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凤栖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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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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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唬的贾琏等人连忙抱住。搀到榻上坐好。贾政气喘吁吁的道:“快,快去找。那人丢不得。”贾琏莫名其妙,不过就是一个苏州大户小姐出身的出家人,在贾府栊翠庵不过是借住,怎么她丢了就让贾政如临大敌呢?贾琏想也想不通,只得立马应了让人去找,这边进了里面见了邢王二夫人,商量着“劝老爷早些回家才好呢,不然都是乱麻似的。”邢夫人道:“可不是,我们在这里也是惊心吊胆。”贾琏道:“这是我们不敢说的,还是太太的主意二老爷是依的。”邢夫人便与王夫人商议妥了。过了一夜,贾政也不放心,打发宝玉进来说:“请太太们今日回家,过两三日再来。家人们已经派定了,里头请太太们派人罢。”邢夫人派了鹦哥等一干人伴灵,将周瑞家的等人派了总管,其余上下人等都回去。一时忙乱套车备马。贾政等在贾母灵前辞别,众人又哭了一场。

都起来正要走时,只见赵姨娘还爬在地下不起。周姨娘打谅她还哭,便去拉她。岂知赵姨娘满嘴白沫,眼睛直竖,把舌头吐出,反把家人唬了一大跳。小丫头们看见了都唬的乱嚷。赵姨娘瞪着血红的眼睛哼哼道:“我要死,不要活,你们一个个都给我陪葬。”众人呸道:“胡说什么呢,你什么身份,让我们给你陪葬!”赵姨娘趴在地上继续道:“你们都跑不了,跑不了。”众人听见,都觉得汗毛倒数,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邢王二夫人也都唬的不敢言语只瞪眼瞅着。彩云等几个想把她扶起来,却被赵姨娘一把拽住了胳膊,狠狠咬在那丫头的胳膊上,那丫头又疼又怕,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邢王夫人见状,忙跟着丫头们躲了出去。正闹着,贾政打发人进来叫人,婆子们去回说:“赵姨娘中了邪了,老爷过来看看吧。”贾政皱眉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功夫管她。让太太们快收拾好了回去。”于是爷们等先回。这里赵姨娘还是抓咬着丫头的胳膊不放,力气大的惊人,几个婆子上前都救不出那丫头来。

邢夫人恐她再扑出来咬人,便说:“还不快把她打晕捆起来,多派几个人在这里瞧着她,咱们先走,到了城里打发大夫出来瞧罢。”王夫人面上一片惊恐,其实内心极为平静,自己手上这药终于喂到了这贱*人嘴里,看着她这副疯癫的模样,心里痛快极了!看你这贱*人还能不能勾&引老爷去你房里,看你还能不能在我面前炫耀你那中了举人当了官儿的儿子。那两个小孽种已经被我远远的打发了,这辈子说什么也别想回到本家来,而你就这么疯癫的死去吧!老爷厌弃了你,你的儿女也抛弃了你,再这样疯疯癫癫的死去,真是大快人心啊!王夫人在心里狂笑着。独宝钗本性还算仁厚,虽想着她害宝玉的事,心里究竟过不去,背地里托了周姨娘在这里照应。周姨娘也是个好人,便应承了。李纨说道:“我也在这里罢。”王夫人忙道:“可以不必。”于是大家都要起身。

话说赵姨娘在寺内得了暴病,好歹被彩云敲晕,扶到了床*上睡着,身上也捆上了绳子,只是等她醒来更加狂躁起来,唬得众人都恨,就有两个女人看着。赵姨娘在床*上左右翻滚,一轱辘滚到地上,那两个女人吓的连连后退,却只见赵姨娘双膝跪在地下,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人,唬的那两个女人夺门而逃,她身上被绑缚着也动不了,呆了一阵嘴里便只是叫疼。叫喊了一阵,两只眼睛突出,嘴里鲜血直流,头发披散,只是人人害怕,不敢近前。那时又将天晚,赵姨娘的声音只管喑哑起来了,居然鬼嚎一般。无人敢在她跟前,只得叫了几个有胆量的男人进来坐着,赵姨娘一时疼的昏死过去,隔了些时又醒转过来,整整的闹了一夜。那几个男人也吓的拿出些桃木剑、黑狗血之类的东西哆哆嗦嗦的隔门看着。

到了第二天,赵姨娘再也不能言语,面目狰狞起来,后来自己拿手撕开衣服,露出胸膛,好像有人挖心剥她的样子。可怜赵姨娘虽说不出来,其痛苦之状实在难堪。正在危急,大夫来了,也不敢诊,只嘱咐“办理后事罢”,说了起身就走。那送大夫的家人再三央告说:“请老爷看看脉,小的好回禀家主。”那大夫用手一摸,已无脉息。叹了口气,转身就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跑的比兔子都快。只有周姨娘心里苦楚,想到:“做偏房侧室的下场头不过如此!况她还有儿子的,我将来死起来还不知怎样呢!”于是反哭的悲切。却不知那赵姨娘是被王夫人下了一剂毒药,药性极烈,先是让人丧失心智如疯狗一般,后来便是药性发作,五脏六腑皆剧痛如刀割,赵姨娘被毒药折磨的神志不清,哪里能叫出真相来,只是五窍里溢出的血全都是紫黑色,这毒实在是比砒霜还要霸道。等南方的探春、贾环闻得消息,却已经半年之后,二人心有悲戚,却不知姨娘丧命于王夫人的鸩毒。可怜赵姨娘一辈子争风吃醋,只如一跳梁小丑,死的如蝼蚁一般微不足道。王夫人之心狠手辣可见一斑。(鸩zhen是一种毒鸟,相传以鸩毛或鸩粪置酒内有剧毒。泛指饮毒酒所致中毒者。传说鸩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羽毛紫黑色,长长的脖子,赤色的喙。因食各种毒物,所以其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雄鸟名叫运日,雌鸟名叫阴谐,江南人还把它叫做同力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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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七回 妙玉身世

李延梦派出数队人马分别外出寻找,自己则守在城门上,背着双手看着天边的月亮。月儿渐渐西下,天边渐渐擦上了一抹鱼肚白,李延梦一夜未眠的俊脸皆是倦色,心里的希望也随着清晨的到来渐渐泯灭,她,终究是回不来了吗?清晨的雾气让静谧的城外更显朦胧,东方山后的天上,几片浓云的薄如轻绡的边际,衬上了浅红的霞彩,过了一阵,山峰映红了,又停一会,火样的圆轮从湛蓝的天海涌出了半边,慢慢地完全显露了它的庞大的金身,通红的火焰照彻了大地,红光又逐渐地化为了纯白的强光。咯噔咯噔的马蹄声敲响了李延梦的心,雾霭朦胧中一辆青篷小马车就那样直奔着城门奔来。李延梦的心里仿佛点上了一只烛火,噌的亮了起来。“快开城门!”李延梦大声吩咐道。底下睡眼朦胧的守城小官儿骂骂咧咧的打开了城门,“这大人们都是吃饱了撑得,一宿不睡就为了让我早开城门,md,还真有赶早进城的……”马车欢快的奔进城里,停靠在一处,李延梦奔下城来,张了张嘴,还未叫出声音,只见车帘被一只脏兮兮的小手唰的一声撩起,正对上里面那双晶亮的凤眸。李延梦止不住欢笑出声,伸出保养精致的纤长手指,“欢迎回来,王大侠客!”

熙凤探出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李延梦,原本光洁无瑕的下巴经了一夜冒出了不少青色的胡茬,勾*人的桃花眼里都是血丝,几缕碎发在脸颊旁随风摇摆着,但是。看见眼前这个人,熙凤才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逃出来了。李延梦看着熙凤对着他露出一个如卸重负的灿烂笑容,随后便一头栽了出来,李延梦慌的连忙双手托住熙凤的肩膀。仔细一看,熙凤已脱力的晕厥了过去。“咳咳……”车里又钻出一个狼狈的脑袋,看见眼前的人吓的小小惊叫一声,迅速抽出一把匕首挡在身前,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恐惧,看着李延梦怀里的熙凤又起了焦急担心的感觉。李延梦嗤的笑了一声。“你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妙玉哪里肯信,硬着头皮低吼道:“你,你给我放开她!不然,不然我就杀了你。”李延梦无奈的摇了摇头。解释道:“我是真无恶意。你还是先把匕首放下吧,看起来你们两个都遭了不少苦头。”李延梦见着妙玉,以为她也是哪个“月”派家的姑娘被掳了去,熙凤二人是相伴逃出的,哪里知道妙玉的真实身份。见妙玉仍瞪着大眼睛与他势不两立的模样,心里暗暗发愁。马上天就要大亮了,再耽搁下去被他人看见必然有损熙凤和这姑娘的闺誉,所以李延梦不得已挥手打掉了妙玉手里的匕首。妙玉惊恐大叫。挥舞着两只玉葱般的小手抗拒李延梦的靠近,露出了腕上戴着的九龙戏珠缠丝镯。

李延梦见了那镯子,眼睛暗了一暗。抬手打在了妙玉的后颈,将这两个姑娘转移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迅速的送回了李府。李卿梅担心的一宿没睡,顶着两只熊猫眼接了熙凤二人进去。见着熙凤妙玉身上的脏污和狼狈,惊呼一声,眼睛里便噙满了眼泪。顾不得许多。先叫了两个心腹的丫头进来,与李卿梅一起将二人身上的脏衣服换下。又打了热水来擦拭干净,服侍二人安安稳稳睡下。这才出来与自己三哥说话。李延梦呆坐在椅子上,手里托着一只茶盏静静的发呆,李卿梅唤了他一声三哥,才让他醒过神来。“她们怎样了?”李卿梅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是遭了不少罪。凤姐姐手上全是伤口,手腕身上还有很多淤青,那位姑娘也没好到哪去,嘴里一个劲儿的说梦话呢,看样子是唬到了。”李延梦点点头道:“我让大夫开些安神药过来,你好好守着她们,我去给北静王那边送个消息。”说罢,便将没喝过一口已经冷却的茶盏放在了小几上,抬身出去。李卿梅望着自家三个疲惫的身影,不由叹了一口长气,自己这个三哥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风*流公子模样,却不想这回却落入了情网,不知何时能解。若是能早些表明心意,那人说不定早已成为自己的嫂子了,唉……

熙凤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平儿几个都在屋子里服侍着,眼睛哭的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看的熙凤一阵叹气。李卿梅问她怎么,她只摇头晃脑道:“我这主子遭此劫难倒也罢了,怎么连我的丫头也都成了这副不中看的模样?若是出去让人看到,肯定说我是个凶神恶煞的丑王妃了。”平儿、香薷一头黑线。李卿梅噗嗤一笑,“都弄成这副狼狈样了,还不忘耍嘴皮子呢!既然醒了就快给老太妃传个消息,她年纪大了可经不住吓。”熙凤点了点头,又问:“跟我一起回来的姑娘怎么样了?”李卿梅道:“她还昏着没醒,还发起了高烧,嘴里一个劲儿的说胡话。我刚刚已经让丫头给她喂了汤药进去,看样子吓的不轻。”熙凤嗯了一声,便支撑着起床,身上无一处不痛,最痛的是双腿和双手。双腿自然是一路跋涉奔跑导致,双腿内侧是骑马狂奔磨破了;双手则是握刀杀人的时候力气使的太大,连虎口都崩裂开来,抹着药膏的伤口火辣辣的疼。“都这样子了还起来做什么,快躺下歇着吧!”熙凤摇摇头道:“我有急事和你三哥说,这点伤不过是皮外伤没什么的。”李卿梅知道轻重,忙让丫头们扶了熙凤到客厅等李延梦。

李延梦办好差事回来,见妹妹的丫头过来请他,衣服也没换忙过来。熙凤也不与他客套,只说:“‘日’派动的手,先是用我家酒楼的事吸引我的注意,然后借机让高手将我掳走,想以此要挟北静王府甚至是整个‘月’派。他们这次的胃口很大,恐怕李府也不能再保持中立了。”李延梦微愣了愣,点头道:“我知道。看你带回的那个姑娘,我就知道我们李家和‘月’派脱不了干系了。”熙凤心里微微叹了一声,这妙玉的身世可谓是一个最大的迷案,原著中的妙玉被掳走甚至身死都不曾透露出半点风声,若不是熙凤原世中是一个资深的红迷,恐怕也不会这么了解妙玉的身世。从妙玉对待贾母神情自若,举止从容,不卑不亢的态度上就能发现她的出身地位不低。要知贾母乃是超品诰命夫人,是与北静王府的太妃等同出同入的人物,妙玉一个妙龄女尼却对这种场面非常熟悉。贾母带人到妙玉栊翠庵里吃茶,妙玉烹茶的高雅不同凡响,茶不仅是好茶,连泡茶的水都不是平常之水,而且她还知道贾母不吃六安茶,特特泡了老君眉来。若真是一个父母双亡,不知姓氏,为世所不容的女子,贾母怎会对她如此优待?再从她那吃茶的茶具来看,先是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里面放着一个成窑泥金小盖钟,甚至是那个绿玉斗都珍贵异常,连整个贾府都寻不出一个来。妙玉用度在贾家之上;妙玉行事,在贾府是居高临下,连贾母也在她之下。凡此种种,可以推测,妙玉绝非一官宦之家可解释,试问贾府以皇家外戚之位,还有哪一个官宦家族可盖?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就是妙玉乃金枝玉叶,有皇家身份。既如此,为何又以修行之身隐居蟠香寺十年余,后又迁居贾府继续隐居?难道也和秦可卿一样,与废太子有着密切关系?确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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