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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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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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东杰)

  活的雕像
  某著名音乐家一次与他的“乐迷”
   相遇,“乐迷”说他非常崇拜音乐家,几乎是每场演奏会必到,因为他手里有钱,所以还打算为音乐家建一座雕像。
  音乐家听后非常感动,关切地问:“你准备花多少钱?”
  “100万!”
  “100万?”音乐家大为吃惊,“如果你肯给我50万现金,我愿意亲自站在雕像的底座上!”  (秦皇岛)

  温柔的女声
  唐僧把孙悟空赶走后,继续前往
   西天取经,不料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一个本领高强的妖精。猪八戒、沙和尚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接着,妖精把魔爪伸向了唐僧。
  在这生死关头,唐僧想到了悟空,于是一边喊“救命”,一边念起了紧箍咒。
  过了好一阵,空中传来了温柔的女声:“对不起,你所呼叫的用户现在不在服务区……”
   (文君)

  戏说数字

  甲:考考你,阿拉伯数字1到10
   里面,哪一个最懒,哪一个最勤快?
  乙:啊呀,还真的不知道。你说说看?
  甲:告诉你吧,1最懒,2最勤快。
  乙:为什么?
  甲:因为“一不做,二不休”嘛!
  乙:……
  甲:再问一个。阿拉伯数字1到10里面,哪一个最诚实?
  乙:不知道。
  甲:是10,因为“实(10)不相瞒”。
   (文华)

  夫人买画

  有位夫人到画商那儿去买 画,挑中了一幅静物画,画上有一束花、一碟火腿和一个面包圈。夫人问:“请问这幅画要卖多少钱?”
  “50美元,这可是非常便宜的了。”
  “可是我看到有幅跟这相同的画才卖25美元。”
  “是吗?我想它肯定没有这幅画画得好。”
  “不,上面的火腿比这多。”
   (凡小艾)

  深度近视
  一对青年男女在公园里接吻。一会儿,女的开口说:“你把眼镜拿下来好吗?它弄疼我了。”
  只过了几分钟,女的又说:“你还是把眼镜戴上吧!”
  男的似乎没听懂,睁大眼睛看着对方。
  女的解释道:“你刚才吻的是椅子。”
   (葛国春)

  男 朋 友
  小丽是个“韩迷”,票夹里放了一
   张韩国明星李秉宪的照片,一次在办公室碰巧被经理看见了,经理惊讶地说:“哟,小丽,你的男朋友长得还真帅!”同事围上来一看,都笑起来,对经理说:“经理,是李秉宪。”经理这下更吃惊了,瞪大眼睛说:“啊,你们都认识小丽的男朋友?”
   (韩星)

  巧舌如簧
  法庭上,法官问受害者:“你能认
   出偷你汽车的人吗?”
  “法官大人,很难。对方律师发表了一通辩护词后,我现在对自己是否有汽车都没把握了!”(杨东杰)

  戴 手 套
  小王是玻璃厂工人,有戴手套的
   习惯。
  这天下夜班,他坐出租车回家。当车路过郊区的一片小树林时,小王觉得有点冷,就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支支吾吾地问:“哥们,你要干什么?”
  “喔,没什么,习惯了,我每次干活的时候都要戴手套,这样既不会留下痕迹,又割不到自己的手……”
  话音未落,司机就跳下车跑掉了。 (阿超)

  由、甲、申
  妻子给远方的丈夫寄了一条被子。
   不久,丈夫发来电报,只有三个字:“由、甲、申。”妻子看不懂,就拿电报问邻居。

  邻居笑道:“电报上讲,你丈夫盖被子,盖住脑袋就盖不住脚;盖住脚就盖不住脑袋;盖住身子呢,脑袋和脚都盖不住了。” (秦皇岛)

  报答
  有个钓鱼人在河边救起了一个落
   水者,落水者非常感激地对钓鱼人说:“我要报答您的救命之恩,您提个条件吧。”
  钓鱼人想了想,就说:“只有一件小事相求,您再下到河里,拉拉我的鱼钩,让我过过鱼儿上钩的瘾。”
   (杨东杰)

  蜗牛与蛇
  蜗牛散步时遇到一条蛇,蛇就对
   蜗牛说:“大家都在笑你走路太慢。”
  蜗牛很生气:“说我慢?我一点也不慢,不信,你叫他们用肚子走走看。”
  蛇笑了,说:“我就是用肚子走路的。”
  蜗牛立即说:“那你再背上一幢房子走走看。” (罗国强)

  借口
  米勒右臂装上了假肢,一 开始还有点别扭,但不久也就习惯了。
  一次,他去参加一场舞会,跳舞时那只假手顺着舞伴腰部往下滑。舞伴慌忙将其推开,说:“别乱来。”
  米勒赶紧解释说:“对不起,这只手臂是人造的,有时不听使唤。”
  舞伴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听过不少借口,不过这个是最好的。”
   (葛国春)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追踪白灵  作者:叶林生  字体:


  这天,报社接到一个投诉电话,说市郊有家私营食品厂的卫生有问题,领导便派我以一个批发商的身份前去暗访。然而,几个车间观察下来,没有什么收获,却发现那些干活的人群中,夹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女孩尽管穿着又大又老气的成人衣服,仍掩饰不住她那瘦小的身体。

  趁老板不注意的时候,我悄悄走上前,和颜悦色地跟她套近乎:“你叫什么名字呀?”“姓白,叫白灵。”“白灵?哟,这名字好听!你今年多大啦?”女孩抬眼看了看我,却再不肯开口了,低下头去只顾干活儿。她面前,是成堆的瓶子和一把固定的电动洗瓶刷,由于个头太矮,她脚底下垫着几块砖头,一双被水泡得红肿的小手,在麻利而机械地操作着,疲倦的脸上爬满了汗珠。
  这可怜的孩子,还没我那宝贝女儿大吧,她该是上学读书的年龄呀,怎么能在这儿做童工呢?我心里颤抖着,走出厂子就打了个电话,市劳动监察大队很快来了人。一查,白灵果然才十五岁,是辍学后被一个老工人从外地带来的,家在偏僻的贫困山区。按照企业禁止使用童工的法律法规,老板受到了处罚,并被责令尽快将她护送回乡。
  出于牵挂,我留下了小白灵的家庭地址,在她离开的那天,我特意赶到汽车站,以小白灵回乡搭乘的客车为背景和她合了影。以此为素材的新闻稿子在省报刊出后,我又将报纸连同那张合影一起寄给了她。
  两个月后,一条信息从白灵家乡的村委会反馈到报社,说白灵回家后,在乡村两级的照顾下生活得很好,现在已经继续上学了,还被评上了三好学生。这个消息,让我感到了一种无比的欣慰。正巧这段时间,报纸需要反映贫困地区孩子求学方面的稿子,我心里一亮,决定来个追踪采访,将有关白灵的报道写出续篇。在征得领导同意后,我几经辗转,找到了白灵家乡的村委会。
  已经是傍晚时分,负责接待的是村委会阮主任,在听清我的来意之后,阮主任闪着眼愣了一愣,说去白灵的家有十多里路,还得翻两个山岗,今天累了先歇着。我说不累,现在就去没关系。阮主任这才又讪讪地搓搓手:“记者同志来得不巧,白灵昨天向老师请假,去山外她姨家了,明天指不定回来。”然后,他领着我去附近路边的一家个体旅馆,让我晚上好歹先住下。
  这晚没有其他旅客,晚上我在旅馆大门外面转了几转,回到房间后看了会电视就独自睡下了。
  从喧闹的城市出来,感觉山村的夜晚特别宁静。没想刚刚迷糊上,耳旁就有一种“沙沙”的声音,感觉身板下鼓鼓的,像是什么东西在被褥里蠕动。我一个激灵,拧亮床头灯,翻身掀开了被褥,我的妈呀,是一条昂头扭动着身躯的蟒蛇!
  蟒蛇虽不会咬人也没有毒,却吓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大声叫来了旅馆老板,老板也吓傻了,好半天才慌慌张张捉起那条蟒蛇扔到了外面。接着赶紧就给我换房间,翻床倒柜折腾了好大一会,又说了很多宽慰的话儿,算是让我勉强安顿了下来。
  眼下正是滴水成冰的冬季,这旅馆的被褥里哪来的蛇呢?会不会是什么人故意的……我实在想不透这样的怪事儿,亮着电灯和衣躺在床上,可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发怵。岂料到了后半夜,我刚有些倦意,突然又是“哗啦啦”一声,房间的窗子被什么东西砸了,碎玻璃块儿差点没溅落到我身上。
  我一骨碌翻下床奔到窗边,只见一个人正朝屋后的村子里奔跑,然后不慌不忙拐进了路旁的林阴里。但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清了那个人裹着头巾,左胳膊的衣袖管空荡荡的—是个独臂的女人。
  凭直觉,我感到夜晚这两件事并非偶然,都是那个独臂女人干的,并且很可能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她熟悉这儿的环境,应该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人。

  一大早,阮主任就匆匆赶来,他显然已知道了昨晚所发生的情况,一个劲地向我赔着不是。我二话没说,请他帮忙先把这事儿弄个清楚。在村里,一个体貌特征如此明显的人,弱智也能找出来的。
  阮主任迟疑片刻,这才领着我去了后面村子里,不大工夫,他就从一间简陋的破屋里拽出一个独臂的妇女。我一眼认了出来,正是她!妇女面黄肌瘦,两鬓花白,看上去有四五十岁,她毫不慌张地站在我面前,表情僵硬,浑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目光里充满着仇恨。
  这反倒让我有些乱了阵脚:“昨晚你……那都是你干的?”
  独臂妇女坦荡得出奇:“哼!知道了你还问?”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慢慢地磨了磨牙:“我要报复你,让你也不得安生!”
  报复我?我简直是一头雾水:“大嫂,我跟你无冤无仇呀!”
  “亏你说得出口!”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朝我扑过来,“你干的好事,你毁了我的女儿!”
  阮主任急忙呵斥着用力挡开她,接着将我拉到一旁,悄声道:“你还不知道吧?她就是白灵的母亲。”
  “白灵的母亲?”我一怔,“她女儿那么小小年纪去做童工,我是可怜孩子,把她解救了回来,这难道……”
  “问题就是这个!别看白灵小,她在那厂里干活儿,一天能挣二十多元钱呢,人家老板,也是可怜这孩子才照顾着收下来的。你把她解救回家,就断了她的路呀。”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她才十五岁,何况童工是禁止的……”
  阮主任脸色阴沉沉地说:“我知道你做得没错,可白灵父亲死得早,母亲又是这个样子,在我们这个穷地方,她这种情况除了出去做童工,还能有啥办法?孩子也有自己的理想啊,她本是想在那儿干活先挣够了学费,然后就回来继续上学读书的,你们这一弄,她却完了。为了能上学,后来白灵只好每天去山里采些野山菇卖钱……”
  “那她现在呢?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哪还有她?那天她一个人进山采菇的时候,被毒蛇咬死了。”
  怎么会是这样?我拿出那份以村委会名义写给报社的信,有些羞恼地看着阮主任:“你们不是说,白灵被解救回家后生活得很好,还上学了吗?”
  阮主任红着脸挠了挠头,半晌才讷讷地说:“现在都兴报喜不报忧,村里有孩子外出做童工,还被曝光上了报纸,这总不是件好事呀,所以就……”
  这时,白灵的母亲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流着泪水走过来,将一张纸头狠狠掷到我的面前:“你拿去吧,这是我孩子留下的!”我捡起来一看,竟是几个月前,我和小白灵以回乡客车为背景的那张合影,合影的上面,模模糊糊写满了字迹:恨你!恨你……再定眼细看,字迹下我的整个身体上,几乎从头到脚都是密密麻麻的蜂窝孔,显然,这是被小白灵用针尖或小刀,一下一下狠狠刺的!
  这是一篇无法续写的追踪报道,一种深深的悲哀涌上了我的心头。离开村子时,我特地绕过怪石嶙峋的山坡,含泪来到了小白灵的坟前。寒风中,几片雪花飘落在枯萎的荒草上,使小小的土坟显得格外孤苦凄凉,只有石碑上那小白灵的照片还在相伴,她睁大一双困惑的眼睛看着我,充满渴望,如泣如诉……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041)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漫画故事  作者:佚名  字体:


  儿子考试没及格,老爸拿起一根皮带就要抽他。
  儿子没有躲闪而是拿起电话,老爸问他给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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