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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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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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吧,那望楼上果然无人哩。”
    他也不回头看,自顾自走去。兀布等相顾对视,均有些脸红,幸亏这小子没发现。依然跟在他身后越走越近,终于来到营寨门口,果然如他所说,整个大营后门空无一人,寨门敞开,望楼闲置,比个公园还不如,连收门票的都没一个。
    懒羊羊回头笑道:“正好,既然来了,我去寻个熟人来。那厮在城里欠了我好些银子,今rì正要找他讨要。如若不然,咱们便在他营中吃酒吃肉,反正他们有的是粮草,吃他娘的不穷。”说完便要快步走去,兀布一把拉住他笑道:“吃酒就不必了,我们只是随便看看,你们大宋军营,岂是我等久待之地。不用去叨扰人家。”
    “那好,也随你们。不过只在这进门处看看就是,再往前,他们人就多了,恐怕不方便。”懒羊羊点头道。
    几个人都是专业人士,也不等兀布吩咐,紧张地望望四周。确定无人。马上进入状态。由兀布扯着懒羊羊一旁说话遮住他的视线,其余几个拿出陀螺、吊线、罗盘、标尺,用手连比带划,打着各种手势,认定坐标反复测量起来。他们要搞清楚这大营坐落山中哪个位置,纵横多大,驻兵上限多少。甚至可以通过营帐的摆布,地面的脚印以及道路的宽窄等等。测算出步兵多少,骑兵多少,装备如何,辎重多寡和大型器械有哪些等等。绝对算得上当时军工专家!
    就在几个测得正欢,兀布与懒羊羊说的热闹。懒羊羊忽然站起,就地扯开裤子撒起尿来。兀布嫌他腌臜,皱眉退后几步,顺便看看同事们进展如何,点头微笑间一转身,哪里还有懒羊羊的影子?这小子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兀布汗毛直竖。暗道不妙。赶紧大声叫道:“快走!”说完便召集同伴聚在一处,朝营外奔去。
    跑了几步到寨门口。兀布几乎便要瘫软下去,只见外面明晃晃一排兵士冷冷看着自己,个个手中提刀,有几个挽弓如满月瞄准自己数人。
    “中计了!”兀布哀嚎。
    延州驿馆里,正副两使正无聊地下棋打发时间,来到延州四天,今天看来才是稍微出点成绩的时候。当rì徐敏宗已经同野利旺荣议定,改变计划,将沿途山川地理变更为各重镇险要处重点观测。反正大宋境内这些险要地名已经烂熟于心,到地方照葫芦画瓢装病就是,赖也要赖着不走。
    延州驿馆规模很小,几个小院子组成,又不隔音。两人下着棋就听见外面咚咚咚有人拼命捶门。徐敏宗毕竟是文官,定力不如旺荣,眉头一颤,投子朝外面看去。已经有下人跑去应门。
    哐当一声,大门好像被踢开,旺荣大怒,跳起来就要出去喝骂,一到门口就愣住,只见两行宋兵齐齐列队站定,中间走过来两个黑衣官服,大的二十来岁,小的看上去才十六七的样子,面沉如水,盯着野利旺荣。
    徐敏宗也出来,见这情形,忙拱手招呼道:“原来是梁大人、韩大人,有失远迎啊,不知有何贵干?”
    来人正是梁丰和韩琦。
    梁丰淡淡道:“不敢劳动贵使大驾,下官此来,只是想问个明白,你们是真的朝山敬香呢,还是另有所图?”
    徐敏宗和旺荣心中一惊,老徐强颜笑道:“梁大人此话何意?我们自然是朝山敬香!”
    “是啊,姓梁的,你休得诬枉好人!”旺荣喝到。
    “哼哼,你们也有脸自称好人么?告诉你,方才在我凤凰山驻营之中,发现七个党项细作,一个不差,全是你们使团随行!”梁丰眼里光芒一shè,冷冷说道。
    韩琦也冷眼看着二人,不等他们说话,袖子一挥下令:“全部听了,从此刻起,延州驿馆许进不许出,有人强行出门,或是放走一只鸽子,格杀勿论!”
    命令宣布完毕,梁丰朝两个党项人拱手道:“两位使者请安心住下,静候佳音吧。”
    说完同韩琦拂袖而去。剩下徐敏宗和野利旺荣面面相觑。
    当晚徐敏宗和野利旺荣各种推测,照此事看来,必定是兀布那一队中了对手的诱敌之计。现在音讯不通,也不知结果如何。但凭着多年与大宋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顶多这边抵赖推说不知情,然后大宋申斥责罚一顿军棍,将那几个驱逐出境而已。自己们该上路还得上路,这帮子汉狗,软弱无能,不敢如何滴!
    “唉,只是这样一来,咱们下一步的行程必将更加困难了,他们岂非防范更严?”野利旺荣叹道。
    “先顾好眼下吧。”徐敏宗看了旺荣一眼。
    哪知情形完全出乎两人预料,第二天就有人来押请两个使者去督帅大堂旁听审案,兀布等人无可抵赖,供认不讳,说是受了大使之命行事。不等他两人反驳,兀布等已经被签字画押,不容分说,军曹判官魏元瑜大笔一挥,推出斩首!
    咔嚓几声,七颗人头落地。徐敏宗和野利旺荣呆在当场,妈拉个巴子的,大宋几时变得如此强硬起来?(未完待续。)

371、送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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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狗贼,如此辱我大夏!我与你等誓不两立!”野利旺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跳脚大骂。又嫌不够,直冲上前要去揪魏元瑜的衣领。
    韩琦在旁边早有准备,喝到:“保护党项使者。”刷地一下,出来七八个士兵,将野利旺荣拦在两丈开外,围得结结实实。徐敏宗也沉不住气了,霍然站起怒道:“宋朝听了,我国一心向佛,出使你朝。你等不分青红皂白,不待我使从辩解,强加罪名,霸道蛮横。是可忍孰不可忍?为之两国刀兵相见,你们担得起吗?”。。
    梁丰哼哼冷笑道:“徐尚书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利口。妄入我军大营,窥探机密,现场捉拿,供认不讳。居然你还能信口雌黄,老子真心佩服啊!说起刀兵相见,好啊,你们要不是想朝我大宋动刀子,干嘛乔装改扮前来打探山川道路?当我们傻子好欺负是吧?来呀,拿上来!”
    说完大手一挥,外面士兵唱一声喏,进来几个手抱托盘,二话不说将托盘放在地上,徐敏宗和野利旺荣挣扎看去。竟是些空白的硬纸、线笔、规尺、罗盘等等物事。梁丰反背双手朝徐敏宗冷笑道:“徐尚书。这就是从你驿馆中搜出来的各样物事。还有你下面二十多人,俱都被我捆了。怎么说,不是想刺探我朝机密,你带他娘的如此多方圆规尺图纸罗盘,难道是帮我大宋看风水么?”。。
    原来他们这边把徐敏宗和野利旺荣请到,后脚就派兵去抄了驿馆,将那剩余的特务连同赃物一并拿了,另行审问。毫没耽搁时间。
    徐敏宗冷汗直流。兀自嘴硬道:“yù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要栽赃陷害,老夫无话可说!罢了,既然宋朝不欢迎我大夏使团,我们今rì便回国禀报。哼哼,咱们走着瞧!走,野利大人。”说完袖子一挥,抬脚便要出门。
    “站住!”梁丰一声大吼。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徐敏宗打量了两眼:“想走就走?你当我大宋的节度使衙门是菜园门么?告诉你,今天你们还就走不了啦。我家督帅已经上奏朝廷。陈说你这一帮党项jiān细。且回去住着吧,等候我朝发落。放心。我们不缺这俩糟钱给你们喂食吃,还饿不死你这老儿。来呀,押他们回驿站。”
    一下子变得蛮横无理之极的大宋兵,推推搡搡把正副两个大使带出了大堂。魏元瑜、梁丰、韩琦、赵大用等一个个得意洋洋顺着后门进了二堂,王德用正在那里等候。
    “办得怎样?”王德用笑吟吟问道。
    赵大用扯着嗓门连说带哈哈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王德用点点头,凝视门外:“胸中憋了几十年,今天方得出一口小小的恶气。哼哼,旁人都说老夫官做久了,必不敢行此冒失之事,老夫今天就偏偏要冒失一回给他们看看!”
    回头他又向梁丰和韩琦深深点头道:“谢谢你们两个小家伙,来到此处,才让老夫重燃热血。让大宋儿郎们看看,我还是当年那个王元辅,从未变过!”
    听了王德用一番好言,梁、韩肃然起敬,拱手不语。
    到了晚间,梁丰不容韩琦分说,强行拉着他来到德胜楼,进去一看,王英、杨文广、狄青三人都在,准备了满满一桌子酒菜,把雅间坐得满满当当。
    席上众人说起梁丰和韩琦最近屡屡替王德用出得主意,王英哇哇大叫:“你们两位现在我老头子眼里,真是宝贝了。天天不离嘴边的,梁家哥哥,小韩,我同你们喝一盏,真羡慕啊,啥时候咱的脑瓜子也有你们如此灵光就好了!”
    梁丰笑道:“兄弟莫要妄自菲薄,咱们是击鼓卖糖,各干各行。说到动嘴巴子,你差一点,可是说起动刀尖子,我和稚圭捆一起也不是你对手啊。说一千道一万,咱大宋还得你们这样的勇士去保卫!该我敬你!”说完举杯回敬。
    韩琦心里满不是滋味,要不是今晚有事,他还真心不愿意跟来。跟这些武夫闹酒,怎么滴也觉得和自己文曲星地位大不般配。只是人家探花都放下身段了,咱这老四也不好摆臭架子不是?只好勉强笑着也跟着呷了一口,却并不多话。
    小狄在旁边听大哥说得热血沸腾,见他们喝完,急忙站起来先敬了梁丰一杯,又满满斟上,双手举起对韩琦道:“稚圭兄,小弟不善口舌,只知道你们做得大事,让人好生羡慕。请饮此酒,小弟干了,你随意!”说完仰头一口,将杯中酒尽数倒入口中。杨文广、王英大声叫好,梁丰笑眯眯看着。
    韩琦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看到狄青那张俊脸就觉得不自在。也许是潜意识里,自认为也是个帅哥,却被这位比得无影无踪的缘故,也许是瞧不起他配军出身的缘故,总之就是不爽。碍着梁丰的面子,也不太好发作,只好端起酒来,点点头抿了一口,将杯子放下。
    狄青倒是不以为意,王英却不依了:“小韩,狄兄弟如此敬你,怎地不干了?”
    少帅问话,他还是比较客气答道:“今夜有事,不敢多饮。再加上这两rì头疼得很,改天再喝吧。”
    王英神经大条,听了就算,答应一声哦便不追究。狄青更是不会。只有杨文广心中不爽,看这厮明明就是一副瞧不起人的鸟样!忍不住假意笑道:“唉,稚圭这话不对,区区一杯酒,喝下去又待怎地?就算不干,人家满杯敬你,起码也要一半吧?哪能碰碰嘴皮了事,那你还不如干脆别举杯呢!”
    韩琦面上变sè,正要发作,梁丰急忙劝道:“好了好了,晚上有事,既然稚圭不愿喝也就罢了。我也最恨别人闹酒,这酒量有大有小,比这个也没意思。稚圭自便,咱们兄弟多吃几杯就是。”他一发话,杨文广也不敢多言,只好两两忍住。
    又喝了几杯,梁丰看看时辰,问道:“差不多了吧?”狄青忙答:“差不多了。”说完就要同杨文广起身出去。韩琦忽然站起来道:“你们别去了,干脆今晚我去看看便成。又不是什么动刀动枪的大事,你们兄弟只管吃酒,待会儿差人来送信,我就不回来了。”说完看了梁丰一眼。
    梁丰知道他实在不想再呆在这里,无可奈何,只好点头道:“那你小心些。”韩琦更不答话,朝他一拱手,对其余人却招呼都不打,掉头便走。
    等他走远,杨文广再也忍耐不住,砰地一声拍在桌上骂道:“妈拉个巴子的,有个**了不起?敬酒不吃,老子早晚让他尝尝罚酒的滋味!”
    梁丰笑道:“嗨,人各有志,既然他的确不愿同咱们交好,何必强求?只要做事的时候齐心合力不就行了?你别动不动就摆出那副衙内嘴脸,我都恨这个!”
    杨文广真心冤枉:“我对你摆过衙内嘴脸?你讲话要凭良心好不好?”骂骂咧咧一混而过。王英却见韩琦已走,气氛融洽不少,兹溜一下钻了出去,不知道在外面嘀咕了些啥,转头贼忒嘻嘻的笑着进来。别人问他也不回答。
    过了一会儿,帘子掀开,居然莺莺燕燕来了三个漂漂亮亮的大姐儿,王英眉花眼笑赶忙招手让座。三人这才明白,原来这厮刚才去找小姐来助兴了。梁、杨不免笑骂他小yín棍一根,狄青不经此事,羞着不说话。偏偏他模样太俊,那三个小姐不约而同都心里怦怦直跳,不由自主就朝他靠拢过去。搞得狄青难以上下,其余三个哈哈大笑。
    梁丰见王英只叫了三个来,心知他这是顾着在雪里梅的地盘,不敢放肆。自己也算是有肉的人,怎会吃这些豆腐干?嘿嘿一乐,站起身来道:“你们乐吧,我找东家说话去。好生招待我这弟弟!”说完朝狄青眨了眨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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