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飞烟歉意的揉揉浅笑的头发,“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
“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你还有我们,我们一直站在你身边,无条件的支持你,如果谁让你受委屈,你告诉我们,那怕是拼了性命,我们也会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浅笑的话让沐飞烟很感动,有这样子的家人,她又有何其,“好浅笑,你们的好,我一直都知道的,所以,以后我再不会做傻事,任由别人欺辱!”
说完,啪啪浅笑的肩膀,“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事情了,还有客人呢,多丢人!”
浅笑笑笑,看向独孤傲寒,“小姐,你们先坐着,我去厨房烧水,给你们泡茶!”
沐飞烟拉住浅笑的手臂,“傻瓜,半夜三更喝什么茶,你去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就好!”
浅笑想想,也对,“那小姐,我去收拾房间!”
沐飞烟点点头,走到独孤傲寒身边,“表哥,这么晚音姑姑早已经睡下,不如明日再去见她吧,好吗?”
独孤傲寒虽然很想快点见到音姑,但是想到她已经睡下,强压下心中的思恋,点点头,“好!”
沐飞烟见独孤傲寒答应,准备带着他去院子,空气里传来异动,冷冷一哼,“想不到来得倒是挺快!”
独孤傲寒和君非墨听了沐飞烟的话,都冷酷无情的笑了。
既然敢来,就留下性命别回去了。
“表妹,你如今怀有身孕,这种力气活就让表哥效劳,你在一边看戏就成!”独孤傲寒说着,开始带起手套,铁扇子无声无息的落入手中,心不在焉却又让人忽视不了他浑身随意散发出来的寒栗与毒辣。
沐飞烟和君非墨对视一眼,忽然就笑了,“那就有劳表哥了!”
“好说,好说!只要表妹明日记得包些饺子作为报答,这点小事又算的了什么!”独孤傲寒说着,嘴角慢慢的挂上了笑。
那种笑让人看着都有些心酸。
“表哥,你喜欢吃什么馅的饺子?”沐飞烟问。
独孤傲寒闻言盯着沐飞烟看了一会后才说道,“什么都好!”
只要有家有爱的味道,什么馅都不重要,如果姑姑还在,那该多好!
“那好,明日我多做几种口味,任由表哥挑选!”
独孤傲寒点点头,飞身跃上屋顶,冷眼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黑衣人,嘴角挂着残酷无情的笑。
沐飞烟轻轻的靠在君非墨怀中,“说到底,也是一个可怜人!”
“他可怜?”沐飞烟的话君非墨可不赞成,他倒是觉得独孤傲寒的幸运的,能遇到沐飞烟,给予灵魂上的救赎。
“非墨,我们不说表哥了,既然敌人来袭,我们又怎么能让表哥这个客人出手,而我们袖手旁观呢!”
“烟儿说的极是,一会,你看着就行,我并不比你表哥差!”君非墨说完,揽住沐飞烟的腰,飞身上了屋顶,落在独孤傲寒身边。
“你们怎么上来了?”独孤傲寒手摇着铁扇子,扭头看了一眼占有欲极强的君非墨,心中好笑,却也为沐飞烟开心。
不过想起在青龙堂君非墨让沐飞烟受了委屈,顿时又恼火起来,要不是敌人即将到来,他一定会从君非墨手中把沐飞烟抢过来,让他也知晓拈酸吃醋是什么滋味。
沐飞烟闻言,淡淡一笑,“表哥,我们是一家人,自然要在一起!”
“一家人,好,好!”独孤傲寒连说两个好,一种有妹子如此,足矣的表情,却让君非墨恼火。
君非墨嘴唇抿成一条缝,看着沐飞烟和独孤傲寒两人气氛融洽,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心顿时有些凄凉,握住沐飞烟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沐飞烟小手吃疼,扭头不解看了一眼君非墨,却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的承受下他的不安,她多想告诉他,她的心只能装下他,再不会有其他人,可是见他如此紧张自己,沐飞烟却坏坏的隐瞒了下来。
风起,几道黑影落在屋顶,看着站在屋顶上的三人时,那七个人明显错愕了一下。
“表妹,这屋顶风景不错,偏偏来了几个扫兴的!”独孤傲寒话音还未落下,人像鬼魅一般朝七个黑衣人袭去,那身影快若闪电,让人眼前一晃,连眨眼都来不及,他已经回到了面前,铁扇子上滴血未沾,沐飞烟却闻到死人的气息。
如此快速的手法,几乎一晃眼,就已经致人与死地。
“你们一人还有一句遗言可说,记住,只有一句!”独孤傲寒说着,铁扇子一收,看着那七个黑衣人,鬼魅一笑。
“你……”第一个黑衣人不信,刚刚开口,身子化作青烟,烟消云散。
独孤傲寒冷冷一笑,“看来天朝的人并不是很相信我的话!”
“你是谁?”第二个人问完,却连答案都没有听见,一缕青烟随风散去。
“可惜了,死不瞑目啊!”独孤傲寒看着剩下的五人,狂妄的笑了。
五人面巾下的脸苍白到极点,有一种死神就在身边徘徊围绕,想要逃走,才发现平时引以为傲的武功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具皮囊,苟延残喘。
他们生为死士,本不怕死,但是此刻这种心灵的煎熬,死无全尸,无葬身之地,连魂魄也不见的死法让他们恐惧。
却连开口求饶都不敢,生怕一开口,就会无声无息消失在这世间。
可惜他们在惧怕,再紧咬牙关,还是逃不过毒药发作的时间,烟消云散,仿若世间根本没有他们这个人一般,除了剩下的一个人。
“知道你为什么没死吗?”独孤傲寒云淡风轻的问道。
见那蒙面人摇头,上前几步,扯下蒙面人的面巾,露出一张平凡普通的脸,说道,“那是因为,我想要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要他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我的刀,所以你可以走了!”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独孤傲寒,然后站起身,快速离开。
“表哥?”
独孤傲寒淡笑,“表妹安心养胎,生个健康可爱的宝宝就行,剩下的事情,表哥来处理就好,那些欠了你,欠了姑姑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沐飞烟闻言眼眶有些酸,“表哥,我……”
“什么都别说,好好睡一觉,安心做你的新嫁娘!”独孤傲寒说完,看向君非墨,“都说四王爷冷情,却是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我希望四王爷以后可不要错信小人,胡乱冤枉了我妹妹,不然我定会带着她走的远远的,让你一辈子也休想在找到!”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带走烟儿,更不会让烟儿再伤心,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君非墨一字一句的说完,紧紧的握住沐飞烟的手,生怕他一松开,就真的会失去。
“那就好!”独孤傲寒说着,看向沐飞烟,“表妹,今晚就不住你这了,记得明早为我准备一份早点!”
话落,人已经离去。
沐飞烟看着独孤傲寒离去的方向,轻轻的靠在君非墨怀中,“非墨,你说,遇见他是福是祸?”
“如果是真正的亲人,那么是福,如果是敌人,那么的祸。烟儿,犹如他的名字,他是一个孤傲的人,从来不曾对谁手下留情过,从各路消息来看,他是你真真正正的表哥,所以,相信他吧!”
沐飞烟点点头。
“非墨,我累了!”
“我送你回去!”君非墨说完,抱着沐飞烟去了她的院子,遇见浅笑,沐飞烟告诉浅笑不必收拾,早些去睡就好。
蒙面人惊慌失措的逃离沐府,却不敢回去,四处躲闪,在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之后,才往林府方向跃去。
独孤傲寒站在屋顶,拿出酒壶,听着屋子里的对话,嘴角慢慢的勾起。
“少爷,属下失败!”
应该说失败的很彻底,一招一式都不曾出手,就死了六人,只剩下他一人回来。
林朗趴在床上,他的身后是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不停的在他身子里抽——插,呻吟声不断,对于跪在地上的蒙面人,林朗仿若未闻。
直到得到极致的欢愉后,林朗才慢慢的起身,任由守候在一边的丫鬟替他穿上衣服,才下了床,一步一步走到蒙面人面前,阴柔的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少爷,沐姑娘身边有一个用毒高手,我们一招都没有出,就死了六人,只有我一人活着回来!”
林朗一听,抽出匕首刺入蒙面人心口,怒骂,“废物,既然他们都死了,你还活着回来做什么,愚不可及!”
蒙面人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睁大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朗。
他们一家三代皆为林家卖命,除了他全部为林家尽忠职守,只剩他一个,如今,他没死在敌人手中,却死在林朗手中。
悲哀,悲哀啊!
“何必为了一个失败者而气坏自己的身子呢?”壮硕的男人说着,走到林朗身边,大手不停的在林朗身上游走。
林朗对这种感觉有抗拒,却也有渴望,就像是吸了罂粟,想戒掉,却又上了瘾。
冷冷一哼,想要冲地上的黑衣人踹几脚出气的时候,却见那蒙面人顿时化作青烟弥散在屋子里,林朗只闻到一股异香,眼眸开始赤红,扭头拉着丫鬟就往她脖子处咬去。
丫鬟想要尖叫,却连喊一声都来不及,就感觉自己脖子处一疼,然后被撕咬,啃噬,“少爷,少爷,饶了奴婢吧!”
回应她的除了疼痛,还有那双有力的手,惊恐的尖叫。
直到死亡,她还没有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朗就像是得了失心疯,逮住人就咬,一个个将他们咬的血肉模糊,痛苦不已,转个眼睛,被林朗咬到的人像是得了狂犬病一般,逮人就咬。
主屋大床上
不惑之年的林侍候趴在一个年轻美丽的姨娘身上,尽情驰骋,他已老去,渐渐的就疲软下来,气喘吁吁,叹了口气,“老了,老了啊!”
姨娘柔顺的钻入林侍候怀中,“老爷,你还年轻着呢,怎么会老!”
“你啊,小嘴就是会说,也不枉我在众多姨娘中独宠你!”林侍候说着,忽闻异香袭来,顿时精神亢奋,下身处忽然激情澎湃,脑袋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转身就把姨娘扑倒,不顾她的尖叫呻吟,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那怕是姨娘下身被撕裂,血流出,也不曾停下,满心满眼只想着纾解自己的欲望。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家丁在门外,听着里面大床摇晃的声音,不禁有些脸红,但是想到府中此刻乱糟糟,夫人除了要小姐不要出门,却不管大少爷,反而还说,大少爷胡闹惯了,由他去。
可是他远远的看了大少爷一眼,惊见大少爷双目赤红,像是中了邪一般。
“老爷,老爷,大少爷他……”
家丁话还未说完,里面传来一声怒喝,“滚……”
—》文—家丁被硬生生的喝住,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最后只得头一垂,去找管家。
—》人—黎明之前的黑暗,癫狂了一夜的林府终于沉寂下来,谁也没有看见屋顶上那抹急速离去的身影。
—》书—林朗倒在地上,到处是伤,有的是他自己抓的,有的是别人撕咬的,更多是茫然时撞到假山柱子上留下的乌青。
—》屋—地上还倒着家丁,丫鬟,一个个浑身赤裸,一对一对上下层叠,行着那苟且之事,呻吟声不绝于耳。
林朗是第一个醒来的人,当他看见院子里的状况时,饶是开着几家妓院见多了这种男欢女爱场景的他,也愣在原地。
“你们这群奴才是在做什么?”
回应他的除了越发猛烈的撞—击,越发狂野的呻吟,就是清晨悄悄露出的朝阳。
林朗跌跌撞撞的走回屋子里,就见他的姘夫双目睁大像见了鬼一般倒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
林朗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一切和消失的属下有绝对关系,人顿时跌入寒窖。
他顿时明白,这次他踢到铁板了。
“怎么办,怎么办?”林朗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焦躁不安,人慢慢的变得恍惚起来。
忽然,他想起了林侍候,一路小跑往林侍候住的主院跑去。
“爹,爹,你起了吗?”
回应他的是死寂,一股惊惧的气息从门缝飘散出来,林朗用力的推开门,一屋子的血腥味和奢靡气息
林朗一步一步走向大床,就见他的爹林侍候浑身赤果压在姨娘身上。
“爹,天亮了?”林朗低唤一声,却未得到回应。
林朗伸出手,抓住林侍候的手臂,把他翻转过来,只见他爹满脸的兴奋,眼睛瞪得很大,林朗伸出手放在林侍郎的鼻子下,毫无气息。
吓得他跌跌撞撞摔倒在地,半响后才痛哭出声,“爹,爹啊!”
是他惹的祸,如果不是他派人去杀沐飞烟,林府的悲剧就会避免。
可惜林朗不知道,林府迟早会走向灭亡,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做,也逃不开沐飞烟的报复。
林夫人在听见林朗的声音后带着人急急忙忙的走来,只见林侍候笔挺挺的躺在床上,一边他平时极宠爱的姨娘下身早已烂掉,血肉模糊,血一直流出,渗透在棉被里。
林夫人心中冷哼,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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