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四阿哥做皇太子的意图。皇太子,我的耳边不觉响起了一些声音,“我现在就下一道诏书,立咱们的儿子做为太子。”“你疯了,儿子在哪里呢?”“写完就先在你这存着,反正总会用得着的。”呵呵,我木木的笑着,对他地皇贵妃,他也是这么说的么?谣言起了没几天,顺治将我宣至,足等了一上午,他才姗姗而来,见了我反倒不急着说话,慢悠悠地喝着茶水看起书来。见他存心不理我,我踱到窗前远眺,看着那蓝蓝的天,思绪又不知飞到哪去了。“你不好奇朕找你来做什么吗?”身后突来的声音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我瞄了他一眼道:“皇上是君,君不开口谁敢先开口,不怕不敬么?” 他冷哼了一声,“这会儿倒懂上规矩了。”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他向他,没有开口,但眼中装满询问。 他清了清嗓子。“最近宫中有一个流言,不知皇后有没有听说。”“既是流言,就说明是无风起浪,又何必要听。”他紧紧地盯着我,“若是无风不起浪呢?”我恍惚了一阵,勾了勾嘴角,“那就是真的?”他地脸上隐现笑容,“朕将皇后找来就是想问问皇后的意思。”“哦?是立太子之事还是废后的事?”我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谈论天气。他的眼底蒙上一层阴郁,我笑笑道:“不知皇上还记不记得,两个月前有人送了我几个字,那几个字可是会害死人的,皇上现在又这么问我,是想让我回答呢?还是不回答?” 他的脸色低沉下去,我欠了欠身子道:“一切旦凭皇上作主就是,臣妾这就回宫准备接旨。” “你……真的不在意?” 我垂下眼帘,“对于这些,我向来是不在意的,你不知道么?” 他握了握拳头,“是不在意太子、皇后、还是不在意我?” 我抬起头讶异的看着他,“你还在意我心在的想法么?” 他双唇紧,撇过头去,“不在乎!” 我有些泄气,转身离去,看来我应该回去收拾收拾给人让地方去了吧。 又过了一些时日,那些流言平息下来,也不见顺治的旨意下达,乌云珠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顺治又开始找我去“伺候”皇贵妃,不过这次来宣旨的不再是那个白面太监,换了另外一个,这个倒十分顺眼,问了问才知道,原来的那个太监不知被内务府调到哪里去了,他才顶了缺。 到了承乾宫,顺治还是那副样子,乌云珠倒真的好了不少,已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样又讲了两天故事,到了第三天,这太监没领我云承乾宫,反而到了书房,大概顺治觉得让我说书并没有成功的“折磨”到我,又想到什么别的好方法了吧。 书房里还是那副样子,两侧是高高的书架,中章置着一张明黄的书案,书案之后,顺治与乌云珠一同坐着写字,看着眼前的两人,我不由得有些恍惚,就在不久前,座在那里的人还是我,而现在,却已物是人非了。 我在殿中站了好一会,顺治才抬起头来,一副才发现我的样子,“来了也不出个声,吓着皇贵妃你可担当得起?” 我看了他一眼,继而转过头云,今天没有兴致,不想反击,没了对手,他也施展不开,气哼哼的瞪了我一眼,“今天不讲故事了,弹个曲来听听罢。”他一边指旁边,那里早已备好了一张瑶琴,不说书改弹曲儿了?我暗叹一声坐到琴边,双手按到琴上,可想来想云,脑中却只有一首“笑傲江湖”是最熟的,索性放下手来,起身道:“太久没弹,忘了怎么弹了。” 顺治讥讽的一笑,“那唱个曲儿吧,唱总不能忘了吧?”看着他的笑脸,我的心中已没了疼的感觉,“这几天说书说得太多,嗓子哑了。”他脸色一沉,就要发作,乌云珠连忙拉住他,我欠了欠身子,“臣妾还是先告退,不打拢皇上与皇贵妃的雅兴。”他今天是专门来找茬的,再留下去,我怕又要与他吵起来。 顺治瞪了我半天,突然道:“朕要看书,”他指着书架地高处道:“给朕取下来。” 我顺着他的指头看过去,书架的最高处足有三米多。旁边配备了小型云车,专为取书之用,我缓缓地踱到云车下,磨擦着云车的扶手道:“真地让我去么,我可能会摔死。” 我有惧高症,他一直知道。 他得意地笑道:“不想上去,那就拿出点才艺来给朕 与皇贵妃解解闷吧。” “不知皇上想看什么?翻个跟头好不好?”对于这样的游戏我真的有些倦了,我没有回头,抬脚踏上了级阶梯,“这就是你表达爱的方式么?通过伤害我来证明你爱她?”我缓缓的说着,也一级级地向上走着。“原来经过这么久,你还是不明白什么才是爱。” “停下!”他带着一丝狼狈地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上完最后两阶站到云四的最顶端,一侧通着阶梯,三侧围着只到大腿的栏杆,我紧紧的抓住扶手,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很奇怪,虽然还是有些眩晕,但却不再害怕,原来,不只有在甜蜜时才会忘记高度带来的恐惧,我不恨他,但却很累,我回过头,淡淡地看着他,轻声叹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哪得情殇倦意浓。” 他站在案前,脸色有些苍白。 “不知在你心中,我是否还有着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我靠在栏杆上双手慢慢松开,他的脸上满是惊恐,我朝他微了微嘴角,身子猛的向后倒去! “惠!” 在我坠下的同时,他充满惧意的声音响彻宇霄,我嘴角的笑意渐大,我又赢了一次,坠落的感觉大概就像坐过山车吧,从前因为我的俱高症,从没玩过这个向往已久的游戏,没想到,在三百年前倒玩了一次。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只是一刹那,却又觉得很漫长,我并不害怕自己摔得七窍流血,因为在这里,有一个永远不会让我受伤的人。 我安安稳稳的落在逐月怀中,四目相交,我见到他眼中闪过的痛苦,“你的心,死了吗?” 心死了吗?我不知道,这时一股大力将我从逐月怀中抢出,明黄的衣服映入眼中,他紧紧的抱着我,周身轻颤不已,“出去”他的双眼紧盯着逐月,逐月看着我,我无意识的将头向顺治怀中偏了偏,逐月淡淡的勾了勾嘴角,轻笑一声转身离去,不知是笑我的笨,还是在笑自己的痴。 顺治的眼中又冒出两蓬火焰,那是嫉妒的火,他朝屋里的人大吼道:“都给朕出去!” 殿内的宫人慌忙退出,乌云面无表情的在原地福了一福,径直而去,我看到她眼中,满是破碎的期望。 殿中只有我们,我抬头望着他铁青的双唇,轻声道:“你,又输了呢。” 他的双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忽然将我重重的摔到地上,在我呼痛之前欺身而上,将我压在身下,接着,冰凉的双唇落下,毫不温柔的掳住我,双手用力撕开我的衣襟,大手握住我一侧的柔软重重捏关,我痛哼出声,双手用力的想将他推开,他用一个手牢牢箍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游移到我的双腿之间不断的探索,我忍不住急喘一声,他飞快的褪去我们之间多余的衣物,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炙热抵在我的娇柔之处,“你的男人,还真不少!”我已开始动情的身体因他这一句话瞬间冷却,他猛的冲入我的体内,我不适的轻推着他,“痛,出去。”顺治那好看的俊脸微有些扭曲,他不仅没有退出身去,反而捉住我的脚踝进一步推送起来。“不喜欢么?他们是怎么对你的?”真不敢相信他那好看的嘴中怎会吐出如此伤人的话。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滑下眼角,他没有理会我,专心的做着“运动”,我没有一丝快感,下体满是灼的痛楚,他感受到我的木然,双眼赤红的盯着我道:“我已经不能让你有感觉了么?”我看着他,流着泪缓缓说道:“你不该这么对我。”他没有说话,双唇来到我的胸前含住一点樱红用力吮吸,手指轻柔的逗弄我的下身最敏感的珍珠,身体委动渐缓,我的呼吸渐渐沉重,熄灭的欲火又被他慢慢点燃,他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抬起头来,重重一个挺身,脸上满是讥诮,他的表情刺痛了我,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意识在他愈加粗暴的动作下渐渐远去。 “我应该恨你的。”他在我耳边低喃唤回我一丝清醒,“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 我没有听完他的话,无边的黑暗席卷而来,让我没有丝毫防备的昏倒在他身下。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珠胎
好刺眼,到处都是黄亮亮的光,这是哪里?耳边传来轻微的啜泣声,是谁在哭?我艰难的活动一下身子,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明黄的罗帐,轻纱暖室,馨香满鼻。我对这里并不陌生,这是乾清宫,微微扭过头去,袭人满面泪痕的守在一侧,为什么要哭?我吃力的抬起手想要触碰她,身上却传来一阵酸痛,袭人见我醒来惊喜的轻呼一声,“主子……”只说了两个字,便又语带哽咽,我呆呆的看着她,如潮的记忆不断涌入我的脑海,一连串冰凉的泪水从我的眼中滑落,幅鳞啊,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我没有问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让袭人替我穿好衣裳,倚着袭人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常喜不知从何闪了出来,拦下我为难地道:“娘娘,皇上吩咐,让娘娘在乾清宫好生休养。”我听在耳中,却没听进心里,脚下不停的出了西暖阁,常喜在身后连忙跟上,口中不断央求,“娘娘,您这一走,奴才可就没了命了。”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道:“乾清宫是御用之所,旁人芑可久留,他若要问起,就让他去翻翻后宫的规矩法典吧。” “在这里朕就是规矩!”我话音未落,已被人从后方抱起,我闭上眼撇过头去,他的声音更恼,“睁开眼睛,看着朕!”我依然如故,他开始移动,大步踏入西暖阁中将我摔到床上。腰部的酸疼让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他站在床侧冷声道:“没有朕的旨意,你休想走出乾清宫一步!”自那天起。我便被“软禁”在乾清宫,每日不是昏昏沉沉地睡着。就是倚在窗边发呆,我想忘记他,可为什么越这么想,他在我头脑中的印象就越发清晰?好的坏的一股脑的涌上,我果然还是无法下定决心离开他吧?顺治十五年三月初十。这些天后宫之中始终被一种奇怪地氛围笼罩着。眼见失势的皇后被皇上勒令住在乾清宫已有十日,皇贵妃依然受宠,可皇上去承乾宫的次数明显减少,更没翻过哪位妃嫔的牌子。宫内众人不由得纷纷猜测,皇上与皇后这是和好如初了?可又不像。哪见过和好的人还整天黑着脸不见一点笑容呢?那就是没和好,矛盾又加重了?也不像啊,要是那样的皇上何苦将皇后绑在身边看着心烦呢?六宫之人无不疑惑不解,我在乾清宫中听完袭人地汇报却不禁苦笑,就连我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呢,这么圈着我,他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么多天以来,他白天都是不见人影,却在晚上等我睡下后摸上床来,任我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我索性不再挣扎,全心地投入到他带给我的愉悦中去,我们的关系似乎又变得单纯起来,没有关怀,没有抚慰,甚至连一句问候也没有,有的知识香帐中的爱欲如潮,他肆无忌惮的冲撞着我身体的最深处,在那里洒下他激情的火种,再在我疲累的入睡后起身离去——因为无论我多早醒来,床上始终只有我一人。再一次,再一次就好,我无数次的对自己说,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他还在我身边,从不曾离开过。或许一觉醒来,当我想起他而不再会心痛时,就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吧。十五年四月中,我的身体起了很不妙的变化,月事已迟好久,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情况,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枝头新绿,轻扶着平坦的小腹不断摩挲,这是上天的愚弄么?以前是求而不得,如今却在我有了放弃的念头之时给了我一个“惊喜”。当天晚上,我穿戴整齐的坐在那里等他,他很晚才回西暖阁,清朗的眉宇间满是忧虑和疲倦。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很久没有仔细的看过他,他消瘦了一些,眸子中装满我看不懂的忧伤,他见到我仍未入睡显得有些讶异,他上前抬起我的脸,唇边扬起一抹浪荡的笑容,“盛装打扮等朕宠幸么?” “累么?”看出他的强打精神,我竟然有些心疼,朝中又有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么?显然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哼笑一声,修长的手指下滑至我的颈间,将扣子一颗颗的挑开,“怎么?怕朕累得不能满足你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要回去。”他的手指微顿,很快又恢复了动作,当衣裳滑下肩头,他将我拥入怀中,细密的吻从颈窝游移至肩上,最后落到胸前,他用唇舌不断逗弄着那两点嫣红,颤抖的呻吟不断从我的喉中逸出,我紧紧抵住他的双肩,在自己还没迷失之前轻喘道:“我怀孕了。”他身子僵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