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刀光剑影,让这里的山石全部震碎,顿时飞沙走石,一阵阵响彻云霄的声音从这里发出去。
“大师兄,山脚下有打斗,看上去法力不低……”了音急忙从外面闯进来,打断了了尘的忏悔。
了尘睁开眼睛看着一脸着急的了音平静的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是……”了音为难的说道。
了尘看着了音为难的样子心里面咯噔一下。
而这个时候了青却也是进来了,脸色一冷:“师兄,现在师傅们都不在了,难道就看泽那些人闯我斋心观吗?”
语气中有不满,更多的是对了尘的抱怨。
了尘看着了青,再想到自己师父的话站起身来:“也许他们的目的不是我斋心观……”
师父原谅我的自欺欺人吧。
了青冷哼:“师兄,不要让我认为你是下不了手,山脚下的 那个人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白小狐!”
说着一甩自己的 衣袖,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真的是她,原来真的是你。
小狐为什么你还是要来斋心观,你真的非要毁了斋心观才甘心吗?
痛苦的闭上眼睛,了尘艰难的坐着抉择。
却听见外面了青的声音。
不该来的
了尘还在艰难的作者抉择,却听见外面了青的声音:“斋心观所有的弟子 听令!斋心观字创观以来有没有受到如此的侮辱?”
“没有!”
“白小狐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我斋心观挑衅,杀害我斋心观的师兄弟还有几位师叔们,告诉我就算我们斋心观只剩下一个人了,也不可以让她这样侮辱我们!”
“是!”
“我们为了斋心观头可断血可流,誓死保卫斋心观!”
“誓死保卫斋心观!”
了青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愤慨,那些活着的斋心观的弟子们就这样在了青的鼓励下各个视死如归。
还没有等了尘出来,那些弟子分纷纷御剑下山。
看着这些瞬间消失的身影,了尘很是痛苦。
他们去无疑是送死。
“师兄,我们怎么办?”了音单纯,即使遇到这么多的事情,他还是一直相信着自己的了尘师兄。
了尘看着那已经消失的人群,拿出自己的长剑也是御剑而去。
紧跟在后面的就是那个了音。
而山脚下的打斗越来越湿紧张,白小狐和溟天也是难分上下。
砰的一声,溟天被白小狐的那一掌打了往后退出去几丈,差点没有收住。
拿着三叉戟用力的插 、进地面,才让自己站住。
“白小狐,今天就算是丢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白展元!”溟天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神看着一边悠闲自在的白展元,却是无奈。
白小狐腥红的 眼睛里面没有一点温度,冰冷的声音里面也都是杀意:“我说过,不许你动我的父亲!”
“哈哈哈,白小狐,你以为你面前的白展元还是当年的那个白展元吗,还是那个疼你们爱你们的父亲吗?我告诉你,不要再天真了如果说我溟天害你全家罪该万死的话,那么你父亲杀了我整个狼族就应该千刀万剐!”
原来是这样,溟天认为自己的父亲杀了他的全族。
白小狐听见溟天这么说,眼睛却也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而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白展元,是在想白展元会怎么说。
只是白展元却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的看着白小狐。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白展元,却没想到白展元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看上去是那样的高深莫测。
白小狐看着白展元,缓缓地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还是以前那样,但是我却是知道一点,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也是我父亲。就算他屠杀你的狼族,那么我告诉你,这个血债我来还!”
字字铿锵有力,却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没想到白小狐会这么说。
奎宿也是吃惊,如果白小狐这样认为的话,那么白展元就可以随便操纵白小狐了,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当然那个叫白展元的人很是满意白小狐的回答,眼神投递些许赞许。
白小狐将字自己的 目光转回去,看着那个溟天一字一顿的说道:“溟天,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应该将所有的债算算了!”
不由分说再一次的 拿起自己的 长剑,只见剑尖带着红色的光芒,将周围的空气一分为二,带着势如破竹之势往溟天刺去。
而溟天立刻拿起自己的三叉戟挡在自己的胸口,正好挡住了白小狐的那把剑的尖头。
白小狐用力往前插,溟天整个人的身子就这样被白小狐给逼得不停的往后退去。
急促的脚步溅起一阵阵灰尘,直到他的身子稳不住了,白小狐立刻抽回自己的 宝剑,而溟天也是跟着一个趔趄。
就在溟天不稳的那个空档,白小狐手拿宝剑,脚底下却又是一个回扫。
啪,溟天跌落在地,嘴角流血,而白小狐的 剑却是指在了溟天的脖子上。
成王败寇这个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只是不能为自己的狼族包凑,溟天死也不甘心。
“不要!”就在白小狐准备下手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嗓音传来过来。
只见不远处一个黄色的身影带着一个黑色的女子往这边跑来。
而那抹黄色的身影脸上带着惊恐与痛楚往这边跑来。
谁知道一个不稳她整个人跌在地上,但是来不及爬起来,她就这样爬在地上,不停的挥动着自己的 手,想要快速的赶过来。
跟在后面的那个黑色身影,看到她爬在地上,立刻上前将她扶起来,二人一同往这边跑过来。
等到从黑暗中出来之后,才看清楚那个黄衣女子的容貌。
一对狭长的双眼,此刻竟然都是泪水,一头秀发本来梳理的比较整齐,此刻因为刚才的摔倒竟然有点凌乱。俊俏的容颜上带着一丝恳求还有更多的是那种久别重逢的欣喜与纠结。
“小舞……”溟天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不是……
那个叫小舞的女子根本不看其他的人,直接扑到溟天的身上抱着溟天大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来送死!”
说着不停的抱着他哭,只是一边却是有两个吃惊的人。
“姐……姐……”白小狐的 声音有点结巴,不敢相信自己还可以看见自己的 五姐。
只是自己的一声姐姐却并没有唤起女子的注意,此刻的她双手颤抖的擦拭着溟天嘴角的血迹。
“溟天你没事吧?”声音也是颤抖的。
溟天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眼神中充满爱怜,小心翼翼的将白小舞的手放在自己的 手心中:“我没事的……”
“怎么会,怎么会!”小舞不相信,受了这么多的伤怎么可能没事。
溟天轻轻地将白小舞拥在怀里,闭上眼睛喃喃的说道:“真的,小舞,真的……”
这一刻,没有人可以打断他们的温情,这一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即使是生死也不可以将他们分开。
而此刻原本站在一边冷眼的白展元看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和一个要杀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怒气冲冲。
走过来一把拽过白小舞。
“啊……”不想竟然将白小舞从自己的怀里抢过去,溟天挣扎的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 胸口一疼,一大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我愿意放弃一切
白小舞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竟然抓着自己的 手不放开,大声的叫喊着:“溟天,溟天……”
也许现在唯一能够让她有安全感的只有溟天了。
溟天看着白展元将 将白小舞这样拼命的拽着。立刻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人还没有站起来,胸口就结实的受了一掌。
噗,鲜血毫无预兆的喷了出来,看的白小舞大声的呼唤:“不要,溟天……”
白展元看着自己的女儿竟然喜欢上自己的仇人,更是怒火中烧,原本看到女儿 的一股兴奋也因为这样而消失了。
一下子将白小舞扔到脚边,看着半躺在地上的白小舞,弯着腰,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小舞,你怎么可以喜欢上自己的仇人?”
白小舞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只觉得他如此凶恶:“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他,我杀了你!”
说着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立刻挥着自己的手带着十分的劲道打了过去。
白展元脸色一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只是一只手就将白小舞的手给抓住了,然后用力一推:“小舞,你是疯了吗?”
说着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打过去,白小舞没有站稳,背着一巴掌打在地上,脸瞬间就肿胀起来,嘴角也是挂着鲜血。
溟天见状,只觉得自己的 心无比的疼痛。
怎么可以让小舞再一次为自己受伤,但是刚想站起来,却看到白展元往这边走来。
溟天嘴角挂着笑,努力的站稳自己的身子,傲然的看着白展元:“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白小舞听到溟天这么一说,诧异的看着溟天。
白展元冷笑:“就是因为是我的女儿,怎么可以爱上你这个毁我一家的仇人。就算是我要杀了她,也不会让她和你在一起!”
溟天一惊,但是看到白展元已经开始慢慢涌上红色的眼睛就知道白展元说到做到。
看着一脸泪水混合着血水的白小舞,溟天错过白展元,往前走上两步。
但是他没有敢走到白小舞的面前,他没有勇气。
如今小舞已经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自己杀了她的家人,而她的父亲也是灭了自己的全族,怎么可以面对。
“小舞……”溟天痛苦的挤出这几个字,然后定定的看着一脸痛苦的白小舞不知道怎么说。
白小舞看着溟天为难的样子,不敢相信的拼命地摇着头:“不对,不对,怎么会是这样,你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不会的……”
所有的人在一边看着都被白小舞那痴情的样子所感动,白小狐走到白小舞的面前:“姐姐,还是听爹的吧,他不该爱啊……”
虽说自己曾经帮忙让白小舞和溟天在一起,但是现在溟天依旧和自己的父亲是深仇大恨,最为女儿怎么可以不站在父亲这边。
可是白小狐的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白小舞一巴掌打掉:“我不信,我不信!”
疯狂的喊叫着,让溟天痛苦万分,如果可以怎么可以让白小舞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突然间一道黑影闪过,墨兰用手上的武器划下一道禁制:“快带小舞离开!”
墨兰低微的法力怎么可以禁锢住白展元,更何况旁边还有那么多的人。
只见白展元宽大的袖子用力一挥,拿到禁制就像是一个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还没有来得及让溟天走到白小舞的面前。
白展元一脸的冷酷,然后看着墨兰,伸出手掐住了墨兰的脖子,看着溟天说道:“你以为我不小心留下这个人的吗,我是故意让她去给你报信的。当初你让我家人死去,让我受尽了与家人生离死别的痛苦,那我就要你痛苦十倍二十倍!”
说着手上的力道加大一分,墨兰的脖子就被拗断了,只见到墨兰软软的从白展元的 手心滑落,睁着那双大眼睛。
“墨兰!”白小舞和溟天异口同声的大叫。
但是再大的声音也没有办法将墨兰唤起。
奎宿走到白小狐的 身边:“小狐,你不帮他们?”
是啊,这样的白展元实在是太恐怖了。
白小狐愣愣的看着,语气平静:“帮?溟天本来就是我的敌人!”
“可是她是你姐姐!”
“那她就应该知道什么是对,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
白小狐的话让奎宿实在是大吃一惊,看着白小狐一双眼睛也是幽邃深渊。
什么时候白小狐变得这样的冷酷无情。
“小……”奎宿还想说,但是白小狐却是转脸看着奎宿:“奎宿,当初你在洛辰兮的手下时不也是这样想杀谁就杀谁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心慈手软?”
看着白小狐的眼睛,奎宿知道白小狐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那你为什么还愿意……”
“愿意什么,愿意让你留在这里吗?”白小狐轻笑:“大家都是有目的的,有私心就有合作的可能,你觉得呢。我们只是互相帮助罢了。”
“小狐,你是这样看的?”奎宿觉得心好痛,那种无法呼吸的疼。
“那你觉得呢?”白小狐反问道,然后并没有继续和奎宿说话,走到白小舞的面前,大力的拽起白小舞:“走吧,他有他的去处。”
奎宿不知道白小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但是看着她那张冰冷的面孔,听着那无情的话语,从来没有过的疼。
一直以为自己是没心的。
白展元看着白小狐一只手将白小舞拽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溟天看着白展元,再看看白小舞,转脸说道:“是我欠你的,好好善待白小舞……”
白展元冷笑:“我的女儿由我说的算!”
“是不是我死了,小舞就没事了?”溟天说这样的话很轻,轻的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于己无关一般。
但是即使这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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