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学府名大教授,和XXX大学美女研究生不可告人的秘闻(惊悚慎入)
“这贴子太劲了,居然都点名道姓了!钱亭盛!我XXXXX地就知道丫这事儿准有人捅!”岑娇娜激动地叫着,她飞快穿衣,化妆,梳头,收拾采访包,满屋子就见一道窈窕倩影——上窜下跳着。
凤晓白也被弄醒了,他却知道此事不妙,只沉了脸,默默站在女友身后,能看出湛蓝筝此刻的脸色,异常凝重。
“这是谁干的呢?六要素都齐了……”湛蓝筝轻轻道,“连细节都和我包里那封信是一样的。”
“对!细节!”岑娇娜开始化妆,“居然能知道细节!爆料,这绝对是惊天的爆料!相信我湛蓝,这种事情只要有人折腾,就能搞大。”
“你要干什么?”湛蓝筝抬头。
“深入发掘学术腐败和性 丑闻。”岑娇娜将口红丢进小坤包,扑了点粉,拽过沙发上的羽绒服——让湛蓝筝给拉住了袖子。
“唯恐天下不乱啊!”湛蓝筝不满道,“你能不能淡定点?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
“我也是见证人好吗?这事情最开始还是我和你说的呢。”岑娇娜不以为然道,“我就是个八卦记者,就喜欢发掘黑暗面,哪里有爆料哪里就有我的身影,如此敬业,怎么不对了?湛蓝,以我的职业敏感,我发誓钱亭盛绝对还有别的事儿。”
“这个美女研究生,是我同校同系同专业同导师的师姐。八女王,搞明白点!”
岑娇娜愣了一下,她撩起头发看了看显示屏,“尹眉?你确定不是同名同姓?”
“大学,专业,姓名。”湛蓝筝紧着脸说,“这是我的师姐。”
岑娇娜说:“我可以采访她吗?”
“你有病啊!”湛蓝筝气愤道,“这种会伤害人的事情,不压下去,还要挑起来吗?!”
“或许她是受害者,需要正义的舆论呼声!”岑娇娜较劲。
湛蓝筝怒容满面地站起来,电话铃响了。
凤晓白探头,“湛家主宅……你父亲书房的号。”
“靠!”湛蓝筝说,“把电话线给我拔了。”
凤晓白迟疑,湛蓝筝扭头拽下电话线,铃声戛然而止,防盗门在她身后重重一关——岑娇娜已趁机溜走了。
“追吗?”凤晓白忠实地问。
湛蓝筝弯弯嘴角,“钱亭盛,和我老子是朋友,也是湛家的一条重要人脉。而这个尹眉,是我的同门师姐,这件事情她告诉过我,包括控诉信,她都托我换个地址发到网上去。”
凤晓白摇头道:“荒唐。你不会同意的。”
“我收下了。”
“你不会发。”
“我没发,但是已经上去了。蝴蝶一抖翅膀,钱亭盛悬了。”
凤晓白已想到了后果,“钱亭盛倒了,你父亲绝对会勃然大怒。他不会怀疑你吧?”
“电话线拔了,他会更怀疑。”
湛蓝筝若无其事地坐回到电脑前,“看这文采,风格真是没变啊。我猜是用手机照下来的,不负我望,不负那边的望。好孩子,省了两头的事儿。”
凤晓白很想问一句“谁”,更想问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但他挣扎半晌,忽然觉得,自己落伍了,落伍到问上一问,都没了勇气和自信。
“八女王兴风作浪的能耐一向强,蝴蝶一抖翅膀,一场飓风就会掀起。”湛蓝筝翻看着几百条的跟贴,不咸不淡道。
凤晓白的心情却很复杂,他踌躇半晌,终于再次问出了他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湛蓝,你到底想做什么?”
湛蓝筝嗯了一下,她扭头看着忠实男友,笑了笑,“我想被人迫害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筝儿到底要做什么呢?呵呵^
那个^我目前还并未确定;明天晚上是否会有饭局;所以现在还不能保证明天一定更。如果没有明确说明;明天晚上过了九点没更;那基本就是停一次了。抱歉抱歉。其实眼看着;十一就要过去了^
☆、第六章 第一股风
这之后;湛蓝筝将精力都集中到天外居这几周积累下的生意上——小规模的运营在丁小剪的打理下,已步入正轨。尤其是上次,她对丁小剪明确表示;可以放开干之后,丁小剪那被压抑的生意才能与恶毒的力量;悉数奔涌而出。至少湛蓝筝只查了几个小案子,就发觉这根本是人为制造;纯粹是用来骗钱的。
一个电话抗议过去,那头极其鄙视道:“无商不奸,你以为我是开慈善院的吗?”
“你有点社会公德感和责任心好不好?!”湛蓝筝痛斥某疯子的不正三观。丁小剪就笑了;“原始积累就是原罪;盖牌坊会雷到我的。女人,你急着用钱对吧?”
湛蓝筝哼了一声。
“那就听我的。或者你自己经营,我把精力都挪到我的本职事业上去。”
“你那叫什么事业?”湛蓝筝恨恨道,“慢慢玩吧,别掉进去。”
“掉进去,还有你啊,亲爱的女人。”丁小剪在那边语气轻松地说。
湛蓝筝兹了一下,压低声音道:“二月底以前,天的账上必须达到我上次跟你谈的那个数,不过你悠住了,别做过头,你知道我的原则。”
她很干脆地挂了电话——和丁小剪谈事情,基本不需废话。
“你急着用钱?”凤晓白把温好的茶水斟上,湛蓝筝喝了一口,含糊地嗯一声。
“做什么用?”
“到时候就知道了。”湛蓝筝随口道,她捂着热气腾腾的青瓷杯,坐回到电脑前——这几日,电话线没插,手机关了。她自然不担心大家找不到她,因为还有凤晓白的手机——而湛家人才不会拉下脸去给凤晓白打电话。
“你拒接你父亲电话,他会火大。”凤晓白缓和下担忧与好奇,再次提议,“即便和此事无关,也不能不接自己父亲的来电啊。”
“咱家电话坏了啊,我有什么办法?”湛蓝筝理直气壮道,“手机么?我手机的充电器有问题,一时半会冲不上电而已。何况他要是真有急事,放只傀儡或者驱车过来偷袭都可以嘛。”
凤晓白带出了一抹苦笑,“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和你师姐,还有你的导师联系?”
“八女王欢呼着回来的时候。”湛蓝筝漫不经心地半趴在电脑桌前,不耐烦地掐了掐后脖子,“我好累。”
她气闷地说。
从周二开始,到今天,算来三天,她每天睡眠只五个小时。一半时间抓紧跑生意,一半时间学习——学习之余还要思考接下来每一步的边边角角,任何的可能,最后的指向,每种结果的退路。
“你的打算,已经绝密到这种程度了吗?”凤晓白温柔地为她揉起脖子,“昨天方丹霓送的两盒高档点心,到底有什么玄机?”
湛蓝筝半眯了眼,舒舒服服地将脸埋在手掌中,“钟锦的公司福利待遇好,提前一个月发年货罢了。”
“方丹霓说,一盒是她的心意,一盒是钟锦代表赫莞尔送的。只是方丹霓说,那盒却被孙桥砸烂了。”
“是啊,方美人当时不是很淡定地告诉我,因为钟锦私下跟她说,那盒就当是孙桥送给我的,感谢几个月的收留,缓和我与孙桥的不友好关系……结果,呵呵,正好让极品男听到了,于是……”
湛蓝筝很愉悦地挪挪身子,“再往下揉揉,对,对就是那儿。嗯,于是从不臣服任何人的极品男,毅然决然地把那盒高档点心给教训了,还是当着钟锦的面。很好啊。极品男难得做一件好事。”
凤晓白无声地又揉了会儿。
“方丹霓去卫生间的时候——你翻她烟盒做什么?”凤晓白问道。
湛蓝筝又挪了挪身子,“用点力气……烟盒?嗯,因为姓方的不是乐不可支地说,极品男高度鄙视那个像烟盒一样恶心的外包装吗?极品男放话了,恶心盒子送恶心人可以,但是恶心盒子不可以是他孙世子爷送出去的,更不能送恶心人……据说盒子是擦着钟锦的脑袋撞上墙的……呵呵。”
“所以你就翻了方丹霓的烟盒。”凤晓白道,“然后你又烧什么东西了?”
“揉揉枕骨,这几天枕头不太舒服。”湛蓝筝随意道。
“我认为我经历过宫斗,党争,军变,湛蓝,我很清楚分寸。”凤晓白低声道,“那些点心其实都被别人翻过了。但是你最后翻的是烟盒,所以那些点心是一个双重的障眼法,两个人都用了点心当明修的栈道。”
“你这番话,也叫有分寸?”湛蓝筝沉了脸。
“我是在和你说啊……”
“你这句话继续没分寸!”湛蓝筝冷道。
“湛蓝,你是不是怀疑我?”凤晓白勉强冷静道,“自从上次你父亲要把你接走,你对我就不是很……”
“很什么?很热情很风骚吗?”湛蓝筝恼火道,“如果不是八女王突然搬来了,搞不好那天程丫头一走,你会对我做出限制级的事情!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领证前那么做,我老子知道了一定会抽死你的,他和我爷爷抽不死黑乌鸦,抽死你还是可以的。”
凤晓白忽地红了脸,好似煮熟的大闸蟹,讪讪道:“嗯……我只是觉得……觉得你心里一直在介意那天我接你接晚了,结果差点让你父亲给逮回家的事情。”
湛蓝筝说:“我亲妹子说了,我身边有根钉子,她说是你唉。”
凤晓白却从容一笑,十根手指继续灵活地揉着湛蓝筝头颈上的每个穴位,将疲劳,一点点划开。
湛蓝筝舒服地闭上眼睛,乐开了花——然后门铃煞风景地巨响,整整三天都跑在外面的岑娇娜,风尘仆仆,欢呼着进来了。
“爆料!”她犹如一只下了双黄蛋而报喜的母鸡,却拥有了公鸡打鸣的嗓音,挥舞着一份裹得很紧的杂志,骄傲到仿佛花孔雀竖着脖子,在开屏。
“我的文章!我的采访!我掌握了更惊天动地的爆料!湛蓝,你要不要——等会儿,晓白把门窗都给闭上。屋子里没录音笔窃听器吧?你那摄像头关了吧?你那手机MP3没开录音吗?好的,湛蓝,你们学校那姐们惹上的这哥们,可真是个值得发掘的好典型!”
她连羽绒衣都来不及脱,一把揪住湛蓝筝的胳膊,十跟葱指还带着冬季室外的冰冷,可那兴奋的喘息声,比火山爆发都要热烈,眸子里流满了最炽热的熔岩。
“你还记得——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给钱亭盛送了一盆罕见蝴蝶兰的男人吗?他叫沈玢,沈玢,沈玢啊!”
“我记得。你淡定。来,坐。”湛蓝筝很沉稳地拍拍沙发垫子,岑娇娜却踹下拖鞋,跳了上去。
她捂住胸口,“神啊!没想到还有这么销魂的故事掩藏在沉默的背后,神啊,您是要保佑我成为天字号第一八卦王!”
“需要我给你配保镖吗?会被明星们追杀的八女王?” 湛蓝筝毫不留情地泼冷水,岑娇娜却蹭地跪到沙发垫子上,一副祈祷姿态,眼睛亮晶晶,“我去你们学校蹲点,然后看到了童盈!你还记得童盈吗?我和你提过,钱亭盛的老婆,比钱亭盛小了整整十一岁啊!十一岁的差距!这意味着什么?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她用砸夯般地猛烈语调说着。
“嗯?”
“她带着一个大男孩去了你们系,进的是416办公室,我在旁边教室守了好一会儿,天……还跟着那群小弟弟妹妹们听了一堂文艺复兴史……然后她带着那孩子出来了,表情比进去的时候要轻松地多,我隐约听说什么‘机票订好了,后天飞机,介绍信拿好’什么的……吁,当时我猜,那是她和钱亭盛的儿子,要出国的那个。”
找金壳子海龟帮忙,这个我也知道。
湛蓝筝不动声色。
“我这还寻思呢,老公都卷入桃色事件正被舆论谩骂指点猜测怀疑呢,她这个老婆怎么还如此淡定啊?当真是女人心中,儿子最重要?我就跟了过去,一路跟到名大家属区,看着她儿子先上了楼,然后她去了趟超市,买了——”
“重点,重点。”湛蓝筝脑袋都大了三圈。
“重点就是,她还没上楼呢——”岑娇娜奋力地用最神奇的语气说,“——沈玢,就把她拦住了。”
进到办公室,裹着粉色羽绒服的尹眉,正坐在沙发上哭个不停。虚弱的冬阳下,她本就瘦弱的身子更加纤细,几乎就是一株即将凋零的蝴蝶兰,好像下一刻会喀嚓断掉。
屋子里除了萧婷,或坐或站了好几位院里的领导。
远目啊……
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前院长郝老爷子都出动了。到底对方是名大,俺们这XXX大学自然重视起来了——无论平日说起来有多么不屑。
“我的学生,湛蓝筝。”萧婷见教授们都警惕而不满地看向湛蓝筝,立刻介绍,“这件事情她知道。湛同学,过来陪陪你师姐。”
她将一包纸巾交给湛蓝筝,小姑娘遂低眉顺目地坐到尹眉另一侧。
轻轻呼吸。
那股甜甜的花香,愈发浓烈,她盯着尹眉不过几分钟,就感到心神摇曳着,要没入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粉色光晕中,沉浸在里面,发呆到永恒。
闭眼,再张开的时候,她的眸光格外犀利,停在了尹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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