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讲阴府有个判官,见朋友都有了妻妾,有一日问大王,自己的妻子会是啥人?大王讲:“你妻子是明州东郊肉铺的陈翠娥,她阳寿是60岁,到阴间还有42年。”
判官一听,心里急煞,就变成一只鸟,每天在陈翠娥窗前叫:“陈翠娥,是我妻!”“陈翠娥,是我妻!”
陈小姐被叫得心烦,随手拿起一根琴丝掼过去,正好落在鸟嘴边。那鸟衔起琴丝一边飞一边唱:“琴、琴、琴,做媒人。”
三日以后,在外地修琴的陈兄突然收到一封信,信中写道:“你妹妹三日以后出嫁,速归。”陈兄转日就动身赶往屋里。同一日,他屋里爹娘也接到一封信,信中写道:“我已将妹妹许配给人,三日后迎亲,儿亲禀。”
过了三日,陈兄赶到屋里。两老正要问女儿许配何人,陈兄呢,也正要问妹妹出嫁何方。双方都正想开口,忽听门前吹吹打打,一顶写着府台字样的花轿已到了门口,父子只好匆匆送人上轿,一时来不及置办嫁妆,只让她带了一把“阴阳琴”。花轿抬到半路,平地里忽然刮起一阵风来,风过以后花轿没有了。父子你问我,我问你,这才晓得上了当,也不晓得翠娥被弄到哪里去了。一家大小想想哭哭,哭哭想想,痛苦不已。
过了一年,陈兄生病困眠床,只听门外传来声音:“我们屋里少奶奶琴丝断了,叫你屋里老板去修。”又听小伙计回答:“我们老板生病,请你改日再来。”“我们老爷是阴府判官,铁面无情!”一听是阴府来人,陈兄想起阿妹的花轿也像是阴府的,就强撑身体,走出门外问来人修的啥琴?来人说:“是阴阳琴。”陈兄想到阿妹出嫁时带的就是阴阳琴,就对小差人讲:“叫我修琴,要陪我到少奶奶屋里去。”小差人为难地讲:“那好吧,不过只能去一会儿。”陈兄答应了。
陈兄与小差人来到一株大树前头,小差人在树上敲了三记,隐隐约约显出一幢府第。陈兄看见阿妹立在门前,阿妹也看见了阿哥。正在这时,判官来了,阿妹叫阿哥快躲避一下。哪晓得判官嗅到一股生人气味,就追问起来。阿妹只好叫出阿哥来,相见倒也亲热。过了一晌,判官要去判案,阿哥一定要看,判官没办法,又怕大王晓得,就把陈兄藏在袖子里头。来到堂上,只见一把大秤钩住一个老头背脊,陈兄见是自己父亲,跳出袖子问判官:“你晓得他是啥人?”判官苦笑着讲:“我晓得他是丈人,但阴府是铁面无私的。”“那你为啥要这样折磨他呢?”“因为他卖肉老是短斤少两。”“有啥办法好解呢?”“只要去买下河边张斌大爷的草鞋烧掉,保证以后改邪归正,丈人就会好了。”
张斌老头是啥人呢?他靠打草鞋为生,生活穷苦,为人善良,还想积钱为人造一座桥!陈兄从阴府回来,照判官的话做了。第二日,父亲的病果然好了,从此决心改邪归正。
陈兄要把一半家产给张斌老头,张斌坚决不要。于是,陈兄就在河头上造了一座桥,取名“张斌桥”,以此报答张斌老人。这桥就是现在宁波江东的大河桥。 ■
(责编:何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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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招聘
前不久,我受公司委派,去外地出差。一天傍晚,我从下榻的酒店出来散步,见路边电线杆上贴着一张招聘启事,说某高档酒店,因业务需要高薪招聘男公关,报酬每小时1200元。我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这次出差,时间比较长,自己又身处异地,即便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人知道,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捞捞外快。
我马上按启事上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对方是一个自称黄经理的人,他先问了我的基本情况,当得知我刚大学毕业,身高一米八,体格健壮,外表也酷时,黄经理高兴地说这是一个男公关应具备的基本条件。他约我第二天上午在一家豪华大酒店的大厅见面,说白了还要通过他的目测印证。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七匹狼T恤,皮鞋擦得锃亮,头发梳得纹丝不乱,然后兴冲冲跑去见面。半道上黄经理打来电话,说路上堵车,他要我先在酒店旁边的咖啡厅等他。
我点了一杯卡布其诺,然后耐心地坐下来等。一个小时过去了,咖啡喝光了,黄经理还没到。我不好意思闲坐着,只好又点了一杯卡布其诺。这时手机响起,黄经理问我是不是坐在靠窗位置,他说他看到我了,他对我的外形非常满意,如果不出意外,他今晚就可以安排我上岗。
我的心又一阵沸腾,如果按一小时报酬1200元算,待出差完毕,我可以赚上一笔。如此人不知鬼不觉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正在兴头上,电话里的黄经理又叮咛,他在那家豪华大酒店里为每一位公关先生准备了一间隐蔽性极强的待客单间,但按照酒店的规矩,所有上岗人员必须着统一的服装,包括两套花花公子衬衫,两条金利来领带。另外,为确保酒店内各种高档设施不被破坏,要另收800元押金,以后不做时再退还。
这时我已经在喝第三杯68元一杯的的卡布其诺了。透过咖啡厅的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看见那家豪华大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想到自己即将成为里面的公关先生,坐等伸手即来的好事,我的心跃跃欲试。我问黄经理什么时间见面,我好把800元押金交给他。黄经理说,干这一行有个规矩,能不见面最好不见面,彼此都保个密,图个安全。至于押金,他发个银行账号在我手机上,让我把钱打进去了事。另外,酒店旁边有家茜茜时装店;只要报出是黄经理介绍的客人,里面的花花公子和金利来都会给我打折。我直呼OK,这黄经理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从咖啡厅出来,我先去ATM机上为黄经理打去800元押金,然后信步走进旁边的茜茜时装店,花掉近2000元让自己改头换面。做完这一切,才释然地回到下榻的酒店,静等黄经理下一步的安排。
傍晚时分,我兴冲冲来到那家豪华大酒店的门口,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黄经理的电话。拨打他的电话,发觉他已经关机。想想有些不对劲,三杯卡布其诺,800元押金,2000元衬衫和领带,似乎这些早就是一个设好的套,让我不知不觉就钻了进去,敢情那黄经理就是一个托;把我等怀有龌龊心理的人先给斩个血淋淋……
我两腿沉重,想去报警,却又自感心虚力怯。想发不义之财的我,到头来只不过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责编: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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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契该写谁的名字
1、蔡某与丈夫严某结婚5年了,一直在父母家挤着住,居住空间狭窄。
2、年初夫妻俩凑齐了首付款,决定分期购买一套两室一厅的新房。夫妻俩高兴得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3、可没几天,他们就为房契上该写谁的名字吵起来。丈夫严某认为自己是一家之主,房契上写自己的名字就够了。
4、蔡某却害怕将来万一夫妻感情不和,房契上只写丈夫的名字,是否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呢?
说法:
我国《婚姻法》第十七条规定,夫妻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财产归夫妻共同所有,夫妻对共同所有的财产有平等的处理权。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第十七条规定,《婚姻法》中第十七条关于“夫或妻对共同财产有平等的处理权”的规定,应理解为:(1)夫或妻在处理夫妻共同财产上的权利是平等的。因日常生活需要而处理夫妻共同财产的,任何一方有权决定;(2)夫或妻因日常生活需要对夫妻共同财产作重要处理决定,夫妻双方应当平等协商,取得一致意见。
在夫妻关系存续期间购房,不管房契上写的是夫妻一方的姓名还是双方的姓名,如果没有夫妻财产特别约定的话,不影响该房产的夫妻共有性质。房契是房屋产权的证明,只要是在夫妻关系解除之前,哪怕是以一方收入购买,都不影响该房屋作为夫妻的共同财产,夫妻双方均享有共有利益。
在本案中,既然是用夫妻共同的钱购买房产,用于夫妻共同生活,妻子有权要求将姓名列入购房合同中,从而为将来房契上产权人列名提供依据。而且,夫妻二人共同写入购房合同及将来的房契产权人一栏中,夫妻任何一方企图背着另一方擅自在房屋上设定抵押等,或者擅自将房屋转让他人,都是侵犯对方财产权的行为。如果仅有一方列名,若个别环节管理不严或者没有依法办事,列名一方欲擅自实施损害另一方财产利益的行为,另一方往往难以及时发现。所以房契上夫妻双方共同列名较为可取。 ■
(文:王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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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传说·遭遇哄抢
新传说·遭遇哄抢
作者: 陈铭
意外翻车
二宝是个大学生。这年寒假,听说舅舅要倒腾一批干辣椒到北方,二宝闲不住,主动跑去帮舅舅押车。头一回押车,二宝什么都觉得新鲜,一路上和舅舅谈笑风生,还跟司机聊得火热。
第二天下午,车子开到一个叫遇龙坡的地方,舅舅突然紧张起来,不停地叮嘱司机打起精神来。可今天真是撞邪了,司机明明开得很稳当,不料迎面突然杀出辆面包车,眼看就要撞上了,司机急忙猛打方向盘,只听“砰”一声巨响,车子狠狠地撞到了路边的护栏上,接着惊天动地整个翻了过来,四脚朝天地躺在公路上。
舅舅和二宝砸破车窗爬了出来,舅舅脑袋上破了个口子,二宝居然毫发无损,那个司机却伤得不轻。再看这车,就像一只盒子似的倒扣在路面上。
舅舅轻轻吐了口气,说:“还好!还好!”二宝一听,以为舅舅脑袋被撞傻了,翻了车怎么还说好呀?舅舅说,至少它翻得有点水平,把货都罩住了。说着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联系救护车和吊车。
没过多久,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把司机送上了车。舅舅只是让人家给他包扎了一下脑袋,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医院,说要在这儿看货。
这时,从公路旁走过来一个小老头,只见他留着山羊胡,正饶有兴趣地站着看。二宝多嘴的毛病又犯了,他冲那老头走了过去,大声问:“老伯,这是啥地方呀?”
老头说是羊角村,接着冲货车努努嘴:“装的什么?”
“辣椒干!”二宝不知好歹地响亮答道,“一车都是!”
老头脸上带着笑意,叹气道:“怎么就翻了呢?”二宝正想解释,舅舅在后面气呼呼地喊:“二宝,回来!”
二宝急忙跑过去,舅舅压低声音骂道:“管不住你的嘴!你跟他乱说什么?你还怕人家不知道车里装的什么呀?”
二宝被他骂蒙了:“怎么了?”
“怎么了?”舅舅恨恨地瞪他一眼,“你等着吧!过一会儿,你就知道怎么了!”
二宝挠挠头皮,回头一看,那老头正一溜小跑走到不远处一个土墩上,从怀里掏啊掏,最后掏出一只弯弯的牛角。二宝正觉得有趣呢,只见老头拿起牛角,仰头使劲一吹:“呜—”舅舅狠狠地一跺脚:“坏了!”
二宝一看舅舅,只见他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肉莫名地抖个不停,显得异常紧张,二宝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过了十来分钟,公路上忽然有村民陆续拥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几乎每个人的背上都背着一个大背篓,手里还拿着麻袋。他们站在不远处,兴高采烈地看着说着,闹哄哄的,好像就是冲他们的车来的。
舅舅拍拍二宝的肩膀,说:“看见了吧?”二宝点点头:“舅舅,这些人想干什么?”
舅舅叹道:“你还不明白?他们是来捡我们的辣椒的!”
“捡辣椒?”二宝叫了起来,“我们在这里看着,他们怎么敢捡?那不成抢了吗?我就不信他们敢抢!”
舅舅苦笑一声:“你真是没跑过车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住在公路边上的人就盼着路上出点事。东西撒到地上,不捡白不捡。”
两人正说着,只见远处的田间小路上,正有一条人流源源不断地涌向这里。二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也跟着紧张起来。
生死较量
又过了一阵,村民越来越多,四面八方都站满了,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不过,他们只是伸长脖子看着,并没有上前。二宝疑惑地说:“舅舅,也许人家只是来看热闹吧?”
舅舅苦笑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们在等吊车把车吊起来呢。”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