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院抬高她的腰臀,毫不怜惜的冲进去。
只爱她一个?笑话。
……
来住宅区私下探望陆琪的陆鹏程脸色发青,看着他最为得意的属下以及最为失败的女儿慢条斯理的往身上套着衣服,咬牙切齿道:“所以,你还跟那个日本人藕断丝连?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日本和华夏开打是迟早的事,你夹在中间要怎么做人!”
陆琪不以为然:“我的私生活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陆鹏程终于忍不住,抬手就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陆琪!你为什么还要和三千院来往!我们陆家早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抱歉,我想你会错意了。”陆琪转过头,一脸冰寒,“我可高攀不上你们陆家。”
陆鹏程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你的母亲已经去世这么久,她都原谅我了,难道你就不能释怀吗?非要这么作践自己,是为了报复我吗?三千院他可是语宁的未婚夫啊!”
“我说了,我和您,还有陆家,没有半点关系。”陆琪捡起军服外套穿好,恢复了从容严肃的模样,“那么属下告辞,长官。”
“你!”
高跟鞋声渐行渐远,陆鹏程颓然坐在转椅上。
作孽。
陆琪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前妻,在一场肮脏的权斗导致的车祸中丧生。陆琪一直没办法原谅自己没有保护好她的母亲,在他的新妻子过门的时候就跑去日本留学,直到第二任妻子病死后才回来,靠自己的才能一步步成为华夏粤西部不可或缺的副官。他不知道这个女儿究竟在想什么,身为军方人员她做的无可挑剔,但却连同父异母的妹妹语宁的未婚夫三千院森也要……
偏偏这个人又成为了源氏本家的总管。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命运?世界都崩坏了,还有什么是正常的?
唯之遥似乎有些明白绫濑朱雀为什么曾经有过那么多“进展的都快要结婚”的女朋友了。
这人实在是……一个神经病。
她睡在客厅的当晚,刚盖着被子躺下,朱雀就傲娇的站在门口吆喝,让她赶快进去给他暖床。
唯之遥弱弱的抗议:“天气虽然挺冷的,但你床上不是铺了电热毯吗……”
“我不!你快点过来。”朱雀很大爷,自己去冰箱拿了牛奶,趿拉着毛毛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快进去啊,我冷。”
“……”
你冷还喝冻牛奶!唯之遥无力吐槽,只能跟着走进去,在他的注视下上了床,手摸到被子就听朱雀坐下得意:“是你自己主动要爬我的床的,不是我勾/引你。”
“什么?”
不等她反应过来,朱雀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倒在身下:“今天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睡在这里好了。”
唯之遥却浑身紧绷,连吼带叫的推开他爬起来退了好远:“别碰我!”
朱雀被这么明目张胆的拒绝,心中有气,一把就将唯之遥拉过来:“你说什么?!”
“我……”唯之遥对男人的手臂很是恐惧,她退后两步,“对不起,但是……”
朱雀一旦被打断就再没了兴致,而且唯之遥已经是两次触及他的底线了,他眼珠一转,自己起身往门外走:“陪我喝酒。”
“我不……”
朱雀回头恐吓:“别说你不会!否则我就让你回店里做公主!”
两个人的天台,唯之遥穿着薄薄的秋衫,朱雀穿着一整套的兔宝宝毛毛装,旁边放了整箱啤酒。
“我……我能不能回去拿件衣服?太冷了……”唯之遥被冻得说话都哆嗦。
“不行,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朱雀开了一瓶啤酒,拿两个杯子放下,“你多喝点儿就不会冷了。”
“T^T……”
他开到第三瓶,唯之遥就不负所望的——喝醉了。朱雀打开手机录像对准她,准备看她出洋相。
出乎意料,唯之遥虽然脸色绯红,却稳稳当当的坐着,不哭不闹,没人给她倒酒,她就自斟自饮,长发随夜风飘扬,恢复了红润的小小唇瓣开开合合,终于念出了声:“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
朱雀拿着手机差点栽倒:平时也看不出这女人是个文化人啊!又等了一会儿,她已经由最初的低声默念到大声朗诵了,朱雀没了兴致,放下手机就要回去,唯之遥却突然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平静得像是一泓秋水。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你知不知道,她每天都在问我同样的问题……我既害怕,又希望……只有这样,只有她问出声,我才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
朱雀忘记了拿手机,附身握住她的手:“他?唯之遥,‘他’是谁?”
(考试么,目测已经丢了十分,心痛ING……不过小蔓的老师好搞笑哦:不要想着考试的时候搞小动作,我的一片眼镜的度数比你们两片加起来都多!
照例是求推荐和收藏啊,拜托拜托~~)
第四十七章 距离
(啊,抱歉抱歉,小蔓最近都没去看书友了,送票票和加收藏的小蔓都非常感激的哟,在此先深鞠一躬以示感谢啦)
看到老板娘把看起来毫发无伤的唯之遥送到后台洗杯子盘子,伊莎惊讶的张大嘴巴。等到老板娘离开之后,她赶快凑上去询问:“朱雀把你放出来啦……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唯之遥系上造型可爱的围裙:“应该……没有吧?”
说着她感到有点对不起伊莎,但是她可不敢把朱雀骗她暖床的事情说出去。
“你有没有受什么伤啊?”说着,伊莎拉起唯之遥的衣袖还有衣领,看到光洁的脖颈和手臂之后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怎么了?”看伊莎的反应,唯之遥觉得自己身上应该有点伤才算是正常。
伊莎凑近她紧张道:“你不知道,跟朱雀过夜的女人啊,一定会被他虐的很惨的!”
“为什么?”
“因为……”伊莎四下看看,白天的夜店里很少客人,她凑近唯之遥神神秘秘道,“因为他是GAY,对女人那个不起来!为了让她们有快感,就鞭打,凌虐,捆绑……所以他才一直结不了婚!”
突然听到这么惊爆的料,唯之遥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她一直以为朱雀的女朋友们跟他分手是因为他太花心,没想到竟然是因为——
夜店风/骚无比的头牌男公关,傲娇的别扭男,其!实!是!个!玻!璃!
伊莎看着她的脸色有变,赶快上前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所以你不要太接近他啊。”
唯之遥撑着笑:“我只是平时做些家务而已,他并没有为难我。”
“真是那样的话就好了。”伊莎松口气,“平心而论,朱雀确实不是坏人,但是他对女人的态度,我无法接受。虽然那些女人很多都是自愿爬上他的床,可是……”
“好啦好啦,别再想这种事了。”唯之遥反过来安慰她了,“我们只要好好工作的话,朱雀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对不对?”
“嗯。”伊莎点点头,临走还不忘嘱咐一句,“千万不要受欺负了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唯之遥发自内心的感谢她。不知是不是因为都是华夏人,所以在这异国他乡相遇,有一种莫名的亲近和维护,伊莎就像是另外一个——
其怜。
谢谢你,伊莎。
想到其怜,唯之遥只觉得眼眶一阵滚烫,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赶快睁大眼睛眨了眨,把眼泪憋回去。
“你也就只能做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了。”听声音果然是朱雀。
没技术含量也总比你出卖身体强,玻璃——虽然心里在腹诽这句话,但是她并没有恶意。
看在他对主人女仆执念颇深的份上,唯之遥没有反驳,只是“嗯”了一声就继续手中的工作。
朱雀对这反应很不满意,他走上前拉住唯之遥的围裙把她调转过来面向自己:“再强调一遍,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后面一定要加上‘主人’!不然你身上穿的就不是围裙,而是公主装了!”
“是,主人。”一脸黑线的唯之遥只觉得,对着这么个没长大又性取向特别的孩子,心好累。
“你在家里乖乖听话,等我回来。”
“是,主人。”唯之遥目送他惹人瞩目的好身材以及那张更惹人瞩目的俊脸消失在店门口,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心里浮现出一种类似奶妈的感觉: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而“这孩子”,此时正一无所知的往雇主约定的熊本大厦的顶层走,他并不喜欢这种工作,可这又是唯一的工作:又是一个脑满肠肥看着就倒胃口的财团社长买下他一夜的时间出席一场地下拍卖会。
最近,随着外来移民的涌入,地下拍卖会好像越来越频繁活跃了。
外界流行的疫病难道就这么厉害吗?连小小的熊本市都快要人满为患了,街道上的车辆比平日倍增了十倍不止,坐一趟地铁就像打仗一样,到处都能见到各色人种,坐一班次的公车能听到至少五种语言……
走进大厦,雇主果然已经派人在等候他了,行为举止都很得体的正装保镖在确认了他的身份之后,默默地领他直达顶层VIP套房,然后礼貌的退了出去。
朱雀早对套房里淫/乱的场景习以为常,径直路过正在做活塞运动的雇主身边,略带厌恶的走过躺着几个不着寸缕的女人的地板,拿起放在床边的礼服穿了起来。
“朱雀君,你终于来了。”雇主一面运动一面跟他打招呼,“要不要来一个尝尝?”
“不了,松本先生,您知道我讨厌女人。”朱雀无视雇主身下那个叫得千娇百媚的女子朝他扔过来的媚眼,利索的系好领结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装,“我宁愿您已经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可以让我满足的度过一夜漫长的等候时光。”
“这个自然,就在隔壁的小餐厅……”说到这里,松本像是被爽到了,一阵长长的叹息之后,猛的用力,女人惨叫一声晕倒了过去。
松本站起身,毫不避讳的把沾满了他体液的女人踢下床,和其他几个女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然后往浴室走,他对女人真是粗鲁的可以,但是对朱雀倒十分的客气:“朱雀君可以先用餐,我稍后就来。”
朱雀也没兴趣在这里等他:“叫人把她们清出去。”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
松本话音未落,就看到朱雀凌厉的目光朝他射了过来,他干笑几声,拍拍手唤了几个保镖进来:“把她们收拾出去。”
房间很快恢复整洁奢华,看不到一丝的淫/靡气息。
朱雀坐在宫廷桌前慢慢的切牛排,抬头看着暖暖的金色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照射进来,在这种温馨的气氛中,他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个呆傻蠢笨的唯之遥。
昨晚问她,那个“他”是谁,她绝口不提,还念起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属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都神马跟神马!
可是,那个男人居然可以跟唯之遥这种女人在一起这么久,还真是——
让人生气。
第四十八章 颓废
(非常感谢唐二深菌和百金百君等对小蔓滴支持哟~~飞kiss!!还有sorry啦,各位书友,昨天晚上睡得太早没能把章节放上去,今天二更!)
唯之遥在店里后台一边打杂一边等候朱雀回来的时候,她见到了最不可能出现在夜店里的一个人。
那个有着柔软黑发的天才少年,初见时那种谪仙般的气质已经不见了,瘦得有些凹陷下去的脸颊上满是苍白,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层沉沉的死气,曾被认为无不良恶习的他,连泡面都吃不下的他,此时身边放满了空酒瓶,向来拿着试管和解剖刀的手现在一杯杯的往嘴里送酒。
让她担心的不止这点——
一直在他身边其怜呢?
她不顾自己会被源氏发现的危险,也不顾伊莎的阻拦,径直走上去拉住他的手臂:“你是高显?其怜呢?她在哪里?其怜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吗?”
高显微微抬了头,醉眼朦胧的看着唯之遥:“其怜?怜儿啊……她直到死前都跟我在一起的……是我没用,救不了她……”
唯之遥顿时像是被雷劈中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嗝——”一个酒气浓郁的酒嗝打过之后,高显揉揉自己已经长得乱蓬蓬的头发,清爽的刘海早就长得盖住了眼睛,“我说,怜儿她死啦……就在我怀里……我开枪,打死了她……”
唯之遥已经听不清他之后的呢喃了,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高显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高显,开枪,打死了其怜。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
回过神之后,她忘了自己不能哭的坚持,眼泪肆虐的抓住高显的衣襟拼命摇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高显你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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