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人很有来头,所以才不让我见到他的样子?
他会不会很暴力呢?
一想到这个,刘佳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虽然知道作爱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还没有尝试过,都说第一次很疼,我能忍受得了吗?
刘佳想着的时候,一双手已经慢慢抚上她的大腿,同时也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给你修剪一下体毛,不用紧张的。”
她没有睁开眼,但却随着那双手分开了大腿。刚才,她的腋毛已经被精心修剪过了,那时候她曾有些许不适,因为她虽然常常修理体毛,但大都是自己动手,此刻赤身裸体着在莫莉娜面前,这让她紧张之余还生起很多羞辱的感觉。
“莉娜,那个人的要求怎么这么古怪?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她问莫莉娜。
“瞎担心什么?他只不过就是喜欢处女而已。男人啊对咱们那层膜情有独钟,把下面剔干净了他们看得清楚会更高兴的,或许多给你一两万块钱也说不定呢。”莫莉娜一边说着,一边用海绵蘸着沐浴液擦拭着刘佳已经修剪干净的下体。
刘佳释然了,虽然仍觉得耻辱和担心,但对方的条件实在是诱惑力十足,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能换到10万块钱,值了。
想到这里,她微微地笑了,而莫莉娜手中的海绵也开始擦向她的全身,细腻地摩擦着,同时还伴着泡沫的声响。不过在刘佳听来,这泡沫的噼叭声竟像是数钱的声音。
当身体被擦拭一遍后,沐浴床上的八道热水孔开始喷出微烫的水流冲向她身体的各个角度,既有些微微的痛感又充满着舒畅,刘佳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兴奋地张开了。当她正陶醉在这感觉之中时,热水停止了,紧随着的是冰冷的水流。刘佳白皙的身体在这冷热交替之中突然打了几个寒颤,她也知道既让她害怕、羞辱,又让她兴奋的事情即将到来了。
刘佳默默地从沐浴床上下来,莫莉娜将她身上擦拭干净,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没过多久,莫莉娜推着一张豪华的餐桌回来,餐桌上铺着彩绸和鲜花。
刘佳又看了一眼这间宽大豪华的浴室,好想再重新洗一次澡,哪怕多停留几分钟。不过她面前的这张餐桌和莫莉娜的眼神也告诉她,是该躺上去的时候了。
餐桌是可以推动的,刘佳躺上去以后,餐桌便缓缓地移动了。
出了浴室就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两旁深棕色的墙壁在暗色壁灯的光晕中拉长了许多,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远远的和泛着青色的地砖融在一起。墙壁两旁悬挂着她叫不上名字的油画,有风景的,也有人物的,但都匆匆从她眼前滑过,她来不及细看,只是隐约觉得那些画里面的人物都似乎冲着她古怪地笑着,又都像告别一般慢慢地远离着她的身体。
当那些油画里的笑容彻底地从她视野里消失的时候,莫莉娜拿出一条丝带,灵巧地扎在刘佳的脸上,同时在她耳边叮嘱道:“任何时候都不要把它摘下来,那个男人不喜欢别人认出他来。”
这句话在来这里之前莫莉娜已经听了很多次了,但这次听起来仍然觉得十分诡异。
“这个男人是谁呢?十有八九是某个知名人士?否则为什么这么介意别人看到他呢?”
在她琢磨的时候,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刘佳知道接下来她要“面对”的那件事情即将开始了。
但出乎她的意料,接下来的竟是几分钟的宁静。
不过刘佳能听出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因为有脚步声在她周围,虽然很轻微,但“失去”视觉的刘佳听觉变得敏感了。
果然,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然后在她身边突然消失,刘佳突然感到脸胀热起来。她能想象得到那个人一定在审视着自己白皙婀娜的胴体。
这个念头刚萌生出来,刘佳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因为那人的手正触摸到她的身体。
很热的手掌。
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脖颈、乳房、小腹、大腿……
刘佳能感到身体偶尔被揉捏几下,似乎那人在感觉她皮肤的弹性。甚至有几个手指在分开她的私处,应该是近距离地看着她的下体。因为她感觉有鼻息喷着她的下身,让她的脸也变得和下身一样火热。
接着,她被一双粗大的胳膊抱了起来,刘佳下意识地抓住那人的臂膀,竟是一下子抓到了强健的肌肉块。刘佳突然松了一口气,虽然看不到这个男人的面目,但手上传来的感觉让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健壮的年轻人。
还好,不是老态龙钟的男人。
随着心头的这句话,刘佳身子一软,感觉被放到了柔软的席梦思床榻上。紧接着,自己的大腿被那双有力的手臂分开了,随即一个健壮的男人身躯也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刘佳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被男人压迫的,只是知道男人的手在缓慢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而男人的下身也在一点一点顶着自己娇羞的下体。
她努力唿吸着,也感觉男人的喘息声在加剧,而同时下身的胀痛也慢慢加大,而当最刺痛的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禁不住咬住了嘴唇,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她觉得这样才能让时间过得快一些……
当她数到快100的时候,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了闷哼声,而下身也感觉到了更猛烈的冲击,刘佳知道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果然,慢慢地她觉得身子变轻了,然后感觉男人在用内裤擦拭着自己的下身,再接下来她又被抱回到那张餐桌上,缓缓地被推了出来。
……
“教(觉)主该醒醒了。”
费丹的招唿打断了马凯的思绪。他抬头一看,原来第二个目的地、莫莉娜的另一个同学王娇的家已经到了。
刚才设身其境的一番回想让他疲倦得很,马凯慢条斯理地揉了半天头,才从车里钻出来。
“教主的毛病还真多,用不用给你捶捶肩膀?”
看着费丹笑盈盈的脸,马凯刚想随口来上几句,却一下子看到费丹的手正在跃跃欲试,他急忙话题一转:“教主一身重任,哪有时间休闲。”
说着,马凯匆匆上楼,一路将话甩下:“一会儿你就独自上阵吧,我的绝门武功已经传授给你了,用我的那个招式一定能让王娇开口的。”
16
费丹从王娇家里出来的时候带了一肚子气。
而且这种怨气还释放不出来,只能存在心里,使她的心越来越憋闷,尽管傍晚的空气已经变得湿润宜人,但仍让她燥闷不已。
“活该!活该!”费丹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咒骂着。
美女发飚的情景很多人都爱看,马凯自然不喜欢女朋友被人奇怪地注视着,急忙将她拉进车里。
“又发的哪门子无名火?调查的不是很顺利吗?”发动了汽车以后马凯问道。他也不知道费丹为什么心情不悦。刚才见了王娇以后,虽然开始也不顺利,但费丹施展了马凯的“绝门武功”以后,王娇便和刘佳一样合作了,于是第二个参与过处女性交易的人也浮出了水面。但和刘佳一样,王娇的证词里也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包括那种中枢兴奋剂的线索也是一无所获。
“肖海浪和莫莉娜死得活该!”费丹余气未消,秀发被刮进车里的风吹得乱舞也懒得梳理一下。
“接着说,说破无毒,现在是排毒阶段。”马凯怂恿着费丹,女朋友的怨气发泄不出来,遭殃的肯定是男人。
“刚才见过刘佳我就心里难过,现在见过王娇就更难受了!你看没看到她床头的婚纱照,多可爱的女孩子啊,马上就结婚了,正是幸福的时候。结果,因为肖海浪和莫莉娜的这两个破案子,我还不得不揭人家的伤疤……你看她刚才哭得有多伤心?!难道做一件错事就终生都要在这个阴影里吗?都是肖海浪和莫莉娜做的孽!这两个败类死有余辜!”费丹越说越气,胸前的凸起也变得更加明显,也随着唿吸开始晃动。
看来是真的,没戴什么塑形胸罩。
这念头刚溜进大脑,马凯便赶紧扭过头专心开车,同时在心里“呸”了两声,暗道自己现在怎么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费丹没注意到马凯脸上的倏忽变化,继续兀自发泄着。
马凯也不插话,只是不紧不慢地开着车。虽然还不是费丹肚子里的蛔虫,但做到一个倾听者是十分合格的。
继续发泄吧,不向男朋友发泄难道去对别的男人发泄?
马凯边听边想。更何况他知道费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女人,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反而会更舒服。
果然,随着汽车前行,费丹的怨气慢慢飘进风里。等车子在警局门前停下时,费丹已经心平气和了。
“你刚才发火的样子好凶。”马凯笑道。
费丹白了马凯一眼,“怎么?喜欢夏夜那样的淑女,不喜欢我这样子了吧。”
“我还没说完呢,你发火的样子虽然很凶,但心直口快的性格让人轻松。”马凯真诚地回道。
费丹开心了,然后脸一下子热了起来。虽然被马凯夸着,但在她心里却是拼命琢磨怎么才能把自己疯疯癫癫的样子从马凯记忆里抹去呢?
但越想越乱,索性回归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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