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挨不挨得住了。”
他挺着个肚子走过去,一看这肚子就知道这是每晚喝一碗汤的必然产物,侦探闭紧口,死都不肯喝,这周齐天忽然间变聪明了,他捏住侦探的鼻子,等他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张口了,没想到这比猪头还大的脑袋,有时候还真的要比猪聪明这么一点点,侦探尽量闭着口,但忍一刻并不能忍太久,他也知道怎么也逃不过这一劫,终于他还是张开了口,周齐天不客气的将汤灌了进去,不一会儿侦探便开始狂叫了,十几种毒药,像十几把刀在搅肠子,又像十几条蛇在全身不停的咬,好像四肢就要分裂一样,叫声痛苦欲绝,几乎喉管都要破了,即使再强壮的一个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啊,这些简直不是人,是禽兽,好食人肉的魔鬼。
“怎么样?说不说,不说还有你好受的。”
“你们……你们等死吧,我死都不会说的。”
“好,我就陪你玩下去,看你能挨多久,小波,你来。”
“好啊,终于轮到我了。”
赵小波手里拿了一条布走过来,布上布满了针,针有很多种,有大的,也有小的,也有那些奇奇怪怪的。
“小子针炙,听过吧,针炙有着许多的功能的,会扎的人可以扎得你舒舒服服的,就像我请回来的针炙师一样,每天他帮我针得舒舒服服的入睡,但我的技术可没那么高,要是扎错了还请你多包涵才是啊。”
说着便抽出一些针在侦探身上乱扎,他根本不是什么技术不高,而是一点都不懂,像从来没用过筷子的外国人,第一次使用中国的筷子一样,谈不上一点像样,只会让行人取笑,针针扎错位置,不过本身就没有什么先定下来的位置让他扎,人体那么多的死穴,若这一针扎错,扎到了死穴就是华佗在世也很难起死回生的,他真的不怕死,竟敢这样胡来,而且他让所有人都开了眼,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有人可以针炙扎出血来,针针见血,这赵小波可算是空前绝后的人物了,一针一声,声声破喉,侦探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像一只被抽了筋的龙,动弹不得,像一只被牢牢捆死了的羊任人宰割。
“怎么样?交还是不交,不交还有更让你好受的。”
侦探虽然是全身酥软,但还是低着头应了句:“没用的,我不会交出来的。”
这时走过来一个保镖,在市长耳边低语了几句以后,马大为笑着点了点头。
“不交出来是吧,那你可别后悔才好啊。”
“后悔,我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好后悔的。”
“好,你说的,重头戏就要上了,把她们带进来。”
听到说她们,侦探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只是心里没有底,可是神情却掩盖不了内心的恐惧,保镖押进来两个人,一开始是个孩子,孩子很可爱,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后面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身材绰约,光是个身影就让人心迷,孩子一入暗室就扑向侦探。
“爸爸,你怎么了,身上怎么那么多针,我帮你拔。”
孩子帮着拔那些针,鼻涕带泪一把掉下来,那个女人就哭哭啼啼的跑过来,手轻轻地去抚摸那些刀口,眼泪落如珍珠,看到自己的丈夫遭受这样的虐待怎能不伤心。
“佳柔,你们怎么被他们抓住了,这…;马大为你这个混蛋畜生,你下三烂,有本事冲着我来,别动我家人。”
马大为抓了侦探一家,也许他们说的成功男人背后最脆弱的地方,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面对的将会是什么?黄佳柔安慰着丈夫。
“东耀,你没事吧,痛不痛啊!”
“佳柔,我没事,对不起!我连累你们了。”
“不要这么说,我们是夫妻嘛,你的职业我很明白,当我嫁给你的那一天,我就不怕今天的到来。”
马大为看了并没有一点的感动,心却更硬了起来。
“覃卫国,你看……”
“市长,你真懂我的品味,这个娘们够漂亮的,我喜欢。”
“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畜生,畜生。”燕东耀不敢想下去,破口大骂。
“我告诉你,覃副市长可是出了名的好色,他会对你妻子做什么,我可不敢想啊。”
“混蛋,你这个王八蛋……”
覃卫国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像猫见到了老鼠,他上前将黄佳柔左拥右抱的,黄佳柔死命的挣扎,他从小就受到他哥哥黄品冠的爱护,她从小就那么讨人喜欢,在父母心中,她是个好女儿,在哥哥心目中她是个好妹妹,成婚之后,她是个好妻子,生了儿子之后她在儿子心目中是个好妈妈,如果哥哥看到她这样被人欺负,就算拼了命,他哥哥也会保护她的,他丈夫爱她更不浅,原先已经筋疲力尽了,可这伙又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在那里挣扎嘶吼,绳子扎进了肉里,已经暴露出了血色,可他心里的疼痛更胜于此,但绳捆得很紧,再用力也挣脱不了,孩子一直在那里叫妈妈,可他也还小,一个保镖将他抓死了,他咬了那个人的手,保镖打了他一巴掌,孩子嘴角流出了血,侦探骂那个保镖混帐,连孩子都打,这边又传来妻子娇嫩的叫声,叫得侦探心都碎了,一个男人最痛彻心扉的心莫过于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人蒙受别人的欺负,那样比死还要难受。
“姓马的,好,我交出来,你放了我妻子。”
“早就该这样了,覃卫国你该放手了。”
覃卫国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黄佳柔回到侦探身边,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女儿,回家后依偎到父亲的身边哭泣,也许她就是典型的胶水女人,一个女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做到“胶水女人”,所谓胶水女人就是让男人一 碰便像被粘住了一样,离也离不开了,此刻黄佳柔头发散乱,衣裳褴褛,马大为迫不急待地想知道胶卷到底在哪里。
“说,胶卷在哪里?”
“除非你答应我,放了我妻子和孩子。”
“好,我答应你。”
“那你先放了他们,我才告诉你。”
“你不相信我?”
“你们这些禽兽,谁会相信你们。”
“我告诉你,我送他们出去照样还可以把他们抓回来,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我走了,你妻子还会怎么样?我可不敢保证啊。”
“好,我信你,胶卷就放在中间那个架子里,左边数过来第二个古董瓶子里面。”
马大为示意让身边的一个保镖去拿,保镖按照侦探所说的拿起那个瓶子,果然倒出一个胶卷,将胶卷递给马大为,马大为立刻从口袋里拿出火机将胶卷烧掉,以绝后患。他回过头来似乎还不满足。
“来人,把市里的陈医生请过来。”
“市长,干嘛请陈医生来,你脑袋怎么了?要请他来看看吗?”赵小波忙问。
“说你笨,你就是笨,你烧了胶卷,摔了录音机又怎么样?他还有记忆嘛,叫陈医生来帮他洗洗脑也好,让他以后都无忧无虑。”
“市长,说得好。”
实在是个好方法,原来让一个永远不会乱说话除了杀了他,还有一个好办法,就是洗脑,让他忘记发生过的一切,看起来很好,甚过杀人,刮了舌头,他还有手,砍了手还有脚,这样似乎不够保险,洗掉一个人的记忆那么他等于失去了一切,失去了职业,失去了幸福,失去了原属于的一切,比起死来似乎还要更痛苦。
覃卫国注视着黄佳柔很久了,这会儿又忍不住拥上去轻薄她,这次更是疯狂,像森林里饿了几个月的狼,不过这是一匹色狼,侦探看了哪有不骂的道理,因为除了骂,他是没有其它能耐了。
“覃卫国,你这个王八蛋,你们已经拿到了胶卷,你还想怎么样?”
“就是因为拿到了胶卷,所以我才没有顾虑了,现在你在我手上,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们出耳反耳,枉我还相信你们,我笨死了,佳柔,我对不起你!”
“随你怎么说,我才没空理你了。”
这次覃卫国可是来真的了,他牛皮一般粗的脸不断地贴黄佳柔的脸,手也肆无忌惮地乱摸,去扯她的衣裤,黄佳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污辱,而侦探除了骂之外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他的心痛有谁可以真正的能体会,黄佳柔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勇气,她咬住了覃卫国的鼻子,紧紧的咬,猛力的咬,鼻子被她咬断了,覃卫国一声“好疼”将她一脚踹倒在地,他摸着鼻子,一肚子的气找不到发泄,脚步蹒跚撞到沙滨面前,看到他手上那把刀,夺了刀便来砍黄佳柔,他真的已经是没有心肝了,他真的一刀一刀地砍了下去。
“臭八婆,咬我,我砍死你。”
锋利的看山刀砍木头都像切豆腐一样,何况黄佳柔这吹之即破的细嫩肌肤就不用说,侦探在一声声的狂叫“不要”每一声都是那么撕心裂肺,痛彻心扉,孩子也在不停的叫“妈妈”,哭声却远远不如刀声那么惨烈,刀无情,人比刀更无情,孩子眼中的这些人都是坏蛋,他会永远记住他们,也会记住这一系系刀光。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
刀刀下去就像砍在侦探身上,让他觉得似乎被熊熊烈火中烧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快烧焦了,又像在沸水中煮一样,那么痛苦,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烫,嘴融动一下吐了,吐出了一口红色液体,那是血,那是气出来的血,从心里吐出来的,他的心全碎了,溶成了血,刚才那么沉重的身体虐待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而这会竟然口吐鲜血,一个人伤到这个程度和死了已经没有区别了。
不下一百刀,黄佳柔花一样的容貌,花瓶一样的身段,已经完全不见了,她已经被砍得血肉模糊了,连人形都已经没有了,就算是禽兽捕食都会留下形的,而覃卫国简直连禽兽都不如,谁看了都会不忍心看第二眼了,侦探低着头在流泪,孩子却哭出了声音,因为他还没有坚强到可以忍住这样的打击,覃卫国砍累了停下了刀,刀沾满了血,血滴到地上,泪流在脸上,这时,手机响了,周齐天接起手机,马大为则过来责备覃卫国。
“卫国,你这次搞大了。”
“杀个人有什么大不了,我是院长,你是市长,你不查办我,别人能奈我如何。”
“那我要查办你呢?”
“那就办吧,大不了罚我喝多几杯,多做点事啰。”
“哈哈……”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开心,似乎忘记了别人的伤痛,像禽兽的声音,让人害怕,又让人愤怒,恨不得将他们杀了用来祭酒,可是猎人,猎人在哪里,除了猎人又有谁可以奈何他们,猎人太忙了,还是睡着了,那么他何时才会醒过来,什么才能唤醒他们,是叫声还是血腥味,难道这一幕还不够格吗?周齐天走过来和马市长说话,是关于那个电话的。
“市长,刚才有电话来催,说我们的买方,英国的哈斯先生已经等了很久了,叫我们快点过去。”
“呕,差点忘了,这可是一单大买卖,马上给我装货。”
手下勤快了起来,一二十个人将这里的脏物一下子便搬了出去,马大为看覃卫国还在抚着鼻子,便走过去拍了拍他。
“你先去换身衣服,然后到医院把鼻子给接好,这次交易你就不用去了,有我们四个人就够了。”
“好吧,那这里怎么办?”
“现在没时间,反正已经没事了,做完生意再回来处理,来人将这个孩子也绑起来,然后全部人跟我一起去交易。”
“是。”
孩子哭声到现在也没停,保镖将他和他父亲绑在同一根柱子上,然后全部人都走了,一下子屋子里空空的,剩下他们父子俩了,还有那死去的黄佳柔,还好儿子还没事,起码天无绝人之路。
“韶儿,你没事吧。”
“爸爸,他们杀死了妈妈,我要杀死他们。”
“孩子,你杀不了他们的,现在我们要想办法出去。”
“爸爸,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他们全部都不是人,表面上是些官,其实都是些丧尽天良的畜生,带头的那是个市长马大为。”
“马大为,我会记住他,我要杀光他全家。”
“孩子,你还小,你不懂这个社会……”
眼前走过来一个小女孩,个子不高,很消瘦,头发过肩,没有用橡皮扎起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一过来便帮着解绳子。
“小姑娘,你……”
“我是来放你们走的。”
绳子解开了,孩子忙跑过看他的妈妈,口里不断地喊,他用手去摸妈妈的脸,可是血肉模糊,已经分不清脸在哪里了,侦探一瘸一拐的摇了过去,看到自己的妻子被砍成这个样子,不觉间泪水已流了下来,他的手在擅抖,尽管这样还是忍不住去抚摸妻子。
“这帮畜生,没人性的混蛋。”
“叔叔,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待会有人来了,你们就走不了,我给你拿了件衣服,你先穿上,这样会好一些,不会惹人怀疑。”
“谢谢你!”
侦探穿上了这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