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是你!你来了?”傅君彦一下子坐了起来,又惊又喜地道。
“嗯,你这坏蛋!”暮成雪轻轻揉着被他握疼的手腕,娇滴滴地道:“刚刚恢复记忆就给人家一个下马威”。
傅君彦佯怒道:“你趁本相公酣睡竟敢悄然近身。这也就是我,要是换做别人,早就一剑刺下去了”。
暮成雪脸泛媚笑,昵声道:“人家一路就想着相公的剑朝人家刺下去呢”。
她没再说下去,因为傅君彦已经一把抱住了她。暮成雪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双臂温柔地环着傅君彦的脖子。两个人就在烛光的摇曳里静静地拥抱着。
过了许久,傅君彦才放开手,把她往怀里拉了拉,暮成雪就势倒在他地怀中,仰起脸双眼弯弯地笑望着他,轻轻抚摸着他颌下的胡茬,媚声道:“相公,想我没?”
“想了!”在暮成雪挑逗似的一声娇呼中,傅君彦的手指在她的胴体一处处优美的风景上逡巡着:“我好想你呢,想你这里、这里、这里”。
手抚在暮成雪地大腿根上时,攸地被一双温润浑圆的大腿夹住了。暮成雪脸上似笑非笑,鼻中已带起娇昵的喘息。
她穿着一身绯色长装,上身着淡蓝罗衫,下身是细薄的绯色缎裙,此时仰卧在傅君彦怀中,更衬得腰腿曲线优美,尤其那有意挺起的酥胸,更形玲珑浮凸。
“哎哟,你弹哪儿?”傅君彦一个机灵。
“攻敌之至弱嘛!”暮成雪眉梢眼角尽是春情,笑地无比冶荡。
“哼!”傅君彦放开了心事,精神又起,看着暮成雪那无尽魅惑的笑脸,傅君彦性致勃勃地道:“这你可猜错了,本相公可学过兵法,也算是个兵法大家,你不晓得我这是强则示之以弱么?”
他一翻身便将暮成雪压了身下,暮成雪只觉小腹上一团刚猛火热,果然是至阳至刚,不禁花容失色道:“相公,你还要呀?人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傅君彦不理,他探手一挑,便把暮成雪柔腴动人的身子挑翻过来。暮成雪楚楚可怜地道:“人家消受不起,相公你放了人家吧”。
她像只呜呜哀鸣的小牝犬,一边娇娇怯怯地哀求着,一边膝行着向前爬去。傅君彦抄住她纤柔的腰肢,握住髋部向后一拉,那一盘丰腴便重重地撞在他地腿间。再逃开,再撞回来。
暮成雪的腰肢以一种奇怪的韵律摆动着,塌腰翘臀性感妖魅,配合着她又细又软的哀求声,让再是怜香惜玉的人都不禁生起一种摧残蹂躏地欲望。
然而那臀的技巧扭动,虽然看的人蚀骨销魂,却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如是者多次,傅君彦已被逗弄的面红似火、鼻息咻咻,他忽然性起,象抓小鸡似的把暮成雪粗暴地扯到自已身前,‘很残忍’地倒拧起她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臂,暮成雪再不能逃开了,只能悲啼着扭动、挣扎。
这个妖精,居然又在玩撩拨他的游戏!
粉肌脂腻,腰折杨柳,一轮明月好圆,傅君彦半宿无眠。
☆、第九十四回 露出马脚
当暮成雪和傅君彦手牵手回去的时候,突然想到该跟倪家父女道个别,毕竟,人家也照顾过自己的不是。
刚一走到倪家门口的时候,门口突然屹立着一个女子,走近一瞧,原来正是倪柔,只见她神色憔悴,一定是没休息好,眼圈泛红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是哭了一宿才会这样。
“柔儿姑娘,我全都想起来了。对了,这是我娘子雪儿。雪儿,这是救过我的柔儿姑娘。”傅君彦略显尴尬,歉歉一笑,之前把倪柔错认为是暮成雪,所以再见她难免尴尬。
“阿彦,不对,我想我是该叫你傅公子了是吧。”望着他,倪柔欲言又止,脸憋得像块红布似的,嘴张了一下,该说的话终于没有说出口来。
终于,倪柔鼓足勇气,勉强勾勒出一抹笑意:“傅公子,我祝你们恩爱到白头,白首不相离。雪儿,你可真美,也只有你才配得上我家阿彦了。”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把肩膀搭在傅君彦肩膀上,倪柔总是强调是她家的。还委屈娇弱的样子倒在傅君彦怀里:“对不起,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想是着凉了。”
暮成雪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双拳紧握,双眸喷火,早就看不惯这种娇弱做作的女人!要不是傅君彦在这里,她早就拳脚相向了。
傅君彦哪里会没看出来倪柔的意思,只是不愿意当面挑明罢了,留在这里不太方便,赶紧溜之大吉。“你们聊,我去跟倪老伯告辞去。”说完,赶紧就溜了。
倪柔眼看着傅君彦离开,心里头积攒的怨气一瞬间爆发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一发毒针爆射而出,直指暮成雪面目,上头泛着淡紫色的光芒,必然是带着剧毒的。
暮成雪早就看不惯倪柔,她的一举一动本就在掌握中,毒针出来的瞬间,手里的白虹剑早就出了鞘,手里一扫,挑飞了去。
连带挑起来的,还有暮成雪的眉间,语气也是不耐的调笑道:“藏不住了是吗?真可惜他现在不在呢!”
“哼!要的就是他不在!”
不想自己的偷袭被破,更是恼羞成怒,手里接连几枚毒针首尾相继,接连不断的射了出去。跟在后边的,是她特意加长的八根长针,针上头穿着天蚕丝线,扔出去还能回来,中间给你甩出个花儿来,你也不能硬拼,碰上一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又是挑飞几个毒针,余下的把枚瞧着就不对劲,也不迎接,回身连跳两下出了范围,果不其然的瞧见半空里的蚕线上闪着光来,好不明显。
暮成雪嘴角挑出几个轻笑:“就当你会使暗器?”
手边捏着的几个石头已经飞了出去,上头带了点力道,正中那些蚕线,虽然不能击断,还是打乱了倪柔的阵法,一时间手忙脚乱的让暮成雪看到机会。
白布绒边的鞋子在地上轻点几下,白虹剑指在前头,三两下挑断了蚕线。回个身子,白虹剑有落在倪柔脖子上,惊得她花容失色:“暮成雪,你敢动我?”
“有何不敢?”
说罢,二人再次打做一团,当听到傅君彦的脚步声的时候,倪柔立马顺势从暮成雪拿剑的手势,往胳膊上一抹,倒在白虹剑下,手捂着流血的胳膊,满脸受伤的神情:“雪儿,你怎么会如此待我?”
“怎么了这是?雪儿你把她怎么了?柔儿姑娘,你受伤了。”傅君彦赶来,见到暮成雪拿着白虹剑,而剑下的倪柔的胳膊鲜血直流!
“我能怎么,难不成你心疼了不成?”暮成雪冷呵一声,她早就快出来倪柔不是一般人,她比一般女子脚步更轻盈的多,再加上昨晚她消失一夜,暮成雪早就起了疑心。
☆、第九十五回 为她凶我
“我没事的,阿彦,我只是有点头晕。。。”话音未落,倪柔在傅君彦的怀里就晕了过去,傅君彦见势推脱不掉,就拦腰抱起了倪柔往里屋走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暮成雪,见暮成雪双手环胸,她的气还是没消,皱着眉头急促地呼吸着。
先不管了,等下回来再向她请罪吧!
“你。。。你回来,你回来!”暮成雪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真的还是放不下倪柔?还是那个贱人故意装晕骗他?她现在的思维很乱,不停的踱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傅君彦都还不出来,暮成雪真的等不下去了。刚一大步走到门口,倪老头就拦在了门前,不屑道:“留步,暮姑娘。小女被你一出手伤成重伤,现在傅公子正在给她医治呢。”
“真是笑话,我要进去你觉得能拦住我吗?”暮成雪红唇一抿,双目一瞪,剑一出手就已经架到了倪老头的脖子上。
“暮姑娘,你就杀了老夫吧!只要你能放过小女,她只是喜欢傅公子而已,并没想过跟你争什么名分啊。”倪老头老泪众横,晃着暮成雪的大腿已经开始求饶了起来。
暮成雪哪里知道傅君彦已经走了过来,只是还未开口,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暮成雪听得莫名其妙,她只是想进去把自己相公叫走而已,什么名分不名分,什么玩意。
“够了!胡闹等你回去再胡闹,不要在外面丢人!”傅君彦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筋在那里抽动。
“你居然凶我,你为了那个女人凶我?我真是看错你了!!”暮成雪刚想隐忍的眼泪在转身那一瞬间,泪不听话的顺流而下,她是不是真的不该嫁给他?如果嫁给了洐大哥,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你再这样胡闹,信不信我娶了柔儿让她当妻,让你当妾!”这句话,傅君彦真是刚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是怎么了,怎会对雪儿吼呢。越想越不对,刚刚一看到倪柔的时候,就觉得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她走了,随后。。。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意识也不清楚,难不成是被下药了?该死!自己还是太粗心大意了!
“好!你最好不要后悔你说的这句话!”暮成雪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这句让她心碎不已的话,这,还是她爱的那个人吗?
她越听越气,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憋着气,怕把自己的怒气施加在别人身上,狂奔回了客栈的房间,一脚踢开门。这是傅君彦早就定好的房间,本想作为二人洞房花烛夜的。
进人房间,心里的郁闷,像山样沉重,她重重地倒在一张椅子里,想使白己平静下来,可是越想越气,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用力地踢门,踢桌子,踢椅子,踢一切可踢的东西,最后,她把喷怒化作一声震人心肺的怒吼。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们才刚刚成亲,你居然为了那种女人就凶我。。。”暮成雪抱膝瘫坐在了地上,泪珠就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低落在衣襟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鼻子一酸,可能是怕自己喊出声来,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嘴唇。
“阿彦,你快回去哄哄雪儿吧。她毕竟是你的新婚妻子啊。”倪柔故作大方懂事的样子,柔和的看着他。
“那我先走了,你保重身体。”
傅君彦急匆匆的朝着暮成雪离开的方向赶去,雪儿,你一定不要生气啊,我刚刚说的话是无心之过。
☆、第九十六回 血色崆峒
既然这样,倒不如离开这个伤心地,收拾好了包袱,暮成雪擦干脸上的泪痕,不舍得回头看了眼,一咬牙,像是在下决心,就这样走了。
大约走了半天的行程,在路上遇到一个像是那晚的白衣人,暮成雪不由得怒由心生。暮成雪一声清叱,身形已飘入场中,盛怒之下也不待对方行礼,手中银剑已朝对方招呼过去。
猝不及防之下,那少年顿时被她攻了个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哪里还有心思说话?当下尽施平生所学,剑势绵绵展开,这才堪堪挡住对方凌厉绝伦的连续杀招,站稳阵脚,道:“姑娘与在下有何冤仇?为何初次见面便如此性命相博?”
暮成雪俏脸含煞,冷笑一声,并不答话,莲足急点,玉手翻转,银剑若燕子剪水,反是愈发迅急地袭向了少年腹下。
暮成雪的红纱裙随风飘荡,玉手拿着一把银剑,嘴角带着一抹玩味般的笑容。那少年也是笑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银剑乱舞,虹影和墨影混在了一起,旁人只听见打斗声,却不见如何打。速度快至极!令人赞叹!
突然,暮成雪朱唇中吐出几根银针,少年不防,应声倒地……
暮成雪轻蔑的笑笑,很快融入黑暗中……难道此人是崆峒派弟子?看了看崆峒派的方向,血色笑意更深。
正言语间,一道青袍客从天而落。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着青袍的男子,脸上带着面具。
“来者何人。”说话的便是那日在洐府司雪衣的弟子之一。
“这位朋友,来此何意,今天我崆峒派广开英雄大会,天下英雄俱可到此共商大事,若是朋友请以真面目示人。”司雪衣道。
那人并不说话,只是呆立在那边。
司雪衣冲那年轻弟子点点了头。
那年轻弟子拱手施拳:“后生晚辈,请前辈赐教。”只见他使出一招青松拜客。明显是要投石问路。隐约听到他的同门说:“师兄这使得是我派的崆峒七星拳,这意思是来人敌友不明,试探对方虚实。”
只见那青袍人双手不动,脚下腾挪转动,那年轻弟子几招过后,拳式一变,使出的事本门的七星拳。
七星拳顾名思义北斗七星,所谓脚踏七星,拳动八方。该拳的风格特点是:手法凌厉,腿法多变神奇、身法自然巧妙,功架大开大合、舒展大方,手、眼、身法、步、精、气、神、内功浑然一体,犹如楚霸王临阵,其势雄猛。
七星有口诀,四方应其变。花爪制人妙,鸡行步法连。纵横连八法,千阵破万关。上中下地锤,躺脚扫百川。更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