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魔神 恨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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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魔神 恨无痕-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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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不愿意!”陈怜摇头道:“我比你大十三岁,等你盛年的时候,我已经老了,你不嫌弃?”

    墨夜摇头。

    “我都有了个女儿,你不嫌弃?”陈怜再度问道,她越问他,自己越发惶恐,似乎想他拒绝,又害怕他拒绝,他拒绝似乎是自己想要的,不拒绝也是自己想要的。

    墨夜再度摇头,看着她,容颜一如既往的美丽,从小到大,时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半点痕迹,面孔娇艳如二十女子,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成熟的风韵,这正是三十女人的魅力所在,但是,和她……,无疑是惊世骇俗的。

    陈怜终于鼓起了勇气,道:“等你生日之后,就订婚吧!”这话说得无比艰难,仿佛需要莫大的力气,她说完这话,差点软倒在沙发的靠背上。

    “好的!”墨夜面容平静如水,语气却带着轻轻的叹息,道:“怜姐,委屈你了!”

    陈怜摇摇头,道:“想我们两个结婚,是父亲最后一个遗愿,我身为他的女儿,完成他的遗志是理所当然,但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的!”

    墨夜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不悦道:“陈老伯对我恩重如山,怎么没有必要?”

    陈怜看着墨夜,他脸上突然泛起的威严,一时间竟不敢反驳,心中突然一阵酸楚,道:“你仅仅是为了我父亲的遗愿而娶我?”

    墨夜摇头,看着陈怜,脸上竟浮现一丝温柔,道:“而且,我喜欢你!”,是的,这个秘密藏在他心中很久了。

 第八章 初吻

    这话说得很轻,但陈怜的心仿佛遭受了重重一击,脑中轰然一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喜欢她?一切都抛到了脑后,耳边只剩下墨夜说得这句话在一片片回播。

    陈怜嘴唇动了几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墨夜更是一声不响,两人各是思绪万千,房间内顿时陷入了极静中。

    然后,好像过了很久,墨夜无来由的抬头往陈怜望去,正好,陈怜也将目光投来,两人目光相接,又慌忙避开,最后,慢慢的,又对视在一起。

    墨夜看着眼前的人,视线竟有了丝恍惚,她是第一个让他情感萌动的女人,许多次少年都会有的罪恶幻想中,她被他据为己有,现在成真了。

    陈怜受不了如此的目光,想低下头,却有些舍不得,耳边似乎想起了很多年前墨夜的声音,那一年,他六岁,她十九岁,他看着暗暗流泪的自己,满含忧郁的道:“姐姐,嫁给我好么?”

    “为什么?”自己被他童稚的话语逗得哭中带笑了。

    “我想,做个男子汉,就需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不让女人伤心”。墨夜说这话的口气不似是六岁的男孩,好像是久经沧桑的男人。

    墨夜的目光开始游移,陈怜就坐在他的床前,相隔很近,隔了几年后,他第一次离得如此近的打量她,最后,视线停在陈怜娇艳的红唇上,心中隐隐有了个冲动。

    “你看什么?”陈怜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本想再说什么,却被墨夜的目光吸引了注意力,那里是即将溢出来的深情。

    在这个关头,墨夜的左手又不听使唤了,缓缓的伸出去,陈怜一刹那有了些紧张,看着墨夜的手穿过自己的黑发,落到自己的右肩头。

    她从未恋爱过,也没有对任何男人产生过好感,只因为一次不堪回首的回忆,因此有了女儿,从此她不再对别的男人有任何好感,直到墨夜的出现。

    墨夜此刻渐渐紧张,左手轻轻一扯,陈怜先是不动,随着自己加劲,终于将绝美的脸庞靠拢自己,他手臂一屈,将陈怜柔软的身子半抱住,低头看她时,后者已经羞红了脸,也闭上了眼,只剩睫毛在不住眨动,手臂鼻子里的呼吸开始急促,小口微涨,红嘟嘟的诱人之极。

    墨夜喉头艰难的咽动了下,突然下定决心,飞快的伏下头,在陈怜的唇上轻吻了下,然后停留在唇上,却不知道该是否继续下去了。

    陈怜受这突然袭击,差点惊呼出声,但唇已被堵住,最后仅在喉中呢喃了一声,牙关被墨夜有些生涩的打开,他的舌突的闯进,开始追逐她的舌,然后,陈怜口腔内空气突然被墨夜吸过,压力逼着她的丁香伸出唇外,被他轻轻的噙住。

    良久,唇分。

    陈怜差点窒息,大喘了口气,眼中浮现一缕笑意,感受着眼前男人浑浊的呼吸,轻笑道:“还算熟练喔?平常时候肯定吻过女孩子吧?”

    “没有!”墨夜老实的道:“你是第一个!”

    “那怎么会这么多技巧?”陈怜心中一喜,却仍问道。

    “a片不到处都是么?”墨夜坦然的道出。

    “……”陈怜无语,她似乎忘记了眼前的他什么都敢做,更敢说的。

    ———————————————分——割——线—————————————————

    “砰!”地一响,极为坚实的红木门化做了漫天木屑,陈诺愤怒一击,惊醒了房中两人。

    墨夜闻声抬头,陈怜扭头看向后边,两人同时看向门口,陈诺脸色苍白,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牙齿咬破了嘴唇,点点红丝溢出了唇角。“妈妈,你要嫁给杀死爷爷的凶手?而且他比你的女儿只大两岁!”陈诺开口了,声音极冷,极大的眼里尽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是的!”陈怜很平静的道:“女儿,妈妈想告诉你一句话:人,有时候必须接受某些无奈!,也要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呵呵,如果不长大,一切该多好?”陈诺轻笑出声,刚才在门外偷听到这么多,只能用伤心欲绝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个结果实在难以让自己接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爷爷的死有我的责任,我比你更内疚和悲痛!”墨夜也在一旁缓缓道:“你既然很爱你爷爷,就得接受这个现实,因为我和你母亲结婚,这是让他最后死不瞑目的遗愿!”

    陈诺的手捏得咯咯作响,良久才抬起泪痕斑斑的脸,看着两人,道:“我恨你们!”一字一字的说完说完,扭身朝外边飞奔而去。

    “诺诺!”陈怜怕她有什么过激行为,连忙追出,走出房门前回头一眼,只见墨夜低着头,躺在破烂的病房中默默的思考着什么。

    过了很久,外面月光如水,沙静子走了进来,惊醒了墨夜,墨夜放下所有思绪,笑道:“我得换个房间了!”

    “好的,我们去隔壁!”沙静子一直都在外边等候,直等陈怜母女走后才走了进来,这段时间内早就在隔壁房间安排好了。

    墨夜点头道“恩,住完这夜,明天得回家了!”

    沙静子立刻升起担忧,但仍是问了出来,对墨夜道:“主人,那我呢?”

    “跟我走吧!”墨夜毫不犹豫的道:“我正好不想做饭……”,所以有个仆人也不错。

    第二天,墨夜对前来探望的毛蓝提出自己想要出院,毛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陈怜便到了,见他坚持,就皱眉问道:“干什么非要出院呢?”

    墨夜笑笑道:“我这一生大多时光都是在医院里度过,实在腻了!”

    “那,好吧!”陈怜只得答应,又道:“搬到我家去吧,虽然我经常在外,但里面有仆人,也好照顾你起居,你觉得怎么样?”

    墨夜摇头,道:“陈诺现在心结未解,先不去吧!”

    陈怜一想也是,看向墨夜的眼里有几分歉意,墨夜却指着沙静子对她道:“怜姐,我想将她带回家,你看可以不?”

    陈怜知道他现在开始考虑她的感受,她现在是陈家家主,自然明白沙静子的情况,虽然心中不愿意,但知道这是陈诺故意为之,也不忍心看着沙静子死去,只得道:“你自己决定就行,要她暖床也可以,不过你不要将她当女奴看待,将她当做平常的女孩儿最好!”

    “我知道!”墨夜轻轻点头,看向沙静子,沙静子心中大石落地,对他露出甜甜笑容。

    陈怜在一旁含笑看着墨夜,似乎没有半点吃醋的意思,因为她很容易满足,在墨夜心中占一席之地就够了,墨夜不是一般人。

    “哦,还有个事情!”墨夜突然想起,对陈怜道:“怜姐,我这左手出了些小情况,想去检查下,看正常不?”

    陈怜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家医院都是她的,设备都是一流,小小的检查当然没问题,当下拉着墨夜的手就望外走,道:“现在就去!”

    “恩!”墨夜跟着她往外便走,这里是顶级疗养院,检查身体是最基本的事情,一切设备都是世界一流,检查开展得很顺利。

    在约克医生的主持下,开始了一系列的测试,到了最后,结果出乎墨夜的意外,一切正常,血型,DNa,骨髓,皮肤组织,等等,与墨夜的身体无异。

 第九章 刀君

    满天乌云的空隙里透射着烈日余晖。

    初秋的雨是天的血,温热且淋漓。

    没被雷雨覆及的天空露出了狰狞的猩红,依旧火辣的光线笼罩了枫叶街的街头。

    墨夜谢绝了毛蓝想要送他的好意,与沙静子坐公交车到了家门口,陈怜今天需要去赶到京城的航班,早上与自己匆匆道别后,就赶去机场了。

    下了公车后,沙静子跟墨夜站在街中央的一幢老式别墅前,在沙静子眼前,这幢别墅的门厅很是气派,复古园林式的风格,门楼高大,两只高约两米的石狮分立左右,一只十分完整,另外一只石狮从颈中整齐截断,切口如刀削斧劈,被截断的狮子头掉落在地,口中犬牙交错,状极狰狞,虽然在地上,仍是朝天而吼,气势凛然,栩栩如生。

    墨夜走过去,伸手在狮子的断口处抚摸了一下,想起了很小的时候,父亲一刀斩断石狮头,想激发自己跟他学武的热情,此刻回忆起来,加上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虽然生性平淡,仍不免感叹了一番。

    静子静静的在后边,随他站立一会以后,墨夜转头对沙静子道:“这房子是我父母留下的,他们已经不在了”言下颇有些唏嘘,落寞神情一闪而过,沙静子捕捉了这份落寞,想安慰却无从说起,这个情况下,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式了。

    墨夜说完这话,拿钥匙打开了狮子中间的朱漆大门,门有些陈旧,上边的铜钉都泛起了铜绿,门吱呀一声随手而开,大片被高墙围住的枫林便显现在沙静子的眼前,此刻初秋时分,百来亩枫林仍是翠绿一片,微风吹拂,绿波荡漾,树叶沙沙作响,将外面街上的炎热和喧闹全都隔在了高墙之外。

    枫林中一条小溪从里边曲曲折折的流出,在离大门约有半里处化做一个小潭,潭不大,方圆两三丈的样子,潭水幽深却不溢,一溪绿水全被导入潭底地下而去,小谭旁边有一假山,为一整块的太湖石,假山对着潭水的一面光滑如镜,上面爬满了绿苔,沙静子朝太湖石留心看去,绿苔中隐约有“磨刀石”三字,笔迹刚劲,银钩铁划,一笔一划竟如出鞘的刀般凌厉,走在旁边的墨夜见她注意到这字,便道:“这是我父亲生前所写,连这太湖石也是他亲自劈开!”至于父亲是如何劈开这高达一丈,宽达三尺的太湖石的,就没详细说了。

    枫林中尽是历年仍未腐化的落叶,墨夜一直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庄园,偌大的地方久未清理,累计来尺多厚不止,每一枚枫叶皆是殷红如血,叶上脉络自成经纬,别样美丽,庄园昔日主人的品味自然也因此而高人一筹。

    两人沿着小溪边的一条青石小道穿过了枫林,鞋子踩在枯枝败叶上沙沙作响,经过一个不大的转弯后,两人便到了一个碧绿的草坪中,这个草坪约有足球场大小,虽然无人打理,仍是芳草菲菲,草色翠绿欲滴,里边半根杂草也无,草坪中央是一幢颇具现代气息的小楼,不大,却精巧别致,整个庄园依山傍水,景色秀丽,占地千来亩,虽然靠近市区边缘,但在c市中心容纳不了日益增加的人口而加紧开发郊区的形势下,光是这块价值呈直线上升的地皮就能让无数房产商垂涎欲滴了。

    墨夜越是靠近越是沉默,沙静子不住打量眼前这别墅,小楼整体全由大理石建造,汉白玉地面,门把手以及门窗都是纯银打造,高雅之中点缀些不经意的奢华,可想而知,昔日的庄园主人定是个权势极大的人物,但是,现在的庄园只是主人一个人住,隐隐露出些破败的气息,莫非是他父母早逝而导致家道中落了吗?

    好在沙静子甚是乖巧,又善于揣摩人意,短短三日内便知道了自己主人沉默寡言的习性,初来乍到之下虽然有很多不解之处,但墨夜既然不说,她也不详询。

    墨夜推开门,客厅里一屋子清冷迎面而来,虽然正是中午时分,但带着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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