,我问他:“你小子什么时候成相面高手了?”
  彭展“扑哧”一声笑了,说:“啥高手,糊人的。你那个记者朋友不断在电视上露面,我有印象;那个警察朋友虽没穿制服,可上衣在他椅子上挂着,袖子上有‘警察’两字。”
  我问:“那下面—”
  彭展捋起袖子,胳膊上露出一个刀疤,说:“这是你那朋友给我留的记号,我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彭展说,那次他到银行取了钱,刚上公交车,就觉察到口袋里伸进一只手,去抓,对方反手一刀扎在他胳膊上,两千多块钱也被拿走。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小偷的样子。
  我一时无话可说,愣了半天才说:“那你打110吧,刚才我看到外面有一辆警车。”
  彭展一听我的话急了,像受了侮辱似的,说:“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说到底他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出卖朋友的事,咱干不来!”
  彭展几句话说得太好了!我心里热乎乎的进了他们包厢,他的朋友都很够意思,见了我一点都不见外,热情得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一个自称老江的搂着我的肩膀,亲热得像亲兄弟。大家轮流跟我碰杯,我来者不拒,又苦又辣的酒喝到后来都被我喝成甜的了。可刚刚喝到高潮,他们却非要送我回家,真扫兴!
  我一再说没事,能好好走到家的,他们就是不信,彭展有事走不开,就让另一个人和老江一起送我,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我往外就走。
  我被他们摆弄着上车下车,左拐右拐,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睁眼,竟然已经站在自家门口了。我擂着门,大声喊道:“老婆,快开门……赶快炒几个菜……来朋友了,我们要喝两壶……”
  老婆打开门,脸色却很难看,对老江他们正眼都不看一下。老江却一点也不在意。他把我摁到沙发上,还给我盖上一条毛毯,不顾我再三挽留,执意要走。
  等他们一出门,老婆就把门“嗵”地一声甩上,点着我的头数落道:“你怎么和他们一起喝酒?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我舌头打着卷,问道:“你……认识他们……”
  老婆急赤白脸地吼道:“色狼!那个高个是色狼!那次他在公交车上对我的同事耍流氓—不行,我得打110—”老婆说着就拿桌上的电话。
  我一使劲跳起来,用尽气力吼道:“你敢打!你打,我明天就跟你离婚!”
  老婆被我吓住了,气恼地问:“他是你什么人?你这样护着他!”
  我咬着牙,重重蹦出两个字:“朋—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恍惚间突然觉得有人打了我几巴掌,我竭力睁开眼,蒙蒙中,看到老婆怒睁双眼站在我面前,旁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孩子正捂着脸哭,像是女儿乐乐。乐乐?她不是上辅导班去了吗?平时都是我接她,今晚我还没去,她咋就回来了?
  没等我开口,老婆就骂开了:“喝了几两猫尿,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连接孩子也忘了,她走到胡同口,遇上那两个醉鬼……呜呜……”
  我像被人打了一闷棍,突然一下清醒过来,心里直想大吼几声,可就是吼不出来。看到茶几上有个烟灰缸,就顺手抄起狠狠砸向自己的太阳穴,“嗡”的一声,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时天已亮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揉着肿胀昏沉的太阳穴,想想夜里发生的事,不知道到底是个噩梦还是现实。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彭展。他问:“老江的事,你听说了吗?”
  我觉得老江这个名字很陌生,一时竟没有想起来。
  彭展说:“你喝多了,连老江也不记得了……他昨天和你碰了好几杯,还把你送回家。他俩出来的时候,遇见一个小妞,他那人有点色,结果……现在被抓到分局了,你不是有个当警察的朋友吗?我们一起去找找你那位朋友,好不好?人家把你送回家,咋说也是因为你出的事……喂,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听着彭展的话,胸口堵得慌,血一阵阵直朝脑门涌,最后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啪”地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守望这一份亲情  作者:佚名  字体:


  黑子望着大贵,见他板着个脸,冷冷的,挺严肃,禁不住吓了一跳:“啥事?快说!”
  大贵开口说道:“俺听到风声,说咱们的女人在外面都没干正经事。俺寻思了好几天,心里越想越烦!”大贵还说,张跛子的女人两年没回家,就跑到广东去接她女人,跛子的女人一直说在一家宾馆洗盘子,去了才知道,女人原来在一家发廊干那种事。昨天跛子给大贵打了电话,说村里好几个女人说是在工厂上班,其实都是骗人的,都在外面干那种事!
  黑子听了,恼火地顶了大贵一句:“别瞎说,俺女人一直在鞋厂上班!”
  大贵愁眉苦脸地说:“俺女人最近给家里的电话越来越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这次回来,俺得审审。”
  大贵走后,黑子也寻思上了:女人老不让他给广东打电话,女人说厂里的电话不好转,每回都是她往家里打,难道这里面有鬼?如此这般一寻思,他对女人的思念顿时减去了一大半。
  晚饭时,黑子将泡在腊月水里的糍粑拿出一块,跟儿子美美地吃了起来,不料正吃着,女人来电话了,黑子平时一见女人来电话了,心也化了,脚也颤了,脸也笑了,嘴也甜了,可这一次,他一想起大贵说的那些话,便一改往日亲昵的口吻,在电话里冷冷地说:“正吃饭呢,打什么打!”女人说:“黑子,俺下周三跟大贵媳妇一块回来了,想死你们了……俺乖儿子呢?让他接电话。”
  黑子一听女人的声音,刚才憋起来的那股狠劲又渐渐没了,脑子里的种种疑惑跑得一干二净,又激动得全身发颤了。儿子接电话时,他一直是自己的脑袋挨着儿子的脑袋一块听,生怕漏掉一句。母子俩刚聊上两句,女人就哭上了,女人一哭,儿子也跟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黑子的嘴里此刻留着烤糍粑的余香,他嗅到了,心里连肠子都悔青了:不该吃留给女人的糍粑啊!
  第二天早上,大贵屁颠屁颠地跑黑子家来了,一进门就喜滋滋地说:“兄弟,俺女人昨晚来电话了,说下周三跟你女人一块回来。”两个汉子一高兴,就嚷嚷着要喝两口。黑子家没啥菜,酒倒有,一瓶酒下了肚,黑子不满地说:“大贵,你昨天瞎说,害得我将留给媳妇的糍粑吃了一块,想起来就心疼。”大贵面露愧色,叹着气说:“女人在外真让人不放心啊,俺昨晚一夜都没睡好。俺女人脸黑,像个打油婆,按理说不会有事,可你女人就不同了,那么水灵……”一席话说得黑子酒兴全无,心里又七上八下起来。
  再过一天就能见到女人了,黑子一改平日的脏模样,脸上的胡子没了,脑袋上的几根毛抹得齐齐整整,心里兴奋得像要做新郎,在家坐不住,做活没心思,只好在村子里转进转出,满面春风。
  可到了中午,女人的电话又来了,她告诉黑子:“大贵的女人已经上车了,明天下午到家,可是俺……俺回不成了。”黑子听了,大冷天的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见黑子没开口,感觉到了他的失望,焦急地说:“你听俺说,厂里临时有了紧急任务,要轮着休假,俺要等大贵媳妇她们回厂了才能回。”
  黑子听了这话,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火来,捏着电话嚷开了:“你给老子回来!他奶奶的,大不了不在那破厂干了!”

  女人劝他,说工作不好找,不就是迟回家几天么?辞了工多吃亏呀!可女人不劝还好,一劝,黑子就想偏了,他狠着劲嚷了起来:“你自己不想回来吧?嗯?广东的花花世界把你迷住了吧?嗯?你一口一声厂里厂里,老子早就怀疑你不是在厂里上班!”说完,他“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黑子一个人坐在屋里,越想越觉得真不该放女人出去,放出去心就野了,就收不回了……做午饭时,黑子又看到大海碗里泡着的两块糍粑,心里禁不住酸酸的,他想:俺心中有她,她却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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