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刻意安排下,我将后寨进行整修。
把原来王伦与如是的寝居推倒重建,筑起了紧挨着的三栋小楼,中间的归王笑语和兰如是姑嫂居住,右边归我和三娘居住!左边的归燕青和李师师居住。梁山上所有的女眷不多,都集中在后寨居住,别人倒也不好说什么。
但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的刻意安排。
我这样安排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借助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情挑王笑语和兰如是姑嫂,争取早日将她们收入房中,而我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登上梁山寨主的宝座!那样一来,我便可以大展手脚,实施我争霸天下的大计了。
但是现在,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先登上寨主宝府。
经过仔细的分析和比较,我决定选择如是为突破口,原因如下。
首先,如是为妇人,有过男欢女爱的经验,深知个中滋味!一旦受到挑逗,很难把持。
其次,如是新寡,正是芳心寂寞愁苦之时,如果此时有一男子体贴入微趁虚而入,很容易俘虏她的芳心。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看得出来如是爱王伦极深,很难被另一个男人征服!正所谓越难得到的便是越好的,这却激起了我在如是这个战场上再次击败王伦的决心,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如是夺过来,将王伦从如是的芳心里驱除出去。
一切都按着我的计划在进行。
这天夜里,天色已晚,山寨最近关起门来大练兵,我这个副寨主却反而闲了下来,便早早地返回了后寨。
三娘虽然身心皆留在了梁山,但她并不愿介入梁山的事务,只想安心当我的女人,所以每日里只留在后寨习剑也和如是她们学些女红,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渐渐地三娘跟如是师师她们便成了闺中密友。
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这天返回小楼,正好看见三娘坐在楼下发呆,面前的圆桌上放着绣了一半的鸳鸯戏水图。
我从后面轻轻地靠近三娘,然后伸手突然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三娘骤然一惊,娇躯本能地一僵,但很快便感觉到了是我,霎时柔软下来,回头瞪了我一眼,嗔声道:“你这无头鬼,想吓死奴家啊?走路也不带点儿声。”
我双手兵分两路,左手上移攥住三娘肥硕难以把握的酥乳,右手下移探入三娘丰美的玉腿之间,嘴里却是叫屈道:“冤枉啊,我刚刚还叫唤你来着,只是某人不知想些什么想得出神,别人叫她也不理不睬,还以为生我气了呢?”
三娘夹紧玉腿,将我作怪的右手夹在玉腿之间,同时柔荑也将我肆虐的左手压在她的酥胸上,虽然不曾将我移开,却也不再让我肆意活动轻薄,然后回头有些凄迷地望着我道:“二郎,今天如是姐又跟我说起以前的往事了,现在想想,王伦虽然做了许多对不起三家的事,但对如是姐却是真心实意呢,唉,可惜他死得如此早,撇下如是姐独自守寡,当真可怜……”
我咋了咋嘴巴,叹息道:“那是王伦没福气,这样一个美人居然舍得短命先死,如果是我……”
带着淡淡幽香的小手已经轻轻地掩在我唇上,三娘深情地望着我,细声道:“二郎,不许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要答应奴家,永远也不能离开奴家,要陪奴家一辈子、两辈子、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我顺势搂紧三娘,眸子里露出脉脉的深情,深深地望进三娘的眸子,柔声道:“好,我答允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与你分开,时时刻刻都和你一起,无论来世何世,都与你永配夫妻……”
迷醉的神色出现在三娘的眸子里,她痴痴地望着我,忽然间娇靥开始潮红起来,娇躯不自禁地贴上了我的雄躯,昵声道:“二郎,抱奴上楼……”
纵然我和三娘已经欢好无数,耳听三娘如此情动的召唤,我仍然心弦勃然一震,男性最本能的反应霎时被激起,我长吸一口气,以右手搂住三娘腿弯左手扶住她的柳腰用力将她丰满的娇躯抱起,三娘嘤咛一声横躺在我怀里,莲藕也似的玉臂紧紧搂住我粗壮的脖子,她如花似玉的娇靥近在咫尺……
望着三娘腥红的樱唇吐出如兰似幽的气息,我几乎感动得想要跪倒在地!感谢上苍,赐给我如此动人的尤物,令我享尽艳福……做为回报,我定不会辜负你的托负,一定大展宏图,缔造一个亘古绝今的宠大帝国,让后世子孙永远过上好日子……
我抱着三娘来到楼上,直至寝居。
将三娘柔软如绵又滚烫如火的娇躯轻轻地放在绣榻上,我直起腰来开始解自己的衣衫,眼角余光瞥见对面窗户后面人影一闪,似有倩影躲进了珠帘后面,但凭着本能,我仍然感到有两道明亮的目光正隔着珠帘向着这边偷窥。
我心知肚明,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这定是如是无疑。
这原不怪她,都是我刻意在挑逗她,因为如是的闺房本就紧挨着我们这一侧,两楼打开窗户便可面对聊天,虽有珠帘相隔却根本挡不住声音的渗透,每天晚上,我都将三娘弄得高潮迭起,欢愉之声竭斯底里,休说隔着两层薄薄珠帘的如是,便是最左侧小楼的燕青,亦每日见面,都以一种异样的暧昧神色看我……
我的“刻苦”努力终于在数日前得到了回报。
那天我再次将三娘送上连绵不绝的高潮,无意中抬头一看,对面帘后似有人影一闪,急急隐入暗中,如是她终于心动了,忍不住想看看我和三娘的“战况”。
我心里得意至极。
有了烈阳果和烈阳心法的相助,我在这方面的能力与日俱增,对于一个新寡的青春少妇,再没有比这床第之事更能令她芳心空虚,寂寞难熬的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半侧过身子直起腰来,让我强壮雄健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明亮的灯光之下!这个角度也是我刻意挑选的,既可保证床上的三娘迷醉的眼神能够对我一览无遗,亦可保证来自对窗帘后的眼睛能够年得清清楚楚!
我故意抖动一下雄躯,展示我强壮的男性雄风,床上的三娘便雪雪呻吟一声,倒吸着凉气,眸子里的迷醉之色终于攀上了顶峰,望着我痴痴地说道:“二郎,二郎……”
听着那一声缠绵似一声的呼唤,我知道三娘已经情动至极,一刻也再难忍受下去了!
我不再折磨三娘,将强壮的雄躯压着三娘柔软丰满的娇躯缓缓压了下去,感受着三娘娇躯灼人的热力和惊心魂魄的曲线魅力,一股难以言喻的销魂感受从我的四肢百脉里潮水般汹涌而起,再没有比跟自己心爱的美女造爱更让人愉悦享受的了……
“三娘……”我低低地呻吟着,不停地亲吻着三娘粉嫩的耳垂,三娘雪雪地呻吟应,娇躯蛇一般蠕动着、需素着,回应着我的召唤。
“我来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雄躯重重压下,强而有力地进入三娘的体内!三娘的娇躯霎时起了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急剧的收缩令我如登仙境,霎时抽紧了腹肌,男女之事之销魂,竟可以达到这般完美绝伦的境界!
三娘高亢地嘶叫起来,再不顾她激昂的呻吟声能够传出多远,能被多少人听见,尽情地呻吟起来,她已经迷失在我的雄风之下,再不知今夕何夕?我亦没有吻住三娘的小嘴,任由她的呻吟声随风飘散,因为这根本就是我所需要的,这根本就是我刻意制造的……
我要将我雄壮的身姿深深地印进对窗帘后那美人的脑海里!
我要让她每晚造梦都梦见我的身姿,然后终有一天将王伦的身姿彻底替代!爱情是甜密的,肉欲却是邪恶的!再伟大再忠贞的爱情,都挡不住邪恶的肉欲的冲击!尤其是当爱情和情欲得到完美结合的时候,便是观音再世,也不可能抵挡得住……
征服如是,我充满自信!
次日。
三娘虽然显得慵懒不堪,但仍然能够挣扎着起床,青春的女体展现出超强的恢复能力。
望着三娘略显憔悴的娇靥,我心里泛起难以言喻的怜惜。我西门庆或者风流多情,但绝不负情薄幸,对我喜欢的女人,我定然会付出同样的真情!春梅也好,瓶儿也罢,金莲亦如此,她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我绝不可能辜负她们的。
“唉呀。”下楼梯的时候,三娘玉腿一软,几乎从楼梯上摔下来,幸好我眼疾手快将她的娇躯整个搂入怀里,才让佳人免于出丑。
三娘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粉脸上露出又羞又喜又满足又迷醉的多彩多姿的表情,嗔声道:“都怪你了,昨晚那么凶……哼,你这个狠心鬼,一点都不怜惜奴家。”
我心下的三分怜惜终于化为十分,深深地在三娘的唇上一吻,柔声道:“三娘,你真是太美太动人了,西门庆何其幸运,竟能蒙你垂青,真可谓三生有幸。”
迷醉的神色再次浮现在三娘的眸子里,每次我说甜言蜜语的时候,她便总会这样痴痴地望着我,似乎她永远都对这些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免疫了!我终于相信一句名言,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她们总会不厌其烦地想听到一些她们喜欢听的甜言蜜语,而且,她们仅仅是喜欢听而已,并不会追究你讲这些话时是真心或者违心……
不过,我西门庆说这些话时,绝对是出自真心!此心苍天可鉴!
三娘回了我甜蜜的一吻,柔声道:“二郎,能够遇见你,才是三娘的福分!”
小楼的门忽然吱哑一声被推了开来,一道窈窕的倩影忽然走了进来。
我和三娘转头而望,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的身躯并未立时分开。
来人却是如是!
如果看到我和三娘亲热地粘在一起,眸子里浮过一丝复杂幽怨的神色,脸上的神情却是霎时变得尴尬之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啊呀,原来西门寨主还在呀,奴家以为……以为……已经去前寨了呢?”
我松开三娘的怀抱,潇洒地呵呵一笑道:“昨晚……那个……所以贪睡了片刻,倒让如是见笑了,也罢,三娘你和如是先聊着,我这便去前寨了。”
我注意到当我故意闪烁其辞说到昨晚怎样的时候,如是的眸子里掠过一令人心悸的色彩,我便知道她已经心动了!这位美丽的青春寡妇,在我刻意的挑逗之下,终于忍不住要芳心绽放了吗?
“你快去吧你。”三娘在我身后玉臂乏力地推搡着我,将我往门外推,边推边说道,“别打拢我和如是姐说体己话儿。”
如是的娇靥上泛起一丝羞色,说道:“那个,还是奴家先告退吧,待会再来也不迟。”
我呵呵一笑,顺势拉住如是的小手,我感到如是的小手在顷刻间莫名寺颤抖了一下。
我并未做出过分举动,轻轻将如是留下便立即松开了她的小手,朗笑道:“你们慢慢聊吧,在下告辞了。”
说罢迈出门槛头也不回地出了后寨。
正所谓攻心为上,操之过急必然过犹不及!适当地表示我对如是的亲热,让她觉得我和她并非没有可能,但又留着一道难关让她慢慢跨越,才是最上上之策!若是我强行叩关,势必引起她的反感,又勾起之前对王伦的怀念。
刚出小楼门,迎面遇上王笑语。
笑语与如是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类女子,如是婉约柔媚,笑语却是泼辣大胆!如果如是一枝生长在空谷中的幽兰,清香动人,那么笑语便是一束盛开在花园的玫瑰,灼热而诱人!但这玫瑰却是带刺的,风流倜傥如我西门庆,亦不敢轻易尝试采摘,而不得不选择更保险的策略,先征服如是,然后通过如是的协助来征服笑语,必将事半功倍。
“西门大哥真是好功夫呀?”王笑语粉脸上没有一丝忸怩之色,神情暧昧地望着我,豪爽不输男儿,“竟是彻夜不休?”
饶是我脸皮够厚,在笑语如此大胆的取笑之下也不禁老脸发红,只得干咳两声引开话题道:“咳,那个,笑语妹子,前寨看看去。”
山寨里,包括燕青在内的所有大头领都尊称我和笑语为寨主,唯独我和笑语却是以兄妹相称,相处还算融洽。这王笑语似乎已经隐药猜知了我心里打什么算盘,便有事没事摆出一副考验我的姿态,大有要想上本姑娘不难,但你得表现出一些本事的模样!令人既心痒难耐,又莫可奈何……
我一句搪塞过去,笑语也不为难,两人前脚后步刚出后寨,便看见一名小头目慌慌张张地跑来,嘴里连声道:“王寨主西门寨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笑语闻声停住脚步,柳眉已经轻轻蹙起。
我哼了一声,落后笑语半步向那小头目厉声道:“天塌下来由我和王寨主顶着,你慌什么?什么事,慢慢说!”
小头目呃了一声,看到我和笑语镇定自若的样子,这才吸了口气,缓声说道:“刚刚济州城里的探子来报,说是济州知府听说独龙岗三家兵败,大是震怒,已经向邻近清风寨借了五千兵马,会同府里三千军兵,即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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