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让我轻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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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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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风拴好马过来,也发现了阮浓的不对劲,东恒努努嘴,北辰风聪明绝顶,当然晓得阮浓碰了钉子,上前劝说道:“门主,你再怎么想不开,也不该招惹魔教的冥尊啊!”

他的意思是,独孤冥身份是魔教冥尊,属于黑道,而他们是白道的领袖。

阮浓紧了紧手心的金粉,低头幽幽开口:“可我已经招惹了怎么办?”

“这个……”北辰风看了看楼上,确定独孤冥短时间不会下来,黯然道:“那我们还是收拾收拾赶紧跑路吧!”

从独孤冥出洞开始,他就已经盘算怎么才能阻止这位瘟神回飘渺宫,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甩掉他。

此计一出,大家面面相觑。

“好计策!”西易拍手。

“走!”东恒一声令下,大家立即整装启程。

空虚道长刚坐下没多久,就被东恒连哄带拉的弄回马车,阮浓刚想反抗,却被西易隔空点住了穴道。

一路的策马狂奔,西易特意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客栈,扬起一抹欣慰的笑。

空虚道长再怎么迟钝,也隐隐看出了他们的意思。虽然被关了五年,但那脾气还是没有变,阮门主纵使再武功盖世,也难保独孤冥不会突然翻脸。再者,独孤冥已经吃过一次亏,想必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飞扬跋扈了。

想到这,空虚道长叹口气:“阮门主,魔教与武林白道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还是不要强求了!”

阮浓被点住穴道,硬邦邦的躺在马车里,心里愤愤不平,奈何嘴巴不能说话,只好拿一双大眼瞪着空虚道长。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阮浓只觉得浑身一震,脸便紧紧贴在了马车顶棚上。空虚道长一甩拂尘将阮浓卷到自己身边。

外面骚乱一片,只模模糊糊听见北辰风的尖叫:“拦住马车!”

十五章 道长不见了

十五章东恒目眦欲裂,黄昏古道,他眼睁睁看着马车疯了似得朝远处奔走,而在他们四周,全是些弄不清是谁的蒙面人。

南怀素急忙挡下旁边的攻击,跳到东恒的面前。

“护法,门主在马车里!”

东恒一脚踹开侧面的敌人咬牙切齿:“你不用再提醒我了!”

“那怎么办?”

东恒深吸一口气:“辰风,追!”

北辰风得令,正要跃出去,却被人拉住脚拖回地面,一番打斗,正掐准时间再跃,再次被人拉下来。

西易隔空用石子打中敌人,挤到北辰风面前:“兄弟我助你出去!”

说完,横空劈开一掌,北辰风瞬间跃起,一脚踏在西易掌心,借着掌力飞出好远。

可就在此时,他脑袋上突然多出一股无形的压力,抬头一看,是一只脚,那脚的主人微微使力,又将他踹回地面。

“独孤冥!”北辰风失声喊道。

独孤冥在半空中回头斜了他一眼,北辰风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脑袋,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紧追过去。

独孤冥踏过北辰风的脑袋,接二连三又一路踏着其他人的脑袋,犹如一支箭射向前方。

阮浓与空虚道长在颠簸的马车上颠来倒去,马车猛的一震,仿佛有人落在车顶,阮浓只觉得有谁突然从上面抓住自己领子往上一揪,紧接着自己就破车而出。

然而,等他再想抓住空虚道长时,一根伞柄横在他眼前。

来人蒙面,一身白衣,手持一柄白色竹伞。露在面纱外面细细长长的眸子,透着一股慑人的冰凉。

独孤冥二话不说一掌劈过去,那人不紧不慢伸手与他对掌,毫不费力的将独孤冥震下马车。

“我们只想抓到我们想要抓的人,并不想节外生枝,还望冥尊不要阻拦,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那人嘲弄的朝车下的独孤冥一笑,转身钻进马车里。

独孤冥眯了眯眼,一言不发的带着阮浓跟东恒汇合。

伴随着一声哨响,那些幽冥般围困他们的人瞬间撤离。

夜幕降临,大家有惊无险,惟独少了空虚道长。

来人是何方神圣?跟武当有什么仇?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将空虚道长劫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一大堆等着解开的难题横在眼前,东恒烦躁的拨弄着火堆。抬眼看见独孤冥正端坐在火堆另一边盘腿打坐,听他的呼吸有些乱,想来是刚刚与人交手,受了伤。

一想到他被封住武功还能接人一掌,可想而知,若是摄魂钉被人逼出去,他有多厉害。

四周黑压压的,只有草丛处不时传来秋虫鸣叫,阮浓眼巴巴的看着独孤冥打坐,无聊的玩火。

等独孤冥睁开眼,阮浓才喜滋滋的靠过去:“独独,刚刚谢谢你,舍身相救!我从阿素那里拿来一只鸽子,慰劳你!”

独孤冥眼皮都没抬一下。

北辰风疑惑道:“来人到底是哪个门派的,为何武功招式那么奇怪?还有,他们劫持空虚道长是为何?”

“也许,他想敲诈武当!”阮浓不假思索道。

西易一头黑线:“门主,你比空虚道长值钱的!”

光她胸口那块玉佩就是无价之宝。

“咳咳,独孤兄,再怎么说,我们飘渺宫还是要谢谢你的!多谢你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们真是愧对老门主!”东恒站起来,对独孤冥一揖到底。想起以前小人行径,不免更加愧疚。

独孤冥轻轻舒了一口气:“我跟你们家门主有过约定,两年之内保她不死!所以,用不着谢我!”

“那两年之后呢?”南怀素脱口而出。

所有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独独,你说两年之后,你会不会喜欢上我?”阮浓插嘴。

独孤冥别过头,心里暗想,刚刚怎么不让她去死呢?

“门主,别闹了,现在空虚道长在我们手上丢了,到时候武当问起,我们不好应付的!”西易连忙将话题岔过去,因为他看见独孤冥的脸色比刚刚更差了。

“其实我觉得那个人很奇怪的!”阮浓很识相的说了一句比较正常的话。

“恩?”北辰风好奇的回应了一声。

“今天没有雨啊,可他却拿了一柄伞!而且还是白色的。”

此话一出,除了独孤冥以外,其他人都沉默了。

良久,东恒叹口气:“天波峰!”

“是地名还是人名?”阮浓好奇问道。

“都不是,是一个神秘组织的称号!”东恒挥挥手召集其他人围拢。

独孤冥本不想参与他们的事,可他离开江湖五年,对于这些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新门派一无所知,为了补一补这几年的空缺,他纠结几番,如同其他人一样,以东恒为中心,围坐过去。

“自从魔教冥尊被擒,魔教一阕不振……”东恒下意识收住话头,有些抱歉的看了看独孤冥。

“你可以跳过这段,往下说!”独孤冥抱着膀子面无表情道。

“独独,别往心里去,故事的开头都要有个起因的!”阮浓安慰。

“那我该感谢自己成为一个故事的起因?”

东恒瞪了一眼阮浓,阮浓识相的缩回原来位置继续听故事。

独孤冥没有因为阮浓的插嘴而坏了探寻知识的兴致:“你说那个天波峰是什么来头,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呃……其实跟你也没关系,但仔细说,跟你也有点关系!”西易说的模棱两可,搞到他自己也不晓得在说什么。

“……”

“这么说吧,如果当年你不被擒住,那个天波峰也就不会出现,因为黑道领袖非你们魔教莫属,可就是因为你被擒住之后,加上魔教又受了些小小的打击,导致黑道群龙无首,这个天波峰就在那个时候渐渐成了气候!你说这跟你有关系还是没关系?”

“那你要问阮杰为何非要盯着我不放!”当年阮杰锲而不舍的抓他,那股精神简直让他咂舌,好像不抓到自己,他下半辈子就再无乐趣可言一样。

“这个……”北辰风一路抓耳挠腮,说不出所以然来。

“但是听说天波峰总坛在苗疆,邪门的很,刀枪不入,但是白天一定要带伞,传说他们见不得光,一见光便会成为灰烬!”西易把话头接过去,不紧不慢说道。

“怪不得他们要在黄昏伏击我们!”南怀素为这次谈话做了总结。“我们还是赶快休息,回飘渺宫传消息给武当!”

“为什么现在不传呢?”阮浓问道。

南怀素黑着脸:“因为信鸽给门主你吃掉了!”

十六章

夜晚寒气颇重,阮浓被东恒他们四个围在中间,身上盖着四人的衣服,南怀素睁着眼睛放风,独孤冥盘腿打完坐,看见阮浓翻身抱着北辰风的大腿,样子很是甜蜜。

南怀素百无聊奈的东张西望,最后目光落在独孤冥身上。

“其实……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讨厌我们门主的!”南怀素忍了半天,低声说道。

独孤冥挑眉:“那我该怎么讨厌她?”

耍嘴皮子,南怀素根本不是独孤冥的对手,但是一想到自家门主被独孤冥拒绝那么惨烈,他就忍不住为门主叫屈。

“门主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个好姑娘!”

“她好与不好,与我又有何关系?”

南怀素仿佛没有听懂独孤冥的意思般,继续说道:“飘渺宫没有女主人,门主从小跟我们这些小子在一起,当然不能跟那些大家闺秀比。可是,你跟她相处久了你会有很多收益的!”

“哦?什么收益?”独孤冥来了兴致,突然觉得半夜跟这个头脑单纯的堂主聊天还蛮有意思的。

“凡是飘渺宫的弟子,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吃过亏!”

“……”那倒是真的,有个这么难缠的女人跟你们朝夕相处,一般女人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

谈话的内容轻松而愉快,南怀素被人称为飘渺宫有名的二百五,但正是他对人诚恳的性子,让独孤冥放下心中的芥蒂。

早上寒气颇大,东恒翻了个身,除了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睡在中间的那个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门主?西易,你看见门主没有?”

西易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吸了口凉气,原本披在阮浓身上的衣服滑到地上。西易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怎么睡那么沉?南怀素?南怀素?”

南怀素跟独孤冥背靠背睡的也正香。南怀素也同样惊出一阵冷汗,他怎么睡着了?

独孤冥一向浅眠,稍微有点动静他不会不知道。

北辰风被东恒踹了一脚,一个跟头翻起来,发现阮浓不见了,暗叫:“不会被人抓走了吧!”

忽然,远处有人靠近,所有人提高警惕,看向树丛。

阮浓很是狼狈的拨开草丛,从里面钻出来。

众人长长舒了一口气。

独孤冥眸子暗沉几许,这个不让人省心的阮浓。

“大家早啊!”阮浓很轻松的跟大家打招呼,可是见他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有些莫名的站到一边,不说话了。

“门主,你一大早干什么去了?这荒山野岭,万一……”东恒欲言又止。

因为看见阮浓用裙子兜了一堆水果。

“我见你们那么累,所以就去找吃的了!”阮浓小声道。

“算了!吃完赶紧上路吧!”西易打圆场,走到阮浓面前小声说道:“以后这种事还是让我们来做吧!”

说完接过阮浓手里的水果,拿到溪边去洗。

其他人各自忙各自的,有的去整理马车,有的收拾东西。

独孤冥靠在车辕上,借着马车的顶棚挡阳光。

“给你!”阮浓伸手,将一只瓷瓶递过去。

独孤冥垂下眼帘:“是什么?”

“朝露,对你眼睛有好处的!”

朝露,夜间凝结在叶子上的露水,一见阳光很快就会蒸发,要想取得,要半夜起来收集。

独孤冥抿了抿嘴,将目光落在阮浓这身狼狈的衣着上。

光线如同金缕般从树叶顶端斜射下来,在地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光斑,晨光里细尘起起伏伏,此时阮浓这被那团阳光笼罩着。

毫无修饰的容颜,在光柱下,显现出几乎透明的颜色,圆圆的眼睛,瞳仁很大,很黑。

或许是晨光太耀眼,或许是他眼神真的不好,更或许是,被关了五年,审美观退化……总之,今早的她,居然该死的好看。

“谢了!”独孤冥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从她手上接过瓶子揣进怀里。

“其实不用的,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阮浓捧着脑袋笑眯眯的看他。“你感不感动?”

“既然是你心甘情愿做的,我又何必感动?”独孤冥拽拽的转身上了马车。

阮浓紧跟进去,在靠近独孤冥的地方停下,双手放在心口认真道:“我有话跟你说的!”

“说!”独孤冥向后退了退,跟她拉开距离。

“俗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救我一命,比滴水之恩大多了,所以,涌泉之恩无以为报,飘渺宫的规矩是,无以为报的时候,我们一般以身相许!”

马车里不比外面,在黑暗中,独孤冥可以看的更加清楚。

阮浓一脸正常,不像脑子有问题。

“你要以身相许?”

“恩恩恩恩!”阮浓使劲点头。

“你要嫁给我?”

“恩恩恩恩!”再点头。

独孤冥在黑暗中勾起唇,忽然伸手将阮浓拉过来,两人鼻子对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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