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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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刘邦-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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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兵强马壮,屡战屡战,所向披靡,声威大振,。所以,依愚生之见,明公你除了去依附于那项梁帐下的楚君,只怕是别无他路可走啊!”
刘山河听到了张良的这一番话之后,自然是感念顿生。他知道,这是张良又给他支的一招重要的棋。什么是高人?就在于关键时刻能够出手指点一二的那种人,才叫高人。
而那张良在自己昨行之际,特意将刘山河叫来,并授之以此计谋,也是出于报答一下刘山河跟自己的相知相投之谊而已。不然的话,谁愿意去费那个心啊!要知道,张良刚才的那一番话,可是字字都为他刘山河着想的啊!
刘山河心里十分明白,自己如果不把这位张良给留住,那么可就真是自己的无能了。自从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之后,基本上都还是原来的那些人,那些事情,甚至连环境也都是一样的。就好像是一盘棋一样,棋局完全跟上盘的时候一样,就看他刘山河怎么去走了。而自己现在兵少将寡,如果再没有高人指点的话,那么自己肯定不会能够完成大业,曾经的志向,将会付诸东流。
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频频点头。他自然知道,这其实是张良在临行之前给自己的一个交待。不过,他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而是张良这个人啊!想到这里,刘山河知道,自己该出手之时就应该果断出手,不然的话,机会便极有可能稍纵即逝。想到了这里,刘山河便赶紧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张良的跟前,十分急切地说道:“先生,刘季再次有礼了!”说着,刘山河便单脚一屈,双后一拱,低下头下,向着张良便是深深的一礼。要知道,在那个年月里,这种屈膝之礼,可是相当大的一种礼数啊,其程度仅次于最高规格的跪礼。所以,张良一看到了刘山河对其又行如此大礼,自然是惊异万分,慌忙道:“明公,明公,你~~~”
张良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一是激动,二是不解。毕竟,无论自己多有才学,也只是一价书生而已。而像自己这样的书生,即使是才高八斗,如果没有一个平台,那么也是白搭。而这个平台,就是某一方豪杰的势力。自然,即使是依附上了某一强大的势力,可是那主公不听你的那一套,那也是等于零。
“先生,先生,我想拜先生为军师,请先生答应我,请先生一定要答应我啊!”刘山河说得感情非常地真挚。在这里,他已经不是邀请张良作为其军师了,而是请求了。
“明公,哎呀明色,这可使不得,这可是万万使不得啊!我只不过是一介书生,怎么敢受此大礼啊?”张良一边说着,一边将刘山河扶到了座位之上,显得十分有局促不安。
“先生啊,请不要说什么读书人不读书人了!当年那苏秦张仪也都是读书人,可是人家不也是满腹经纶合纵连横,口若悬河出将入相,而跟他们二人相比,先生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刘邦出身寒微,全靠弟兄们抬举,也才有了今天啊!如果没有高人指点一番的话,那么,我是很难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啊!今天承蒙先生的教诲,让刘季感到如同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即使是对先生三拜九叩,也实不为过啊!所以,刘季斗胆再次请求,请求先生能够屈尊当我的军师,刘季当永世感恩先生的厚德大恩!”
刘山河的一番话肺腑之言,自然把张良说得是无言以答。是啊,人家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自己再拿架托大,自然也不是那么回事情了。而更让张良深有感触的,还是刘山河的这种态度。这可是真诚之极啊!前两日,他张良可是亲眼看到那项梁叔侄对于自己的师叔范增的那种傲慢的态度。试想,如果去辅佐那样的人,自己的才能还能够施展出一二吗?而看这刘季,虽然出身寒微,可是一方面他能够对于自己的那些想法领会得出奇的透彻,而且还能够举一反三,更可贵的人是,他能够虚心纳言,从不以人主而自居,这样的品格,可正是适合于自己的。所以,张良最后对刘山河说道:“明公,话已至此,唉,这样吧,愚生我可以到明公的帐下来效力,但~~~”
刘山河一听到那张良已经答应来做自己的军师了,马上便高兴得什么似的,可是一听到张良说出了一个“但”字,便知定有下文,于是便细听详细。





第49章:联兵11
第49章:联兵11

而那吕罂呢,倒也配合得绝妙,也把脸凑到了樊哙的面前,别有意味地说道:“那,你可得时常回来啊?我总不能一个人生吧?”一句话,竟然把那樊哙说得发了魔怔,盯着那吕罂竟是眼睛一眨也上眨了。之后,樊哙一把把那吕罂拦腰抱起,道:“算了,老子今天就是回去了,也好成全一下爱妻的一番的美意~~~”
于是,那一盏油灯突然间便又被吹灭了,纱帐里面,很快地,便又传来了一声紧似一声的喘息之声,以及女子那带着一些压抑的尖叫之声……
※※※※※※※
刘山河陪着张良,紧随着出征的部卒走了一程,眼里尽是恋恋不舍之意。张良见差不多了,便将手一拱,向着刘山河道:“明公,请回吧!”
刘山河长叹了一声,对着就在旁边紧跟着夏候婴说道:“夏候将军,把马车牵过来!”之后,刘山河便对张良说道:“先生,这一驾马车,是刘季平时所坐的马车,送给先生路上使用,也减少一些先生的鞍马劳顿。”
张良一听,不由一怔,当下向着刘山河拱手道:“明公,张良还没有对明公立下尺寸之功,怎么敢受此大礼呢!”
“先生此言差唉!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先生对我的那些教诲,使我刘邦顿感心明眼亮,突然有拨云见日之感啊!而以后,刘邦每走一步,都将念先生的教诲之恩啊!有道是,一朝为师,终生为父啊!这又岂是那尺寸之功,所能够比拟的呢?刘邦一旦想起先生对于我的教诲,总觉得即使是三叩九拜,也不足为过啊!我在车内,也略倍了一些银两和布帛,略表寸心而已,这也不能表达我的心情于万一啊!拳拳之心,也只有苍天可表啊!”说着,刘山河不由得落下泪来。
而这一回,刘山河也是真的伤心了。也不便是因为自己现在兵少将寡,也不便是因为自己身边还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谋臣良师,而是因为这张良,自从那一夜,跟自己促膝深谈,真可谓是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去了。他对于天下大事的那种深切的领会,他对于当今英雄豪杰的那种准备的把握,他所说的那些如何在乱敌之中取胜的技巧与方法,都曾经让他刘山河深深地折服不已。可是,怎奈人家尚身负有使命,还不能跟自己在一起共谋大业。好在,他已经应允了,以他办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还会再回到自己的身边来的。想到这里,刘山河觉得心里更难过了。
“明公,咱们后会有期!”张良对于刚才刘山河的那一番肺腑之言,自然是十分的感动。而在这一刻,他也更加坚定在自己完成了匡复韩国之后,一定回来辅佐刘山河的决心。在张良的心目中,像刘山河这样的聪明之人,世间确确实实很是少见。不说别的,就说自己所研习的那三卷兵书,自己无论对于什么人说,那些人总是不能够领会其中的奥秘之所在。而只有那刘邦,不但能够听懂,而且还能够举一反三,实在是让他张良当时大为感动,以为终于找到了知音。
而且,这位沛公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真正能够做到礼贤下士,待人和蔼可亲,特别是对自己,特别的尊重,这跟那项梁叔侄相比,可真是有着天壤之别啊!所以,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来说,自己跟随着这位刘邦去谋大事,应该是自己最佳的选择了。
话说刘山河被项梁编入到了进攻城阳一线的序列之中,于是便跟项羽一道,在城阳大破了秦军,并乘胜追击,一直追赶下去,并接连攻占了河南的濮阳和雍丘,大获全胜,士气高涨,壮志昂扬。可是,由项梁、范增、张义所亲自率领着的那一路兵马,在一开始的时候,倒还挺顺利的,可是到了后来,在攻占了山东的亢父、东阿之后,兵锋直指定陶。可是,也就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主将项梁却因为自己过于轻敌大意,终于酿成了一次大祸。
那天,项梁已经把定陶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里面的秦将章邯,就算是插上翅膀,也不能够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本来,按照项梁的打算,这两天就应该可以斩下那单项的首级,消灭掉这秦军的最后一支战力。可是,谁知道,那秦将章邯竟然是一个真正的老滑头,一见项梁兵马来势不小,便有意避其锋芒,故意的闭门不出,直把项梁的部队狠狠地凉在那里,就是不开城门跟项梁决战。而那项梁也没有什么办法,于是,便只好让自己的兵士们耐心地等待。可是,到现在为止,两天已经过去了,敌军的城门,却仍然没有被打开的样子。而此时,军需官说,自己军队的粮草已经不多了,顶多也就是再能够坚持两天。一时间,项梁有些急躁不安起来。可是,他仍然是无计可施,只有日夜跟自己手下的几位知心的战斗把酒言醉。
而在中军帐外,持戟而立的那个人,仍然是几年前投奔于项梁,并被项梁封为执戟郎的韩信。此刻,帐外寒风呼啸,韩信的胡须之上,已经挂起了一抹厚厚的霜花。而大帐之内,却是温暖如春,项梁正在跟偏将宋义等人,在中军大帐大内举杯痛饮。只听得那项梁边喝酒边粗着嗓门说道:“哈哈哈哈~~~这可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我原来还以为,那章邯肯定是领兵有方,治军有道,能征善战,是一个真正的英雄。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将陈王打败呢?可是,事实证明,他章邯,也只不过如此而已,徒有其名,徒有其名啊!”说到了这里,那项梁将一杯美酒一饮而尽,然后便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是地,大帐中的另外一个项梁手下的将领,也顺着项梁的话说道:“项梁将军说得很对,说得很对啊!依我看来啊,那章邯还是什么英雄,狗屁英雄!切,还英雄呢,只怕是连一只狗熊也不如啊!哈哈哈哈!~~~”说完之后,那人也像项梁一样,纵声长笑,十分刺耳。听到了这一席话之后,仍然站在大帐的门口持戟值班的韩信,不由得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来。
“嗯,叻,你说得很对,你说得很对啊!来日破城之后,老子一定会把那章邯给一刀斩了不可!哼!什么英雄啊!老子才是英雄!”另外的一个偏将,一边狠狠地啃了一口肉,一边放肆地说道。
“~~~啊,啊,等我等攻下这定陶,斩了那章邯之后,秦军便再也没有多少战将了!到了那时候,我们的灭秦大业,便也就会基本上成功了!哈哈哈哈,灭秦大业,指是可待,指日可待啊!”项梁又一次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喝干了。
而此时,下方的偏将宋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是便向着那项梁一拱手,道:“将军,现在这定陶竟然如此这般难攻,这样以来,这里久攻不下,而时间长了,秦军势必会前来增援,而一旦出现了那种情况的话,可就~~~”而宋义的话刚刚说到了一半,便被项梁给截住了,道:“可就什么?切!现如今,那秦军是四处兵败,既然如此,又哪里来的援军啊?再者说了,本将军历来都是只怕兵少,而不怕兵多~我还只怕,那秦军的兵马就是这么多了呢!老子还没有把那秦兵杀够呢!”说到了这里,项梁拿眼瞧了瞧说话之人,见是宋义,便把脸色一沉,很显然,他的心里很是不高兴,嫌那宋义扫了他的兴,尽说一些败兴的话。
“哼,就算是他能够前来派兵增援,也是正在我意啊!嗯,正中我意。像章邯那老匹夫那样,只知道躲在城中闭门不出,他娘的,老子就是看不起他这样的只会做缩头乌龟之人!像他这样,把兵马都躲在城里惧不应战,嘿嘿,嘿嘿,本将军是最为恼火的了,是最为恼火的了!啊?哈哈哈哈~~~~”项梁也不再理会那宋义的话,仍然是自顾自地说道。
“宋义将军,宋义将军!我看啊,你是不是,是不是在那陈王的帐下待得久了,在跟那章邯作战的时候,被那章邯吓破了胆了吧?不然的话,为什么一提起那章邯老儿,就这般害怕啊?”另外的一个大帐之内的偏将嘻笑那宋义道。
那宋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哼了一声,然后便拍身起身,径直便向着大帐外面走去。这时,一名将领见宋义脸色不对,便忙上前一把拦住了宋义,对他笑道:“宋义将军,宋义将军,唉,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都是玩笑话而已,你又何必当真呢?啊?你又何必当真呢?来来来,快快会下,咱们继续喝酒,咱们继续喝酒啊?”
可是,宋义却是再也不肯坐下去了,狠狠地瞪了那遇战将一眼,之后便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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