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已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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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已倾城-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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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了?”轩辕翼拉住琉月,她的脸上似乎只有焦急,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愤怒。
  “姐夫,你应该拦住那两个孩子呀!”琉月望着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急的都快要跺脚了,“你们快去抓住那两个孩子,切勿伤了他们!”
  “是!”身后一众侍卫异口同声地应下,然后齐刷刷地跑了过去。
  轩辕翼微皱着眉头,“这是何意?”
  琉月缓了一口将在房间中发生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轩辕翼越听越蹊跷,最后直接就追了过去。
  另一边。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隐七夜一脸震惊和愤怒,重重放下杯子,就起身走开了,脸色之分难看,还和身边的侍卫低于了几句。
  银色的杯身倾斜,向酒杯中倒出醇香的液体。白玉漓微微一撇便知是谁。
  “哎,这一趟跑得我可累死了。”轩辕明重重地坐在白玉漓身边的椅子上,仰头喝了口酒。
  “明,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南荣慧娇嗔地说道,一下就趴到了他背上,抓着酒杯的小手晃动,洒出几滴酒汁来。
  鼻尖猛地钻进一股浓烈的酒味,轩辕明眉头一皱,一把抓住眼前不安分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来。
  “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他一出口,带着责备的意味,却还是将她按在了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倒上了一杯酸梅汁。
  南荣慧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轩辕明,打了个酒嗝,“你不在,我就好无聊啊!漓这家伙也不陪我一起喝酒,就知道一个人坐在那边慢慢品尝!”说着还不忘瞪了一眼无辜的白玉漓,后者只是淡淡一笑,端着酒杯不说话。
  轩辕明自然也是不可能因为南荣慧的一两句酒话而生白玉漓的气的,毕竟他也有不对的地方,把南荣慧一人留在这里,其实是在心理上面也留了她一人。
  这不公平。
  “好了好了,少喝点。”他夺下她手中的酒杯,与她远远地隔了开来,将酸梅汁递到天面前。
  她就抿了一小口,眉头就皱成了一个“川”字,摇着头推开了他的手,然后将头靠在了他的肩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任性了。”嘴上是真么说,但是眼神之中却满是宠溺的味道,白玉漓会心地笑笑。
  “清儿她怎么样了?”喧闹之中,白玉漓的一句话穿过千万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他只是抬头一笑,几分神秘狡黠,要不是他隐约皱起的眉头,白玉漓还真相信了。
  若不是清儿拿锅铲架在他脖子上,长思拿胡椒粉相要挟,上官那个可以在无声无息之间杀人于无形的家伙悠闲自得地坐在他面前喝茶,只是一挑眉头便令人毛骨悚然地很,长念那货吧还行,就是下次能不能不把他当做她哥哥的实验对象吗!
  白玉漓看着他的样子,真是有些心疼。不过清儿能好好的,也是好了。
  “你怎么知道的。”轩辕明问道,话说玄墨此时也应该回来了吧?跟踪了他那么久真是有点都不嫌累。
  “感觉。”他看着远处黑暗之中的一点,只是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那种感觉,很奇妙的一种感觉,很熟悉却捉摸不透。
  轩辕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一会儿又摇摇头,自顾自地喝起酒来了。
  那边刚刚走出御花园的隐七夜时不时地对身边的侍卫吩咐几句,没一会儿就调过来了一大批侍卫。他忽然很担心独自一人待在新房之中的琉月,是他的疏忽才造成了这种局面,琉月不要出事才好,否则他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当侍卫来告诉自己新房那边出了事情的时候,他的内心似乎就要崩溃了!究竟是什么人那么胆大妄为,连他的人也敢动!
  出于敌在暗,他在明的道理,把天星阁的炎和媚儿都叫了过来护着琉月,他容不得琉月出任何闪失!
  

☆、第一百四十二章  归来

  御花园里仍然觥筹交错,那些大臣们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放眼望去倒是喝醉了的不少。
  “明,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南荣慧一双晶亮亮的眼睛早就看到了在御花园门口一闪而过的那些侍卫的身影,似乎很是急切。
  “不知道呢,我们就在这里吧。”轩辕明收回望向外面的目光,转而看着她的眼,“我刚回来就让我歇会儿吧。”
  一旁的白玉漓在淡淡扫了他一眼之后又独自喝起了酒,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圆呢。
  他知道南荣慧从来不是一个肯坐得住的人,外面一点点动静她就要坐不住了,仰着头时时刻刻想要钻出去凑热闹。更何况受人之托就是把这丫头安顿好就行了。
  隐与阴影之下的他的薄唇紧抿,看着远处。
  “月儿,这是怎么回事?你没受伤吧?”隐七夜将琉月揽入怀中紧紧抱着,一点都不在乎还在一边站着的轩辕翼。
  “没有。”琉月答道,“七夜,我好像···好像···”
  琉月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隐七夜有些在意,就连轩辕翼也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似乎感受到了她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
  “你说。”他淡淡开口,等着她的下文。
  “我好像看到了······”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她整张脸都变得红彤彤的,在灯火之下变得格外好看。
  她刚想说,可是很不巧的又让人家给打断了,这次是一个侍卫,一身戎装,见到这三人也一并行礼,“启禀四王爷,末将追到宫道上就再也找不到那两个孩子了!末将···末将失职请四王爷和王妃责罚!”
  说着就要下跪,因为这是他上任以来第一次出了这么大的差错,而这居然是因为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这让他如何能在自己手下们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他带着一队三十人的队伍,居然连两个孩子都追不上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此时四王爷的脸是黑的!
  隐七夜并不拦着,只是心中郁闷的很,那两个孩子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消失?要知道眼前这位将军可是守了皇宫十年之久!而且在他任职期间可是没有出现过什么纰漏的。
  与当年那位赵启将军可是不相上下,要不是赵启野心暴露,恐怕还轮不到他吧。
  “那两个孩子来历不明,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要是再找不到就下去领三十军棍吧。”他居高临下的样子让黄义浑身冒汗,后背衣衫都被冷汗浸湿了。
  “末将领命!”他立刻来了精神,起身带着自己的人又去找人了。
  可是他又怎么能找到那两个小鬼?都是古灵精怪的很。
  琉月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袖,她又想起了那张小脸,带着笑意又有点狡黠,好熟悉啊。
  与此同是的御花园里。
  昏沉了一阵之后的慕容泽终于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和自己睡过去之前的情景并没有什么不同。目光触及之处似曾相识。
  “啊,好困啊。”他直起身子,揉揉自己的双眼,发现南宫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似乎是楞了神,就连自己醒来好像也没有发觉。不过细细一看那俊脸之上似乎多了抹红晕,看来南宫钲这家伙也是个酒量不好的小屁孩嘛。
  慕容泽如是想到,他这是将自己之前的“兽行”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我醒了。”他喃喃道,那人还是没什么反应,紧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左手紧握成拳右手还抓着一只白玉酒壶,骨节似乎有泛白的趋势。
  “我醒了!”见他没反应,慕容泽又吼了一声,音量大得让南宫钲差点扔了手中的酒壶。
  “哦,你醒了啊!”南宫钲这才有点反应了,一双眼睛却是不敢往他那儿看,这下是连坐都坐不安稳了。
  “哦,你醒了啊!真是被你吓死了,那么大声音!”南宫钲皱了皱眉头,又不说话了。
  慕容泽看他这样感受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他难道不应该跳起来打自己一拳吗?怎么会是这个反应?是他脑抽了还是自己犯贱了?慕容泽有些贱贱地想着。
  “怎么了?”慕容泽看着他的样子好像有些奇怪,不禁好奇地问道。一双大眼睛好奇宝宝一样地看着他不自然的脸色。
  “没事。”他紧抿着唇,又张了张口,“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却是不看慕容泽的探究的眼神。
  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被莫名其妙地夺走初吻的人是他,吃亏的是他,为什么还隐隐期待着什么?难道他不应该揍他一顿给自己出口气?
  想着想着不由得握紧了拳头,隐隐发抖。
  “不记得···什么?”慕容泽很努力地去回想,想到的都是姐姐说的话,哪还记得其他!
  歪着脑袋想事情的样子让南宫钲有些管不住自己的目光,看了一眼又迅速地转了开去,脸却是又红了几分。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看见眼前这个夺了自己清白又翻脸不认账的家伙!
  诶,不对等等!
  夺了清白?!
  “唰”的一下,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幸好这灯火不是那么明亮,慕容泽的注意力也不是在他的身上。
  “嘿,小鬼长高了不少嘛!”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惊得南宫钲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撞翻了椅子。
  装过脸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人竟是眼熟的不能再眼熟的人!
  还是那样放荡的笑容,还是那样魅惑无穷的脸庞,目光中带着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只是再次见到却不见那身妖娆的红衣,说妖娆并不是有什么贬义,而是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倒是惊讶了一下,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
  “流风你干嘛呀,吓到小钲了!”慕容泽很是不满地拦在南宫钲身前。
  南宫钲这下有些搞不清楚眼前什么状况了,为什么小泽见到上官流风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还是说他早就知道了?难道这就是他要瞒着自己的原因吗?
  “啊,十六皇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容易被吓住的人啊!”上官流风双手环胸一副审视的样子将南宫钲上上下下得打量了一番,似乎要将他看穿,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耳边一道破风声起,上官流风抬手一接,“谢了。”
  手中已是多了一个酒杯,里面的酒水一滴不漏,朝着身后的方向一敬。那人同样一抬,仰头喝了下去,当是为他接风洗尘了。
  两人的默契,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就是一场高手过招。隔着几张桌子的白玉漓坐得优雅非凡,一举一动之间尽是儒雅之气。那酒杯就那样凌空而过穿过人群准确地到了他的手上。
  “上官,你怎么在这里!”终于反应过来的南宫钲气急,自己似乎被他狠狠戏耍了一把。所以言语间尽是不善!
  “十六皇子这是待客之道?”上官流风斜眯了一眼,长长的睫毛下是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他这是有些计较了。
  “我皇姐夫找了你这么久都找不到你,你这是故意躲着我们的吧!”南宫钲越想越气,不知是为了掩饰紧张还是气慕容泽瞒着他或是两者都有,对待这个刚见面不久的上官说出口就是一连串不好听的话,可某个人也是刚才那么一下不开心,转眼间便忽视了眼前这个高及他胸口的十六皇子。
  一个转身已是掠过两人眼前,优雅地入座了。
  “我也是···有不得说的事情。”他放下酒杯又斟酌一杯,仰头又是一口。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南宫钲似乎真的生气了,方寸大乱,要不是慕容泽拦着他恐怕早就上去打架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月亮,抬手弹了一下南宫钲的额头,“今日是你四皇兄大婚之日,要找我打架还是改日吧。”
  南宫钲这才稍微有些清醒过来,他可不能在四皇兄的婚礼之上搞出什么乱子来,也只有郁闷地坐了下来,吹着风才感觉稍微好点,瞪了一眼他之后终于消停了下来,在慕容泽的劝说之下吃了几口菜。
------题外话------
  完全没有时间来更文了,上次说好的要完结也没有按时完结,可能要拖到寒假了吧_(:з」∠)_
  

☆、第一百四十三章

  看着一群群侍卫跑来跑去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滑稽,原来皇宫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那个嗓子尖尖细细的拿着像小扫把一样的东西的男人被称作是太监,听说是不完整的男人。这样在这大院子里就不能威胁到皇帝了。
  也是只有他们才能出入这大院子。
  这是上官流风给他们普及的知识,每次说这个的时候他的神情真是可以用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的难看和嫌弃来形容,为此长念和长思就感到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这节操无下限的二皇子露出这种表情来。
  今日进宫一看,果然是那种让人有种吃了一只死苍蝇的恶心感,光是听听他们的声音就浑身不舒服!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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