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水水的脸,此刻如红玉一般,甚至连她白皙的脖子乃至露出一点点的胸口肌肤,竟也有了淡淡红色。
“国师,还不送女王回去?”千知挤挤眼看着美人在抱的国师调戏道,他的脸比喝过酒的水水更红的。
玄天一怒:“没大没小!”
说完抱起软醉的水水飘向客栈中,一身醉软的水水四肢大张,毫无形象地贴在玄天身上,因酒劲的上涌而引起的燥热让她不自觉地寻找着冰凉的源头,一只娇小白嫩的手竟然解开玄天的紫袍,伸了进来。
玄天倒吸了一口气,用脚将房门带上,把醉酒的人儿放在床上,衣衫由于被她解开,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水水直直地看着玄天的胸前,舔了舔舌头,玄天一低头,看到自己春光外泄,如冰山般的脸上竟然意外的红晕一片,他急忙伸手去系袍子。
水水扑上来,把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前:“不要嘛,我好热,让我冰冰!”
无语,国师原来还有冰镇的作用?
但那柔嫩的感觉让他僵硬的身体也软了下来,不自觉地俯在床上,让她紧紧地抱住。水水红唇微启,喃喃地说:“渴……”
体贴的国师立刻充当了保姆的角色,端来了一碗茶水,但是水水左扭右动的把茶水洒了一身,就是喂不进去。被茶水弄湿的衣衫粘粘的让人不舒服之极,水水皱着眉脱着衣服。
玄天脸色一变,急忙转过头,蓦地,他的腰被人搂住,接着一张湿润的小嘴在他身后轻轻地吻着:“我渴……”
我也很渴!玄天在无声地呐喊着!
自己保了一千年的处|男之身莫非就要败在小丫头的手里?不行,我是国师,我的任务是保护她,辅助她,而不是……
小手抚上他的胸,水水像发现了乐趣一般,反复地**着,
啊~水水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玄天一跳,他捂着自己的嘴惊诧的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声音竟是自己发出的?
他心慌地想脱开水水的搂抱,但是背后被柔软抵着,让他全身无力,反而发出了更醉人的轻呤声,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给我水喝!”水水突然倒在他怀里,张着迷蒙的水眸娇呼道,玄天咽了咽口水,喝了一口茶闭着眼睛向水水的樱桃小口渡了过去。
呜~他的舌头被柔软火热的樱唇包围着,水水熟练地含着玄天的舌头,不时地占领着他的唇齿,让玄天最后一丝意志也崩溃掉,软倒在榻上。
一向冷静的玉面泛起了红晕,紫色的眼中流露出隐忍的yu望,挺直的鼻子上冒出了激动的汗珠,紫色的长袍散乱的敞开着,像极了邀请的姿势,看到国师如此mei态,水水更是狼心大动。
她坏心在咬着玄天胸前的红蕾,一轻一重地咬着,故意惹得玄天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水水吻上了他微张的红唇,媚惑地说:“国师,我要你……”
那一刻,玄天的理智荡然无存,低吼一声,眼中紫光顿盛,什么职责什么上下之别都烟消云散,他努力了千年,等待了千年,只想在这一刻做回自己,顺从自己的心,来好好地疼爱这个小女人……
啊~这种美妙的感觉让水水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两人同时高呼一声释放了激情,同时软在床上。
“国师,想不到你打理朝政历害,床|上也这么历害!”看着双眼紧闭的玄天水水故意调笑道。
玄天胸口起伏着,不敢看她。
“国师果然是修真之人,比起我的男妾们历害得多,尤其是姿势百出,我好喜欢……”……
水水不顾玄天红得像块布似的脸,继续说道。反正难得看到千年冰山男如此羞态,可不能错过机会。
吼~玄天终于忍耐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行动好好地教训了她一顿。
听着隔壁房内传来的扑通扑通的声音,成儿皱眉:“他们在干吗?”
150 美貌害死人
( )听着隔壁房内传来的扑通扑通的声音,成儿皱眉:“他们在干吗?”
千知神密地一笑:“想知道?”
成儿乖乖地点头:“嗯~”
“跟我来!”
千知在窗户上捅了个洞,示意成儿过来偷看。
轰~成儿的脸上红成一片,捂着眼睛羞道:“啊~国师和女王……”
嘘~千知示意他禁声,“不想看你回房吧?”
成儿虽然脸红得更加历害,但丝毫没有回房的意思,反而和千知挤着看:
“啊~我觉得先学习学习也好……”……
因为君玉被那个面具男关押在东巴教的祭坛中,第二天,几人在成儿的带领下向祭坛方向行去。
千知一路上眉头紧皱,似乎预示着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道路,
一路上偶尔遇到一两个东巴人,看到他们这些外人,一个个都是如临大敌一般,眼中更是警惕堤防,这也难怪,因为自由上任女王带人狠狠地发动过一次歼灭东巴人的战争后,所不多的东巴人都逃入深山中,对外人带着一股天然的防范意识。
一眼望去,东巴人房屋多使用木材建造,风格与中土样式截然不同,四四方方,朴实无华,而且屋角正门以及边缘墙壁上都挂着狰狞动物骨骼,越是凶猛野兽的越是常见,想来这多半是东巴人风俗,以此显示主人的勇敢,
“那是什么?”水水手指着高处一座建筑叫道
玄天抬头望去,忽然一动,只见水水手指指处,是一座建立在半山腰上处的石台建筑。
玄天皱了皱眉,低声道:“祭坛?”
成儿也凝重地:“不错!”
祭坛在南疆一带部族之中,实在是有着崇高的地位,在大部分的部族人民眼中,每次战争一定是要先请示过祭坛里的巫师,向神明说明情况,得到神明——也就是大巫师亲口说出的允许,如此部族族长才能发动新的战争。
由此可以看出,祭坛和里面的巫师,在南疆这里有怎样的地位,看来面具男和固儿在东巴教中有着无上的地位和权力。如果要有人胆敢冒犯大巫师,所有的东巴人都会冲过来和他拼命。明知凶多吉少,但一想到君玉和男子国子民们的性命全在面具男手中掌握,还有易儿中的盅毒,水水一咬牙,就是再难也要去会一会他。
远远看去,脚下的路直接便是向远处那座祭坛方向延伸过去的,所以倒也省了问路的麻烦。只是随着他们渐渐深入,注意到他们行径的东巴人也越来越多,周围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们走到了那座祭坛的高大山脚之下。然后,他们停住了脚步,倒不是他们犹豫,而是东巴人驻扎在山脚的士兵将他们拦住了。
此时拦住他们二人的是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东巴人男子,他们身上穿的是东巴人普通服装,不同的是胸口另加了一面坚韧木藤所做的木甲,手中持着长柄尖枪,
那两个东巴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四人几眼,其后多半目光倒在水水那漂亮面孔上多流连了片刻,然后大声道:“叽哩叽哩胡噜噜,呱啦呱啦噜噜胡……”
三人转头向成儿看去,成儿面色微红:“我离开东巴时年纪还小,话都忘记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他们讲什么!”
三人立时苦了脸,玄天沉呤了片刻,心想自已年纪最大应该出面,他开口说:“你们的巫师让我们过来的!”
听到玄天说了话,那两个东巴人却更是紧紧皱眉,对望一眼,却是连手中长柄尖枪也拿了起来,面色严肃,口中大声喝问:“胡胡噜噜呱啦啦,噜噜胡胡叽哩哩……”
玄天哑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迟疑片刻,因为言语不通,便用手向坐落在半山腰的祭坛指了一下说:“我们要上你们的祭坛,去见大巫师。”
他说的话东巴人听没听懂不知道,但是他用手指指着半山上的那个祭坛的动作,登时让周围所有的东巴人,包括站在更远处的东巴人战士和一些跟在他们身后看热闹的东巴人愤怒起来,一个个顿时大声喝骂,东巴人战士更是哗啦啦围了上来,将他们包围起来。
玄天怔了一下,成儿在旁边低声道:“糟了,你可能犯了他们东巴人的大忌讳。”
玄天奇道:“我做什么了?”
成儿看着周围愤怒的人群,低声道:“东巴人眼中祭坛乃是神圣不可侵犯之地,平时言语间都不能轻易提起,用手指指向祭坛更是极大的不敬之举,在东巴人乃是最大的侮辱动作。”
玄天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不早跟我说?”
成儿轻笑一声,柔声说:“离开的时间久了,哪还记得这么多……”
玄天又是哑然,看着一齐望含着期待望向他的几双眼睛,一时真是觉得头大无比。
周围有着许多东巴女,看着场中水水那端丽姿容,一时都暗自纷纷羡慕,但当她们看到更多的东巴人男子看着千知两眼放光的时候,登时全场耸动,片刻间叽哩呱啦声此起彼伏。大有这一对狗男女侮辱神圣祭坛,罪不容赦,理该千刀万刮,凌迟处死的气势。
中间有几个岁数年轻的少年男子忍不住争辩了几句,说侮辱祭坛的是那个男子,这女人倒没什么大错,不如杀了那男的,留下那女的,给我作老婆也不错等等……
话未说完,这几个男子登时被淹没在东巴女群中,被她们的母亲、姐姐、妹妹、阿姨、三姑、六婶乃至没关系不认识的东巴女或手打,或脚踢,或揪发,或抓耳,或捶眼,或撞胸,总之漫天手脚一起下,鬼哭狼嚎顿时起,片刻之后,扑通扑通之声不绝于耳,这些男子个个头青脸肿地被抛下溪流,溅起来老大水花,东巴女强悍,可见一斑。
那些东巴人士兵似也没想到这些东巴族妇女会有这么大的怒火,居然比要对神明最忠贞的才能有资格守卫祭坛的战士还要更加愤怒,对这些侮辱了神圣祭坛的外人更加深恶痛绝,以至于有什么轻微求情言论的就被乱棒痛打。
为首的那东巴人士兵似乎是这十几个士兵的头目,他向年几个还在河里哭丧着脸扑腾的年轻男子看流言眼,咳嗽了一声,看着他们,登时脸色如霜,死死盯住玄天,似乎生怕这男子溜了,或者怕自已的目光滑开了,不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大声怒道:“哈哈噜噜叽哩哩,呱啦叽哩胡噜噜!”
玄天这里也大是焦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人群之中突然有一大堆东巴妇女冲在一起,将几个年轻东巴人抓起来爆打一顿又扔到河里,但想来东巴人异族,多半有些奇异风俗,也见怪不怪。
可是眼下这些东巴人言语不通,刚才自己又无意中触犯了东巴人大忌,惹怒了东巴人,眼看着周围东巴人越聚越多,虽然他和千知都是修真中人,绝不害怕这些东巴人人多势众,身高体壮,但无奈自己身负重命,不能随意开战。
他站在那里,左右为难,实在尴尬。水水看着混乱的一幕高兴的裂开嘴笑了起来,全然不顾焦头烂额的玄天,拉着成儿询问东巴人的风俗,叽叽喳喳兴奋不已。
而周围东巴人见这四人居然犯错之后死不悔改,还是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偏偏那女子居然笑的越发灿烂,在众人围观之下竟然似乎更是高兴,笑容越发妩媚,其间居然还向几个一直盯着她看的东巴人男子笑了笑,登时将那几个男子迷的晕晕乎乎。
这情景落到周围东巴人妇女眼中,登时如炸开了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鼓噪之声越来越响,几乎要将玄天四人用口水淹没了。
眼看人群就要不受控制,好多东巴人妇女就要冲上前去,将那个**的小妖精好好教训一顿,以祭坛上的神明为名好好的为自己出一口恶气的时候,一声大喝,从守卫山道上那些战士的身后传来。
接着一名衣饰较鲜明的东巴战士走了下来,生硬地说:“巫师请你们进去!”
众人听了这话,这才愤愤然地瞪了他们一眼,不情愿地看着这些外人居然敢染指他们神圣的祭坛。
四人沿着一道长长的石道走了上去,越往上走,气氛越鬼诡,一股幽幽的冷风吹在人背上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这个面具男真是诡异到了极点,竟住在这种地方。走了一刻钟,才看一个石门,石门之上,垂挂着猛兽骨骼做成的装饰,周围石壁之上,到处涂抹着鲜红的血液,以此象征着祭祀祖先的虔诚。
从黑暗中望去,这里的一切都分外狰狞。不过对东巴人来说,这里是最神圣的地方,那名领路的战士脸
上也出现了肅穆表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走了进去。
151 东巴神女
( )那名领路的战士脸上也出现了肅穆表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走了进去。
巨大的石室之中,空空荡荡,只有最里面,燃烧着一团火焰,在阴暗中显得特别醒目。火焰前方,是一座同样用整块巨石雕刻的古怪石像,头为犬状,但身子上却有十足,脚上更有锋利尖爪,而且在背上还有两对翅膀,实在是很奇怪的雕像,看来就是东巴人所信奉的神明。
而偌大的石室中,却只有一个人,默默坐在火焰前方,彷彿是在冥想,又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