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仍旧不正面回答我们“我是哪部分的不重要,重要的大巴山的秘密仍旧在等着我们,很多事情是讲不清楚,也不是现在讨论的,走还是不走你们决定,我只告诉你们一点,山魅只需要一只,就可以非常轻松地杀死我们三个人,而且有个远远比山魅厉害的多的人在跟着我们!”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回头看来是万万不太可能了,不管前面是刀山也好,是地狱也罢,必须得走了。
“那你告诉我一个事情就好,这条路通什么地方?”看来更多的是套不出来了,只能问问这最简单的东西了,毕竟我们不能走一条连目的地都不知道的道路。
其实很简单,这条暗道是从这大山的内部贯通的,我们一直走,出去就是大巴山乱石谷,如果我们翻山路的话,不但路途遥远,而且很多栈道都因为年代久远,不能使用了,我们走这里,至少节省三天的时间。”
“省三天我怎么都感觉我们这是赶着去投胎,我还真不在乎。”大张似乎并不这么急着赶到那乱石谷。
“我在乎!我们必须要快!你们真感觉不出吗,这山中的恶鬼的鸣动!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的话,也许我们的历史即将改写!”小女孩又发了狠话。
我跟大张都晃着脑袋,不晓得她在说什么……
大张和我大眼瞪小眼,古怪肯定有,至于是不是这孩子满嘴跑鸟嘿唬我们两个就不得而知了,至少目前来讲我还是绝对不能相信她的话的。
“我看还是先走着吧,到了乱石谷再说,您丫的也别跟我这里来这些恶鬼山精,你张叔叔我见多了,咱们抓紧”大张着急着走,我也一样,毕竟不管什么鬼怪,后面跟着的那姓隋的老头才是最棘手的。
废话不多,三个人急忙前行,一路上两边隔上十几米就有一对孩子的雕塑,我看了暗自咬牙,不管是谁弄的这些东西,如果要落我手里,我一定得把丫的法办!这太残忍了,拿活生生的孩子当雕塑,已经连最基本的人性都丧失了。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其他波折,当我们走到这暗道尽头的时候,已经过了大概十多个小时,一路上我们几乎都没有休息,当我和大张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把那终点石门推开后,不约而同地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朝外一看,这乱石谷果然后他妈的乱,各样奇异地石头零散到一个十几米宽的山谷内,上面的山不知道有多高,只有一线天,那些石头各式各样,有的甚至犹如人脸一样五官具备,呼呼地山风迎面吹来,我和大张同时打了几个哆嗦。
“刘爷,这地方有点意思啊,弄回几个怪石头去摆091大院里老陈会不会提拔提拔咱?”大张似乎有种到达终点的喜悦。
“我觉得091大院里烧锅炉的老王头被提拔了也轮不到咱俩了,你丫的就别指望了,老陈估计这会拍着桌子骂咱俩呢,说不定还给咱哥儿俩发通缉令了。”我心情可没大张这么舒畅。
大张递给我根烟,拿出火柴点上:“那感情好,我这辈子这个照片还没上过印刷体呢,可沾光了!”
我抽了一口,转头问那小女孩:“怎么着领导,地方咱算到了,前面怎么走?”
小女孩看我:“废话,朝前走,难道你还想回去吗?”
我们边走边谈,这个地方似乎除了地形诡异点也没什么别的东西了,一开始我还跟大张东张西望,像鬼子进村,后来都大了胆子,直起腰板走路。
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
“这地方没啥东西吗,我感觉越朝里走会越顺当。”大张这会似乎忘记了屁股后面的隋掌柜。
我也感觉没什么事情了,拿出点干粮与罐头,三人分了,边走边吃。
一放松了就感觉饿,饕餮一顿,我甚至有点秋游的感觉。
很快我们三个吃饱,大张还打着饱嗝,又从口袋里掏烟:“来,刘爷,饭后一根烟,咱他妈再当回神仙。”
我笑:“这个生活费你小子都冒烟了。”
大张冲我挤眼:“偷的雷头的,不花钱。”
我含笑点上一根:“你可别说和我分着抽了。”
“哈哈,当然不会,不过我会说是你偷的。”
“你大爷的”
虽然这山谷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但是轻松感却不断的在我与大张脑子里上冒,这不应该是现在的心情,但是我又控制不住这样放松的心态,我心里有疑问,却说不出哪里来的毛病。
现在也没时间想什么了,小女孩子在我们面前一蹦一跳地走着,这崎岖的山路对她来说似乎如履平地,那一刻我觉得生活是美好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我悠闲地抽着烟,我觉得这乱石谷虽然石头的样子都很怪异,但是更怪异的是这里没有大石头,全部都是一米左右,似乎被什么东西削过一样,实在是有点意思。
我弹烟灰的工夫,突然觉得手边一凉,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我的烟竟然被齐刷刷的削去了一半!刚刚还惬意地心情立刻没有了,我的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汗!
我低头一看,一支黑色的羽毛箭已经插在了我的身后,很显然,我们被人袭击了。
“卧倒!”我第一反应就大站是这个了,这个箭与枪最大的不同是没有声音,你不可能判断袭击者相对准确的位置。
大张那边被我喊的没头没脑的,但是多年的默契还是让他第一时间趴到了地上。
“怎么了刘爷!〃大张趴我前面,光看见一大屁股,头也不敢抬。
“有人袭击我们。”
“谁?谁他妈的?胆子肥了!”
“别出声,不出声你他妈能死吗?”
我这里话音没落,又一支黑色的羽毛箭落到了大张脸前面。
大张立刻安静了;我看着他扭动着大屁股在朝后移动。
“刘爷,你抬头看着点,我他妈准备起身引鸟了。”大张唠叨着。
我抽出了枪,朝前面观察着,我不知道这射我的人是故意射掉我的烟头的,还是射术不精没射中我,我希望是后者。
“1,2,3!”大张数完,大喊一声:“你亲爱的张爸爸来啦!”
他一纵身,跑了两步,又一个翻滚,趴到了地上。
我紧紧地盯着前方,努力地搜索着箭射来的方向。
“嗖”的几声,又连续几支黑色的箭射到了大张脚下,我实在看不清楚远方到底是什么人在朝我们射箭,敌人看来有很好的伪装。
“刘爷!看清楚了吗?抄家伙啦!”大张喊着。
我拉上枪栓:“我他妈什么也看不到,我引鸟,你看!”
我起了身,朝前面放了几枪,又连滚带爬的趴到了地上,这样的技术还是朝鲜战场上志愿军打美国狙击手研究的战术,今天又让我哥儿俩用上了。
黑色的羽毛箭不断在我脚边落下,我一脑袋扎到一快石头后面不敢再起身了。
“张总!看见了吗?”我喊着。
“没有!我操他大爷的见鬼了!”
“怎么办?”
“等会,咱不出头,看他们怎么办!我就不相信了,这个弓箭能比枪好用!”
也只能这样了,我和大张又连续跑动了几次,两个人终于躲到了一块稍微大点的石头后面,这个地方还算安全,至少前方是射不到我们了。
我和大张躲在石头后面,惊魂未定,大张对我说:“刘爷,这边治安工作搞的不怎么好啊,还有非法持有武器的,土匪吧?”
“我可没听说有用这玩意抢劫的土匪,估计对方也就一猎人水平的小混蛋,应该是进山打猎的,人多不了!”
说完,我突然想起,那小女孩似乎不在了,赶忙问:“那小祖宗呢?”
大张也才发现:“我操,完了,那孩子估计撂了!连声音都没听见!”
“也不一定,那孩子可不普通,估计咱俩撂了她说不定还在一边拍手喊好呢!”
“我估计又被那小祖宗玩了,咱他妈可倒霉了,还不如听老陈安排呢!”大张又牢骚。
“先这样吧,敌人也不多,等机会再出去寻下!”
“行,刘爷,你在这里猫着,我先露头看一眼!”大张提枪,就起了身,他又朝前面山谷望去。
那一瞬间,我觉得这原本不怎么亮堂的山谷又变得更昏暗了,刚要抬头,发现大张早就把脑袋缩了回来,使劲拽着我朝那不大的石头缝里塞!”怎么啦孙子!”我这还没搞明白。
话音还没落下,天空中降下大批的黑色羽毛箭,数量多得已经数不清楚了,这些黑色羽毛箭连那仅有的光线都被遮住,也足可以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我和大张蜷缩在石头缝里,不敢出头,大张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赶忙问他:“怎么了,外面是谁?”
大张瞪着眼睛看着我:“穿穿了”
我着急:“你他妈说清楚,咱是刚穿地道过来的,又穿什么了!”
大张连忙摇头,表情比哭还难看:“刘爷,咱他妈穿越时空了!”
我看着大张那张哭丧脸,皱着眉头:“你他妈的上什么臆症呢?中外的不明事件资料咱也看了不少,我就没见过有
什么扯蛋的穿越时空的案例!别他娘的在这里满嘴跑鸟!”
大张不服,比画着:“刘爷,你出去看看,外面是黑旗飘飘,盔甲林立,全全他妈的是黑甲武士!”
“滚蛋,闪一边,我出去搂一眼,我还就不相信了!”我白了大张一眼。
我小心地露出了脑袋,敌人似乎在那阵箭雨之后并没有进一步袭击,举目望去,除了散布山谷的乱石以及那一线的
天空,什么都没有了。
我端起枪,瞄了半天,没有任何其他了。
难道是这一会工夫那所谓的黑甲武士都跑了???还是大张真他娘的眼花了?我心里这个纳闷。
“刘爷,看见了吗,看见那些孙子了没?”大张躲在石头下面问我。
“孙子没看见,我看见你姥姥的腿了!”我骂了他一句。
“什么?我姥姥?我姥姥早死了,真穿了?来,拉兄弟一把,我去给她老人家请个安,可别在这荒山野岭地难为咱
们。”
大张说着就朝上爬。
我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滚蛋,穿你大爷了,外面毛也没有!”
大张又向上爬:“孙子,我他妈视力是2。0的,我能看错了吗!我就不相信了!”
两个人又趴石头后面朝前研究半天,得出个结论,“毛也没有!”
我和大张大眼瞪着小眼。
我问他:“张总,你给我解释解释,我觉得爱因斯坦比你这个智商都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大张也纳闷啊,他看着满地的黑色羽毛箭,尴尬地咳嗽了下:“咳,这个这个问题应该是这样的,首先,这么多
箭不可能是一两个人同时发射的,所以,敌人肯定众多,然后呢,这个敌人的确的穿黑色盔甲的武士,我他妈向毛
主席发誓!至于为什么他们会消失,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
我望着他:“编,孙子,接着编。”
“哥哥我可能上几辈子,也就是这些孙子那个时代,就是一大侠,或者大将军,这些孙子迫于我的威严,跑了!”
大张摇头晃脑的,编的还挺起劲。
我赶忙摆手:“打住!打住!你他妈还分场合与地点吗,这也说的出来,你就是上百辈子,也还是一混子!”
“得了,我不说了,刘爷,您说怎么办,反正事就在这摆着,这些羽毛箭可不是假的,我听您吩咐,可是丑话说前
面,万一被这些孙子黑了,你可千万别抱着我大腿让张大将军救你!”
我撇着嘴:“别他妈的没完了,刘大将军好着呢,我看这样吧,既然来了,咱就豁上了,进去看看,谁他妈再露头
立刻枪毙,别管什么人了,咱要光荣了就全他妈当为091做贡献了!。”
大张低头:“小的明白!”
我乐了:“张参将听令!”
大张赶忙半跪:“小的在!”
“立刻带三千铁骑,兵发大巴山乱石谷,把乱党纠出来斩喽!”
“喳!”
两个人又一前一后向前摸索着,敌人似乎真的被什么吓到了,再也没有出现。
“刘大将军,我说那三千铁骑什么时候到,我这里还光杆司令呢,”大张又忘了危险。
“刘将军比你强不了多少,只有一个兵,坚持吧!”
“得,都还他妈表演的挺投入呢。”
路是越走越窄,前方也越来越黑暗,呼呼的山风带来一丝异样的香气,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吹来,而我们,也不知道又会走到什么地方。
前面是一个小坡,按照常理,这里应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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